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
煉製完符菉,我便閉著眼休息一番,意圖自是恢復體內的精神力,時間在一點點的過去,大概到了上午十點,透過我日漸強大的神念我聽到傳來一聲低沉的慘叫,不過這慘叫還未萌發便被扼殺在了搖籃中。有人來了!?我馬上睜開雙目,這時候穩而有序的敲門聲便是響起,王文浩起身要開,不過被我止住,我問外面是誰,不過沒人回答。
可疑!我同王文浩互看了一眼,他掏出裝著消音器的手槍,而我則捏了數張符菉在中指與食指之間。這時候外面的敲門聲依舊在繼續,我又問,「是誰!」「是我啊,文浩哥,我是路人甲啊。」
哦,王文浩一聽是路人甲,呼了一口氣對著我說是自己人,然後他收起手槍就要去開門,不過又被我止住了。我現在是什麼人,我可是經過了一次天人合一,神念之力強於普通人數倍的鬼術師,耳朵細聽間甚至能夠聽到這酒店房間的縫隙中正有兩隻小強在xxoo,那悉悉索索的聲音聽得真叫人熱血噴張,所以我怎麼可能分辨不出外面那路人甲是帶著抖音在說話呢,這路人甲一定是被人威脅了。而且來人一定是個高人,因為他走路只見都沒有聲音,不然我之前怎麼可能只聽到了路人甲一人的腳步呢?
所以我走到王文浩的邊上輕聲告訴這外面的情況,他眼珠一轉然後問,「小甲你有什麼事嗎?」外面的路人甲沉默了一會,接著聲音更抖了,他說,「文浩哥,我剛剛上廁所的時候看到一個身著奇裝異服的怪人,所以想叫你去看看。」
聽罷,我搖頭更甚,這門當真不能開了。不過我心有疑惑,來人是降頭師?若是降頭師他完全可以通過控魂降來控制外面的路人甲,這樣的聲音應該是空洞無力的,可為什麼外面的路人甲的聲音是抖音呢?是不是說這降頭師不會控魂降?那這樣的降頭師未免也太遜了吧?不會控魂將的降頭師就好像我這樣不會穿梭陰陽兩界的鬼術師一樣都是傻逼啊!這樣的傢伙能夠打敗蠱永林?
降頭師的降術分為幾類,藥蠱降,靈降,飛頭降,以及神降。藥蠱降多為利用一些毒藥,毒蟲,毒物等混合,炒制,曬乾,煎炸,等等方法,將毒物煉製成藥蠱,然後對被降者進行下降,這種下降能夠引起被降頭身體上的種種症狀,感冒,發燒,胃疼,肺疼,五臟六腑的疼,藥蠱降一般長而持久,被降者若是無法解降便會被病痛活活折磨致死,比如最常見的五毒降。
而靈降呢,那利用的可能便是被降者的毛髮,指甲,血液之類的,再結合其生辰八字進行詛咒,祈靈,操控等等。這種降術作用的大多是魂魄,使其瘋癲,抓狂,甚至魂飛魄散,極為惡毒。因為魂魄才是人之根本,而且也是存活於世,轉世投胎的根本,魂魄若是受到損傷,那麼便無法進入輪迴,或者即使成功輪迴,轉入下一世,那也只能以傻子,白癡的形勢存活,根本沒有自主意識。可以說靈降傷天害理,但降頭師用起來卻屢試不爽。比如王文浩中的噬魂降,還有控魂降都是靈降的範疇,不過控魂降要求簡單,只要降頭師的神念高於被降者許多,利用藥蠱,再進行攝魂,便可輕易完成這控魂降了。
☆、第七十九章 可怕殺手
而飛頭降和神降呢,都是作用於降頭師本身,當然兩者也有肉與靈的區別,前者飛頭降呢,可以說是一門頂級降術了,其存在的意義甚至涉及到了傳說中的長生不老之境。飛頭降分為七個階段,每階都為七七四十九天,傳聞修煉到最後一階,便可長生不老。對此很多朋友必然便要懷疑了,它飛頭降憑什麼能夠長生不老呢?
