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
我問接下來怎麼辦?我們是不是回家?鬼爺搖搖頭說,我們去湘西!我奇怪的看著鬼爺,湘西?去湘西做什麼!鬼爺說去找他父親的屍骨,雖說他父親已經看開去了陰間,可他不能這麼做,他一定要將父親的屍骨找到,了自己的心願。
這回我更是奇怪了,怎麼有點聽不懂啊?我疑惑的問向鬼爺,鬼爺師傅你父親的屍骨不是在文革時候就火化了麼?現在哪裡又蹦出了一個屍骨?鬼爺細眼看著我說,火化了?誰告訴你火化了?
我轉念一想,似乎雲德主持真沒交代鬼澤屍骨最後的結果,我滿以為已經火化不值得提了,不想這其中竟然還有著一段故事。鬼爺說這些還是雲智大師告訴他的,雲智大師當時收厲鬼和鬼澤進鎮鬼缽的時候,中了厲鬼的鬼結繩,倒地昏迷了一天。再醒來時已躺在一哭喪者的家中,他第一件事便問鬼澤屍體處理了沒有。
那哭喪者說紅衛兵和那些土豪地主的屍體都火化完了,可沒有敢碰鬼澤的屍體所以就放置在那。可誰想就在昨夜上來了一怪人,一身麻衣道袍,奇醜無比,其手搖鈴鐺,其後還跟了幾個頭帶高筒氈帽臉貼黃紙黑布裹體的人。這幾個黑布裹體的人也不看路,跟在怪人後面像麻雀一樣的跳跳著走,跳得極為整齊,其中還用草繩連著。哭喪者們知道這是湘西趕屍人,也不敢多說什麼,都很自覺的讓路,讓這趕屍人過去,可不想這趕屍怪人卻停了下來。
他首先問的便是這裡出了什麼劫事麼?為何陰氣這般的重。大家一聽,高人啊,指不定就能把鬼澤的屍體搞定了,所以一五一十的道出了詳情。這趕屍人一聽還有這種事,便說帶他去批鬥台,他可以處理掉鬼澤的屍體。大家一聽他能處理,那肯定是一股腦就全都答應了,路上是各種恭維各種哈腰,很快便把趕屍人帶到了批鬥台。
批鬥台此刻陰暗冷清,只有著鬼澤的屍體橫躺在木頭堆上,雖是六月伏天,這裡卻陰森恐怖讓人不寒而慄。幾個哭喪者怕得要死,不過見趕屍高人閒雲淡定的走在身邊心裡也就安心多了。到了鬼澤屍體身邊,這趕屍人也不多看,從兜中掏出一把硃砂,在鬼澤身體幾處部位點上,後用硃砂符菉禁錮,隨後趕屍人掏出他的攝魂鈴搖晃起來,鈴鐺叮噹響,聲音清脆,趕屍人口中也唸唸有詞,魂魄醒,魂魄醒,魂魄給我起!
趕屍人邊念著,鬼澤的屍體也劇烈抖動起來,那幾個哭喪人一看,嚇得拔腿就跑,以為這鬼澤復活。待得他們醒悟過來這趕屍人是在控屍的時候,趕屍人已經將鬼澤屍體戴好高筒氈帽,裹上了黑屍布離開了。雖然這些哭喪者疑惑為什麼趕屍人沒有要報酬,但既然帶著鬼澤屍體離開,對於他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所以也不問也不攔,就由著趕屍人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說到這裡我就疑惑了我問鬼爺,根據《鬼術》中的記載趕屍人趕屍需要的條件之一便是屍體的三魂七魄還在,可鬼澤爺爺的魂魄不是沒了嗎?那個趕屍人是怎麼把鬼澤爺爺操控起來的。
鬼爺看著我點點頭道,智商挺高,不過...情商低了點。顧名思義,趕屍人趕屍有一條件確實是三魂七魄都在,但並沒指名是誰的三魂七魄在。按照我的推測有兩種可能,這一呢,是我父親屍體中碰巧還有執念鬼的存在,這倒霉的鬼物就被暫時使喚了。這二呢,是趕屍人自己養了鬼物,讓其入我父親體內,暫時操控了屍體。但不管怎麼說,這趕屍人動我父親的屍體目的絕不單純,所以我們一定要找到他,拿回我父親的屍骨。
我翻翻白眼看著鬼爺,這老傢伙就是喜歡倚老賣老,要不是看他已經入暮之年,這中國的傳統美德要求我們尊老愛幼,我一定一個耳光扇在他的臉上,叫你鄙視我,還有剛剛那若有若無的笑是什麼意思,我就不信你的小和尚比我大。我心裡胡思亂想著,面上則認真的點頭道,鬼爺您分析得對,是我太膚淺一些了。
鬼爺見我這麼謙虛那個樂呵啊,知道自己蠢就好。那我考考你哦,那你說麻真怎麼處理的?
