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節

  施仁道:「是嗎,不會是假話敷衍我的吧?」
  「真的倒是真的,只不過他畫的符能不能用,還是有待考慮的,也不讓施大師檢查一下的,他是畫符的高手。」丁玲補充道。
  「好了,你們也別鬧的, 最近這段時間我比較忙,可能不能夠帶你們外出去歷練的,你們自已隨意的去發揮吧。錢我每人給你們二十萬如何,花完了,給我打電話,我再給你們匯,但是我不會一次性的全部給你們的。」看著兩個人施仁豪爽的道,從上一次鄭州二七廣場附近的賓館事情就能看出來,有時候說不定真的能餓死這兩個傢伙。
  丁玲道:「幹麼不出去了,我們一起出去不是很好嗎,你有事情我們可以等你呀,我還想跟你多多的學習一下呢,我們趕屍派的法術太單一的,能不能跟你學一學呀?」
  「對呀, 對呀,我們嶗山派雖然也是傳承千年,但是卻是小派而已,歷史並比不上茅山正宗,所以我也是想跟你學一學,我們等你呀,一直等到你把手頭上的事情做好為止。」
  聽到了這兩個賴皮的話,施仁臉也是苦笑不已,「算了,你們要等就等吧,不過我可是說好,這一次遇到的事情不同往日,有可能需要一兩個月的時間,你們可得心裡有個準備。」
  「可以,我們反正現在也沒有事情,這樣吧,我們每天就到你的店裡面去給你幫忙吧,如果有搞不定的事情,就給你打電話,讓你出馬呀。」丁玲道。
  嗯,這個辦法不錯,施仁聽到眼前一亮,反正最近這段時間賀大師和鄧立憲也被暫時的關起來了。有這兩個半吊子的法術師,一般的小法事還是可以處理的,如果真的有什麼大事情的話,施仁出馬一定可以搞定的。
  「好吧,那就先這樣吧,從明天開始你們兩個就去法器街的店面報到。」施仁丟下一句話,就離開了。
  事情發生子就得解決,施仁還是一如往常一樣的回家吃飯,往返於婁勝利、楊紫含家裡和自已的店裡,每天都是如此三點一線的上班。每天晚上回到家裡的時候,雖然不是精皮力盡,至少也是焦頭爛額。
  事情發生了都一個禮拜了,如果還沒有找到切實可行的辦法的話,那麼只要達到半個月,按照國家的法律可以廷長刑事拘留的時間到三個月。
  「喂,什麼?」就在施仁百般無奈的時間,小劉的電話打了過來,有如夏天裡的一道冰淇淋。
  掛了電話施仁立馬沖沖的跑到了樓下開著車,去約定的地點和小劉見面。說的是約定的地點,其實就是小劉自已來到襄陽以後, 自已開的房間,談這種秘密只有要自已規定的房間裡面才可能盡可能的做到保密。
  「查得怎麼樣呢,情況。不好意思,小劉,這幾天辛苦你了,我是太過急於求成了,請原諒。」施仁道。
  小劉道:「沒有關係,仁哥,如果換成是我自已的家人關起來了,我也是和你一樣的情況。」
  「丁書記原名叫丁俊超,1961年出生,臨縣人,大學畢竟以後正趕上國家緊缺人才的那個年代,所以被分配到了漳縣任副縣長,年青人有活力有衝勁,憑著自已八面玲瓏的交際,幾年之後升到了縣長的位置。」
  「這個時候才28歲,28歲的正處級幹部,想一想都可怕,在那個年代國家缺人才,所以他往上爬的非常快。可問題,就這一個縣長位置他一幹就是十年,之後也沒有陞遷過,雖然很努力,但是風水好像並沒有照顧他。」
  施仁聽到了小劉的解說,不住的點頭,在任真的聽著,不進的在大腦中思索一下,「接著說,我在聽著呢!」
  
