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節

  而姜世離根本難以滿足現狀,看中了當時在上海灘最有名氣的兩位流氓大亨,杜月笙和黃金榮。幾番波折之後,杜月笙開始注意到了這個小有名氣的少年,杜月笙就問他有什麼本事。姜世離如實回答!!
  可是杜月笙卻覺得這本事有些微末,就問他還有什麼其他的本事,姜世離知道,如果想要杜月笙器重自己,就必須有些過人之處,想了很久,終於說出了自己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不過杜月笙雖然很驚奇,但是沒有完全信任,便讓姜世離先表演一次。
  於是姜世離幹起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次倒鬥!!不錯,這就是姜家人的老本行,盜墓。姜世離從小的時候,就親眼目睹了姜家人的四分五裂,各種仇殺,原本是想老老實實幹些營生,可以吃飽穿暖,不再挨餓受凍。但是人的***是無窮大的,杜月笙本來就是愛財之人,最愛那些稀奇古怪的古物,一聽這小子有這本事,當即派了十幾名好手和一大幫裝備給他,說要是能給他帶回來一些好東西,那麼重重有賞。
  姜世離回家和海棠夫人商量了,海棠夫人-權衡再三,決心讓姜世離干!姜世離一聽自己的老婆都發話了,還有什麼不能幹的啊!一不做二不休,干回了自己的老本行。
  可是誰都沒有想到,姜世離從此越干越大,漸漸地在上海灘的名聲越來越大。可惜他幹的都是殺頭的大罪,雖然寶物無數,但是卻被很多的國家盯上了,許多的國家覬覦他手裡的這些寶貝,國民政府也派出了各種勢力與其接洽。姜世離深感問題大了,於是帶著海棠夫人離開了上海,之後很少露面。
  不過他手裡的生意卻一直沒有停下,姜世離在南方一帶開起了各種的堂口,利用自己手裡的資源,什麼賭場,妓-院,錢莊,大煙生意,都是來者不拒。而且手下門徒眾多,自稱南派。與當時在北方一帶,極為活躍的北派盜墓人南師爺分庭抗禮,互不相讓。
  即便當時的杜月笙都要讓其三分!
  故事說到這裡基本就沒了,姜世離當了南派老大之後,一般都是深居簡出,住所不定,只有幾個極為親近的人才知道他的去向。至於後來爆發的鬼會,就更加是遠近聞名,不過鬼會的具體內容,已過百年之久,已無人得知了。總裁的契約妻
  繼續回到我們現在的處境當中,我和南新仔細的觀看了每一個柱子上的情景,但都沒什麼頭緒。於是兩人小心翼翼地在畫柱之間穿行著。這地方光影繽紛、白霧縈繞的,根本無法準確判斷出距離,只能靠步數大致估計了下,大約走了40來步的距離吧,忽然覺得眼前一陣眩暈,斑斕的色彩猛地在眼前彙集,交織出一種如夢似幻的絢麗。
  這會我們的心繃得緊緊的,哪有心情欣賞著,忙搖了搖腦袋,定了定神,凝神一看,只見一根詭異的圓柱出現在我們面前。
  這根圓柱和其他的大不相同,夾雜在無數的畫柱中央顯得突兀無比。與其他的柱子相比,它顯得更瘦削了些,一樣的三米多高,但卻只有半米出頭的直徑,看起來就要顯得高些。
  上面依然是絢麗無比的色彩,不同的是,沒有繪出畫像,只是用濃重的色彩畫滿了各種詭異的圖案。這些圖案並沒有像其他畫柱上那樣,像在不停地流動,相反的,看上去出奇的凝重,濃淡深淺之間,彷彿有無限的吸引力,引得週遭其他畫柱上的色彩都不停地匯聚過來。
  剛剛晃得我們眼花繚亂的就是這根柱子,它就像個黑洞一樣,不停地吞噬著週遭流動的色彩,在身邊,形成了一個絢爛無比的光圈。墓室中,其他的東西無不充斥著奇異的動感,只有這根柱子,孤獨地沉靜著,竟顯得突兀無比,好似指揮著千軍萬馬的大將,諸軍流轉、奇正互換,只有帥旗,巍然不動。
  這根柱子,應該就是這整個墓室的關鍵了,這個我心中有數,但看了半天,卻仍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好先作罷了。我們繞過那根柱子,繼續向前又走了40來步,便出了畫柱群,站到了墓牆邊上。
  嗯!又是40來步,看來那根柱子應該是在墓室的正中央。我對那根詭異的柱子始終無法釋懷,正暗自琢磨呢,便聽到南新一聲慘叫:「天啊!又來!」
  抬頭望向他,只見他悲憤地伸著手,顫抖的手指指向正前方。
  「啥?」我一看也暈了,眼前赫然又條墓道,深邃地張大著口正等著我們哥倆呢!這麼明顯的一條墓道,剛在對面怎麼會看不到呢?回過頭張望了一下,霧氣瀰漫、光柱攙雜,我們進來的那個墓道口彷彿消失了一般,看不出一星半點的痕跡。

☆、第341章 衍生
  這根柱子,應該就是這整個墓室的關鍵了,這個我心中有數,但看了半天,卻仍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好先作罷了。我們繞過那根柱子,繼續向前又走了40來步,便出了畫柱群,站到了墓牆邊上。
  嗯!又是40來步,看來那根柱子應該是在墓室的正中央。我對那根詭異的柱子始終無法釋懷,正暗自琢磨呢,便聽到南新一聲慘叫:「天啊!又來!」
  抬頭望向他,只見他悲憤地伸著手,顫抖的手指指向正前方。
  「啥?」我一看也暈了,眼前赫然又條墓道,深邃地張大著口正等著我們哥倆呢!這麼明顯的一條墓道,剛在對面怎麼會看不到呢?回過頭張望了一下,霧氣瀰漫、光柱攙雜,我們進來的那個墓道口彷彿消失了一般,看不出一星半點的痕跡。
  難道我真猜錯了,這麼繁雜、豪華的佈置,就是用來走個過場的?