靠精血,起初為雞血,豬血,牛血,等飛禽走獸之血,吸取其中的血之精華,到最後則要吸食人血。所以,若是哪處出現修煉飛頭降的降頭師啊,其周圍的飛禽走獸離奇死亡的概率就大大增加了。而到了高階飛頭降便開始死人了,死的多為小孩與孕婦中的胎兒,因為這些血精最為純淨。不過這樣的修煉是積累在萬千生命的基礎上,可以說是一朝功成萬骨枯,所以也容易引起大家的仇怨,被人剿滅。
所以這縱觀飛頭降的修煉歷史啊,還沒有哪個能夠將其修煉到大成之境,達到長生不老的,但凡事也沒有絕對,或許這歲月的積累真就成就了幾個長生不死的飛頭降降頭師呢?這個我便不得而知了。至於神降呢,這是一門不能計入正史的恐怖降頭術,只在少數降頭師圈子中流傳,隱秘,據說是能夠請出神靈或魔鬼簽訂契約,從而借助神的力量。這類神降的神秘程度極高,所以《鬼術》一書中一筆帶過,我也只能云云至此。
不過通過上面云云我至少能夠推斷出此刻正威脅著那路人甲的傢伙並非那什麼恐怖降頭師,可如果不是降頭師又會是誰呢?我正尋思著,突然聽到了細微的摩擦聲,這是機械才會發出的摩擦,就比如,手槍!我想到這個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吳雲當時在我家中透過聲音,判斷殺手位置的並將其擊倒在地的過程,對了,就是殺手!
我的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急忙朝著王文浩大吼,「躲開!」這傢伙一聽我的吼聲竟然非常機靈的往著邊上一跳,於此同時我聽到了輕微的槍響聲,「砰」一個黑洞陡然出現在門板上,接著我便眼看著一顆子彈從王文浩剛剛立身之處飛過,「咻」的一聲打在了地板上。見此我也立馬閃身,往著邊上一躍撲倒在地,在往著房門看去時候,上面已經出現了兩個彈洞,看第二個彈洞的位置正好是對應著我之前立身之處,看得我冷汗直流,外面絕對是一個高手,殺手會的高手來了!
外面殺手依舊開著槍,不過這槍是朝著門鎖打的,「砰」一槍過後那門鎖便是被外面的殺手打了個稀巴爛,趁著這個功夫,我趕忙將床上的蠱永林拉到了床下,生怕這傢伙躺在床上也中槍,那他媽就太背了。將蠱永林推到床底下後,這門也是被一腳「砰」的踹開。
「砰!砰!砰!」
王文浩躲在真皮椅子後面連開了三槍,出乎我的意料,這三槍竟是彈無虛發,準確的打在了門口那一身西裝革履,手拿手槍的男子身上,我甚至還看到了子彈打進那男子身體後炸起的血霧。緊而就是那男子的慘叫,面色扭曲,口吐血沫,眼珠子還不斷的翻白,接著腦袋一低,我!死了?這麼容易就死了?我心有疑惑,可不想就是這樣一具頭腳耷拉的屍體竟然朝著我們緩緩的走了過來,你媽,老子正樂呢,這是詐屍?
這顯然不是詐屍,詐屍哪能這般的快,死的這人只要我認真辨認便知道是之前有過一面之緣的路人甲。而控制著他行走的自然就是殺手會的那個殺手了,不過不知道是中級殺手還是高級殺手,看樣子是經驗豐富啊,這傢伙完全的藏在了路人甲的背後,並沒有露出半點破綻,然後一點點的向著我們挪過來。
看著如此厲害的殺手我的心當真是拔涼了一片,王文浩躲在椅子後面並不能打中殺手,而我根本就沒有反抗之力啊,我摸摸口袋有什麼啊,一疊符菉,還有著不少的糯米,罵了隔壁的,這些東西對付這天不怕地不怕,連死也不怕的冷血殺手肯定是沒用的。我好像還有白蓮,但好像又沒有,以她的能力幹掉這殺手自然是輕而易舉的事,可關鍵是她時靈時不靈,完全不像其他小說裡面的金手指那麼聽話給力嘛,所以我現在只能頭皮發麻,冷汗津津,然後坐等被打,再兩眼一翻,一了百了了。
不對啊,我好像還有壓箱底的東西呢,這殺手會找我的任務便是尋找《鬼術》《鬼物奇雜談》兩書,殺我只是次要,若是我用二書周旋,應該能夠拖延些許的時間吧?所以我趕忙喝道,殺手會的那個,你最好別動,否則我就叫燒書了!
