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節
我剛才的症狀好像是有點像癲癇病。
我不好解釋什麼,只能假裝把那個電話記下。
今晚的事兒,對我來說,算是虛驚一場,雖然大魚變成了魚苗,可好在相氣沒有失控。
否則我怕是要神通盡散了。
而且我達到黃階三段相師後,我打鬼的本事除了六斷坤訣外,還多出了另一種相門打鬼的神通,改鬼命,我可以將自己命氣打入鬼物的任意相門,然後通過改它的鬼命,一點一點的控制它,然後打敗它。
當然我只能對付那些不太強的鬼,紅厲鬼的話,我打入它體內的命氣怕是沒啥用處,紅厲以下的話,我感覺應該問題不大。
不過這些都是我自己的猜測,真實情況如何還需要找機會驗證才行。
回到縣城的時候,已經到了午夜十二點,正是陰氣最重的時候,一般鬼物也都會選擇這個點出來活動。
到了我家門前,付給那出租司機錢,我就抱著兔子魑下了車。
拿出鑰匙開門,等我開門進去的時候,徐若卉房間的燈也是迅速亮了起來,為了不嚇到她,我就說了一聲:「若卉,我回來了。」
聽到我的聲音,她才穿著一件小熊睡意從房間裡出來,看到真的是我,她就嘟嘟嘴說:「嚇死我了,我以為招賊了呢,對了,你怎麼半夜回來了,啊,兔子它怎麼了?」
徐若卉說著就發現了兔子魑的傷,一下衝過來從我手裡搶過兔子魑,然後一臉埋怨地看著我,好像是怪我沒有照顧好它。
我只能苦笑,不知道說什麼,這一次的確是我沒有照顧好這兔子。
不過很快徐若卉也是發現我渾身上下的衣服都濕透了,而且說話也是有氣無力,便問我有沒有事兒,我小聲說:「沒事兒,就是身子有些虛。」
接著我先去換了衣服,然後去了徐若卉的房間,它又給兔子魑重新包紮了一下,不過在包紮的過程中,她就微微鬆了一口氣說:「幸虧它都是皮外傷。」
聽徐若卉這麼說,我也是鬆了口氣。
然後徐若卉又過來給我量體溫,聽心跳,在確定我沒事兒後,她問我:「初一,你的工作每次都這麼危險嗎?」
我愣了一下說:「我是跟鬼物打交道的,是挺危險的……」
聽我這麼回答徐若卉忽然不說話了,此時我意識到我和徐若卉之間第一次出現了問題,那就是我的職業問題,我這也算是高危職業了,如果某一天我忽然出了什麼意外,那她怎麼辦,她跟我在一起,會不會感覺特別的不安全?
這麼一想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不過徐若卉忽然笑了笑說:「初一,你別多想,我這麼問沒別的意思,其實想想看,我喜歡你,多半也是因為你的這個職業,你想想看,你長的不算帥,也沒啥錢,我為什麼喜歡你,還不是因為你從事的工作嗎,還有……」
我問她還有什麼,徐若卉忽然很甜的一笑道:「不告訴你。」
她的表情看著很幸福,想必不是什麼壞事,應該是我的優點,所以我就更想知道,便軟磨硬泡地問她。
可徐若卉死活不說,搞的我心裡癢癢的。
這一夜因為我突然回來,她也有些睡不著了,就和我聊起了天,這一天我們聊了很多現實的問題,從我的職業聊起,聊到我的準備怎麼成家立業之類的。
而我因為已經把徐若卉徹底當成了我的另一半,就把我爺爺給我定的三個目標的事兒告訴了徐若卉。
聽到這三個目標後,徐若卉便問我:「那你跟我交往,不會只是單純地為了完成你爺爺交給你的任務吧?」
我趕緊說肯定不是。
徐若卉笑了笑道:「其實是也沒關係,因為我知道,你喜歡我,即便是沒那個任務,你也會追我,對吧。」
我自然還是點頭。
我和徐若卉聊天的時候,兔子魑就在旁邊「呼呼」地睡下了,我忽然感覺我們這一家人就這麼平靜地生活下去,好像很幸福……
我們差不多聊到了天亮,徐若卉就裝成生病的樣子給園長打了個電話請假,園長那邊很信任她,還讓她注意休息。
請好假徐若卉就對我說:「都怨你,害我撒謊。」
我乾笑著不說話。
吃了早飯,我和徐若卉就分別回房去睡覺,我本來覺得我可能有時間和徐若卉多相處了幾天了,可我倒頭還沒睡下,手機就響了,是王俊輝打過來的。
接了電話,他就問我在哪裡,我說回縣城了,他就道:「你還要到市裡來一趟,因為組織上發現那個怪異老道士的行蹤了。」
我愣了一下道:「難不成以後那個老道士的案子,你們組織上就交給你處理了?」
王俊輝那邊大概聽出了我有些不想去,便說:「大概是這樣,這樣,初一,你先休息一天,我和林森先過去,你明天再過來。」
其實我也就是發發牢騷,去我肯定還要去的,便說:「那倒是不用了,我這就過去,不過這次我不準備帶兔子魑了,它傷太重,我準備把它留在家裡,而且以我現在對它的感情,我把它留下來,也放心。」
王俊輝也沒有反對,然後說,他會讓林森來接我。
我問王俊輝這次又發現了那個老道士什麼消息,他沉默了一會兒說:「我們組織上得到一個消息,那老道士手裡可能養著一隻魑,是一隻成年的蛇魑,我組織裡有一個前輩和他的蛇魑交過手,在蛇魑上發現了那奇怪的道印,而且有個老道士就跟在身邊。」
我明白了,王俊輝不是衝著那老道士去的,而是那只成年的蛇魑,那可能會成為救李雅靜唯一的希望。
第110章 爺爺的師弟
明白了王俊輝的用意,我這邊也不再多問,便對他說:「那我今天就可以過去,不用林森來接我了,我自己過去。」
王俊輝那邊立刻又說:「不用,你可以先休息一下,林森這次順道還要接一個人,如果對付一隻蛇魑,還有一個厲害的邪道,我們三個人怕是不夠。」
還有幫手?我心裡很想知道這幫手是誰,不過沒有立刻去問,畢竟我問了,王俊輝告訴我一個名字,我肯定也是不認識的,還是等見了面再詳細認識吧。
既然不用立刻出發,我也正好有時間可以休息下。
我這邊掛了電話,徐若卉抱著兔子魑和枕頭就過來了,我心裡不由一動,難不成她是來陪我睡覺的?
頓時我的臉色微紅,想起了一些我從來沒經歷過的沒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