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節
到目前為止,第四件寶物,很有可能是唯一可以確定來源的,一說到這裡,幾人不由地看著鼠王。
鼠王咳咳兩聲:「你們不要以這樣的眼神看著我,說起鐵瓶,我的確不知道。」
古秀連歎氣:「看來,這個世界寶貝的確是太多了。」
鼠王見古秀連喪氣,卻笑道:「不過銅壺的來歷我聽郭壺公講過,我想鐵瓶子和銅壺其實是一家的。」
蕭天將原本也是有些失落,聽了鼠王前後轉折的話,有些不高興:「你個小子,有話就說完整,搞得大家一驚一乍,浪費表情,清楚嗎?」
鼠王趕緊惶誠惶恐地伸手一拜:「前輩教訓的是,小子再也不敢。」
我心中好笑,鼠王向來有點倚老賣老,在我和我古秀連面前,自然是可以倚老賣老的,但他說著說著就忘記了,這裡還有一個更老的。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
蕭天將道:「好好說完,不要說一句停一句。」
鼠王這才說道:「銅壺和鐵瓶應該是出自一人之手。我和郭壺公在幼年的時候,算是很好的朋友。」
我沒有料想,鼠王和郭壺公竟然是好朋友,忍不住問道:「那後面發生什麼事情,你們兩個關係崩了?」
蕭天將喝斥道:「蕭棋,能不能等下再去問?」
我說:「好吧。」
鼠王苦笑道:「人這一輩子,會經歷很多事情,好朋友變成永遠不說話的對頭,這事情不知道要經歷多少次。」
我一下子想起了沈皓天。
鼠王接著說道:「郭壺公原本不叫這個名字,是他成名之後才自封郭壺公。他原名叫做郭小卡。不過這個名字他自己已經不叫,怕是自己不記得了。言歸正傳,他外出采蟲的時候,有過一次奇遇,像是在武陵山脈,郭壺公差點死掉,遇到了一老一少,這一對老少救了郭壺公之後,還送給他一個銅壺。」
鼠王接著說道:「這個銅壺上就有這只蟲子,也就是鐵瓶上面的蟲子。」
我猶豫地問道:「我看過銅壺,為什麼上面沒有這只蟲子?」鼠王說:「這事情說來也奇怪,郭壺公四十歲的時候,似乎是做了一件什麼事情,那銅壺上面的蟲子圖案竟然在一夜之間就消失不見了。」
不止是我,就連古秀連也不敢相信這事情。
我和古秀連下意識往後面站了一點,這鐵瓶子上面的蟲子該不會跑出來的吧。
蕭天將說:「這有可能,如果把蟲子封在銅壺上,機緣解開之後,蟲子走了,也是很正常的。」
我一拍腦袋,想了什麼,忽然喊道:「我記起來,在三亞郭家大酒店裡,最後我們下十八層電梯,其中就看到過這蟲子的圖案,我原以為是郭家的圖騰,後來我問過七七,她又說不是,看來這東西是郭壺公獨有的,很可能曾經出現在銅壺上面。」
鼠王點頭道:「這個解釋就圓上了。」
我問道:「那一老一少會是什麼人呢?」
鼠王說:「當時郭壺公說過,好像那人說過一些話,讓郭壺公要盡好自己的責任。」
「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忍不住問道。
鼠王沉默了一會,說道:「這一老一少自稱是第四家族,意外遇到了郭家人,這才救下他的,不然的話,就會看著郭壺公自己死掉。」
我驚叫道:「你是說蟲門最為神秘的第四大家族。郭麻阮是三家之一,後來蟲家取代了阮家,這一直沒有露面的,最為神秘的第四家族,傳說最後解毒的半部《蟲經》就在他們手上的!!」
鼠王點頭道:「沒錯,如果前面的推斷合情合理的話,那麼鐵瓶是第四家族送給你的。」
鼠王補充道:「排名不分前後,說是第四家族,我怕可能坐在第一把交椅。」
蕭天將說道:「這裡面,還有一段逸聞。」
蕭天將忽然就斷了,我心中好罵,你讓別人好好說話,自己卻估計賣關子。
沒辦法,這裡面最可以倚老賣老的就是蕭天將了。
我只得問道:「什麼逸聞?」
蕭天將說道:「謝水柔寫《蟲經》,有一部分是謝家的成就,可是她在寫完《蟲經》之後的第二天,就全部忘記了經書上面的內容,而且只要一看到經書上面的內容,就會頭痛,把頭轉過去不看,頭一下子就好了。」
因為聽夠了稀奇的事情,我並沒有大叫出來,這樣的神跡我聽過很多,在高原上,一個不識字牧民醒來之後,竟然可以背誦上百萬字的《格薩爾王》,這就是神跡。
同樣,謝水柔在一夜之間把《蟲經》內容忘得乾乾淨淨,也再正常不過的。
根據我和謝水柔相處的這段時間,我斷定蕭天將的話是正確的,謝水柔的蟲術,並不是很厲害,她甚至對付不了水蟲子。
我說道:「也就是說,鐵瓶極有可能是神秘第四家族送來,這個家族是唯一擁有半部《蟲經》的家族。」
鼠王點頭說:「《蟲經》後半部記載著解蟲術,所以他們可以救下郭壺公。」
我倒吸一口冷氣心中怪異,這第四家族送這麼一份大禮給我,到底是為了什麼?
鼠王又說:「看來這回,有點意思,我相信,第四大家族肯定會再出現的。蕭棋,我建議你擺一個滿月酒。」
☆、第十章 古秀連帶來了一個葫蘆
鼠王的提議很有道理,既然有人來送禮,就擺個答謝酒是正常,至於他們來不來和我們沒有關係,至少是擺了酒宴的。
他們不來,不算我們禮數不周到。
但是古秀連說道:「東西都送來了,再擺酒的話他們還來不來的,到時候他們不來,我們就白忙了,而且他們既然以各種怪異的方式送禮來,指不定真的不回來的。」
鼠王卻有另外一份見解:「依我看,他們還在這附近,從江城武漢過來也就三個小時,早上起來中午就能到,這事情要辦,他們肯定回來,只是魚龍混雜,不是很好對付,有風險,也有危機,這事情,還是蕭棋看著辦。」
蕭天將想了一會,說道:「孩子出生那晚,我是看到一個拉二胡的人,看起來像是黑煞的趙十,現在有的人出現了,有的人沒有出現,擺個滿月酒,咱們拉出來看看,依我看,這是個不錯的注意。」
我沉思了一會,道:「可以,就擺滿月酒,咱們等他們上門來祝賀,如果不來,也算給我女兒和兒子慶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