聽著我這麼一喝,這挪動的腳步聲果真就停了下來。「你知道我來的目的?」聲音低沉而陰冷,讓人聽著極為不舒服。故而我冷笑著道,我自然知道,所以我勸你別輕舉妄動,若是逼急了我,那便是魚死網破。
「呵呵,那你大可試試!」殺手也是冷冷一笑,隨後我又聽到了沉悶的槍響聲,「砰!」緊而我感覺著大床一震,這該死的傢伙竟然開始攻擊我了。接著又是挪步的聲音,他挪得很慢,可對我來說每一步都有可能是終結我的最後一步。我喊著,我叫他冷靜,什麼事情都可以好好談,不過這次他壓根就不搭理我了,自顧自的挪步,聲音越來越清晰——他離我也是越來越近。
「砰!」
又是一沉悶的槍聲,不過這次是從王文浩那裡傳過來的,他突然又向著那殺手開了一槍。「噗」的一聲,子彈射入了路人甲的肉中,我估摸著又是血花一片,這可憐的傢伙啊,估計魂都還沒散呢,就又被開了一槍,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幫他超度。「咦!」一想到超度我突然靈光一閃,我可以招魂啊,用這路人甲的魂魄來攻擊這殺手,現在我的神念強大了,畫符,唸咒都是得心應手,想來這招魂也差不到哪裡去。
說念就念,雖是沒有祭品,但招路人甲並不一定需要這些東西,為什麼呢?因為他是被亂槍射死,對於陽間必定有著怨念以及留戀,只是他靠著自己想要化鬼比較困難,可有了我的咒語幫助,那便不同了。果真,我還沒念幾句呢,這房間竟然開始陰風大作起來,之前因為為蠱永林做手術而拉上的窗簾無風自動著。我細聽那殺手的腳步,竟出現了一絲慌亂,好現象啊。
我加緊唸咒,而王文浩察覺到房裡的奇怪現在,知道我在做法,所以他為了吸引火力又奮不顧身的開了幾槍,不過這回殺手的速度沒有減緩,反而增加,這傢伙果真是殺伐果斷,冷血無情啊。不過這時候我依舊看到路人甲的地魂飄進來了,渾渾噩噩的眼睛中沒有任何神采。就是這個傢伙了,我趕忙指引他吞了我面前的人魂,隨後這渾噩的地魂就劇烈的顫抖起來,白白的鬼身竟是有著黑氣冒出,而他那翻白的眼睛出現了一絲紅色,這是化為厲鬼的表象,看來路人甲死得不甘啊,現在要化為厲鬼索命了。
厲鬼同遊魂最大的不同便是能夠擁有些許鬼力,能夠利用鬼力施展一些特殊能力。不過這特殊能力就看厲鬼自己了,可以說厲鬼可以是任何一種鬼物,但並不是所有鬼物都是厲鬼。不過任它厲害也是怕破邪符菉的,這路人甲原本還對著我張牙舞爪,想要朝我撲來,不過一件我手中的破邪符菉馬上露出忌憚。他向後倒退,然後回望著我的旁邊,我自然而然也是跟著他的目光望了過去,這一望,毛骨悚然,所有的汗毛都是根根豎起,入目的是一桿黑洞洞的槍口。
黑槍槍聲散發著寒光,我甚至還嗅到了一股硝煙味,我眼珠再稍稍向上一轉,是一個頭戴鴨舌帽的中年男子,其面額兩邊有些向裡凹陷,面龐消瘦得很,下巴還有些不少的胡茬,看著有些重的眼袋我不禁想著這傢伙為了找到我沒少花一點功夫吧?他冷冷的看著我,問,書呢?我不語,我用用瞟了瞟那個飄在空中的路人甲,罵了隔壁,這傢伙竟然不動?他在忌憚什麼?