  第一百九十八章 驚秘
  
  「就在有一次他快要調往別的縣任縣長的時候,突然之間他陞遷了,任職於漳縣的縣委書記。如果說他是用青春和征績出成績的,我不這樣認為。因為漳縣是一個比較貧窮的縣城,你貪污都貪不到錢,還能出什麼政績的,更別說招商引資,活躍地方經濟了。」
  「可就在這一次任縣委書記之後,他的親戚朋友全部都發財了,而且是洋樓小車,等等。」
  「有問題,一定是有問題,查到問題出在什麼地方了嗎?」施仁道。
  小劉道:「有的。我們查到他跟省裡的一位高官,林副省長走的比較近,可是這位林副省長已經在多年以前,因為貪污問題下馬了,試想一下,一位小小的縣長是如何跟一個副省長搭上線的。」
  「那可是想差好幾級呢!而這時候有一位姓田的人在中間起到了穿針引線的作用,所以我接著又查了這位姓田的人的身份,結果和那位霍大師一樣的情況,多年以前的身份戶口是空白的。」
  「可是無巧不成書,就在我跟綜霍大師的時候,看到了這位霍大師和這位姓田的人見了一面,地方就在鬧市區,僅僅只是眼神的一交流,作為我的偵查專業,我立馬就知道這兩個人在用一種別人不知道方法在交流講話。」
  「我接著又跟在後面看看姓田的男人會走到哪裡去?很意外,你想破頭都想不到,他竟然走到了一家倭國開辦的公司商會裡面。」
  「什麼!」聽到這個結果無一不是讓施仁驚駭的站了起來,這個結果能說明什麼問題,只是要個白癡現在也能明白。
  因為小劉已經講的很詳細了!沒有人會無緣克故的去做一件事情,那只能說明是事出有因。
  情況已經漸漸的明朗起來,丁書記以及這個霍姓家族的人還有田姓的男人,一定和倭國的商會有聯繫。這是施仁最討厭的,也是整個華夏人最討厭的。任何事情都還可以考慮,但凡和倭國有聯繫的人,絕不原諒,這是施仁一貫做人的原則。
  「能不能想到辦法,偷聽一下,這個丁書記還有霍大師和田姓男人之間和倭國商會的真正關係,看看他們之間倒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以的,不過這個需要時間,我只能慢慢的來給你準備,還有一件事情,這也是我個人的想法,如果不太好找證據的話,我們就從丁書記下手,先打草驚蛇了,也許會引蛇出洞,當它耐不住寂寞的時候,就會出來現了。」
  聽到了施仁的要求,小劉想也沒有想,就答應了。在施仁看來對樣的要求對於小劉來說,是手到摛來的小事情了,只有小劉自已才知道,他這個所謂的需要時間是多麼的困難。
  施仁聽到了小劉的話笑了笑,「可以呀,我本來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才會交待讓調查這個丁書記。」
  小劉道:「好,那我們就先從他的親戚家族裡面的人開始吧,以巨額財產來歷不明罪,定案。」
  「亂拳打死老師傅,這一次丁俊超一定要下馬,如果不下馬,那也太說不過去了。搜亂的老百姓的黑錢不說,就是紫含他爸爸,也受不了牽連,被拉下馬了。要平冤,必需搬倒丁俊超。」
  這一次施仁先回到家裡,把情況和家裡人講了一下,先讓父母和嫂子心裡平靜一些。畢竟有時候懷孕的女人真的很需要安慰,而且總是容易胡思亂想。
  「什麼,老弟,這麼快,我以為你雖然可能動用了上海的底蘊,但總還是需要一個過程的吧,你竟然說最近這幾天一定會有個結果出來的。」聽到了施仁的話婁勝利玩味的看著施仁道。
  「婁老哥,已經猜到了我在上海有底蘊嗎?」
  婁勝利道:「當然了,我雖然只蓋了一輩子的房子,但是察言觀色還是懂的,你上一次過來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和陳悅虹小美女建立了一點小關係吧!」
  呵呵!!聽到了婁勝利似問非問的表情,施仁笑了笑。既然他只是猜到了一點點毛頭,那就不要講的太明瞭,有些事情留一點神秘,更加有色彩。
  「施老弟,倒底什麼情況,你就說吧,別讓我憋壞了,老婁這幾天腎不太好。」
  「滾。」聽到了何運軍說腎不太好之後,婁勝利立馬笑著罵了出去。
  婁勝利邊笑邊講道「你小子以為我還不明白嗎,聽老弟說這幾天有可能開工了,你得瑟起來了是吧?老弟,別理他,就算開工也是我的先開工,他的繼續停它娘的幾天,誰讓他有錢的。」
  「喂,你什麼意思呀,我只是講了一下,你的腎不太好,你沒有講你生不出兒子,你激動什麼呀,昨天晚上不是在哪裡和某某某生過兒子了嗎?」
  婁勝利一聽氣暈了,直接大叫了起來,「我殺了你,你這個老小子,總是拆我的後台,在小弟面前掉我的鏈子。」
  看著這兩個老小子的這個時候的情況,施仁心裡的很開心,曾幾何時自已和鄧立憲不也是一樣的這個樣子嗎?只不過鄧立憲現在看守所,並不在法器街,如果是這樣子的話,每天都殺豬一遍的。
  「叔叔,有可能這幾天能解決事情了,您的心裡可一定要平靜呀,停職的這幾天就當是家裡放了個假的吧。你這一生都在為襄陽的發展建設勞心勞力,也該休息幾天了。」進到楊紫含的家裡,剛好是吃飯的時間,所以就留了下來吃飯。
  現在雖然還沒有結婚,不過看樣子一家人是遲中的事情,岳父留個準女婿吃飯是太正常的事情,施仁也沒有客套,直接就坐了下來,不過這一次並沒有喝酒。
《屍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