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節

  這位霍大師和武警長官看到這一支軍隊出現時候,他知道大勢已去,當說到關起來時,頭低的更下了,他知道這一次關進去,還不知道什麼什麼時候可以再出來。
  「慢著,誰敢說抓人!」正主馬丁這個時候才帶著人糝糝的走了出來,這批黃金是他的,這個是充入國庫的,然後賺國家的錢,如果這幾個武警抓了起來,那麼直接的矛頭都是對準他了。
  他可以滅掉一個人,但是不敢滅掉一隊人馬,因為只要有一個漏網的,人就倒了。
  「你知道你是在跟誰講話嗎,馬丁我勸你考慮清楚。」
  「三叔,你也是看著我長大的,你也看到了我賺點錢不容易,如果這批人全部的抓了,我還怎麼過呀,那不是把我直接供出來了嗎?」馬丁看著這位將軍道。
  陳悅虹一下子衝了過來,拉著這位將軍的手道:「三叔不可以,這個人太過分了,竟然想害我,剛才你也看到了,雖然沒有說殺我,但是卻想抹除我的記憶,如果不是施仁小弟,他們就得呈了。」
  「有這回事嗎?回答我。」聽到了陳悅虹的話,這位將軍轉過頭來看著馬丁道,「回答我。」
  這是一聲大吼,顯然聽到了陳悅虹的話這位陳將軍也是氣暈了。當年看著成長的一個小屁孩子,現在竟然到了這個地步,誰都不識了不說,拿國家的法律當兒戲,就是因為家裡有背景。
  「帶著你的黃金滾吧,有多遠滾多遠,但是有一點,這批黃金不准進入國內,而這批人我也抓定了。」隨著這位陳將軍的一聲令下,所有人都押著一個人離開了,而現場還留下了一批人馬,負責監護馬丁,非要看著他把這批黃金裝船運輸出港。
  而這位陳將軍上了軍車之後,還沒有等陳悅虹的質問,就訊速的拿出了手機,對著電話唧哩咕嚕的講了一些陳悅虹都聽不懂的話。
  「三叔,你什麼意思呀,明明知道馬丁是最愧禍手,為什麼不抓他,按照國家的法律來執行。」
  聽到陳悅晚的話,這位陳將軍神秘的笑了笑,沒有再講話,而是雙眼審視著施仁道:「聽說你在陰陽法術這一塊頗有造詣?」
  「哪裡話,將軍,這都只是我的運氣好而已,我從學法到現才不到兩年的時間,哪裡有什麼大的造詣。」施仁道,面對著將軍的詢問回答的不卑不吭。
  陳將軍道:「不用客氣,你的事情我瞭解過一些情況,運氣好也是實力的一種,而且你的法術卻實是有很高的造詣。」不愧是陳性的一家人,講的話和陳悅虹在襄陽時驚人的相似。
  「三叔,你別在問這些東西了,可以不,我只問你,為什麼不抓住馬丁?」
  「呵呵,別急,你呀,性子就是急,我讓馬丁把黃金運輸出國,不准再國內銷售,那他能運到哪裡去,不外乎就新國、倭國等這幾個國家。我通知我們那邊的長駐兵士,放出風聲,讓那邊的海關把它扣壓了,不也是一樣的嗎?」
  「在國內他可以依靠家裡的勢力,到國外誰會買他的帳?」陳將軍一句話講完,看著陳悅虹道。
  陳悅虹道:「三叔你真是卑鄙,並不真正的和他家裡有對碰,但是卻可以用這些小手段,你根本不像個軍人,倒是像個國際間諜,哈哈!」聽到了陳將軍對馬丁的處理方法,陳悅虹也不禁拍手稱快。
  「可是三叔,馬丁的罪證如果屬實的話,能不能搬倒他家裡的後台呀?」
  「他是他,他家是他家,他不老實並不代表他家裡人也不好,和我們一起住了那麼多年我們還不瞭解嗎?再說了,他是初犯,而且他走私了這批黃金數量太少,證據不足,如果按法律正常的程序走,他不一定會坐牢。」
  「我現在有人在盯著他呢,警察不行的事情,就用部隊上的人來做,只要有卻鑿的證據,我就可以抓他定罪,放長線釣大魚,你不會不懂吧!」
  原來如此,聽到了陳將軍詳細的解釋之後,施仁和陳悅虹都點了點頭。看來還是遇事情太少,處理事情沒有高度呀,不過相對於這種事情來說,也還只有陳將軍有這種權力,否則誰敢這麼做。
  事情算是暫時的告一段落了,不過施仁的心裡卻是在想霍大師的事情。什麼抓罪犯的事情,與他無關,那是警察的工作,今天的的所有人不都被這位陳將軍帶過來的人馬抓了嗎?還有他什麼事呀,他只需要考慮的就是陰陽法術界的問題而已,自已不能越陷越深。
  施仁在心裡靜靜的一個人道!
  
