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6節
我有些失望,直接問:「為什麼?」
魁星看著我說:「你先告訴我,我憑什麼給你畫,我給你關係好嗎?還是說你是青衣一門的人?」
我師父那邊臉色有些不自然道:「魁星,看在我的面子上也不可以嗎?」
魁星看了看我師父道:「如果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自然可以給你畫,否則你那個弟弟非要給我打上幾天幾夜,我可受不了。」
看著魁星那陰陽怪氣的樣子,我心裡忽然有些難受,不就是一張畫嗎,我師父還要低三下四的求他。
所以我直接道了一句:「我拒絕!」
聽到我這說出這三個字,魁星怔了一下,我師父也愣住了。
魁星好奇問我:「你拒絕什麼?」
我說:「我拒絕要你畫的爛畫,歪三扭四,真龍能化成蚯蚓,那樣的畫我才不稀罕,你走吧。」
那魁星是一個心氣很高的人,聽到我這麼說,不由冷笑道:「你不用激我,我答應你師父要給你畫,肯定要給你畫,你不用說這些酸話。」
我說:「我說不要就是不要,你畫了我也給你撕了。」
魁星看著笑了笑說:「好啊,你撕一個給我看看。」
說罷,魁星就問我師父要畫什麼,我師父把情況給魁星說了一遍,魁星就直接把這房間的一個窗戶踹下去,然後飛出去找那條龍了。
我們這邊也是趕緊跟上。
龍萬天和蓬萊老祖也是追了上來,龍萬天更是對我說:「初一,那可是青衣一門的魁星,他的畫你不要,腦子有毛病吧?」
其實,我自己心裡怎麼想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剛才是一瞬間覺得我師父受了委屈,心裡不好受,那口氣過不去,就和那魁星槓上了。
我師父也是傳音給我道:「一會兒少說兩句話,魁星就是怪脾氣,不過人很好,他也絕對沒有瞧不起誰的意思。」
我哼了一聲在意識裡對我師父:「說白了,他那種人就是嘴賤,對吧?」
我師父那邊皺皺眉頭道:「初一,你最近心境又出問題了,我好像找到你不能升段的原因了。」
不等我師父繼續說下去,天空忽然響起一道雷電,一個渾厚的聲音從天而降:「那小子升段難很正常,你們沒發現嗎,那小子現在是玄階八段相師,升九段需要過心境這一關,升天階就要迎來他人生第二次天劫,而且從天劫之後,他會一段一小劫,五段一大劫,這麼奇葩的相師,我還是第一次見。」
聽到這渾厚的聲音,我不由怔住了,這聲音聽起來有些熟悉,我似乎在太湖龍宮城的時候聽到過。
是大千龍神。
今天是什麼日子,我這西川還真是熱鬧了,各種大人物都來了!
天空忽然響起一陣烏雲,天空中忽然落下兩個巨大的身影,一個是龍神的濛蛟,一個是三頭六臂的半龍人戰鬼。
這兩個都是大千龍神的守護龍將。
看到這兩個傢伙的出現,魁星那邊也是怔了一下,此時我們所有人恰好停在了我那條真龍所在的池子旁邊。
這下熱鬧了。
第860章 太古龍石
這一下來了這麼多大人物,我心裡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有些說不出的興奮,特別是看到兩個龍將。
我直接問它們兩個,大千龍神呢,怎麼只聞其聲,不見其形。
濛蛟身體在我前面一盤,然後慢條斯理地道了一句:「馬上就到,他老人家沒我們這些年輕人腿腳好。」
濛蛟話音剛落,一道金光落下,一條只有尺餘長的金色小龍就出現在了濛蛟和戰鬼的中間,這就是大千龍神嗎,也太小了吧?
而且這大千龍神身上的氣勢也不是很強,平平淡淡,感覺還沒有池子裡那條已經被嚇的瑟瑟發抖渡劫期真龍強。
當然我不會因為這樣就小瞧那大千龍神,而是恭敬地道了一句:「恭迎龍神前輩。」
那金色的小龍緩緩道了一句:「多日不見,你小子精進不少啊,年紀輕輕就已經是玄階八段了,縱觀古今也沒有幾個啊。」
大千龍神的聲音依舊十分的渾厚。
此時龍萬天顯得有些激動,他直接衝到我跟前,然後對著龍神行禮到:「晚輩龍家萬天,拜見龍神前輩。」
龍萬天的態度十分的誠懇,他們龍家一直覺得自己凌駕於龍之上,為什麼現在他會對大千龍神如此的尊敬呢。
聽到龍萬天自報家門,那兩個龍將臉色微微一變,顯然他們對龍家沒有好感。
龍萬天也是覺察到了兩個龍將的態度,然後不由臉色一變眼神一下就瞪了回去。
龍萬天是警告那兩個龍將,告訴它們,他尊敬的只是大千龍王,所以輪不到它們兩個龍將囂張。
這氣氛一下變的又緊張了起來,如果這些大人物在我這裡打起來,那這個山谷估計都要毀掉了。
此時大千龍神終於開口:「我知道你,你小子不錯,你的事兒今天先不用說了,以後我會去華東龍家找你的時候,到時候希望你家族的人不會對我們拔刀相向。」
龍萬天立刻道:「龍神前輩放心,我們家族如果有敢對你不敬的,那就是對我龍萬天不敬,我會親手宰了他。」
說完這句話,龍萬天才滿意地退開,龍萬天和大千龍神達成了一個協議,如此一來,我是沒什麼可能知道龍萬天要問大千龍神的問題了。
而此時魁星卻是慢慢悠悠地瘸著腿走了幾步說:「大千龍神,看來初一小子,你認識的大人物不少啊,我還真要對你刮目相看了,這事兒那,要有個先來後到,大千龍神來這裡目的是什麼我不管,總之先等我畫完了這幅畫再說。」
我剛準備再嗆那個魁星幾句,我師父就在我旁邊,拍了我後背一下,我心中一口濁氣就吐了出來,頓時我就感覺身心舒暢了很多,心中對魁星的那股悶氣也就消了。
我嗆魁星的話自然也就咽到了肚子裡。
魁星手微微一翻,一根毛筆翻到手裡,接著他長袖一揮,一幅空白畫卷在空中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