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節
谷太虛的攻擊,果然沒有對影獄造成任何的傷害,接下來無論他使出任何招式,全都被影獄防禦下。
他在影獄裡面完全看不到外面的情況,但片刻之後,他突然感覺體內的力量減少了。
【越戰越強】跟【越戰越勇】效果消失了!
突然,影獄微微一震,其中一面影獄被打開,谷太虛只見一個奇怪的生物正摩拳擦掌,帶著惡意看著自己。
「你是什麼人,竟然也被白河那混蛋囚禁進來。」巴爾看著谷太虛,語氣囂張地問道。
一邊的迪亞波羅也開口道:「你好,你也是人類吧,白河果然是個大好人,知道巴爾不喜歡跟我說話,專門找你來跟我聊天嗎?」
「你們是什麼人?跟夢魘之森的主人是什麼關係?」谷太虛立即握住黑劍,瞪著巴爾問道。
而且那個會說話的箱子,實在是太可疑了。
巴爾頓時獰笑道:「迪亞波羅,有什麼話還是等我先揍他一頓再說吧。」
一瞬間,它就化為一道白影出現在谷太虛的面前,谷太虛還沒來得及抵擋,整個人就被打到影獄的牆壁上面,全身爆開一陣血霧。
「什麼嘛,好弱!」巴爾揮了揮手,十分不滿意地說道。
它一拳就將谷太虛給秒殺了。
不過接下來金光一閃,谷太虛就再次復活過來,同時快速開啟無敵狀態。
他驚疑不定的打量著巴爾,道:「你的實力很強,不過你殺不死我!」
「是嗎?那我們好好玩玩!」巴爾頓時瘋狂的大笑起來,它在這裡可是快要憋瘋了。
接下來,影獄中不斷回想著慘叫聲。
第030章 分離在即
有些人活著是享受,有些人活著卻是折磨。
不管谷太虛接下來要遭受多少痛苦,巴爾又在其中得到多少快樂,這一切都已經不關白河的事。
當然,影響還是實實在在的存在。
無名劍士團全軍覆沒,谷太虛尋仇夢魘之森生死不明,這種消息不可能完全沒有影響。
至少,夢魘之森的恐怖等級再次提升,即使是谷光城的貴族都對夢魘之森感到極度恐懼,那些死了兒子孫子的貴族,全都保持沉默,不敢放出任何挑釁的言論,生怕遭遇不測。
對於能生的貴族來說,一個兒子就算再優秀,也不及家族來的重要。
尤其是卡卡打出來的巨大拳痕,已經成為夢魘之森存在恐怖之物的確實證明,谷光城上下對此都噤若寒蟬,只有教育自家熊孩子別亂跑的時候才會稍微說一點。
白河徹底的悠閒下來,在修復夢魘之森被破壞的樹林後,他就天天悠哉悠哉的釣魚、發呆、睡覺、看白雪教徒弟、看周雪繪畫、看天空上面的飛鳥、看水中的魚兒游來游去。
強者的路有很多,有刻苦型的強者,每天都不斷的努力鍛煉,有天才型的強者,只需隨意修煉就能夠達到別人一輩子都觸摸不到的境界,還有好運型的強者,得到大自然的瑰寶或者是前人的遺寶,然後就強大的一塌糊塗。
白河自己嚴格來說就是天才型加好運型的強者,他得到無數增加智商的異能之後,就已經踏入頂尖天才的領域,各種科技的運用使他迅速的變強。
接著他又得到光人的遺寶娛樂球,現在已經強大的一塌糊塗。
而女貞兒則不一樣,她並不聰明也不好運,只能通過不斷的堆積時間來博幾率。
她想要變強很簡單,只需召喚出一隻強力的魔怪。
運氣好的話,或許一次就可以成功,但顯然她不具備這樣的運氣,只能每天都不斷的召喚魔怪,一天天的堅持。
白雪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原本滿是期待的心已經冷靜下來,只是每天檢查女貞兒召喚出來的魔怪,然後否定這只魔怪的存在價值。
女貞兒雖然心裡急著復仇,但她也明白自己需要變強才有可能實現目標,所以除了每天召喚魔怪以及家務事,多餘的時間她都在修煉。
自由族可以通過修煉獲得屬性點,不過獲得的速度其實是有差別的,女貞兒的資質非常的差,差不多要十天才能夠得到一點屬性。
她將屬性都加在體質上面。
一年時間轉眼過去,她終於可以做到一天召喚兩次魔怪,而且這技能也終於提升一級,技能珠子白雪早就幫她準備好,所以升級完全沒有多餘的問題需要考慮。
在技能升到二級之後,女貞兒的召喚魔怪總算稍微像樣那麼一點點,召喚出來的不再是兔子、野狼之類的怪物,偶爾也能出現其它的魔怪。
不過白雪眼光太高,資質不過關全都被她一言否決。
雖然白河覺得白雪過於苛刻,但女貞兒是白雪的徒弟,所以他不會去干涉白雪的教徒方式,只是躺在木舟上面打著哈欠看戲。
女貞兒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一次好運,一次崛起的機會,她的職業跟她本身的契合度很高,因為她沒有其它的天賦才能,所以不可能成為其它的職業,但她常年照顧人,所以照顧生物同樣十分的在行。
她的第一隻召喚獸小青,一年時間裡不但屬性翻倍,而且體形也變得高大許多,這都是她悉心照顧的成果。
白河可以看出,如果小青真的激發潛能,估計起點不會成為限制它發揮的障礙。
不過能不能激發潛力,還真很難說。
春天漸漸遠離,湖水中長出大量的湖草,這種湖草是湖魚最喜歡的美食,白河釣魚開始變得艱難起來。
這個世界的生態平衡非常的有趣,某個時節一般人幾乎不可能釣到魚,只有神啟族使用釣魚技能才能夠使魚上鉤。
每到這個時節,想要吃魚就只能跟神啟族交易,不然就算拿網去捕捉都不可能有魚中招。
白河很清楚,其實並不是魚都消失了,而是它們體形變得虛幻,除了技能之外任何方式都不可能將魚釣上來。
不過現在距離那時候還有一段時間,白河得趁機多釣一些魚,免得那時候只能買魚吃。
作為一名業餘的釣手,白河不允許自己去買魚,這是他作為業餘釣手僅有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