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節

  二叔和萍姐見我這麼問,不覺將那灰濛濛的頭抬了起來,疾道:「你什麼意思?你剛才沒和我們下來?」我一聽糟糕,看來剛才真他娘的有一個一模一樣的我跟著他們下來,可他娘的問題是我沒下來啊,那下來的是那人又是誰啊偶?
  難不成是乾屍變得不成?我急忙甩了甩頭,趕緊把握這些不著邊際的猜想否決掉,然後定了定心神,問道:「那和你們下來的那個我現在在哪,怎麼沒有和你們一起出來?」
  二叔似乎用著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反問道:「你腦子被驢踢了不成,你不是說你腿疼,要在貨艙門口等我們出來嘛?」我實在沒想到二叔居然會這麼說,我***,我啥時候說我要在這等你們出來的,我。。。我他娘的。。。這。。
  等會,剛才姚歆告訴我說,二叔讓她上去找救兵,她怎麼沒提過我站在貨艙門口?我連忙回過頭來問姚歆,道:「你剛才怎麼沒說你見我站在貨艙門口?」
  姚歆似乎有些無奈,聳了聳肩說道:「這我也不知道,我們本來說好一起進去的,可是你半路說你腳疼,你就留在這休息了,我隨著二叔他們便進到貨艙裡面去了。可是等我出來的時候,你就已經不見了,我剛好走到那個暗房那裡,我就看到一個海員想要上去殺你」。
  我見她解釋的也算合情合理,但是我總覺得哪裡不對,這感覺若有若無,雖然她說的很在理,但是我就是覺得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
  而呆在一旁的二猴似乎終於反應過來,也不知道是驚嚇過度,還是看到了什麼詭異的事情,突然拿著匕首對著二叔大叫道:「是你,是你,是害死了小濤和老禾,你是個魔鬼,你不是人,對,你不是人」。
  我萬萬沒有想到這二猴會有這樣的反應,我趕忙看了看二叔的臉色,只見他神色自若,只是一味的冷笑,根本不為其所動。我此刻已經有些神經衰弱了,這他娘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二叔他們在貨艙裡面到底發生什了什麼可怕的事情,才會讓他們有如此的舉動。
  而二猴顯然有些忌憚二叔,只是在哪裡不斷的嘶吼,卻不敢真的上去和二叔拚命,我見這個狀況,急忙上去打圓場,大聲道:「你們到底怎麼了,二猴你先把刀放下,你們老實告訴我,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二猴吞了一口唾沫,大聲罵道:「就是他,就是他,是他害死老禾,我。。。我要殺了你,為他們報仇」。說罷,舉起匕首便想繞過我的脖子去刺向二叔。
  我趕忙將他拿到的手給纏住,用身體頂住他,不讓他往前面過來,對其大罵道:「你瘋啦啊,有什麼事不好商量,非要鬥個你死我亡嘛?」
  這二猴似乎跟發了瘋一樣,完全不聽我的勸阻,不顧一切的想去殺二叔,我看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雙手一個回輪,繞過他的手腕,將其匕首給掐住,然後猛地將他推到了牆壁上,按住他,不讓他亂動。我本想將他先鎮住,然後在好好問問他情況,可是還沒等我開口,這二猴的嘴裡已經開始吐血,我登時往後一退,只見我的左手拿著剛才他手上的匕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直直的***了他的心臟。
  我嚇得臉色大變,心裡就好像轟雷炸開一般,腦子一片混沌,嘴唇已經暗暗發紫,瞬間感覺有無數條毒蛇不斷的撕咬我的身體,麻痺我的神經。我的雙手急忙放開那把匕首,直直的往後退了一步,不,不,不,這。。這。。我殺了他。。我居然殺了他!
  突然,這個時候我只覺得背後一陣冷風射來,好像有一個陰氣森森的物體正在快速的接近,這時聽到姚歆在我背後大叫道:「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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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還未多想,回手便是一擋,反手這麼一拽,只聽見一聲慘叫。回頭定眼一看,只見老馬睜大了雙眼,驚恐迷茫的看著我,大為痛苦,再往下看去,只見他的手裡握著一把匕首,上面血光閃過,而他的脖子上也出現了一道細長的傷口,鮮血正不斷的從裡面飛濺出來。原來剛才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可能由於我的手力道過大,在反手拽開他手的時候,不小心讓他手裡的匕首一下子從他的脖子上劃了過去,只留下一道細紅的血道子,印染在他的脖頸之上。
  。。我一下子連殺兩人!