我突然是想到一般鬼物都會懼怕那些嗜殺,陽剛,兇惡之人,比如屠夫,鐵匠,還有這冷血無情的殺手,他身上瀰漫著的陣陣煞氣讓這個剛剛成型的厲鬼忌憚畏懼,畢竟鬼物比人類更畏懼魂飛魄散。
小子,我問你書呢?別他媽的給我打馬虎眼,信不信我立馬崩了你啊?說著這冷血的殺手將原本指著我頭的手槍,移到了我的腿上,看樣子是要嚴刑逼供我了。這時候我心中大急,要是被他打一槍我這半條命估計就沒了。所以我大叫這白蓮,讓她把鬼眼借給這殺手。
恩?只見殺手不受控制的將眼睛一閉,我知道白蓮借眼給他了,見此我大喜,我忙叫著,別開槍,別開槍,古書就在那裡。說著我的眼睛望著路人甲的方向瞟,這殺手的頭也跟著往路人甲的方向看。
!什麼東西!只聽殺手大叫,然後其拿起手上的手槍抬起便朝著那厲鬼,「砰!砰!砰!」的開了三槍,沉悶的聲音讓我心驚肉跳著。
☆、第八十章 路人甲與殺手的精彩屠殺
「砰!砰!砰!」
三聲沉悶的槍響過後,只見子彈毫無阻礙的從路人甲的鬼身之中穿過,不過它身上的黑氣更甚了,眼中的血紅絲快把整個翻白眼佈滿了,我!加速進化啊,看著愈加強盛的厲鬼,我難得為厲鬼的壯大而驚喜,乾巴爹乾巴爹,等強大了一定要把這個殺手干翻啊,最好是直接爆菊,讓他拿著手槍到處射。
殺手見攻擊他無效,便又將手槍指向了我,我見他手有些抖,他冷聲中帶著顫音道,「你最好別給我裝神弄鬼,快把書拿出來,否則我......」不過可惜還沒等他說完,路人甲化作的厲鬼便朝著他撲了過來,路人甲尖銳刺耳的咆哮,「我做鬼你也不放過我,那我也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路人甲說的是鬼語,我在不靠著白蓮的情況下,已經能夠勉勉強強聽懂了,不過那殺手肯定是聽不懂的,所以他趕忙抬槍,對著路人甲又是連射幾發子彈,直到手槍打完為止。
不過可惜在這維度不同的世界裡,子彈根本無法碰及路人甲分毫,而路人甲呢?只見他眼紅髮亮,雖還是忌憚這殺手,不過仇恨大於畏懼,所以毫不猶豫就撲在了殺手的身上。只是可惜,它如同子彈一樣,毫無阻力就穿過了殺手的身體,我見那殺手全身一抖,牙齒打顫,莫不是得了風寒?
「啊啊啊啊!」殺手如同瘋了一般轉身肆意的揮動他的拳腳,看樣子,這傢伙還要和厲鬼打架?不過可惜他根本打不到厲鬼,而厲鬼也是冷冷的盯著他,眼中的紅意更甚。
沒有了殺手的支撐,路人甲的屍體此刻已經軟在地上,殺手依舊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之中,好機會啊!我看向王文浩那裡,他也看著我這裡,我將手比作手槍,對著殺手比了一下,示意王文浩快開槍。可是這傢伙竟然搖了搖頭,他一臉尷尬的指著自己的手槍,然後比著嘴型說,「沒子彈了!」我暈,關鍵時候掉鏈子,沒了辦法我也只好坐在地上看著殺手和路人甲之間互毆了。
其實這也蠻精彩的,至少比電影裡的更加真實,而且到位。只見殺手一個左勾拳,我去之間穿過了路人甲的鬼身,路人甲作為回報,也是直拎拎的一記鬼拳就是穿過了殺手的身體。殺手還有不甘,他隨手便是從腰間抽出一把寒光閃爍的匕首,這匕首看著就冷光刺眼的,一定是上等的好貨啊,吹毛斷髮,削鐵如泥也是不一定呢。只見他在厲鬼身上亂劃,而厲鬼為了作為回敬,毫不猶豫就張開了他那張尖牙利嘴,朝著殺手的肩膀就是一咬。
「啊!」
