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節
這表明他曾經做過殺人和淫掠之事。
而且我還看到他的妻妾宮的奸門位置有一顆濃重的黑痣,上面的黑氣很重,主淫蕩,是下等的壞痣。
第127章 破綻盡露
奸門有痣的人在這世界上不下少數,可相門中有「相由心生」這一說法,如果有奸門黑痣的人,在後天得到教育,注重自我修養的提高,那黑痣便是一個普通的痣,上面的命氣自消,也就不構成壞痣了。
相反,如果生有奸門黑痣的人,從小到大總是依著內心的放蕩性子來,那奸門黑痣的相命就會越來越重,甚至回到了無藥可救的地步。
而我面前這個崔廣民便是如此,他相門黑痣黑氣妖嬈,可見他從來沒有收斂過自己的性子,我很難相信這樣一個人是如何為人師表的。
看著崔廣民的奸門黑痣,我更是忍不住去想,他會不會和新聞裡說的某些禽獸師者一樣,把魔手伸向自己的學生。
崔廣民抱著阿帆打招呼,阿帆也是有所動容,便和崔廣民攀談了起來。
崔廣民說了很多類似很想阿帆的話,還說晚上的時候要和阿帆一起喝酒。
阿帆看了看我這邊,顯然是在求證我的意思,我這邊點了點頭,阿帆這才答應了下來。
而後阿帆向一眾人介紹我和林志能,當然我們的身份他自然不會說的,只說了我們的名字,是他的朋友而已。
因為接下來這學校裡還有課,我們也就沒有在這裡多呆,不過在我們離開的時候,我們就看到崔廣民去找剛才那個漂亮的女老師攀談,然後指了指阿帆這邊,接著那個叫鍾鑫的女老師就點了點頭。
見鍾鑫點頭了,崔廣民就高興的笑了笑回辦公室去了。
鍾鑫那邊也是往我們這邊看了看,然後拿著課本往教學樓那邊走了。
回去的路上阿帆就問我,我們要找的人是不是崔廣民,我深吸一口氣說:「其實你已經猜到了,如果和他沒關係,我自然不會讓你答應下來晚上和他一起喝酒。」
我這麼說完,阿帆就原地站住,看樣子想要回去找崔廣民理論,我深吸一口氣說:「你現在找他理論不會有任何結果,我們手裡沒有任何的證據,難道告訴警察這些都是我這個算命先生憑空算出來的?如果是那樣的話警察肯定當我們是神經病。」
阿帆還想要說什麼,林志能也是說了一句:「初一說的對,這可能是一件很嚴重的刑事案件,所以在沒有確切的證據之前,我們警方是不能隨便抓人。」
阿帆問我們,那他該怎麼辦,我說:「保持你平常的樣子,今晚和那個崔廣民好好地喝酒,我和林警官會跟著你,到時候我會通過一些手段,從他身上找出你亡妻下落的一些信息來,只有先找到屍骨,讓這件事兒昭示天下,才有可能為她昭雪,你說對吧?」
阿帆點了點頭。
回到阿帆家裡,徐若卉等人自然是問我們那邊的情況,我就說了一句:「有些眉目了,不過進展不大,還需要等上兩日。」
晚飯的時候,崔廣民就真的來找阿帆來了,不過和他一起來的還有那個美女老師鍾鑫,我當下就有些明白崔廣民下午的時候在和鍾鑫說什麼了,大概是鍾鑫很想認識阿帆,所以崔廣民就藉機把鍾鑫也邀請了過來。
這樣他也有機會和鍾鑫相處了,而且白天的時候,我們也知道了,崔廣民和鍾鑫都是外地的老師,兩個人都是住校的,如果吃飯結束的時間晚了,這崔廣民便有了和鍾鑫一起乘著夜色回學校的機會。
當然這都是我的臆測,因為在我眼裡崔廣民就是那麼一個人。
這村子的頂頭有一家不錯的餐館,我們一行七人,便和崔廣民、鍾鑫去了那間餐館,我們沒點了幾樣菜,可崔廣民卻要了很多的酒,顯然他是準備把某些人給灌醉了。