  「靠,老子就不信了,它還真就沒玩沒了了?鳥人,走,咱進去看看去!」南新看樣子是受打擊了,一甩背包繫緊帶子,然後怒氣沖沖地當先就走進了墓道。
  只能這樣了,我歎了口氣,跟在南新後面,七拐八彎地在墓道裡又走了十多分鐘,越走越是心驚,這墓道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呢?
  「哎,這個……,怎麼這麼眼熟呢?」南新忽然停了腳步,遲疑地說鴝。
  「怎麼,你也覺得這墓道眼熟?在哪裡見過嗎?」難得南新也有這麼敏銳的時候,我連忙問道。
  「不是,我說的是這個!」說著南新一側身子,示意我過去。
  嗯?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上前一看!只見墓道在前面就到了盡頭了,盡頭處是一個黑乎乎的洞口,把我探出去的手電光束吞噬得一點不剩。
  靠,就這形制,能不眼熟嗎?都在裡面繞了四個多小時了!這個墓道的形狀,不就是我們剛才走過的那個眾多岔路口,猶如迷宮的墓道!!難道這裡又是另外一個,還是之前。。。。
  不死心地提著手電,探頭進去,依稀可見灰暗的燈火標示出了一條筆直的梯道來。
  「這東西……,怎麼這麼多,一道連一道的,這什麼時候是個頭啊!」南新擠上來也朝洞裡面探了探腦袋,苦澀地說。我們成親吧
  一看這情形,再聯想到剛剛走過的墓道,我差不多明白過來了,苦笑著說:「下來看看你就明白了!」
  說完順著洞口就下到了幽暗墓道裡面,一進到裡面,拿著手電筒四下裡一照,什麼都清楚了。
  這會南新也下來了,他四處張望了下,湊過來說:「哎,咱這是繼續走呢?還是退回去?這個……,架不住咱倒霉啊,要是再走個四個多小時,可就交代在這了!」
  我沒說話,只是移動手電在旁邊的墓牆上照出一個渾圓的光斑,然後示意南新自己看。要不是腦袋上罩著個防毒面具,他就可以看出我現在滿臉的苦笑。
  真是他媽的靠,搞半天,又讓這西夏蠻夷給耍了!
  光斑的中心處,赫然刻著一個張牙舞爪的「大」字,正式我之前在墓道之中所做的標記,我看著這個標記,彷彿在嘲笑我們的無能。
  南新一看,張大了嘴,好半天沒說出話來。
  「真是小瞧他了,沒想到建這個墓的居然還是個易數高人,把咱哥倆當猴耍來著!」我伸手撫摩著牆上的「大」字,恨得牙根都癢癢了。
  「這是咋回事?」南新回頭張望了一下,低著聲音說,「真是見鬼了,才百來步的距離,咱怎麼就被那幾根破柱子繞回來了?這裡面有鬼,絕對有鬼!」
  「破柱子?倒還真不能小瞧這幾根柱子,這分明是就是一個陣法!」我算是想明白了,那些柱子的排列方式、上面的流動圖案,還有那些白霧,全是迷惑人用的,一齊構成了一個奇門陣法,讓我們在區區百來步的距離內就生生轉了個圈而不自知,厲害啊!
  「陣法?什麼意思?不是髒東西作祟?破得了嗎?要是不行咱就趕緊撤!」南新一緊張說話就不帶喘氣的。
  「有法就有破,沒什麼了不起,剛剛是沒注意才讓他給忽悠了。」我一邊思索著一邊給南新安了安心,一邊在想,這可能是某種奇怪的陣法,不過這到底是何種了不得的陣法呢?我想了半天,突然想起了一種類似的陣法!!大衍陣!!
  想知道是不是,那就要再進去一趟了。我暗暗下來決心,招呼了南新一聲,重新爬進了墓道。重新回到了墓室裡,抬眼望去,依然白霧瀰漫、光影繽紛。天罰紅蓮
  親身體驗了這個陣法的詭異後,剛剛還覺得恍若天宮的地方,這時候看來,怎麼都覺得一股鬼氣森森的。南新估計心裡也發毛,挨著我說:「咱現在怎麼辦?是不是把這些柱子都給砸了?」
  「砸?」我瞪了他一眼,淨出餿主意,這得砸到猴年馬月去?
  「跟緊點,想辦法破了這陣法再說!」說完我上前兩步,來到了繪有姜暮誠的畫柱跟前。
  在一旁南新的注視下,我掏出匕首,暗道了聲對不住了,一把插姜暮誠的兩眼之間,鑿出了眼大的一個窟窿!
《死亡詭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