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節

「咳咳咳,那個……妹妹啊,我也覺得這純屬巧合。」旁邊的鄭大柱輕輕咳嗽了幾聲,說道。
「哼!」
我冷哼一聲,才鬆開了腳。
它立馬飄起,腦袋居然變形了,更長了點!
不……不會吧,我也沒用多大力啊,它腦袋怎麼就變形了?
「老婆,你說這該咋整啊,本來我這麼帥一隻鬼,現在臉長了成了驢臉。」它板著臉道。
我愕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只是呆愣愣的看著它。
結果過了一會兒,它的臉馬上就變了回來,然後噗的一聲笑了:「哇哈哈哈,你真容易騙啊。」
「我靠,你敢耍老娘!」我大罵道。
「咳咳咳,那個……妹妹啊,咱別跟它一般見識哈。」鄭大柱陰陽怪氣兒的說。
我瞪了他一眼,看來男人果然會幫男鬼欺負我。
「你有鎮魂鈴,剛才過鐵索前怎麼不直接用,害的我現在疲勞的緊。」我沒好氣的問。
他撓了撓頭,說:「水鬼在水下的時候,鎮魂鈴是沒用的,而且這玩意兒不能一直用,會耗我靈氣。」
我白了他一眼,不再跟他說話,只是問劉小帥現在怎麼樣。
它歎了口氣,說自己差點被整死了,然後就鑽進了我身體裡。
由於我現在耗費了許多力氣,我們便沒有急著前進,而是休息大概了半小時才往洞裡頭走去。
也不知道這陰靈墓有多大,營長的骸骨又在什麼地方,因此在洞裡走了一段路後,我就拿出了五號同學的下巴想問問。
可是這貨還是沒有任何的回應。
不過旁邊聽到了我問題的鄭大柱卻回道:「我之前雖然沒有來過這裡,但曾聽人說陰靈墓的中心有許多散落的骸骨,我要找的殭屍也在那個地方。」
也就是說,我們都要去陰靈墓的中心,就是不知道還有多遠,又會碰到什麼危險。
過沒多久,前面忽然開闊了起來,然後我們就走出了洞口,往周圍照了照,卻發現這裡是個墓室,中心處有一具巨大的棺材,通體血紅,竟跟我昨晚見到的裨山鬼棺一模一樣,只是現在沒見到那四隻太監鬼跟紅袍鬼!
「這……這是裨山鬼棺!」鄭大柱也驚呼起來。
沒想到所謂的裨山鬼棺就是陰靈墓裡的東西,想到昨晚那兩隻總會莫名出現在頭頂的眼睛,我心裡不由得打了個寒磣,心裡嘀咕著棺材裡會不會突然衝出來什麼東西,因此我跟鄭大柱都沒有貿然動作,只是盯著鬼棺。
過了好大一會兒,鬼棺跟墓室內都沒有出現任何異常情況,我們才都舒了口氣,卻發現左右兩邊的牆壁上都有一些壁畫,便先走到左邊去看了看,結果還沒看清任何一幅壁畫,腦海裡轟的一聲巨響,竟出現一幅幅奇怪的畫面,似乎跟當日運魂鬼的木盒一樣,跟我講訴了一個狗血故事。
而這個故事,忽然讓我對運魂鬼的狗血故事的真假性產生了一絲懷疑,也讓我對運魂鬼的來歷更為好奇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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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第四日:被顛覆的故事
在這個故事中,同樣有一個與我長得很像的女人,那是千幻冰怡。
故事的開端是一個宮廷裡的場景,原來千幻冰怡與大將軍花常勝是青梅竹馬,喜歡的是當時的宮廷第一劍客林嘯,可後來千幻冰怡被送進了宮裡當了宮女,一日被皇帝偶然看見,皇帝便看上了她,想佔為己有,但當時花常勝恰好打了勝仗班師回朝,聽人說了這消息,就讓皇帝把千幻冰怡許給了他。
當時花常勝如日中天,千幻冰怡只是一個小宮女,皇帝自然不可能拂了他的意,就答應了。
可後來花常勝再度出征,皇帝竟將千幻冰怡召入宮中,欲行不軌,被林嘯給救了,皇帝差點被他一劍刺殺,不過千幻冰怡阻止了他。
林嘯知道犯了大罪,才帶著千幻冰怡亡命狂奔,之後花常勝班師回朝,皇帝便讓花常勝追擊兩人,可是在一處懸崖時,花常勝卻帶人撤走了,千幻冰怡根本沒有跳崖!
而這個故事就此中斷。
我急於想知道後續的事情,便立馬走到了右邊牆壁前,腦海裡卻沒再出現後續的故事,而牆上的壁畫也十分模糊,根本看不清楚。
這個故事跟運魂鬼的故事很有出入,可以說完全不同!
我一時間不知該相信哪個版本,只是下意識的看向鬼棺,為什麼鬼棺所在之處會有這樣一個故事出現?鬼棺裡葬的是什麼人?
「鄭大柱,想不想打開鬼棺看看?」強烈的好奇心驅使我問道。
「不行!絕對不行!」他臉上露出極度驚恐的神色。
我愣了一愣,問道:「為什麼?」
聞言,他的目光忽然有些躲閃起來,莫名奇妙的瞅了瞅我的兩隻肩膀,才說:「既然你不知道,還是不知道的好。走吧,我們繼續往裡走,你不是要找什麼骸骨嗎?要是天亮前找不到,陰靈墓就會徹底封鎖,我們再也出不去。」
我眉頭一皺,為什麼他還要對我隱瞞?
「既然他不肯說,還是先找到營長的骸骨再說。」這時劉小帥勸說道。
雖說對裨山鬼棺極為好奇,但現在也只能照鄭大柱說的做了。
隨即我們便走到了墓室角落裡的一扇兩米高的石門前,費了老大的力氣才把門給推開,結果卻發現裡頭青光閃爍,是一個巨大的天然洞窟,洞窟裡頭還分佈著密密麻麻的數十間木屋!
「陰靈墓中居然有這樣的地方。」鄭大柱很是驚訝的說。
我也感覺很是奇特,卻見這些木屋都是通體漆黑,像是刷了一層黑漆一樣,心裡隱隱的覺得不會簡單,便與鄭大柱先觀察了一下周圍的動靜才走到了一間木屋前頭,發現門上莫名的寫著一個驚字,頓時起了疑惑,問:「這什麼意思?」
鄭大柱搖搖頭,說:「不懂。」
「算了,且走且看吧,我們馬上通過這裡。」我說。
他點點頭,便與我一起在木屋群中保持著警惕穿梭了起來,而走沒幾步,我又偶然瞥見右邊一間木屋的門上寫著個「生」字,心裡更為疑惑,就又瞅了瞅左邊的木屋,發現門上是空蕩蕩的一片,沒有字。
鄭大柱跟我一樣,也越發的疑惑。
《不要睡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