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
有良方才偷偷在門縫裡窺視,雖然只瞧見了這位徐警官的側身,但已感覺其身上隱約透出了一股邪氣。
南宮煙悄悄帶著有良來到了水牢裡。
「有良!」客家嬤嬤先是一愣神兒,隨即難過的歎息說道,「唉,原來的那具汗屍都快出青了,可惜卻廢了,老嫗慚愧」
「沒關係,嬤嬤不必著急,俺現在一隻手已經習慣了。」有良微笑著,並沒有在意。
「嬤嬤,」南宮煙在一旁鄭重的說道,「你和小活師今晚必須要轉移了,這裡已不安全。」
「如果要走,犬伏師也要一同帶上,老嫗平生還從未有過如此絕頂肉質的屍體呢。」嬤嬤的語氣很是堅決。
「那不可能,」南宮煙搖搖頭,「現在警衛級別已大為提高,想把四百斤重的犬伏師弄出去,根本不可能。」
「老太監,」客家嬤嬤怒道,「犬伏師不走,老嫗和小活師也不走。」
南宮煙皺起了眉頭,這個老太婆脾氣倔強,簡直油鹽不進。
「嬤嬤,情況確實緊急,現在已有人懷疑犬伏師仍在監獄內,正在調取建築圖紙,估計很快就會下來清查的。」有良在辦公室隔門聽到了徐華聲的說話,於是也盡力相勸嬤嬤。
「唉,有良,你有所不知,普通屍體因為進食五穀雜糧,體內精氣不純。而犬伏師則不同,他十五年來只吃豬油,後天元氣異常的純淨,這種人塵世間絕無僅有。一般的屍體制取汗青最快也要一年的時間,而此人只需一個中陰身週期四十九天就可以出青,如今還剩下不到一個月時間,老嫗實在是不忍心放棄呀。」客家嬤嬤捶胸頓足的說著,眼眶中淚花閃動。
有良聞言心中也是挺惋惜的,但形勢逼人,也是迫不得已。
「嬤嬤,您和小活師暫去憨叔家躲上幾日,等風聲過後,若是他們沒能發現犬伏師的屍體,你再回來接著煉製也行。」他努力的勸說著。
客家嬤嬤搖搖頭:「一旦中陰身中斷,這具屍首也就徹底的廢了。」
南宮煙對嬤嬤束手無策,於是把目光望向了有良,寄希望他能夠說服這個固執的老太婆。
「還有一個辦法,不過老嫗從未試過」客家嬤嬤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語道。
有良與南宮煙面面相覷,疑惑的望向了她。
「老太監,留給老嫗還有多少時間?」她急切的問道。
「這個說不好,那位徐警官是部裡派來專門負責此案的,機警過人,也許今晚就找到水牢,至遲也就是明日白天」南宮煙沉吟著。
「七個時辰,老嫗只需要七個時辰。」客家嬤嬤斬釘截鐵的說道。
南宮煙歎息道:「好吧,老夫設法拖一下,但明日夜裡必須離開秦城監獄。」
「嬤嬤,七個時辰真的行麼?」有良疑惑的望著她。
「單憑老嫗自然不行,得需要一位奇人相助。」客家嬤嬤說。
「是何人?」有良詫異道。
「你,」客家嬤嬤看著他,「有良,當今世上唯有你的『中陰吸屍大法』,能夠將犬伏師體內的汗青吸出來,但是數量極少不會超過十滴,勉強夠你斷臂再生之用,隨後這具汗屍也就廢了。」
有良一聽欣喜過旺,忙問:「那俺該怎麼做呢?」
「催青。」嬤嬤答道。
「如何來催呢?」有良躍躍欲試。
「你難道沒給二丫催過奶麼?」嬤嬤不解的望著他。
第一卷 《天師畫軸》 第45章 水牢
有良臉一紅,搖了搖頭。
客家嬤嬤解釋道:「『催奶』是北方的一種習俗,但凡女人懷孕後乳腺開始逐漸膨脹,但裡面摸著卻有一塊硬核。這時候,就需要丈夫每日為其用力的揉搓乳房,直至將硬塊全部揉開,這樣等孩子出世後奶水才得以通暢。」
「哦」有良以前還從不知道有這種說法。
「犬伏師的中陰身已經被老嫗打通了所有的經脈,若是時間充裕,他會從腹部的肉褶中慢慢的滲出汗青。但現在已不能按照常規來做了,需要直接從其雙乳中吸出汗青。」客家嬤嬤解釋說。
「俺明白了,要使勁兒搓他的乳房,將裡面的硬核完全揉開。」有良苦笑一下。
「嗯,就是這個意思,」嬤嬤讚許的點點頭,接著說道,「男人的乳房硬塊很小,所以比較容易一些,等完全揉開以後,便要以中陰吸屍大法猛吸其雙乳,促使其體內後天元精之氣產生化學反應,析出純淨的汗青,並吸附於掌心勞宮穴上。切記每一滴汗青都要盛入青花瓷瓶內,絕不可浪費,否則不夠斷臂再生之用。」
「可俺只有一隻手,犬伏師有兩隻乳房」有良為難的說。
「你和老嫗各自揉一隻乳房,等到吸汗青的時候,就要完全靠你自己了。」嬤嬤鼓勵著他。
「好吧。」有良的目光望著端坐於水牢角落裡的犬伏師,肥胖臃腫的身軀,細嫩如嬰兒般的皮膚,兩隻乳房奇大無比,沉甸甸的下墜著,顯得十分的醜陋。
南宮煙望著兩人似若有所思,隨後一言不發的轉身出了水牢。
「那我們就抓緊開始吧。」有良心中著急,希望在這七個時辰之內千萬別出什麼差錯。
「記住每隻乳房一次只會分泌出一滴汗青,然後趕緊換另一隻,手要輪流來吸。在吸的過程中千萬不可以中斷,否則汗屍會突然『回青』,那樣就再也分泌不出來了。」客家嬤嬤鄭重的叮囑他。
「好的。」有良點點頭,盤腿趺坐在了犬伏師的對面,伸出獨臂抓住了他碩大的乳房,入手肥膩柔滑。
客家嬤嬤則先沖了一大茶缸奶粉,給小活師灌了進去,七個時辰等於十四個小時,不然孩子會餓的。
她把小活師哄睡了,然後從犬伏師的肛門內摳出那支青花瓷瓶,坐在有良的身旁,雙手撈起犬伏師的另一隻乳房,開始用力的揉搓起來。
犬伏師雙目微睜,渾身肥肉微微顫抖,身為東瀛摩道院赫赫有名的一派教主,死後卻被人如此的揉捏,這可是他生前萬萬料想不到的。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水牢裡,嬤嬤和有良就像是奶牛場的擠奶工人,一直在辛勤的勞作著。
兩個時辰過後,犬伏師雙乳內的硬塊已經逐漸的搓開了,手指抓上去如同一團稀泥般的柔軟。
「噗」犬伏師放了一個長長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