我們這邊美女不少,我的女朋友徐若卉不用說,方駱琳和齊昕也都是大美女,所以那崔廣民就有些看不過來了,過了一會兒他就對阿帆說:「阿帆,你這幾年在外面混的不錯嘛,這麼多的美女朋友。」
崔廣民的這句話,自動把我和林志能給過濾了。
阿帆笑了笑沒說話,我知道他是在極力壓著自己想要質問崔廣民的情緒。
酒桌上我看到鍾鑫一直在看阿帆,我也是覺察到阿帆妻妾宮第二股命氣開始流動,速度開始變快,而且命氣與鍾鑫身上的相符。
我一下就明白了,這鍾鑫就是阿帆的第二個妻子。
至於她為什麼會喜歡阿帆,這個我就揣測不到了,人的感情是很奇怪的,有時候一個人喜歡上另一個人的點也是很奇怪的。
等著酒先上來了,我就又讓老闆給我們加了幾個菜,崔廣民立刻顯得有些不自然了,因為今晚是他請客。
我看過崔廣民的相門,妻妾、男女、田宅三宮相門,都有他已經成家的跡象,既然他已經成家,有了孩子,還在外面想著誘騙別的女人,這就屬於嚴重的人品問題了。
我們先一起喝了些酒,就隨便聊了起來,崔廣民一直問關於幾個美女的事兒,而鍾鑫則是一直問阿帆這幾年在外面的情況。
阿帆不知道怎麼說,就道了一句:「很難。」
鍾鑫想要多問,我就說:「過些時間你們就知道了,這樣,我這個人懂得一些相卜、測字的小把戲,不如你們每人寫一個字,我給你們測一測。」
說到測字方駱琳第一個同意,齊昕和張國彬也聽方駱琳說過我會算命的事兒,也嚷嚷著要試試。
於是我們就找這裡的老闆借了紙和筆。
方駱琳第一個寫,問的還是她感情上面的事兒,結果自然跟我上次面相上看出的差不多,接著是齊昕,她問的是事業,她測的字是一個「昇」字。
上面是一個日字,下面一個升字,說明她的工作會隨著日子的增長而漸漸有起色,她沒有一舉成名的機會,需要很長時間的積累。
再者上面的「日」字又可以當成「曰」講,意思大概是只有齊昕的口才提升之後,她的事業才會有起色。
我把所解的給齊昕說了一遍,她就點了點頭說:「別說,你說的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兒。」
接著紙和筆就遞到了崔廣民,他開始猶豫了,好像有些畏懼算命,特別是今天阿帆在他的面前,他是怕算出什麼來吧。
我知道阿帆在他的面前,他心裡不可能不去想他曾經做過的對不起阿帆的事兒,他只要想了那些事兒,那他寫的字就會把他心中所想全部吐露出來。
崔廣民想了一會兒就寫了一個「酒」字。
他「酒」字的三點水寫的洋洋灑灑,最後一點降的很厲害,卻只收了一下,好像預示著在下雨,可今天是一個大晴天,可見崔廣民心中所想並非今日之事。
而他「酒」字的右邊,也是先寫了一個「西」然後再補上一橫,拆開就是「西」和「一」,西指的是方向,一是量詞,西邊有一個什麼?
所以我指了指村子的西邊道:「崔老師,如果我沒猜錯,曾經的一個雨夜裡,在這村子的西邊,也就是你們學校那邊,發生了一件特別讓你難忘的事兒,而這件事兒至今令你仍然耿耿於懷,對吧?」
我這麼說一說,崔廣民的表情就呆住了。
阿帆也是愣了一下小聲喃喃了一句:「我妻子離家出走那天也是下了雨,有人看到她往村子的西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