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
「是我!」
這聲音張澤凱聽的有些耳熟。待那女子走近的時候。張澤凱微微一愕。這女子竟然是系花林藝涵。
「怎麼是你?嚇死人了。」張澤凱說著,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林藝涵鄙視的看著張澤凱鄙夷地笑道:「一個大男人,膽子這麼小?」
張澤凱尷尬的一笑。看著林藝涵,她這麼晚出現在這裡,不會無端而來。張澤凱看著林藝涵問道:「你這麼晚,不會是看上我了吧?」
「看你的大頭鬼!我只是剛巧碰到你。而且,我想知道你真的認為林濤不是死於意外?」林藝涵看著張澤凱神色很嚴肅。
張澤凱有些奇怪,這林藝涵為何這麼關心。但他還是點了點頭道:「當然,林濤應該不是死於意外。」
「你不會因為那兩個理由就如此確定吧?」林藝涵看著張澤凱問。
張澤凱笑了笑,沒有說話。這林藝涵出現的有些奇怪。
「我問你話呢?」林藝涵看張澤凱只是直勾勾的看著自己不說話。有些生氣。
張澤凱沒有回答,看著林藝涵問道:「你還沒告訴我你為何這麼關心這案子?」
林藝涵走近了幾步。在月光下,她嬌媚的容顏美麗動人。輕輕的撩了撩額前的劉海道:「看來你是懷疑我了?好吧,告訴你,我從小就想當偵探。所以,這一次我一定要將林濤的案子調查個水落石出。」
張澤凱搖了搖頭,對林藝涵笑道:「那你應該考警校才對。」
「哼,你知道我是什麼專業的麼?」林藝涵看著張澤凱神秘一笑。
張澤凱搖了搖頭,雖然知道林藝涵是系花。但還真不知道她是什麼專業的。
「法醫……」
「哦……」張澤凱看著林藝涵那真誠的目光,頓時有些信了。
「這裡說話不方便,我們找個地方。」張澤凱看了看四周。
林藝涵似乎也覺的四周陰森森的,不太適合談話,點了點頭,對他道:「嗯,你說的也是,隨我來。」
林藝涵把張澤凱帶到在醫科大東北角的一處屋子內。
這屋子不大,放著一些播音器械。然後還有一張床和生活用具。
「這裡是廣播室?」張澤凱有些訝異。
「嗯,我是臨床學院的播音員。有時候會住在這裡,現在沒問題了吧?」林藝涵看著張澤凱。
張澤凱在房間打量了一番。對林藝涵笑道:「美女,寡男寡女的,你就不怕我獸性大發?」
「就你?」林藝涵不屑的看著張澤凱。
張澤凱有些鬱悶。發現自己被深深的鄙視了。摸著鼻子苦笑道:「我不會這麼沒有殺傷力吧?」
「哼,我可是跆拳道黑帶。就你這樣的,三四個都無法近的了我身。」林藝涵對張澤凱揮了揮拳頭在示威。
張澤凱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冷戰。原本心頭起的那一絲旖旎之念頓時煙消雲散了。他點了點頭,組織了一下自己的思維。對林藝涵道:「藝涵,額……我可以這樣叫你麼?」
林藝涵白了張澤凱一眼,道:「有點肉麻!算了,今天就破例讓你喊一次。下不為例哦!」
張澤凱訕訕一笑。然後表情漸漸的肅穆了起來。對林藝涵道:「我估計林濤不是美術社第一個死的。」
林藝涵神色一驚,看著張澤凱問道:「你憑什麼這麼說?」
「你還記得吳海生在現場說的話麼?」張澤凱看著林藝涵問。
林藝涵皺起了眉頭。略微思索了一番,道:「他好像說,連林濤也死了。是不是什麼人來索命?」
張澤凱一拍手讚道:「你記性不錯。你仔細想一下這句話。是不是暗指了什麼?」
「是哦,好像是意有所指。」林藝涵看著張澤凱神色有些動容。
「所以,要破這個案子的關鍵就在於找到前面那一個人,才能掌握更多的線索。」張澤凱摸著下巴。
「嗯,這個交給我!」林藝涵點了點頭。
忽然,張澤凱想到了什麼。從袋子中拿出了一個木偶。
「這是什麼?」林藝涵看著張澤凱手中的木偶。
「這是我在林濤手中得到的沙奇木偶。只是為何他手中會拿著這個木偶。」張澤凱有些納悶。
林藝涵仔細的盯著那個沙奇木偶,點了點頭道:「這個好像是我們西江市的工藝品,在市區一個胡同好像很多。」
不知道為何,看著那沙奇木偶的眼睛,她有些不舒服,晃了晃小腦袋。
「哦……」張澤凱低頭沉思。
「咦……這木偶上有個數字。」林藝涵訝異的道。
張澤凱連忙拿過那木偶。只見上面有一個血紅色的字2。這代表了什麼?張澤凱凝起眉頭。
林藝涵從椅子上坐起來,看著張澤凱道:「我們去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張澤凱有些納悶的看著林藝涵。
「冷凍室!」林藝涵看著張澤凱神秘一笑。
「現在?」張澤凱有些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