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1節
所以說了一會兒趕屍門的事兒,蔡邧和徐景陽也都聽明白了我和王俊輝的意思,也就不再往這方面說了。
在蔡邧回成都之前,我已經拜託他開始查魚先生的事兒了,所以接下來我就追問起魚先生的事兒,蔡邧那邊愣了一會兒說:「魚先生的話我們暫時沒有線索,不過我們卻發現另外三個人的行蹤。」
我問蔡邧是誰,他笑著說:「徐鉉、秧墨桐和田士千,他們在甘肅境內,他們好像在西北幫著靈異分局再辦一個案子,你們可以去找找他,我覺得徐鉉或者秋家,可能會知道魚先生的下落。」
秋家?
說起秋家,我就想起了那個愛講冷笑話的秋天,當然還有秋天那個不負責人的老祖宗。
再跟蔡邧和徐景陽聊了一會兒,說的都是明淨派內部的事兒了。
明淨派自從少了趙、白兩家,算是元氣大傷,所以各個派系雖然有些小爭鬥,可大家現在還算團結,都在全力發展自己的堂口,想著盡快恢復明淨派往日的勝勢。
只是那可是一下少了兩個家族,要恢復過來可不是一兩年就可以的。
所以接下來的時間裡,西南的局勢還算是安穩,我們也不用擔心再捲入什麼家族大戰中。
蔡邧和徐景陽離開後,王俊輝就問我:「初一,下一步你有什麼打算?」
王俊輝說過,以後我就是隊伍的決策者了,雖然對這個身份我還是有些不適應,可我卻要學著慢慢地習慣。
想了一下就說:「自然是去西北,我們先去西北的靈異分局,然後找秋家,確定了徐鉉的位置後,我們先去找他,如果要和魚先生交手,有徐鉉的加入,我們的勝算會更大一些。」
王俊輝點頭表示同意。
我們在成都只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我們就動身前往甘肅的蘭州了。
在去蘭州的路上,我就給秋天打了一個電話。
「李初一,哈哈,你發什麼神經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秋天笑著問我。
我沒有跟秋天貧嘴的意思,就直接說:「我們去哪裡可以找到你啊,我找你有事兒,當面談。」
秋天愣了一下說:「那你直接到蘭州來吧……」
接著秋天就給說了一個在蘭州能找到她的地址。
我們這次時間緊迫,日夜兼程就趕到了這邊,秋天給我們說的地址是一個老舊的布匹店,專門賣純手工織布的。
這個門臉不小,裡面裝修古香古色,很有韻味。
進門之後,店員看我和王俊輝一個抱著兔子,一個抱著狐狸,就趕緊過來攔我們,說他們這裡不讓帶寵物。
我猶豫一下說:「我是來找秋天的。」
聽我這麼說,那個店員猶豫了一下說:「你們是李相師和王道長嗎?」
我和王俊輝點頭,那個店員就笑著說:「我家小姐早就吩咐過了,你們來了直接請到內堂,跟我來吧,說著這個店員招呼另一個夥計看店,自己就領著我們往裡面走了。」
我看了下這個店員,大概四五十歲的中年婦女,不過看起來很精明,手腳很利索。
我簡單看了一下她的氣息,她稍微會些道術,不過都是小神通,本事應該不如我這個地階相術強。
同時也是簡單看了一下她的面相,很平常,不會經歷什麼大風大浪,應該算是一個本分人。
到了內堂,就看著秋天一個人在桌子上擺弄幾本書,見我們進來,就趕緊起身來迎我們。
而領我們進來的那個店員也就退下了。
那個店員走後,秋天親自給我們幾個人泡了茶,然後對我說:「初一,你們在湘南幹的事兒我剛聽說,不得不說,你們可真是厲害啊,竟然把素炎這個西南分局的眼中釘給拔除了!」
「要知道,素炎這些年做了很多有悖大道的事兒,可礙於素炎的身份,西南分局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動他,現在卻是讓你給收拾了,估計西南分局的幾個老頭子正在偷著樂呢。」
秋天說著又看了看我手裡的兔子和王俊輝手裡的狐狸道:「小兔子的男朋友?」
兔子魑愣了一下就起身「嗚嗚」地給秋天解釋。
秋天自己「哈哈」大笑一聲說:「逗你呢,小兔子,我知道那隻狐狸也跟你的性別是一樣的,都是小姑娘!」
秋天還是這樣喜歡說些冷笑話,哪怕是對這兔子。
我沒有讓秋天繼續瞎叨叨下去,直接問她知不知道魚先生和趕屍門那個魔修的事兒。
秋天愣了一會兒說:「你們這次來西北是衝著他們來的?實不相瞞,徐鉉正在幫我們辦的案子也正好和這兩位有關,你們要不要聽一聽呢?」
我和王俊輝同時點頭,這個自然是要聽的。
可不等秋天開口,剛才那個店員又進來了,她急匆匆跑到秋天耳邊說了幾句話,秋天眉頭皺了皺說:「這個我知道了,你去盯著店那邊,這些事兒我會給我父親說的。」
那個店員也就退下了,秋天臉色顯得有些難看,好像秋家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兒。
我也開始去觀察秋天臉上的命氣變化。
第373章 禪杖和木碗
在相學中兩種計分的卜命之法,一是身體十分法,二是面相十分法。
這種計分的法子都可以用來判斷可不可以和面前的這個人交往或者合作。
一般得分在七分之上的便可交往,反之就要慎重考慮了。
看身體的話還需要事主的一些配合,如今我這算偷偷地看秋天的面相,所以第一種法子行不通,只能看第二種了。
所謂面相十分法,是把人面的相門分為十分,每個相門達到要求,則計分,反之則不計分。
總得分不但計算一個人的時運,還切還能從每個相門的得分上分辨出這個人眼前禍吉,甚至一些具體的麻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