  二叔一看這情形,趕忙上來一摸老馬的脈搏,搖頭搖頭歎道:「沒救了。。。」。我心中登時像被人用無數把利劍瘋狂的刺了進去一樣,這才一分鐘左右的時間,我居然連殺兩人,老子長這麼大,也沒殺過人,今天怎麼會。。怎麼會這個樣子,我他娘的。。我。。是不是瘋了!
  我頓時覺得眼神發虛,額頭冒汗,罪惡感游滿全身,只覺得一死以謝天下才算對得起死去的二猴和老馬。整個人神經一麻,重重一拳打在牆壁之上,沒想到我這一拳拍在牆壁上,二猴倒在地上的屍體,忽然像觸電一樣突然坐了起來,兩眼瞪得通紅,指著我說道:「他們。。。回。。回來了」
  我和其餘幾人都嚇了一跳,剛才明明已經死了,怎麼突然坐了起來,乍屍不成?
  我呆在當場,這一瞬間心如死灰,這回可倒好,進來了8個人,不到一會的功夫,接連死了4個,望著剛才兩個慘死在我手下的冤靈,只覺得我真他娘的是個罪人。
  為了救出南新,為了幫我找出真相,居然接連死了這麼多人,就算真的最後找到了真相,把人給救出來了,又有什麼意義。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也許我這條命早該在幾年前就該送掉了,也免得我誤殺了自己的同伴,就算我死了,到得那九泉之下,有何面目去見二猴和老馬。
  我萬念俱廢,頭疼得像是要裂開一樣,只覺得從頭到腳如墜冰窟,只有一死了之,從腰間拔出匕首,對準自己的心窩,一咬牙就刺了下去。
  刀尖碰到皮肉的一瞬間,耳中突然聽見兩聲槍響,一發子彈擊在匕首的刀刃上,把我手中的匕首打落在地。是誰開的槍?我心神恍惚,隱隱約約聽見二叔喊我的名字:「你瘋了是不是」。
  這聲音像是在黑夜中出現的一道閃電,我雖然還沒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卻本能的感覺自己落入了一個陷阱,他娘的莫不是中了妖法?但是一想到剛才兩人的死狀,我的腦子裡就會出現他們糾纏不清的面容,和平日裡的一顰一笑。
  二叔立馬將我抱住,見我不動彈了,這才放心襲來,對著我吼道:「你是不是瘋了,還是傻了,你這樣一死,你以為他們就會活過來嘛?」
  我默默的望了望地上兩人的身影,不禁長歎一聲,哎,我真***不是個東西。就在這時,不知道哪裡傳來了大飛的叫聲,二叔猛地一驚,暗呼不好,對我們說道:「阿萍,你留下來照顧他,姚歆和我先上去看看,你們隨後就來」。
  萍姐點了點頭,只見二叔帶著姚歆跟道風一樣往船艙上面跑去。
  

☆、第260章 香艷的萍姐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整個人稍微放鬆了一下,跟著萍姐慢慢的往上面的內艙走去。等我們到了內艙的時候,萍姐見我神色淒楚,便扶我進到一旁的房間裡面休息一下。
  我當時也沒在意,後來的一段時間,我一直沒想明白,我為什麼會和她進去,或者說,我當時怎麼就稀里糊塗的和她進去了,或者說那就是一場夢。
  我進到屋子裡,突然發現這屋子有些熟悉,往前一看,只見前面的一處茶几上,放著一瓶朗姆酒。我當時已經萬念俱灰,恨不得死了才好,一看到有酒,猛地便走了過去,拿起朗姆酒,便想要往自己的嘴裡猛灌。
  還未等我喝下去,卻見萍姐立馬大叫道:「別喝,裡面有蟲子」。話音未落,我下意識的把瓶子擺正,可這時已經來不及,整瓶子的朗姆酒全部給翻了出來,全部撒落在我身上。
  萍姐立馬將我扶住,也不知道從哪裡撕來一塊破布,想將我身上的朗姆酒擦乾淨,可是沒擦兩下,突然我的身上開始生出紫黑色的霧氣,乍一看,像是汽車噴出來的尾氣一般旒。
  我的腦子一下子清醒過來,精神為之一震,劉永啊劉永,你也算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怎麼一下子意志變得這麼消沉呢。不錯,你的確錯手殺了2個人,但是你自己現在還沒搞清楚整件事的來龍去脈,現在死還不行。一想到這裡,我立馬打足了12分的精神,趕緊去擦拭自己身上的酒水。
  可是身上的霧氣越來越大,衣服也在不停的腐爛,萍姐急道:「快把衣服都脫了,這似乎是硫酸」。我一聽硫酸這兩個字,腦子頓時有些暈了,娘娘的,這明明是酒,怎麼一下子成了硫酸了啊!但是如果真的是硫酸,為什麼我感覺不到灼燒皮膚的刺痛感呢?