  第一百九十三章 便宜乾爹
  
  三個人一起坐在陳將軍的車子上面,馬丁的事情算是暫時的告一段落了,如果下次再有這種事情的話,也不歸施仁管,明顯他也管不了,他僅僅只是可以涉及到陰陽法術界的東西,可以伸一下手。
  「小子,想什麼呢,我看你一直在發愣?」
  「哦,陳將軍,我只是在想一些無關緊經的事情!」看到陳將軍突然的問題,施仁從沉靜之中嚇了一跳,打亂了思路,神經緊張了一下。
  陳將軍道:「是嗎,如果真的是無關緊張的事情,你還會這麼上心,我看得出來你的心情有點沉重!」
  「說吧,小弟,三叔他是真的關心你,如果有什麼事情三叔可以幫的上忙的,儘管開口,一定會不憒餘力的。」這個時候陳悅虹也開口了,看到她三叔的神情時,陳悅虹的眼前一亮,他知道三叔心裡在想什麼。
  施仁道:「無非就是在想這個霍大師的家族,倒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家族,已經和我多次的對碰交手了,我一直沒有抓住他的信息,如果被我發現一次的話,我絕不會放過他這種隊陽法術界的敗類。」
  「別廢話,說來聽聽!」當陳將軍講出這句話的時候,施仁無奈的苦笑了一下,隨即又把和霍大師多次交手的故事講了一遍給這位陳將軍聽。
  隨著施仁的故事情結越來越深入,分析的絲絲入扣,陳將軍聽的臉上也越來越疑重,明顯的感覺到了他身上的一股陽剛正氣。這是一個軍人長期在沙場上留下來的殺氣,如果不是長期在部隊待的話,是不可能磨練有這種感覺的。
  「看來你說這位霍大師卻實是有問題,根據我多年的經驗很有可能有大問題,只是目前還找不到證據我還不敢妄加推斷。」
  「那三叔你初步的想法是什麼呢,能不能給我們透露一點,也好讓我們在平時的工作中往這方面去想一想呀。」
  陳將軍聽到陳悅虹的話笑了笑,「你這個小妮子,以為我還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嗎?你就直接講是想給這個小子套一點我的話就得了嗎,何必這麼的拐彎抹角的呢?」
  「你都知道了,還幹麼講破呀,有時候若隱若現的不是更好嗎?」
  「哈哈哈」現在引來了一片大笑聲,而施仁也是在笑,不過臉上卻是著溢著幸福的笑容。也不知道是老天的眷顧,還是因為自已這幾年真的氣運旺到天了,走到哪裡都有貴人相助,這一次出差上海,看來這個姐姐是認定了。
  陳將軍看了看施仁欲言又止道:「小子,願不願意到我的部隊來,跟著我做一做事情,我給你一個前程,我相信有你的法術再加上我的訓練一定可以讓你的潛力發揮的淋漓盡致。」
  「呵呵,不好意思,陳將軍我目前還不想參加,我剛才也跟你講過一次我的經歷,也許有可能龍組會邀請我加入,我都沒有這個意向。因為我目前身上也有一項責任,雖然每個人的任務不一樣,但是都是在為國家,為普通的百姓謀福利。」
  「說得好,我就喜歡你的這句話,雖然身份一樣,但是責任都是一樣的,有多在的能力,就承擔多大的責任。我也是看你是個可造之才,這才起了愛才之心的。」陳將軍道。
  沒有答應參加陳將軍的部隊,他本人也沒有任何不高興,反而認為陳悅虹這一次去了襄陽一次,倒是真正的認識了一個人才。還說讓她幫忙多多的民間發掘這種有特殊能力人才,多多的引進部隊,打磨稜角,以後為國家多多的做貢獻。
  「要離開了,你可能也明天回襄陽了吧,小子,我比較喜歡你,可以說只是見了一面對你的印象就很不錯,能一能叫我一聲乾爹呀?」
  「這個……」和陳悅虹下車的時候,聽到了陳將軍來了這樣的一個要求,把個施仁搞的愣在了那裡,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倒底叫不叫呢?一時半會兒還真的難以出口,突然之間認識一個男人叫乾爹,這也太快了吧。
  這個時候陳悅虹走了過來,拉了拉施仁的衣服道:「小弟,你叫我虹姐都叫了,有一聲乾爹有什麼不可以的,絕對不會讓你吃虧的。而且你叫了一聲乾爹之後,姐姐以後有什麼事情關照你,不是可以民正言順的嗎?你放心,叫一聲你不會少塊肉,具體情況等一會我給你解釋。」
  「乾爹!」施仁聽到了陳悅虹的話還是愣了半響之後,慢慢的叫了一聲,直把個陳將軍高興的不得了。
  「好好好」一連說了三個好字,可見他對於施仁這一聲的乾爹有多在乎,「你現在叫我乾爹了,也不能讓你白叫,這塊表陪伴我有十五個年頭了,出生入死,我現在把它送給你,見他如見我。」
  「三叔,你也太小氣了吧, 我當年可是求了你半天你也不給的,現在一下子就給小弟了,你這什麼意思呀,親侄女還比上乾兒子是吧?」看到陳將軍拿出了自已身上的一塊表,就連陳悅虹也忌妒了。
《屍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