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

  白蓮冷冷一笑道了句沒有。我一愣,隨後裝出一副苦苦可憐的樣子,「白蓮姐姐你也看到了,我現在沒有點厲害符菉護體就是被虐菜的,你也不想著自己守護的人這麼弱吧?你看看那些玄幻小說裡的主角,不是都是在您這種大神的全力教導上成為一方大能的嗎?我不求你的全力教導,只求教我一個厲害的符菉畫法,難道不行麼?」
  「嘿嘿,首先呢,你沒本事被虐菜關我屁事,然後呢,小說是小說,現實是現實,你丫不會腦袋秀逗了會以為那些玄幻小說是真的吧?最後呢,你的白蓮姐姐我真不知道符菉的畫法,你就別打著我的注意了。」
  「呃。」我聽著有些無語,可是不敢反駁,不過心有不甘所以我又問道,「白蓮姐姐是不是騙我呢,你不是會雷火符菉的引符真言嗎?怎麼可能不會雷火符菉的做法呢?白蓮姐姐你可不能騙我啊。要是到時候我死於非命,你心裡一定會過意不去的。」
  「嘿嘿,首先呢,你死不死和我沒關係,說句實話我還希望裡早些掛。然後呢,這你不會養豬還不會吃豬肉麼?這符菉我不會做還不會用麼?實話告訴你,你白蓮姐姐我熟知世間百分之九十的引符真言,不過卻沒有製作符菉的真言和畫法。」
  「呃!」得,當我沒問,越是相處我發現這白蓮與鬼爺越像,他們都愛那我開刷,輕視我,刺激我,可是我知道他們打心裡的愛我,保護我。「滾,老娘不愛你!」「哦!」
  既然從白蓮那裡討要無果,我便又是做起了破邪符菉。之所以這麼做呢,一來是圖個安心。二來也是凝煉神念,如今我的神念已經到了一重天境的巔峰,想要再累積更多的神念就只有打破瓶頸了。只是這瓶頸不是說破就破,所以白蓮建議我多多使用神念,這樣可以凝練神念有助於進入天人合一,從而步入二重天境。
  其實想想並沒有多難,可白蓮告訴我卻是極難,她說,「別以為進入天人合一是件容易的事,這天下無數凡人,窮極一生也是進不了這個境界。就好比那蠱永林,他如今實力在你眼中也算了得,可他依舊未曾進入過天人合一。而你的鬼爺,他這輩子也只進入過一次天人合一,所以你想想有多難。」
  我聽著白蓮的話自然極為驚訝,不禁咂舌問道,「怎麼可能,鬼爺實力深不可測,甚至能夠自由出入陰陽兩界,怎麼可能只進入過一次天人合一呢?」白蓮聽著又是冷笑,「這點實力算不得什麼,你若是進入了二重天境,我保證你的實力便同你鬼爺師傅相差不多了。」
  我聽著一個激動,鬼爺可是我的終極目標,若是步入二重天境真的就能夠相差不遠的話,那說什麼也要好好努力一把的。可是想想鬼爺師傅已經死了,這心裡又很是頹廢,這麼可愛的人,怎麼可能說死就死了呢?我不信,也不甘等到我拿到開天符菉以後一定要親自前往香港,跟著蘇木一起尋找鬼爺,至少要將這大仇報了。
  想著為鬼爺報仇,我這心裡就動力十足,拿起毛筆蘸上硃砂,急速的畫起了破邪符菉。夜靜,廈門的夜空並沒有我想像中的美好,沒有星空璀璨,沒有玉兔盤天,而是如同武漢的夜空一般,橘黃中泛著冷意,這似乎是每個鋼筋鐵泥的城市所特有的天空,遠比不上那些雖是落後卻淳樸的山村。
  我畫著半個小時的符菉,隨後便是又看了一會《鬼術》之書,看看時間已是快接近一點才是困頓的睡去。第二天起點我準時被鬧鐘吵醒,因為按照白蓮的要求,我必須開始鍛煉自己的身體,這樣才能夠在大年三十那天接受更多的陰陽之氣。而且為了那天的到來,我還不能再做打飛機這樣下流的勾當,否則白蓮就直接凍壞我的***(馬賽克),聽得我那個淚流滿面啊。