☆、第三十一章 小和尚
我擦擦擦!我是說膚淺好嗎?我什麼時候說自己蠢了。我很是憤怒的想到,不過不敢表現,怕被教育啊。我虛心說道,鬼爺師傅剛剛說除了鬼澤爺爺的屍體,其他都火化了,這麻真道人的屍體一定也是火化了。鬼爺師傅是不是在考驗我的注意力啊,放心吧,我一直認真在聽呢。
嘿嘿嘿,老傢伙你考我,考得倒我。老子語文從小就沒考過不及格的。我心中正得意,不想鬼爺衝著我詭異一笑,張口就是個蠢字,他說,蠢!真蠢,誰告訴你麻真道人死了的?雲德大師說了嗎?我說了嗎?你聽鬼說的吧?
我了了個擦擦擦!不帶這麼坑徒弟的好嗎。我只感覺腦門充血,胸口積著一口逆血就要噴出,有這麼玩徒弟的麼?哪天我要是死了一定是給他氣死的,不然就是自個憋死的。我臉上那個笑,那個虛心啊,我說,是是是,鬼爺師傅說得是,我就是蠢嘛,麻真道人難道沒死嗎?他不是給魂叉叉了一叉嗎?莫非還能活?
鬼爺樂呵呵的拍拍我的頭,不錯,越來越謙虛了,這個麻真道人嘛,雖是中了我父親一叉,不過他身上應該有什麼護體的東西,所以這三魂七魄只被打出了一魂三魄而已。不過丟了魂魄,這麻真也形同活死人一般了,後來被茅山道士接回宗教了,之後怎麼樣我就不得而知了。
呃,這該死的老頭就是拿著我不懂他懂的東西來欺壓我。這麼玄乎的東西我怎麼可能猜得到嘛。我白了白眼,之後我有痛鬼爺討論了一些去湘西的事宜,之後便睡了。
說到這三魂七魄嘛相信很多朋友不太瞭解,我就具體的說一下吧。之前我已經說過心神了,這心神又指元神,而元神正是由三魂七魄組成,三魂為天魂,地魂,人魂(也稱命魂)。三魂呢,是能離開人體而存在的精神。也就是說人死以後,三魂會離開人體各有去處。
天魂歸天路,到達空間天路。因天魂只是良知亦是不生不滅的「無極」,因有肉體的因果牽連,所以不能歸宗源地,只好被帶走上空間天路的寄托處,暫為其主神收押,這是所謂的「天牢」。地魂歸地府,因地魂可知主魂的一切之因果報應,也可指使在世肉身之善惡,所以肉身死亡後,地魂再進因果是非之地。
人魂則徘徊於墓地之間,因人魂本來是「祖德」歷代姓氏流傳接代之肉身。以七魄在身其性行之魄力,死亡後再墓地對神主,來來往往之走上人路之寄托處。直到再度輪迴,三魂才會重聚。一般鬼物便是由地魂所成,而那些強大的鬼物呢,就是找回了自己的人魂,從而開出智慧,能夠自我修煉,奪天地造化了。
七魄呢,一魄天沖,二魄靈慧,三魄為氣,四魄為力,五魄中樞,六魄為精,七魄為英。七魄主喜、怒、哀、懼、愛、惡、欲,所以又名屍狗、伏矢、雀陰、容賊、非毒、除穢、臭肺。生存於物質中,所以人身去世,七魄也消失。因為《鬼術》一書說得極其的複雜,我也一時云云不清,不若就以後再表了。