  我二話沒說,趕緊將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只剩下一條內褲,而那黑色的霧氣在我的衣服上不斷的升騰變化,特別的古怪扭曲。而這時,我的衣服裡突然跑出來許多黑色小蟲子,乍一看就像是未成年的蜘蛛一般,一層一層的,像水裡的漣漪一般,不斷的往外冒,數量之多,簡直嚇人偶。
  而這時,我也看到萍姐的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開始產生了霧氣,同樣是黑色的,急忙叫道:「快把衣服脫了」。話一出口,我就有些後悔了,我他娘的,我脫了沒事,可是萍姐又不是我女人,她在我面前脫衣服算是怎麼回事啊!
  不過眼下情況危急,這黑氣絕對有古怪,不像是對我們抱著友善的態度,萍姐畢竟也算是黑道上混的,遇到關鍵時刻,也不拖拖拉拉,還沒得我多說,只脫了剩下內褲和胸罩站在我面前。
  萍姐那身姿真的不是蓋的,絕對算得上玲瓏精緻,浮凸畢現,誘人至極。萍姐見我看來看去,不覺有些臉紅,罵道:「這時候還有心思亂想,你小子,真的是不想活了」。
  我一拍後腦勺,劉永,你啥時候能改改你這壞毛病,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去欣賞女人的身材。然而就在這時,兩團被甩在地上的衣服,裡面的黑氣越來越重,不斷地有黑色的小蟲子從裡面爬出來,層層疊疊,特別的多。
  但這些小蟲似乎對我們沒什麼興趣,紛紛繞開我們,一股腦的全部往門外或者牆縫裡鑽去,沒過幾秒,走的乾乾淨淨。我一看這些蟲子都沒了,心裡稍稍安定,剛想說話,卻發現屋子裡莫名出現了水汽。
  水汽在整個室內升騰,我們兩人好像被濃霧包圍著。氣氛很靜,除了偶而發出的一兩聲水響,可以聽到窗外的海浪奔襲的聲音,世界顯得如此靜謐。
  可是怪事來了,還沒多久,我忽然感到下身某處有些輕微發癢,似乎是被蚊子叮了一口,不由自主的伸手抓了兩下。卻不想我面前還站在一個大美女,我就這麼冒失的伸手進去抓了一下,登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萍姐微微臉紅,便把身子轉了過去。但是誰知不抓還好,一抓之下,雖然略微止癢了,但手剛一離開,就又癢得更厲害了,而且面積還有所擴大。
  我這是注意到萍姐的身體也奇奇怪怪的扭來扭曲,似乎她也在往下體去抓,我他娘的,我們兩是不是中了什麼毒了?
  這之後就陷入了惡性循環,越抓越癢,越癢越抓,癢的面積也越來越大,最後還延伸到了小腹處,之後的情況詭異至極,越撓下體越瘙癢得難受,而且還多了種莫名的空虛感,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下體裡面鼓動的興奮,彷彿在渴望著被外來物填滿的充實感。並且全身還燥熱了起來,臉頰紅得像塗滿了胭脂。
《死亡詭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