  廈門冬天早晨還是有些冷的,外面都是白霧,以我的視力也看不到二十米外的東西。我穿著長袖出的酒店,止不住打了一個寒顫,摸摸手臂,全是凸起的雞皮疙瘩,這溫度估計才十來度左右。然後我便是一路小跑,沒有方向的開跑。其實在這種的陌生的城市,我更願意選擇這種沒有目的性的行走,因為我總覺得這樣遇見的人和事都會是命中注定的。
  記得以前大學時候,時間自由散漫很多,我便是會在某個平凡無奇的早上,突然醒過來,然後坐上學校門口的公交,看到哪站有著美麗的人或風景便下車,走幾站,隨後搭上陌生的公交,去一個更陌生的地方,去看那裡美麗的人和景。若是順利我能在公交上坐上一天,一首歌,幾輛公交,遇到諸多美好的人和景,也是件讓人愉悅的事。
☆、第一百一十七章 棋如人生
  大概跑到了七點半,我已是氣喘吁吁,汗流浹背。這自然是個陌生的地方,卻也極為熟悉。我很是自然的走到一個買早點的推車前,問那買早餐的阿姨買了一杯豆漿兩個饅頭。接著我坐上前往黃厝的公交車,搖搖晃晃中又是半個小時。廈門的交通在我去過的城市之中算得上發達的,城市小小,馬路卻四通八達,而且還建了空中BRT,為城市人民帶來了諸多便利,這個城市幾乎不堵車。
  隨意在黃厝的一個站點下了車,然後打開廈門地圖,按照白蓮的指引,我又上了另一輛公交車,接著又下車,上車,來來回回倒了四輛公交,我終於是到了白蓮所指引的地方。這是一個右邊放眼過去是茫茫大海,左邊看過去是莽莽大山的地方。海風與山風在這裡交織,勁猛中帶著海腥味,而海腥味中卻又帶著山林的清新。我聞之為之一震,好地方啊,不過那開天符菉會在這裡?
  「按照我的感應應該在那山林之中,可具體是在什麼地上就需要你自己尋找了。」白蓮冷冷的回答道。我聽著又是一苦,「白蓮姐姐你這不是玩我嗎?這麼大的山,我豈不是大海撈針?考驗我也不是這樣考驗的吧?」
  或許白蓮也是覺得這個難度有些大,所以她難得無奈的道,「這就好比衛星定位,只能夠大致確定位置一般,你白蓮姐姐本事也就這麼多了。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那開天符菉是具體樣子,這樣也算減輕你的負擔。」
  我聽著一喜,然後忙問道那開天符菉是什麼模樣?白蓮沉思想了想道,「開天符菉呢,你已經知道他是純陽之物,所以它並非是紙製品,而是玉製品,是由第一代正脈鬼術師在火山之中找到的一塊火精玉,被其精心雕刻後完成的開天符菉。其玉身被黃白之色,非常普通的一種玉色,其上雕刻的也只是平平的松柏老樹,很好辨認的。」
  「呃!」我聽著白蓮的提示卻有些茫然,在我的想像之中,這開天符菉若不是光芒萬丈,也要是天外飛來的奇石打造。火山底下撈出的也算還行,可雕刻的卻不是奢靡盤古開天闢地,而是一平常的松柏老樹,這真是太讓我失望了。看來這第一代鬼術師沒有一點神話浪漫的氣息啊。
  聽到我這樣的想法,白蓮也是嗤鼻冷哼,「你這還沒入流的鬼術師算什麼,也有資格去自責他?你是不是想死?」緊而我全身一冷,竟有種失去知覺的感覺,麻木的雙腳都要倒地了。白蓮這回似乎動了真格。對此我只能道歉道歉再道歉,連說著自己有眼無珠,不識抬舉,白蓮才是勉強放過我。
  待得我從冷意之中恢復過來,我便開始這進入那山林之中。這是從哪裡進又是個問題,這山林放眼過去看不到邊,若是我這麼傻逼的就走進去也是沒有用處的,所以我決定還是找個嚮導什麼的,磨刀不誤砍柴工嘛。
