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節

  殺不死這魅?
  王俊輝的話也是讓我有些驚訝。
  王俊輝繼續說:「而且這魅現在好像有些虛弱,法力和神通都不像有千年的樣子,好像是之前受過重傷似的,不然我怕很難是她的對手。」
  王俊輝的話越來越讓我驚訝。
  接著他湊到我耳邊輕聲說「她青紗之下的腰部位置,有乾坤顛倒的道印。」
  乾坤顛倒的道印,難不成這只魅是青衣邪道放到這裡來的,他放到這裡殺的這些人,也都是該死之人?
  這麼一想,我倒是覺得極有可能了,這裡是黑金作坊,被害的那些人怕都是做過什麼不可原諒的壞事兒的。
  還有今晚被我們救下的李滋花等人,他們掌控黑作坊多年,而且面相上我也能看得出他沾過血,也就是說他害過命,他就算是死了,應該也算是罪有應得吧。
  如果真是青衣邪道介入了這件事兒,那事情就更加複雜了。
  高儉良見王俊輝和我竊竊私語,就在那邊說:「可以把魅交給我嗎,初一,我們明淨派給會給你一個堂主之位。」
  我直接告訴高儉良說:「休想!這魅身上還有很多疑團沒有解開,我還想留她在身邊多研究一下呢。」
  高儉良反問我:「你要養這魅?」
  我搖頭說:「不是養,是收!還有我這次入川是來和你們明淨派合作的,所以我不會加入你們明淨派,更不會要你們一官半職!」
第159章 窘境
  聽我那一席話,高儉良臉色徹底黯淡了下去,他知道自己的這次任務失敗了,而且失敗的很徹底。
  三死金他沒拿到,魅也沒收了,而我也宣佈了不再加入明淨派,他這次回去鐵定是無法交差的。
  不過高儉良也是一個「老江湖」,他依舊強裝鎮定道:「初一,你考慮清楚了,加入我們明淨派對你入川百利而無一害。」
  我笑著說:「高儉良,你聽過竭澤而漁和殺雞取卵兩個小故事吧,我初到川渝,你們就這般利用我,將我當成二傻子,你覺得我還會加入你們嗎?」
  「再者,如果一開始你們直接告訴我此行的目的,咱們也不至於鬧成這樣,或許我們真會幫你們收了這魅也說不定,只是現在的話,說什麼都太遲了,你們明淨派在我面前已經沒有任何的信任可言了。」
  高儉良不說話了。
  我再看了看那水坑邊的李滋花、錢樂等人說:「那些人都在昏迷中,每個人身上怕是都不乾淨,是你通知警方過來調查,還是我們來?」
  高儉良看了看那些人說:「我來吧。」
  等他說完,我扭頭就往岸上走,高儉良問我們去哪裡,我答了他一句:「放心,我們不會離開川地,我還有正事兒沒辦完呢。」
  而在離開之前,王俊輝又讓林森下水,把魅的那隻手撈了上來,然後用剩餘的汽油也是一併給燒了。
  上岸之後,我們自然不會繼續留在這個金寨,就坐車連夜離開了這裡,至於高儉良和陳婷婷兩個人,沒有走,他們要留在寨子那邊做善後的處理。
  這裡是土路,走夜路就有些顛簸,加上我後背現在疼的厲害,所以這一天路上一直能聽到我這裡「咿呀」的亂叫。
  徐若卉一直安穩我,而兔子魑則是因為我的叫聲睡不著覺,一臉嫌棄地看著我,然後兩個小爪子把耳朵抓下來,死死的堵上。
  看著那兔子魑的模樣,我瞬間有些哭笑不得了。
  因為我的痛苦,所以一路上我們也沒有討論那魅的事兒。
  車開了大半晚上,我們就從白龍江流域走了出來,我們沒有回廣元,而是在嘉陵江和白龍江的交叉口一個叫寶輪鎮的鎮子上休息。
  寶輪鎮規模不算小,所以找一處住的地方還是很簡單的,我們開了三個房間,王俊輝和李雅靜一間,林森自己一間,我和徐若卉一間。
  當然這次我能和徐若卉住在一起,是因為我受了很重傷,她要照顧我,如果我還是健康,怕是沒這個福氣的。
  折騰了一晚上,我們都困乏的厲害,回了各自的房間後,沒一會兒就都睡下了。
  次日清晨,我很早就醒了,原因是王俊輝敲門叫我們起來吃早飯。
  在鎮子上隨便吃了一些東西,回到住的地方,王俊輝就問我下一步怎麼打算,我們入了川,總要有個落腳的地方,總不能這麼一直飄著。
  還有,我們必須要有收入,否則我們幾個人遲早要坐吃山空的。
  王俊輝這麼一說,我就有些臉紅了,我在北方的時候,借了林志能五千塊,這來四川的路上早就花完了,所以後來的開支都是用王俊輝一個人。
  他陪我入川已經很讓我過意不去了,如今再花著他的錢,我心裡就更加不是個滋味。
  看到我的表情,王俊輝就又說:「初一,你別亂想,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覺得咱們應該有個目標。」
  我點點頭,然後看相徐若卉道:「若卉,這樣,你給你家人聯繫下吧,我既然來了四川,就去見見他們,順便說下咱們婚事。」
  徐若卉「啊」了一聲,然後點頭道:「好,不過你現在這樣?」
  我說:「先見見他們,探探他們的口風,至少讓我知道他們要的未來女婿是什麼樣的,我好往那個方向努力,對吧。」
  徐若卉點頭,然後掏出手機去一邊給她的家人打電話。
  不一會兒電話就通了,接著就聽到徐若卉問對方地址,然後徐若卉又說,不用他們過來接,她自己過去,又過了一會兒徐若卉又說了一聲「好」,然後就掛了電話。
  徐若卉的聲音依舊冷冰冰的,看來她心裡還是不能原諒他們父母的所作所為。
  掛了電話,徐若卉對我們說,讓我們先去成都,然後有人接我們。
  看著徐若卉的表情,我便說:「若卉,如果你不想去見他們,我可以稍晚點再去見他們。」
  徐若卉搖頭說:「反正遲早要見,就像你剛才說的那樣,探探他們的口風,我心裡也很想見見他們,雖然我無法原諒他們的行為,可他們畢竟還是我的父母。」
  李雅靜在旁邊安慰了徐若卉幾句。
  我們這邊也是漸漸話題扯開,又說到了那魅和邪道的事兒。
《麻衣神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