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

  說時遲那時快,只聽『嗖嗖』兩聲,我只感覺眼前一黑,怨嬰那團黑壓壓的觸角就朝我的腦袋抓了過來。
  我猛地伸手一檔,『嘶』怨嬰一口咬在了我的胳膊上,我只感覺胳臂一陣發麻,回手一張『滅魂符』就拍了上去。
  嗷!怨嬰被我的符菉拍到了地上,我從蛇皮袋子裡掏出一把糯米貼在傷口上,緊接著又從袋子裡掏出八枚古錢向怨嬰扔了過去:「八門,開。」
  我現在會了東西不多,能拿得出手的就是銅錢網,女道士那招『八門遁甲』沒學到精髓,用起來時靈時不靈的。
  叫我大喜的是,運氣女神再度關注了我,銅錢拋出我成功地將怨嬰困在了八門裡面。
  看到這一幕我都笑了,咱這人品也沒誰了,等收拾完這鬼東西我得去買彩票去,這運氣不得中個五百來萬啊!
  怨嬰被困住的瞬間,我急忙地掏出一張黃紙,咬破中指,以中指血為引開始畫『滅魂符』
  師傅和我說過,六道生靈能度則度。不過像這種怨嬰咱沒辦法超度,避免他危害人間,只能消滅了。
  這時,小女鬼的話傳進了我的耳中:「亮亮快快,他要過來了。」
  「大姐你牛逼你上啊,畫符可是需要時間的。」這個小女鬼每次遇到髒東西都給我裝死,事完之後撒嬌賣萌地耍無賴,我已經忍她很久了。
  小女鬼輕哼一聲,不再說話了。忽地,怨嬰掙脫了八門遁甲,再次向我撲來。
  而我也將符菉畫完,舉起向怨嬰拍了上去:「急急如律令!呔!」
  嘶嘶!符菉拍在怨嬰的腦袋上,他身下的觸角舒張而開,死死地纏住了我的胳臂。
  砰砰!虎子瞄了很久,抓住時機按動了扳指,子彈一槍槍飛出穿透的怨嬰的腦袋。
  怨嬰被打『嗷嗷』一頓亂叫。噗!從我口中噴出一口鮮血,舌尖血早就給他準備好了,趁他病要他命。
  嘶嘶…怨嬰的身上冒起了一陣白煙,然後只聽『砰』的一聲,那個沾了我舌尖血的腦袋在空中爆炸,緊接著怨嬰從空中掉到了地上,變成了一片灰煙。
  見怨嬰以除,我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從蛇皮袋子裡掏出一大塊龍藻菊(蘆薈)在口中嚼了起來,這蘆薈不僅能去痘美容而且還能止血消毒。
  說真的我現在也就會這幾招,看來以後得學點別的招數了,總咬舌尖,萬一用力過猛咱小命可就交代了!
  「亮子那個鬼魂除了沒?」一個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我回頭一看,只見葛振濤還有牧老爺子一家子都圍了上來,不過他們臉上還都是青色的,全身現在還在哆嗦呢!
  「嗯!」我點了點頭回了一聲,掃了眼牧老爺子道:「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還要超度他。」
  牧老爺哪敢有怨言,出這麼大的事兒嚇得他三魂七魄都飛了兩魄。
  清封道長和歪嘴見機想要開溜,不料被葛振濤發現直接銀燦燦的手銬給拷上了。
  「冤枉啊!我們不是騙子,是那女鬼道行太高。」清封道長連忙解釋。
  「小葛把他們給我斃了!」牧老爺子氣的鬍子直哆嗦,沒想到找來了一堆的騙子,看著我說:「小伙子,我孫女那病你給看看啊!」
  我歎氣的搖了搖頭:「牧爺爺小汐是我老同學,她生病了不用您說我也會幫忙的,不過這病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那可咋辦啊?」小汐的媽媽喊道。
  「只能在觀察看看了!」我回道,小汐除了不記得人了,我看不出哪裡有問題,再者說要是她真有問題,小女鬼也不能看不出來啊,所以這裡面一定有貓膩。
  我走到一個花盆前,見沒人注意我悄悄地將裡面的那隻小白龜放進了口袋裡,然後招呼一聲葛隊長:「葛隊長這沒啥事兒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葛振濤拍了下肚皮嘿嘿一笑:「你小子得和我回去做筆錄,打人的事兒你可別想就這麼算了!這件事你不解決別怪我找你小鞋穿!」
  我擦了把汗,這個老葛叔啊,怕我對小汐的事兒不上心,也真難為他了。
  「你就放心吧!小汐可是我同學。」
  「對了小子,你家不是開壽衣店的麼,我代表警局給你送面錦旗。」
  公安局給送錦旗這也太拉風了,不過師傅說過該低調時候得低調。我回道:「還是算了,留著您自己掛著吧。」說完拉了一把還在吃著水果的虎子直接出了別墅。
  走在回家的路上,虎子一邊吃著蘋果一邊對我說:「亮子我懷疑你那同學得了相思病?」
  我問:「這怎麼說?」
  「你看啊!她自從離開你後就變了一個人似的,我看八成就是想你想的。」
  「你給我閃一邊去!我看是你得了相思病。親愛的小周,你已經三分鐘沒和我說話了,我的心裡空空的。」我把今天兩人的短信讀了出來。
  虎子聽後臉色大變,抄起一塊石頭向我揮來,我跳出了老遠:「來啊來啊!」
  虎子揮舞了兩下後直接將石頭扔了,想想那天一塊鑽頭砸了一輛車,還弄出個撞死鬼來,他可不想在遇到那些嚇人的鬼怪了。
  「對了,虎子你這總在我家呆著,也不是個事兒啊!雖然咱的關係沒得說,但是你這白吃白喝的我心疼啊!」
  「在你家吃點咋地,我可給你買手機啦,而且還借你錢。」
  「那是兩碼事兒。」我嘻嘻一笑說道。
  「你要幹啥?」虎子瞪著大眼看著我。
  「這樣吧!你把小周的三圍告訴我,我就叫你白吃白喝!」
  「擦!我他麼弄死你。」
  「哈哈!你抓不著。」
  回到家後,虎子直接跑回了師傅的屋子和小周膩去了,而我則是從口袋裡掏出了小白龜,順手又掏出了一封皺皺巴巴的信。
  正是那晚強子給我的,說起來那天晚上強子等我,真的叫我很是意外。搖了搖頭也不想那麼多了。
  我掃了眼寄件人,只有地址沒有寄件人的姓名。
《九零後陰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