第二天一清早,我便被雲台寺那響亮的晨鐘擾醒。看看時間,竟然才早上四點,這似乎只算凌晨吧,不過這鐘聲過於的洪亮致遠使我睡意全無。我翻來覆去睡不著便打開檯燈,翻出《鬼物奇雜談》和《鬼術》細細研讀。以前呢,覺得《鬼物奇雜談》更為的有趣,畢竟都是稀奇鬼物端有意思。可如今經歷了雲台寺一劫,我就更傾向於《鬼術》之書了,該書雖是枯燥無味,可實踐性很強,加上我從小喜愛看林正英主演的那些電影。什麼道士啊,殭屍,鬼物之類,特別渴望能夠像林正英能夠超控木劍,符菉之類的。
記得小時候看完林正英的鬼片還會和小夥伴,嘩嘩嘩的拿著手指亂指,嘴裡還嘰裡咕嚕嘰裡咕嚕的說著一些連自己也聽不懂的咒語。哈哈,童真啊,說起來童年早就遠去在那個蟬鳴的夏季那個飄雪的冬季了吧。我心想著,不自覺的就輕笑著搖了搖頭。說實話我現在是不是應該感謝睡在我隔壁床,現在正睡得正香的瘦小老頭呢。若是沒有他,我的生活是不是呆板無趣的沒日沒夜刷著差評單,過人被人天天咒詛,賺著那並不道德的錢呢。
我搖搖頭又是輕輕一笑,這些東西想想也就好了,鬼爺不是也說這是宿命嘛。我繼續翻看著《鬼術》對於鬼術也有瞭解也更深了一些。七點,鬼爺伸伸懶腰,呻吟似的叫了一聲便突然從床上坐起把我嚇了一跳,我抱著《鬼術》問鬼爺你幹嘛這麼突然起來,怎麼像鬼一樣,把我嚇了一跳。然後他白白我又打馬虎眼說這是職業病。
職業病?怎麼鬼術師這麼多職業病?我奇怪的問向鬼爺,鬼爺這時候已經在穿衣服褲子了,他嘿嘿一笑說,這些你以後就會知道的,快起來吧,等等蘇木來了我們就走。
蘇木?誰是蘇木?我奇怪的問道。這時候鬼爺就不高興了,他把衣服稍稍一整然後整個臉又板了起來,你這小東西,怎麼這麼多問題啊,快穿衣服,等等就會知道了。
哦!我這這下不敢多問了,否則他又要教育我了。我趕忙將衣服穿好,還是那件僧袍,我問也能不能不穿,因為這樣一點都不酷。鬼爺卻一臉詭異的笑容,說也行,不過以後要是得了什麼後遺症啊,不能啪啪啪啦,那可不能怪師傅哦。我一聽不能啪啪啪,這還了得趕忙乖乖穿上,要是不能啪啪啪,再酷也沒用啊。
穿好僧袍,我便陪著鬼爺出了房間。這時候外面已經有個小和尚在等著我們了,還是那天接待我們的那個,打開門的時候他正站在門口唸經,一見我們出門馬上作揖道,兩位施主,雲德主持已經準備好了齋飯,等著兩位過去。前日我見這和尚勢力所以沒怎麼在意他,今日卻覺得這和尚愣頭愣腦的不像勢力之人,很是奇怪,所以問,你來多久了?這小和尚趕忙作揖道,不久不久半個多小時。
半個多小時?這已經足夠傻頭傻腦了好嗎?我們邊走著我又問,那怎麼不敲門呢,你站在外面不冷麼?這傻頭傻腦的小和尚又趕忙作揖回答道,雲德主持說了,等兩位施主醒了以後再引進齋飯的,你們沒醒我不敢敲門。而且這門口站著呼吸呼吸新鮮空氣也不冷,今日難得的有太陽,站在太陽下也舒服。比那些在大雄寶殿唸經的師兄弟舒服多了。
被他這麼一說,我才發現今日雲台山上並沒有白霧繚繞,陽光從老遠的地方潑灑進來,把整個雲台寺灑得金光粼粼的,頗為神聖。而在遠方的南無阿彌陀佛佛像更是金光閃爍著,如同真佛。看著這麼燦爛的陽光我心情也爽朗得不行,我一把邀過這個小和尚肩說,小兄弟不錯,挺機靈的,今年幾歲了。那小和尚被我突然這麼一邀突然嚇了一跳,趕忙掙脫開道,施主我知道你有錢,規矩我也懂,但我不是那種撿肥皂之人,所以請別打我的注意。
