第209節
虞子蘇為我擦拭眼淚,在我額頭落下輕輕一吻,更緊抱著我,低聲問我做了什麼夢,怎麼一會兒笑一會兒哭的。
躲在虞子蘇的懷抱中,傾聽著他有力心跳,我坦言我的夢境。
虞子蘇靜靜聽完我的話,替我攏一攏散亂在臉頰的髮絲,輕輕拍打我的背部,說我這是憂思過度,讓我再多睡一會兒。
我問虞子蘇現在是什麼時候,虞子蘇說已經到了中午,他哄睡我之後就去為爺爺準備午餐。
聽到虞子蘇說已經到了中午,我執意起床,收拾妥當後和虞子蘇一起去準備午餐。
午餐時候,我向爺爺提及賀德根讓歐利澤邀約我們一起吃飯事情。
我問爺爺是否要去,爺爺點頭說去,再說讓骷髏姬陪他一起過去就可以。
我果斷拒絕,我說他要去的話那我也跟著一起去。
如今局勢下,賀德根請客必然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這個飯局必須是鴻門宴。
爺爺說我該和虞子蘇早點去找尋琉璃碎片,我說再著急也不急這一天兩天。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鈴聲響起,歐利澤打開電話,告訴我,今晚的飯局可以帶家屬參加。
在我說知道了之後,歐利澤也就麻溜掛了電話。
收好手機我望向爺爺,爺爺無奈搖頭,讓我吃過飯後再睡一覺,說我只有休息好了才能有精神晚上跟他一起去吃好吃的。
虞子蘇輕聲笑著,說他跟著我和爺爺混果然能吃香的喝辣的。
下午時候,我讓虞子蘇送我進入團團所處空間,在團團所處空間持續修煉到天色黃昏。
虞子蘇叫醒我之後,我也就趕快起床收拾。
背著裝有骷髏姬的背包抱著貓妖,我和虞子蘇還有爺爺吃過晚飯收拾妥當後一起出發。
在路上,虞子蘇告訴我和爺爺,金爵大酒店裡我們將要去的包間已然安插有百善台門徒。
待會去飯局,不要動酒水。
聽了虞子蘇的話,我問他酒水裡有什麼,虞子蘇說酒水裡有無色無味的催幻劑。
如果喝了酒水,人會瞬間幻覺,會講出很多實話。
虞子蘇的回答讓我心中訝然,我說催幻劑倒是個好東西,有機會的話給我來點。
虞子蘇從車內後視鏡瞟我一眼苦皺了臉色,問我想要用催幻劑對他如何。
望向虞子蘇,我說自然是讓他講實話,問他既然催幻劑無色無味,他手下是如何得知酒水裡有問題。
虞子蘇告訴我,百善台門徒都各自有過人之處,能輕易窺破酒水裡有問題並不稀奇。
講到這裡,虞子蘇提及楊易知。
虞子蘇說,從我開始告訴楊易知的存在後,百善台門徒就開始追蹤上了楊易知。
楊易知這段時間在頻頻換工作,楊易知現在在金爵大酒店上班,爺爺生日宴會那天,楊易知也曾出現在宴會現場。
楊易知下班之後都是獨自生活,沒見他和別個有多餘聯繫。
我說楊易知只是我偶遇的一個人而已,哪裡有那麼湊巧他就是六堆子。
車內靜寂一會兒,爺爺問我,何謂六堆子。
我說,據傳,六堆子是一個代代相傳的稱謂,歷代六堆子都有先知能力。
六堆子大隱隱於市,六堆子雖一直現世,但沒誰能知道六堆子到底在哪裡到底是誰。
爺爺思索一會兒,說他或許認識六堆子,只是那人已經死了。
我讓爺爺給我講講他提及的那人的情況,爺爺說,十年前他在外遊蕩偶然機會結識的那人,他後來和那人成為好友。
那人曾告訴他,今年的hz市會發生不少與他有關事情,舊人故去親人重逢。
他原來只認為那人是酒後胡言,根本沒把那人的話放在心上。
然而事實是,今年在這hz市,外婆慘死,他和我相認。
那人是在前年去世的,他當時已經不在那人所處城市,是有人電話他告訴他那人故去消息的。
給他打電話的那人說他是那人的徒弟,打電話時候用的是座機。
通話不到兩分鐘對方也就掛了電話,他當時就重播那電話但卻是無人接聽。
他再回那人所處城市想著送送老友最後一程,他再回那人住處時候,那地方已經有了新的租客,沒誰知道那人被埋到了哪裡沒誰知道那人的徒弟是誰。
他再打那座機號碼,有人接聽電話,告訴他那電話只是路邊的一個ic卡電話。
聽著爺爺的講述,我的心起起伏伏,等爺爺講完,我說能如此先知他口中提及的那人十有八九就是六堆子。
如果那人是六堆子,他的徒弟就是當今一代的六堆子。
開著車的虞子蘇表態,說他也是這麼認為的。
爺爺滿臉遺憾,說他也只是接到過那人徒弟一次短暫電話,倒是幫不上我什麼。
我問爺爺是否還記得那人徒弟的聲音,爺爺點頭說記得,說那人徒弟的聲音很有特點所以他記憶深刻。
楊易知的聲音也是蠻有特點,聽了爺爺的話,我和虞子蘇通過車內後視鏡對視一眼,我撥打楊易知電話並按下免提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