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節

  正在大家思索問題的時候,丁玲突然之間全身的肌肉緊張,雙腳用力的跺著地面,好像是發生了什麼重大危險似的。
  「啊……」這一個啊字沒有想像中的大,相反,聲音很小,就是一個勁的啊,可是沒有啊出來。
  當施仁和林估嘉也轉過身來的時候,林估嘉的反映也和丁玲的一樣的,一個啊字至少啊了一分鐘沒有啊出來。
  「小心就好了,沒有關係,我到目前還是沒有發現有任何的問題,相信我」施仁走了過去拍了拍林估嘉和丁玲。用以平穩一下這兩個小傢伙的心態,因為卻實是發現一件讓令感覺到不可解釋的事情。
  就在剛才樓下上樓梯的時候看到了那個相框裡面是沒有人頭像的,直接說就是人頭像被工人用刀挖走了,現在成了鏤空狀態。而讓丁玲和林估嘉大叫感到有點毛骨聳然的就是現在看到了一面牆上面,正好有一個相框,裡面的人頭像是用膠水貼上去的。
  就在相框的兩邊還點上了兩根焟燭,焟燭的火苗一閃一閃的,就像是有人用嘴在吹一樣的。
  「啊」這一次是丁玲叫的,大聲的叫的。
  「叫什麼,別怕,不是說了,有我在嗎?還怕什麼呢?這個東西一看就能猜到,要麼就是有人做的,要麼就是有什麼東西被陰魂附身做的。」施仁大聲的道,而且這種聲音是用法道喝而成,真的法術的力量吼出去的。
  林估嘉道:「老大師傅,剛開始時,我還說不怕的,可是我現在怕了,真的怕了,不怕不行呀。」
  施仁道:「有什麼好怕的,根本就是無所謂的事情,不是這樣的一個東西嗎?等你的經歷多了,就會見怪不怪了。兩個沒有獨立做過法事的陰陽法術師,我真不知道該叫你們大師,還是叫你們神棍。」
  「我們有法術的,好不,只有騙子才叫神棍。」
  「那可以呀,你的膽子這麼小,連事件原因就沒有查出來,自已的就先嚇的發抖了,這叫什麼大師呀?」施仁的一句話講的丁玲和林佑嘉兩個抬不起頭來。
  施仁慢慢的走了過去,盯著眼睛看到了這相框裡面的人物畫相,這個人是一個女人,一個長頭髮的女人。面帶著微笑,微笑下面以乎能看到透一個顆活躍的心藏。
  不對!就在施仁剛剛準備下定論的時候,突然之間感到這個女人笑容之後有一種意竟改變了,雖然笑容同樣的是笑容。就像是油畫蒙娜麗紗的眼淚,你永遠也看不到流淚。
  所以,任何也無法模仿出這副畫來,這也是施仁能看到了。還好是施仁,因為修陰陽眼,如果不是修有陰陽眼的話,那可能就算是修為達到了王級也不一定能感覺到。
  
