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0節
白河身體逐漸虛化,微笑道:「只是一次試探而已,有點猜測想要證實一下。」
「原來如此!」但他林明白了。
白河下一刻出現在但他林不遠處,持刀淡道:「剛剛你得到的形態,第一種能力是偵測,可以偵測敵人的位置,非常的精準,沒有絲毫的差錯,第二種能力是靈能物理化,第三種能力是……靈能模擬!」
所謂靈能模擬就是利用靈能模擬各種物質形態,這和第二種能力看上去很相似,但實際上卻截然不同,因為模擬出來的形態要強於上一種。
不過第三種能力又必須借助第二種能力才能夠發揮出作用。
白河可以想像,但他林現在的攻擊手段有多麼的複雜多麼的多變,只是但他林目前對他有著壓倒性的優勢,所以才放棄大多數的攻擊手段,只是用最簡單的方式碾壓白河。
「或許你猜錯了呢?」但他林露出笑容,淡淡地說道。
白河笑道:「無所謂,即使猜錯了,我也當作真的。」
「好吧,那你就當你猜對了吧。」但他林微笑道,依然是一副你猜你猜的樣子。
白河其實並沒有百分百把握,不過他其實並不在意,說出來也只是希望能夠從但他林的表現看看有沒有什麼端倪,可惜最後都沒有看出什麼東西。
不得不說,但他林實在太狡猾了,它就像是一個獵人一般,根本不會給白河任何獲得情報的機會。
當然,即使它再狡猾,只要還需要戰鬥,最終還是會將所有的信息暴露,因為使用能力的本身就等於暴露能力。
接下來,雙方的戰鬥快到極致,但都是攻防不斷轉換而已。
女君一直留意著白河跟但他林的戰鬥,她不得不承認,在完成《心意構體功》之後的白河,實力從某種程度而言,已經在她前面。
因為她只是單一強,而白河的強大卻是全面性的強大,即使是她一時半會也無法找到白河的任何弱點。
無論是基礎戰鬥力還是白河的其它能力,全都強的離譜。
不過她沒想到但他林更加的變態,能夠召喚融合書中的各種怪物,最後強大到連白河都難以抗衡的地步。
這真的是母皇的傑作,如果這就是母皇的傑作,她真不知道母皇目前的實力到了什麼程度,因為母皇會根據自己後代的基因調整自身,從而不斷的變強。
目前無論是巴圖還是其它的蟲族,全都已經變得極其可怕,而且還有著詭異的特性。
女君不知道一切究竟是如何開始,但她知道想要結束恐怕已經沒有那麼的容易了。
另一邊,安杜馬裡似乎放棄了,他在無盡海域裡面一動不動,白河很小心的觀察著安杜馬裡,然後手裡出現一把刀。
既然安杜馬裡不動,那就他來動。
一瞬間,他揮刀斬向安杜馬裡,安杜馬裡避開要害,一手抓住白河的刀,猙獰地笑道:「我就知道你會忍不住出手。」
「啊咧,抱歉,你錯了!」白河突然發出聲音,大量的粘液噴出,直接將安杜馬裡包裹。
白河怎麼可能不知道這是陷阱,不過他也在等安杜馬裡給機會他,只要有機會,他就可以從容出手對付安杜馬裡。
不過人算不如天算,一個巨大的火球出現了。
錯了!
這不是火球。
下一秒,一個巨大的太陽出現,直接落入無盡海域之中,這是一顆恆星!
不過這還沒完,如果只是一顆恆星,無盡海域完全可以吞下,但接著越來越多的恆星砸向無盡海域,無盡海域轉眼被撕開一道巨大的口子。
安杜馬裡雖然全身被粘液包裹的動彈不得,但這時候卻一下子飛出無盡海域,只見一條巨蛇直接將安杜馬裡吞下,安杜馬裡在巨蛇的腦袋上面鑽出。
「本來是不想動用這個形態,但一切都是你逼得!」安杜馬裡歎氣道。
這是安杜馬裡的蛇,這條蛇很早就被安杜馬裡放養,目的就是吞吃大量的生物,提升體積。
安杜馬裡是大腦,蛇才是身體。
「原來如此,剛剛的一切,其實都是在召喚這條蛇!」白河面色凝重道。
這條蛇太大了,恆星在它面前也跟兵乓球差不多,它太長太長了,尾巴一掃就可以弄來不少恆星,撕裂無盡海域根本不難。
有時候,大本身就是一種優勢,雖然防禦不足的話又會變成劣勢。
不過白河可以肯定,安杜馬裡既然敢使用這個形態,這個形態只會更強而不會更弱。
白河操縱無盡海域的海水,避開轟擊過來的恆星,接著製造出巨大的漩渦,拳頭瞬間開始積攢力量。
「果然你也就只剩下這一招了!」安杜馬裡嘲諷道,眼神中卻依然帶著抹不去的哀傷。
白河微笑道:「不一樣哦,這次是……超高壓水龍拳!」
一瞬間,他一拳轟出,拳頭驟然炸開,一條巨大的水龍出現,直接轟擊向安杜馬裡。
安杜馬裡身體太龐大了,根本無法躲閃,不過他也有防禦的方法,一瞬間龐大的蛇軀快速的捲縮成盾牌的樣子,直接抵擋白河的攻擊。
海水落在安杜馬裡的身體上面,彷彿有一股力量在引導水流,最終白河精心製造的一擊,直接化作東流水。
安杜馬裡淡道:「其實之前我就已經發現,你並不能操縱所有的海水,這些海水與其說被你操縱,不如說被你引導,所以這些力量雖然強大,但卻並不屬於你,既然不屬於你的力量,那自然我也能夠運用,只需要簡單的引導這些水就會變成我的東西!」
「被發現了呢!」白河無奈的苦笑道。
安杜馬裡卻一瞬間變色,因為他在準備改變巨蛇的形態時,卻發現巨蛇的身體黏在一起了,之前他盤起蛇軀用來引導水流,但顯然水流裡面還夾雜著粘液,這種粘液的粘性實在太強悍了,最終結果就是安杜馬裡的蛇軀被黏在一起了。
「被發現了呢!」白河笑笑著說道。
明明是同一句話,但在安杜馬裡聽來卻意味完全不同,白河顯然從一開始就已經計算好了一切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