  於是我沿著山林外面開始行走,不過可惜這裡人跡罕至的,除了路上行駛的汽車,我幾乎再也看不到其他人的影子。這一走又是半個小時,在樹林的前面稀稀拉拉的出現了幾棟房子,這些房子破破爛爛的,倒和廈門這個城市有些不符,但這並沒有影響我驚喜的心情。畢竟每個地方都是會有城鄉結合部的嘛,在我看來,這裡應該就屬於廈門的城鄉結合部了。
  我走到房子前面,看到幾個老漢在那裡下著象棋,很是熱鬧。陽光灑在他們的身上,顯得很是安詳。我大步的走了過去,剛要說話卻被一個白鶴童顏的老者止住,他朝著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指了指正在下棋的兩個老人,我馬上會意的點點頭,然後將張開的嘴巴閉上。既然開不了口,所幸我便是一同和著這幾個老人看了起來。
  我對於象棋一道不是怎麼精通,但看兩個老人下得極為認真自然也是認真的看了起來。這兩個老人對於下棋應該極為精通,因為在我看看招招必死的局勢下,他們總能找到辦法化解,並是反擊做出殺招,看得我那個膽顫心驚,酣暢淋漓。我老爸也是個極愛下棋的人,不過和這些老人比起來似乎就差多了。這樣看來還真是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你只有走出去才能知道外面的世界是多麼的精彩,外面的人是多麼的厲害。
  這盤象棋我不知道下了多久,反正我過來看到結束大概用了半個小時,而這個過程之中,並沒有任何的人聲,只有那象棋唰唰唰,如同戰場上千軍萬馬交織的刀槍劍鳴聲,極為牽動人心。結束後,我同那些老人一樣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這時候下棋的兩位老人都是站起,贏得開心的衝著諸位擺擺手,而輸的則是苦笑著衝著諸位道,「得,今日我朱某輸了,中午這飯就到我家來吃吧。」
  接著就是眾老人的一陣歡呼之聲,我這個年輕人呢則是站在一旁跟著微笑。待得老人們高興完,那位白鶴童顏的老人才是開口向我問道,「不知道小伙子來這裡有什麼事啊?」
  這時候所有老人的目光都是看向了我,所以我身子稍稍一躬行禮道,「在下吳良,是武漢人,酷愛旅遊。聽說廈門很美便是前來,可想著若是跟著旅遊團一起遊玩的話,肯定找不到我想要的東西,所以我才是中途下車,停停走走來到這裡,見此山林極為不錯,所以想著進山遊玩。可一想若是孤身一人,沒牽沒伴的,要是迷了路,被山林野獸吃了那就不值當了。所以我想著找上一名嚮導,和我一同進山,一同遊玩。」
  「哦!」這些老人聽著我這麼一說倒是極為的詫異,然後那位白鶴童顏頭顱輕點道了句,「行,這山林我們都熟悉得很,不過這要我們陪同進山嘛,我還有個條件。」我聽著一喜,這麼爽快就是答應了,這個老人倒真是爽快人啊。「大爺有什麼條件儘管說,只要我能夠做到的,那我便一定做到。」
  「那行,你說說之前看棋的感悟吧。說得在理我就陪你進山。」白鶴童顏老人聽著呵呵一笑道。我聽著一愣,我滿以為這老人的條件是付多少錢的問題,可不想竟是奇葩的看棋感悟。不過既然他這麼問,我自然是要好好答,所以我想了想才是道,「都說人生如棋,以前我沒這個感悟,可看了之前兩位高人的棋局卻真是感悟頗多。那些看似致命的招數卻總是有些化解的招數,這就如同人生那些看似過不去的坎,其實只要你願意換個角度看問題,或許很多難坎便是迎刃而解。而最後那幾步棋,看似敗北,卻是故意露出的破綻,等著魚兒入網,從而反敗為勝。這就好比人生中那些甜蜜的陷阱,你看似佔到便宜,可實則損失更大。所以目光應該放長遠,若是只懂得到,不懂付出,那再好的局勢也終將失敗。我的見解也就這二三,若是有說錯之處還請海涵。」
