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

  李宏波無恥地笑著:「約炮吧你,還不好意思說。」
  我白他一眼,無奈地說:「好吧,你說是就是。總之我今天有事兒,喝酒的事兒朝天再說。」
  到三樓樓梯那兒,我和李宏波分開。他上樓,我回屋。回到屋裡我也睡不著。想著音音一會兒就可能來找我,我能睡得著嗎我。音音離這兒應該不遠,很快就能趕到。
  不大工夫,我就聽見了敲門聲。興奮地跳下床去開門,一看是李宏波。這傢伙把啤酒和菜都帶來了。我狂汗,對熱情招呼我喝酒的李宏波說:「李哥,看在咱們關係挺鐵的份兒上,你就幫兄弟一把吧。」
  李宏波掏出手機看了看沒有新消息又收起來說:「沒問題小哥,你有什麼吩咐?」
  「你把酒和菜都留下一半,剩下一半你自己帶走吃。」我說。
  「怎麼了劉文飛?是不是你馬上就有一百萬了,覺得和從前不一樣了,我們高攀不起了是吧?」
  「不是」我對李宏波說,「實打死說,就是我要見一個女友。她一會兒就來。」我對李宏波解釋說。
  「原來是這樣,」李宏波雙臂一交叉說,「這我可真得幫你一把,哥哥我別的地方不敢說,但就在這感情上,那絕對算個人物。哥替你把把關,看那女人可不可笑,你太老實,哥可不想讓你吃虧。」
  我只能報之以苦笑。八字還沒一撇呢,你替我把什麼關啊哥哥。
  正說著話門口一亮,站了一個美麗無比的女子。一臉笑容地望著屋裡兩個大男人問:「請問這是3棟330房間嗎?」
  李宏波大大咧咧地說:「是啊,你找誰美女,你手機號碼是多少?」
  你妹啊,連苦兄弟的女人也不放過嗎?我附在李宏波耳邊說:「找我的,是我女友。」
  李宏波臉一紅,把手機往腦袋上一砸說:「這,這,你逗我玩的吧?」
  我說我網名叫文采飛揚。
  我話音才落,門口那美女就問:「文采飛揚是住這裡嗎?」
  我站起來說我就是。
  那美女當著李宏波的面,直接撲過來就抱我。女孩兒說她叫音音。我和音音緊緊抱在一起晃著,直接無視李宏波的存在。李宏波快速地分出一份兒菜,提了飛快上樓。
☆、第022章 我是個純情小處男
  李宏波這貨,匆忙逃離,連門也不關上。房間不大,音音抱著我挪動兩步,一抬腳就把門踢得關上了。音音抬腳的高度,讓我小小吃驚了一下。我們一般人隨便抬一下腳,只要不是刻意,把腿抬得與地面相平的時候都很少。不信你試一下。音音抱著個人隨便這麼一抬腿,腳已經踢到腰高。明顯是個練家子。
  音音抱著我,胸前那對小兔子摩擦著我的胸脯,我心裡一陣一陣的激動,喘氣也粗起來。作為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小處男,我特擔心會擦槍走火。
  音音呼出的氣息就吹在我脖子那兒。吹得我熱血沸騰,你瑪這天可真熱。我下面不受節制地硬了。我們抱得這麼緊,音音應該感覺到了。我不能一把推開音音吧。我是鬆開也不是,不鬆開也不是。
  音音發覺得了我的窘態,臉湊得離我更近。我們倆嘴唇之間的距離,到了那種欲接吻還未吻,無限接近的地步。保持著這種姿勢,她帶著我慢慢朝床邊移。這就要滾床單嗎?
  音音抱著我往床上躺下去,在我就要無法避開就要壓在她身上的時候,她用力使我們倆轉了個身,變成臉對臉側躺在床上。一臉期待地望著我。
  她這是主動挑逗,卻不主動上手。
  我終於有機會輕輕推開她。然後站起身說:「渴了嗎,我給你倒杯水。」
  我對音音的期待是很高的,不希望她在這方面是一個隨便的人。還有就是,我受不了這個,作為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小處男,我擔心我還沒進入正題就提前交槍了。這事兒得一步一步來,我這可是第一次這麼零距離地抱著一個女孩子。
  我走到小廚房端起燒水壺晃了晃,根本沒水。接上自來水燒上,出來對音音不好意思地說:「你稍等一下,沒水了。」
  音音笑笑,從床上坐起來,一點兒也不覺得尷尬,很自然地說:「謝謝,我沒能去車站接你,真是過意不去,你沒有以為我故意放你鴿子吧?」
  我搖搖頭,站在她對面說:「沒有,你手機關機,QQ和微信也沒有上,肯定是出了問題。」
  音音指指她一邊,叫我坐床上,說她又不會吃了我。
  待我坐下,音音才說道:「我手機找不到了,QQ號和微信也被改了密碼。」
  「QQ號被盜,不是可以再申請回來的嗎?」我問道。
  音音拂了一下長髮,搖搖頭說:「我密碼保護什麼的都不記得,手機又丟了,想弄也弄不回來。我懷疑不是外人弄的。如果是我媽弄的,我手機在她手裡,我再怎麼弄也沒她用手機快。」
  我不解地望著音音:「你媽?為什麼呀?」
  音音學著她媽的口氣,怪裡怪氣地問:「你有車嗎?你有房嗎?」
  我點點頭說:「有啊,兩輛電瓶車,還有一輛農用三輪車。房子也有,五間主房加三間偏房,面積加起來也不小。」
  音音格格地笑:「你說農村啊,我願意去,可我媽不願意。」
  我揮揮手:「哎我說,是你和我處對象啊還是你媽和我處對象啊?」
  音音很乾脆地說:「我們娘倆!」
  音音這個回答,讓我一愣,她的意思是,要我和她還有他媽一起談戀愛?我暈死,哪有一個男的和娘兒倆一起談戀愛的……這不亂了麼?
  音音看我一臉的槳糊樣,又格格笑著說:「我逗你呢,總不能找了男友忘了娘。所以你面對的,是我們娘兒倆。」
  我臉一紅,剛才誤以為叫我老少通吃呢。你瑪,狂汗一個。
  音音看著我,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削鉛筆的小刀,露出一臉的壞笑:「幸好你是個好人,剛才你若敢欺負我,我就在你的命根子上放血。」
  我驚出了一身冷汗,明明是她在挑逗我,如果真發生點兒什麼責任好像都在我身上。這是什麼人啊?
  音音看我吃驚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笑過之後才說:「我頂多隨便劃破點兒皮,給你點兒教訓,不一定真要割你命根子。」
  我很認真地對音音說:「我小時候得過一場病,跑幾家大醫院都治不好。後來就是在家等死了。一個老太太治好了我的病,並且說從那後不能受傷流血,一旦流血,就會血流不止,最終就是血盡而死。」
  音音一下子坐直身子,詫異地說:「還有這事兒?我差點兒壞了音音的好事兒。」
  音音的話聽得我一愣。這話聽起來十分彆扭,她說自己的事兒怎麼聽起來像是在說別人。
  「你說什麼?」我感覺這裡面大有文章,追問道。
《一個保安的靈異筆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