殺手竟是發出了慘叫之聲,他瘋狂的拍擊著肩膀上的路人甲,臉色都是扭曲了。待得路人甲離開殺手肩膀的時候,我看見了一片血跡,從其肩膀滲出,而這些血跡一出現便是化為黑色,其上還有絲絲的黑氣冒起。我,這是實質性的大招啊,想來是這厲鬼已經掌握了一些鬼力的運用,鬼力便如同道士身上的法力一般,強大的厲鬼便是運用自身鬼力與道士相抗的。那鬼術師有沒有什麼鬼力之類的奇異力量呢?答案肯定是有的,而且就是鬼力,這個暫不表,以後敘。
此刻再看殺手的臉色發現已是蒼白,而厲鬼路人甲也好不到哪裡,他全身的黑霧少了不少,而且還有些消散之勢。這是為什麼呢?道理很簡單,別看路人甲和殺手互不接觸的,可是他們還是有著很大損耗的,殺手因為陽剛,煞氣凝重對於鬼身會有著實質性的傷害,可惜殺手不會運用,所以只是靠著陽剛煞氣的自主攻擊。傳說中的殺神白起,血氣滾滾,如同那長江黃河一般川流不息,而其身上凝聚的煞氣甚至能夠實質化,一般鬼物別說近他身了,就是被他遠遠瞪一眼也會嚇得魂飛魄散的。
而且鬼物一般都會害怕寒兵,比如刀劍槍戟之類的,越是鋒利的,越是沾滿血腥的鬼物越怕,因為這些東西是打鐵匠在鐵爐之中鍛造出來的,而鐵爐,傳說它和陰間的十八層地獄相仿,故而鬼物都會怕寒兵,且這東西對鬼物也有著一定的傷害,所以厲鬼路人甲才會被殺手傷害到。而殺手呢?他的身子不斷的與路人甲的鬼身相接觸,自然沾了不少路人甲的陰氣,這陰氣對於他的身子骨也是有著很大的傷害,所以他還會出現發抖,牙打顫的現象,並非是真的風寒。當然他抖和害怕也有著很大的關係,畢竟是第一次見鬼嘛,有這樣的現象很正常,記得我第一次看到白蓮的時候好像差點屎尿都出來吧?
厲鬼鬆開嘴後,殺手並沒有繼續很他糾纏,他不知是頓時開悟了,還是恢復理智了,秉著擒賊先擒王的道理,他拿著那把鋒利的寒匕首撲向了我。我自然不能讓得得手啦,他現在虛弱得很,所以我一個翻身,他撲了個狗吃屎,而我趕忙站起急速的向著王文浩那裡跑去,我敢保證那一刻劉翔都是跑不贏我了,等等!劉翔是跨欄,關我毛事。
王文浩奇怪的看著我,他問「那傢伙怎麼了?怎麼一個人在那邊亂舞亂畫的?發瘋,還是中邪了?」,呃,這時候我才想起這傢伙看不到鬼物,所以我趕忙說那傢伙碰到不乾淨的東西了,你想不想看?王文浩盯著我,見我不是說謊,自然趕忙搖頭說不用了。我聽著輕輕一笑,想不到這傢伙會忌憚這東西。
殺手並沒能追過來,因為就在剛剛他起身的那一刻厲鬼便又撲向了他,看來這厲鬼也是打紅了眼啊,不顧一切要和殺手同歸於盡了。於是乎我便同王文浩看起了好戲,當然我們看的並非一出,他看得是一人自導自演的瘋子跳舞劇,而我呢,看的是一場情節火爆,刺激,驚悚的動作大戲,所以當我看得激動不已的時候,他便哈哈的笑個不停,看著他這個樣子,我真覺得兩個人是處在不同的世界裡。
殺手打累了,陽氣損耗過度倒在了地上,而厲鬼也是沒了鬼力,只能再起邊上不停的飄蕩著,我和王文浩見時機差不多了,便直接大步的走到殺手的面前,他的手依舊不停的劃著,可是沒了力氣,連起來都是不行了,所以我倆非常默契的落井下石,朝著他的臉啊,手啊,全身上下到處亂踹,一頓痛扁之後這殺手已經沒了人樣。我一腳踩在他的胸口,問他是誰派來的,不過這殺手極為硬氣,他嘴角上彎,笑得很是陰冷,他說死也不會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