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3節
張澤凱也怒了。手中的桃木劍斬了出去。
「轟!」「轟!」的幾聲。幾朵撲向張澤凱的鬼火被斬滅了。
第1185章 陳年舊事
張澤凱手持著桃木劍和那厲鬼戰在了一起。原本他以為,這只是一隻普通的厲鬼,而桃木劍又是一切邪靈的剋星。自己應該很容易就能佔據上風。但是很快,他就知道,自己有些小看這只厲鬼了。這只厲鬼也許的確是被張澤凱的桃木劍給克制的死死的。但是它的速度卻很快。張澤凱一時間,也拿它不下。
「曉倩,可兒,你們在一旁掠陣,千萬別讓它跑了。」張澤凱對一旁的李可兒和劉曉倩道。
「好的。」
李可兒和劉曉倩微微頜首。
林藝涵也不住的拿起滅鬼槍對那厲鬼射擊。雖然滅鬼槍無法對那厲鬼造成太多的傷害,卻還是對那厲鬼有很大的影響。至少是限制了它的速度。
畢竟桃木劍對那厲鬼的克制力還是很大,在張澤凱的攻擊下,那厲鬼越來越虛弱了。
「小子,本爺爺,下次再和你玩。」
說著,那厲鬼化為了一團的黑氣,向遠處飛去。
劉曉倩愣了一聲說道:「想走麼?可曾問過我了?」
劉曉倩冷笑了一聲,手中的飛劍,飛速的向著那黑煙斬了過去。那黑煙帶著一道犀利的光華,狠狠的斬殺在了黑煙之上。
可以說,劉曉倩的飛劍論攻擊力甚至在隊伍中是最強的。在飛劍的斬殺下,那厲鬼發出了一道淒厲的慘叫聲。
「哼……」就在這個時候,李可兒也召喚出了一團火焰,吵著那黑煙落去。
「啊啊啊!放過我吧!」
那靈火在落到那黑煙之上的時候,就好像是碰上了什麼大補的東西。瞬間開始燃燒了起來。那黑煙內,發出了一道道淒厲的慘叫聲。
張澤凱的心頭一動,對李可兒說道:「可兒,先放它一馬。」
李可兒雖然不知道張澤凱什麼意思,但還是點點頭,將靈火收了回來。
張澤凱再拿出了一個瓶子,對著那黑煙一收。那黑煙宛如水的一般,被收入了他手裡的瓶子當中。
李可兒有些好奇的看著張澤凱手裡的瓶子,問道:「澤凱哥哥,為何不殺了它。竟然還要收它起來?」
張澤凱歎了口氣說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更何況,我對這背後的故事有些好奇。難道你不想知道,他為何會被人下絕神釘嗎?」
李可兒點點頭道:「我當然想知道咯。」
「嗯,澤凱,這個人雖然是厲鬼,但也是受害者,其實我也好奇,他為何會被人如此迫害。這背後定有故事。」劉曉倩也跟著說道。
「是啊,這也是我暫時沒有下死手的原因。」張澤凱正色地說道。
張澤凱拿著那白瓶子,淡淡地說道:「我知道,你一定可以聽得到我的聲音,我想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哼,本人生不更名,坐不改姓。張文忠。」瓶子內傳來了聲音。
「那你為何要對我王奶奶下手,我王奶奶為人這麼慈祥,你也太不地道了。」張澤凱有些怒道。
「哼,王秀芳雖然人不錯。他和我沒有什麼仇恨,但是他的老公卻很不地道。」張文忠道。
很快。張文忠將他的故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原來,張文忠家在當地曾經是一大富戶。祖上都是經商的。家裡薄有資產。在上個世紀的六十年代,是一個非常動亂的年代。
在那個年代,正是建國後,的一個動亂時期。張文忠家被打成走資派。而親手抓他的正是王奶奶的丈夫,張耀民。
張文忠不敢想像,親手抓自己的竟然是自己最好的兄弟。在他被批鬥而死後。被人暗算,永世無法投胎。
張澤凱皺著眉頭道:「是不是耀民爺爺抓你的,這我不清楚。但是你說他對死後的你下黑手,下絕神釘,這個似乎不太可能。耀民爺爺,不是這種人。」
張澤凱對張耀民還是很熟悉的,在印象中,他和王奶奶是一樣和藹可親。在高坑村當了十幾年的村書記。將整個高坑村治理的井井有條。很受村民的愛戴。張澤凱看來,耀民爺爺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是這樣的人。
「哼,不是他還有誰。」張文忠冷哼一聲。
張澤凱歎道:「你也說了。耀民爺爺是你的好兄弟。他為何會害你的。」
「我當然知道,就是因為我知道,我才清楚,他最有可能害我。」張文忠的聲音有些咬牙切齒的。
「為何?」張澤凱這個時候也極為好奇了起來。
「因為桂蘭。」
在張文忠的話頭中,張澤凱才知道,這裡邊又有一些很曲折的故事。
原來,桂蘭在當時是村裡的一枝花。村裡的小青年都喜歡他。這裡邊包過張文忠、張耀民兩人。而且他兩人也是這裡面最強的競爭者。張文忠文采很好,會寫詩畫畫,是村裡有名的才子。而張耀民當過兵,那時候,剛剛從部隊退伍回來。兩人都對桂蘭發動了愛情攻勢。只是兩人都很優秀,桂蘭一時也無法選擇。
最後,桂蘭還是因為兵哥哥的情節,選擇了張問忠。成為了當時村裡人人羨慕的對象。當時,失敗了的張耀民有一段時間,整日借酒消愁,還曾在醉酒後揚言要好好的教訓張文忠一頓。
「就因為這樣?」張澤凱問。
「不然呢,這個卑鄙小人,就因為我曾和他是情敵。竟然偷偷的陷害我。我不甘心,所以這一次,我一定要他家破人亡,只是天不助我,讓我碰到了你。否則他們一家,一定過不到春節。」張文忠的聲音帶著極強的恨意。
張澤凱歎了口氣說道:「你何苦呢,冤冤相報何時了呢!」
「哈哈哈……冤冤相報何時了。這事情沒有落到你的頭上,你當然會說這風涼話了。」張文忠很是不屑。
張澤凱思忖了一下,對張文忠說道:「這件事情還有很多的疑點,我會幫你調查清楚。」
張文忠冷笑道:「事情已很明白了,有什麼好調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