我了了個擦擦,我那個尷尬啊,邀著他的手都不知道哪裡放了。狗屁規矩狗屁肥皂我狠狠瞪了小和尚一眼,和壞笑不停的鬼爺走在一起。這時候那小和尚以為我生氣了,趕忙跑上來作揖說,施主你別生氣啊,肥皂我不撿,但你的問題我還是可以回答的,我今年十六了,我法號叫雲帥,你也可以叫我.......
然後這雲帥小和尚就和我拉起了家常,比如他為什麼這麼小就沒讀書了,是因為他家裡窮,自己又喜歡佛法,然後就自個跑到山上當和尚了。再比如說他法號為什麼叫雲帥,那是因為在雲台寺的和尚裡面他算最帥的。我看著他年紀雖小,臉上還有著一股青澀,不過整個臉模子確實是極為端正清秀,想來長大以後必定是個帥哥。然後這雲帥小和尚竟然還告訴我,有不少小姑娘拜佛看到他,然後就喜歡上他了,哭著鬧著求他還俗。一路上基本都是他自問自答,唯獨這件事我問了他,我說那你怎麼不還俗啊,多少的姑娘啊。他又是作揖,說那哪能啊,我是要做如來佛祖的僧人,怎麼可以被紅塵絆倒。我聽著一樂馬上拍拍他的肩道,要是全天下的男人都和你一樣就好了。可惜這傢伙根本不明白對我的意思,他有他嫌棄的拿開我的手,說施主說得是啊,你看我連女色都不為所動,更別說男色了。所以希望施主理解,莫和主持提這件事,以後我一定報答你。
得,還把我當彎呢,無愛,友盡!我原本看著雲帥小和尚傻頭傻腦有趣,想認他這個朋友,現在看來還是算了,要是他覺得我意謀不軌我他媽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
☆、第三十二章 小柔身邊的鬼物
到了齋飯小和尚也不說了,向我兩再作一揖道,雲德主持就在裡面了,小僧這就告辭了。鬼爺點點說了句有勞了,而我則頭也不回的走進去。鬼爺看我這樣又是一笑,他說,你別看這小和尚呆頭呆腦的,慧根可好著呢。
到了雅間,雲德那幾個老和尚都在,不過這次中間換了一個人,是個更老的和尚,雲智主持。雲智主持依舊那麼瘦,不過面色紅潤了很多。雲智主持一見到我們進來親切的著說,快坐吧。這次我和鬼爺都沒客氣,一屁股就坐下了。雲智主持先看看我道,不知施主現在感覺如何,能夠逃出那隻鬼物的致命一擊,施主真是天賦異稟啊。
我靦腆的笑笑,看來這老和尚不知道白蓮救我的事,所以我道,謝謝大師關心,我好多了,這都是運氣,運氣而已。雲智聽著又是呵呵一笑眼裡都是笑意,呵呵,施主玩笑了,你們一族的本事我可是深有體會。不過這次呢,你也要好好感謝你師傅啊,你一倒地他不知道多急,為你那是忙前滿後,幾乎都未合眼啊。
被他這麼一說我先是一愣隨後心暖暖的看著鬼爺,這老東西真有這麼關心?怎麼看都不像啊。不想鬼爺也是轉過頭來看我,他道,看什麼看,吃你的飯待會還要趕路呢。我......