  第二百一十六章 第三層
  
  「問題呢,肯定是有的,但是你們也不用這麼緊張嘛,以前你們不認識我的時候,有很多事情都是我一個人走過來的,不也是一步一步闖過來了嗎,所以呀,心態很重要。」施仁邊說邊微笑著,對著這兩個年青人道。
  雖然施仁現在看似輕鬆,其實內心深入也是漸漸的正經的起來,從這些東西可以看出要認真的。剛才說這兩根蠟燭有可能是人為的,不過當他走近了之後,細看之下,才發現那上面有一絲絲的陰煞之氣外洩。
  一直就不懂了,這個是什麼原因呢?如果真的是陰魂的話,它怎麼可能點得燃焟燭呢?又或者說是什麼東西既可以見光,又可以焟燭,還可以身上帶有一絲絲陰煞之氣。
  「算了,我們去三樓吧,全部的查看一下之後,我們再一步一步的來抽絲剝繭。」施仁講完之後抬步向著三樓的樓梯口邁了過去。
  第三層,是最為神秘的一層,也是最為期待的一層。說的是最為神秘,其實不過,並不是說它上面還有更多的神秘信息,而是說最後的一層往往給你的一種嚮往感覺不一樣。
  這一次的門沒有任何的反映,用手輕輕的一推就開了。不過情況映入眼簾的又是另外的一種感覺。世俗氣息特別的重,地上有煙頭,礦泉水瓶,還有一個小桌子。小桌子上面和地面上,全部是一堆骨頭,從情況來看應該是雞或者是鴨骨頭。
  在靠著右下方的牆角一件紅色的啤酒瓶放在那裡,裡面全是空的,酒已經喝完了。兩把破爛的椅子,還有兩個長方體的水泥磚倒豎起來當著椅子坐。一個破碗,一副撲克牌,一隻筷子。
  「這是個什麼情況,這小區已經被拆遷有一段時間了,而且誰沒有事情,跑到這個地方來打牌喝酒呢?」
  「怎麼沒有人呢,一些想玩刺激的,或者是另類遊戲呢,最喜找這種地方了,沒有看到死者不就是過來這裡的時候,才死的嗎?」林估嘉道,不過這句話卻是沒有遭到丁玲的反駁,因為林估嘉是就事論事,講的是正確的。
  施仁看了看道:「現在還不好說,一切等我們慢慢的看過來再說吧,看看這個房間裡面還有什麼東西。」
  「老大師傅你看那是什麼?」正在大家相互的轉過身來尋找問題線索的時候,林估嘉叫道施仁道他這邊。
  現在是晚上的時候,而且運氣很好,正趕上今晚上有月光,三個人隨著林估嘉的一聲叫道,看到晚上有一個類似小人倒影,射在了牆避上面。剛開始看到時,以為是誰的身體擋住了月光,可是當三個人走動的時候,就個倒影並沒有動。
  丁玲又是嚇的大叫一聲,跳了起來,這一次來的更加的緊張,還以為有什麼東西已經近身的,自已到現才發現。
  「你叫什麼,沒有搞清楚情況的時候就大叫的起來,再這個樣子的話,下一次不帶你出來了。」隨著林估嘉的話出口,丁玲才看到了就在窗戶鋼筋柱子上面,掛著一個小人偶,這個小人偶也是一個女孩子。長長的頭髮,面帶著微笑。
  「我怎麼感覺這個小偶長的有點像是二樓的人頭像呀。」林估嘉。
  施仁道:「有點像,不過還要再看一看,有時候不一定會是這種情況,只有全面瞭解了情況之後,才能做定論,否則差以毫釐,失之千里。你永遠也不可能找得到真相和答案。」
  施仁的雙眼迴迴有神的盯著這個小人偶,目光一眨不眨的,直到走近了用批輕輕的抓在了上面,才輕輕的一扯拿了下來。反反覆覆的看著,這個小人偶到底有什麼奇特之處。
  「我怎麼感覺這個小人偶很邪呀,為什麼這裡會放一個東西呢,我的直覺告訴我一定有問題。」
  施仁笑了笑,算是對林估嘉的話一種鼓勵,雖然講的不一定全對,但是至少有這一種直覺也是一種熱血。
  「不錯,確實有點邪,就在剛才我伸抓住它的時候,有一股排斥之力反映給我。」施仁道。
  丁玲道:「那是不是說,那個死亡的學生和這個小人遇有關係呢?」
  「不一定。」施仁笑著答道。
  「老大師傅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好了,或者說有什麼線索能不能也和我們分哼一下呀,別一個人悶在心裡。」丁玲爽快的道,其它一點也不清楚的就是她了。從整個小區一進大門口開始,丁玲的思想全部的集中在緊張神經上面,哪裡會有心思發現這東西呀, 現在這樣子說也是對於自已不清楚事件的一種掩飾。
  施仁道:「首先,你們看到了這小桌子上面有一副撲克牌,那就說明他們有兩種用途,一種就是打牌或者說是賭博了,二種用途可能就是用撲克牌玩遊戲了,比如說算命了,你們也知道,凡事從學生時代走過來的人都知道,網上流傳的一種可以用撲克牌算命的方法。」
  說到這種方法丁玲和林估嘉是一眼一亮,這種東西兩個傢伙肯定玩過,而且還相對於來說有點熟悉,如果不是很熟悉的話,不可能臉上露出笑容的,因為說到她的強項上面去了。
  「那和死亡有什麼關係呢,你不會說撲克牌算命也能算死人吧!」
  施仁看了看林估嘉道:「不錯,雖然不是它殺死人,也有一種可能是間接的。比方說我們算命的時候,算到了某個人的命運屬於什麼類型和性格以及星座的時候,然後會配合自已的屬性,玩一個刺激性的遊戲。」
  施仁的講解讓這兩個人聚精會神的聽著,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從外表看,施仁應該是不知道這些東西的,可是為什麼能講的這麼清楚呢。
  「我不知道,我也是學生時代一步一步走過來的好不,我雖然不是名牌大學畢業,但是至少也是一個國家認可的二類大學呀。」聽到了丁玲的尋問,施仁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態度道。
  什麼睛神呀,難道我在你的眼裡就是那種沒有讀過多少書的文盲嗎?
  「所謂的刺激性的遊戲,有可能就是請筆仙!」不可謂不是語出驚人了,絕對的石破天驚。難道真的有這樣的一種遊戲或者是說法術嗎?
  筆仙是真的誰都可以玩的嗎,真的有這麼的靈驗嗎?但凡聽過這個詞語的人,幾乎都是抱有懷疑的態度吧!
《屍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