  被我這般一說,在場老人皆是點頭,那白鶴童顏聽著點頭笑道,「不錯,這人生如棋,這人生如戲,朱大三,你可領悟到了?」這朱大三便是那位輸棋的老者,他一聽臉色有些微紅,然後衝著道,「所謂盤觀者清當局者迷,小友的一番感悟當真是說到我的心坎去了。小友今天也是莫走,今天中午留下吃飯,下午我陪著你一同進山。」
☆、第一百一十八章 進山
  我聽著那位朱大三的老者這麼一說心裡自然一喜忙道,「那就多謝老先生了。」
  又是和著在場的眾多老人聊了一會,那叫朱大三的老者便是邀著我和在場的眾位老人一同去了他家。之前我說這裡的房子破破爛爛其實形容得有些不對,因為這些房屋看著破爛是因為年代悠久,青磚綠瓦上爬滿了青苔,牆角下也是雜草密佈,還有那門上貼的對聯經歷著許久的風吹雨打,已經褪成了紅白之色,邊角的地方也是破破爛爛的,這似乎也暗示著一個新年有要來了。
  不過說來奇怪,這個地方似乎只住了老人,我走了好幾腳,發現這些屋子前有著不少的老人正在陽光下打盹曬太陽,見有人過來便是熱情的打個招呼,然後接著打盹。我心有疑惑,這地方看著不像居民區,更像養老院啊。所以我不自覺便問了那白鶴童顏的老人,他聽著有些無奈的搖搖頭道,「我們這個村啊,在清朝時候便是有了,不過後來因為戰亂,這裡被燒燬,然後新中國成立時候又是重建了。那時候就是這個模樣了,不過現在改革開放,廈門發展得太快,兒女們都不願在這荒郊野地裡住了,所以就搬出去了。而我們這老一輩啊,在這裡生活了一輩子,對這裡的人和景都是有感情的了,就沒有離開了。」
  我聽著那白鶴童顏的回答有些感動的點點頭,人這一輩子吧,若是真的能夠和自己知己愛人一塊老去,那也是相當值當了。這個小村落中處處飄蕩著磚瓦與苔蘚的濕潤味,這是悠久安詳的味道,讓人聞著倍感舒服。進了朱大三的家,並不是我想像中的古舊之感,外面看著是悠久的青磚綠瓦,而步入裡面確實極具現代的裝修風格。
  各種家電自不用多說,其裝修風格也是走了現代的清新風,簡單的色彩,純色的沙發,再加上那二樓遠眺就能夠看到的海,我的天哪,這種地方真就是世外桃源了。在朱大三家好好走了一圈,發現其內的風水擺設奇佳,顯然是經過人指點的。這樣一看我不自覺便是敬畏起來,這個村落不簡單啊。
  在他家小坐了一會,朱大三的妻子便是熱情的招呼著我們過去吃飯。桌上自然也是極為熱鬧,這些老人吃吃喝喝的和我們年輕人的飯局有些一瓶。菜嘛,都是閩南小菜,吃著極為爽口,不過這菜沒什麼好說,不過那酒嘛卻可以好好說說。朱大三家喝的是自家釀造的米酒,由特殊的酒瓶裝著,一拔蓋就是一股濃厚的酒香逸散而開。酒成淡黃色,抿上一口便是一嘴濃香,絲絲潤喉,是不可多得的好酒。
  我小小喝了一口,眾多老人便是期待的看著我,問我味道如何。我噴著一嘴的酒香除了一個贊字真的很難再用其他字句來形容了。對此眾老人都是一樂,隨後那位白鶴童顏的老人拿著筷子敲了敲瓷碗開心道,「小伙子你可是好福氣,要知道這可是朱大三珍藏了幾十年的老酒,一直埋著不捨得喝。要不是我們平日鬧得多,他又自覺自己棋藝高超,今日這酒啊,不知道還要珍藏多久呢。」
  被白鶴童顏老者這麼一說,那朱大三就有些掛不住臉了,他也是敲了敲瓷碗,碰撞出清脆的叮鈴聲道,「朱大力,莫要在這裡胡編瞎扯,我大三啥時候是這麼小氣的人了,這酒你說要喝我就拿了,你以為我會心疼它麼?」
  「哈哈,大三自然不小氣,既然你不心疼,我就去你酒窖拿幾瓶吧,我可是惦記得很呢。」這個叫朱大力的白鶴童顏老人呵呵一笑道,接著眾多老人便是一起起哄說都要拿一瓶回去。把那朱大三的嘴角抽搐得啊。