飯桌上,雲智主持和鬼爺聊了很多,都是些高深的佛法,我也聽不懂,便自顧自的吃飯,一頓早飯下來,我又是吃了不少黑木耳,看來那雲德主持還是很留心的嘛。期間雲智主持也是誇我,這麼會吃,以後必是大有成就。我......
吃完早飯雲智大師還有那幾個老和尚帶著我們將雲台寺逛了一遍。一路上我都在想一個問題,這雲德主持對外都稱雲智主持圓寂了,可這會又蹦出一個雲智主持來,不知道雲德主持如何收場。最後我忍不住就問了雲德主持,他也很有禮貌的衝我作揖道,見過雲智師傅的不多,所以我對外邊說是其他寺院來的得道高僧。我一聽對著雲德主持比比大拇指道了句聰明。
又走了一會,我身子突然有些陣陣發虛,腿也有些軟就問鬼爺能不能休息一下,他很肯定的點點說,不行!你現在是屬於詛咒剛除,所以身子裡陰氣旺盛,才會這麼容易虛弱,多曬曬太陽多走動走動,調節陽氣,對身子骨有好處。我聽著暗暗叫苦,有些抱怨的說,那鬼爺師傅我能不能去南無阿彌陀佛佛像那裡坐著啊,又有太陽,又能吸收吸收信念之力,對身子也好。
不想這次鬼爺竟然同意了,他說那也成,反正也你是個拖後腿的,去那裡站著不准坐下。活絡經脈,等等我去找你。我了了個擦擦擦啊!這是什麼人嘛,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羞辱自家徒弟,我臉一紅,點點頭扭頭就走。
這時候來拜佛的人已經很多了,所以南無阿彌陀佛佛像下面有著眾多拜佛者,香霧繚繞,人聲鼎沸。我緩緩的走過去看著這些虔誠的拜佛者心裡有些複雜。說真的以前我從不信佛,也不信任何鬼神,可這一個多星期所經歷的卻徹徹底底的顛覆了我的信念。我相信我現在比在場的哪一位都更信這世界有佛有神更有鬼。
很快我就來到了佛像下面,我就站在大銅鼎的旁邊,其上有著數不清的香燭正在燃燒,而下方不遠處則有著許多的蒲墊,供信徒們參拜。我雙手抱胸有些樂呵呵的看著這些人,我想的問題呢,是這種參拜方式真的有用麼?上面的諸天神佛真的能感應到這些?這個我不得而知,不過我想這個終歸是好的,怎麼說人類也必須有個信仰。
心裡又胡思亂想著,正思考得出神,突然眼前一黑,一雙手將我的眼睛遮住了。猜猜我是誰!我先是一驚,後心頭一跳,是個女聲,軟軟的女聲,好熟悉的聲音,這不是夏繪還會是誰。雖然我和她相處的時間很短,但這聲音我還是極為熟悉的。所以我快速的抓住她的手說,肯定是夏繪啦。
唔,沒意思,這麼快就猜出來了。夏繪將她的手一放,我一轉頭夏繪離我近在咫尺,就好像那夢,那雪天,那懷抱中美貌白蓮和我的距離一般。她的嘴巴嘟嘟眼睛眨眨,可愛到了極點,根本把持不住啊。我伸出手在她鼻子上刮了刮,本想著有千言萬語要說去的,可到了現在卻變成了一句話,你怎麼會在這裡。
嘻嘻。夏繪衝我一笑,然後向後退了一步,挽住一女生的手說,自然是陪我閨蜜來拜拜佛啦。我看那女生也是頭髮短短,不過和夏繪不同這女生是個蘑菇頭,她的皮膚很白,有些不正常的白,此刻她也正睜大眼睛認真好奇的看著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