  吃完飯,我們坐在沙發上討論著進山的事宜。因為考慮到多個方面的因素,和我進山的只有朱大力和朱大三兩位老人。進山需要的工具,柴刀,驅蟲藥自然不需要多說,為了試探這山裡面是不是還有其他人家,我特意問著兩位老人,「晚上能不能在山裡面留宿,因為我一直聽說山裡的星星很美,可是卻一直沒有機會欣賞。」
  對於這個兩位老人相視一笑道,「這看星星嘛,可以在我們這村裡看,和山裡一樣純粹,絕對很贊。」我聽著暗叫可惜,面上則驚喜的點點頭道,「也行啊,能夠在這裡住上一宿也是我的榮幸。」
  討論完進山示意,我們將上午便是準備好的進山工具一背便是往著山裡走去。這兩位老人的身體都極為的健朗,走起路來虎虎生風的,在難行的山林之中依舊行走自如,讓我極為的佩服。聽到我這樣的誇讚,兩位老人卻是搖搖頭笑著道,「我們這輩子都是和山和海打交道,也就這點本事了,和你們這些年輕人是無法比的。」
  我聽著卻是搖著頭氣喘吁吁道,「兩位老先生莫要開玩笑,你們這本事就是天大的本事了,這是多少人想要求卻求不來的。」他們兩個見我這樣一說又是搖頭輕笑,不過卻並沒有再說什麼。這裡的樹林並不是很密,陽光從樹葉的縫隙之中打進來,碎碎的,將地上的枯葉打得金光燦燦。偶爾抬頭一看,還能看到斑駁的陽光,依稀的樹葉紋絡,很是美麗,這種山林最美。
  一路東瞧瞧西看看,沉浸在這美好的我還發現了一些珍貴的藥草。這些可都是養身煉體的好東西,比如一株叫紅羅果的植被,其葉翠綠,鋸狀,其上還結著一顆顆紅豆大小的果子,在陽光下顯得極為的嬌艷欲滴。這種果實有著劇毒,可若是將其連根挖出,將果實和根部一起剁爛煎湯的話,卻有著暖身去風寒的奇效。若是將其葉子和果子剁爛,再用無垠之水調和塗抹於身,便是能夠增加皮肉的強度,是修身之人必定喜歡的東西。
  當然這種功用極為隱秘,畢竟這紅羅果有著劇毒,一般人是不願意去碰它的。所以我俯下身去摘那果子的時候就被兩位老人攔住,說這個東西摸不得,毒得很。我聽著便是一笑,然後拿出包裡的一個小鏟子,將紅羅果周圍的泥土刨開。邊刨我還邊說著這紅羅果的一些信息,比如學名,分佈,功用,還有著紅羅果的傳說等等,把兩位老人說得嘖嘖咋舌,忙說看走眼,想不到我還有著這樣的學識。
  對此,我也是搖著頭輕笑,學著兩位老人裝深沉。將紅羅果刨出後,我裝進了隨身攜帶的背包裡面。而兩位老人為了確認我的真材實料,又是隨手指了不少的難見的植物叫我辨認,我一一說出,這些東西有的是在《鬼術》書中記載的,而有的是白蓮告訴我。這樣一來兩位老人就更是佩服我了,說我很行,要是這身子在健壯一些就不得了了,以後定是大有出息啊。
  我聽著朗聲的笑擺手說「哪裡哪裡!我們這年輕一輩雖說經常被你們老一輩說沒出息,沒想法的,其實我們的想法可是多了去了。老一輩的思想裡面更多的是安分守己,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可我們不,就是想著闖,就是想著趁還年輕去追求夢想,去走那些說走就走的旅程。」
  聽著我這麼說他們兩位又是笑了,然後搖頭說「自己老了,比不上你們年輕一輩有思想了。這落後的思想該改改了。」聽著他們這麼一說,我才發覺剛剛的言辭有些不妥,便是補充了一句,「其實也不是這樣,這人生嘛,轟轟烈烈一輩子,安安穩穩也是一輩子,並沒有什麼好壞之分,只在於自己的選擇咯。」
《鬼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