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4節
徐鉉走後不久,半夜就出發往這裡趕的蔡邧、海懿、素月和秋辰川等人也是全部趕了過來。
只不過兩隻老狐狸跟著徐鉉外出了,暫時沒有在這邊,我無法向它們介紹。
蔡邧則是道了一句:「聖君,先不急,我們有些事兒要向你匯報一下。」
蔡邧等人在成都耽擱了一天,他說的事兒應該就是其中的因由吧。
在場都是我們自己人,所以我便讓蔡邧直接說吧,這裡的人都不用迴避。
這裡西南分局的外人也就是王俊輝和林森,李雅靜和小檉瀚在秧墨桐的房間。
蔡邧點頭直接說:「初一,我們在成都耽擱了一天,是我們在成都又抓了一隻鬼物,那鬼物來自崑崙鬼宗,是長鬃鬼道的手下。」
我不禁有些驚訝,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那鬼物又是怎麼處理。
蔡邧就給我講了這麼一個故事。
事情發生在成都的某條街上,在那裡緊挨著有幾家按摩房,而且是非正規的,主要從事財色的交易。
這種按摩房在很多城市都有,電視上也經常報道,本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兒。
不過最近我們分局接了一個這樣的案子,一個女人找師父看自己的丈夫,說是自己的丈夫有一天晚上出去,然後回來之後就變得傻乎乎的,魂不守舍的,懷疑是中邪了。
處理這個案子的人正好是齊海洋和齊歡兩個人,調查中齊海洋就發現那個男人少了一魄。
他施展術法進行調查,最終發現那個男人少的一魄在一間按摩房裡,而且那按摩房陰氣很重,仿若裡面從事財色交易的不是人,全部是鬼物似的。
齊海洋四下打聽了一下,也才知道,那家按摩房是最近新開的,老闆是一個張月姣的中年女人,據說是這一行的老雞頭了,先後幾次被鋪入獄,出獄後又開始重操舊業。
這已經是第三次重新幹這行了。
為了一探究竟,齊海洋當晚就去那邊進行了調查,結果他就發現晚上那個屋子裡陰氣更重,有成年男人走到那按摩房門口的時候,就會忽然愣一下,然後轉頭呆呆傻傻地走近按摩房。
有些男人從裡面出來,雖然看起來三魂七魄不少,可是陽氣卻瞬間少了大半,甚至有些人精元還會受損。
但是出現丟魄的人卻是沒有。
不管怎樣,那裡面有鬼,齊海洋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所以等到深夜,街道上沒什麼人的時候,他就捏著幾張符走了過去。
這按摩房裡都是一些小鬼,幾張符菉下去,就被齊海洋全部給收拾了,同時齊海洋也是找到了那個男人丟失的一魄,是被其中女鬼放到自己的身體中進行飼養。
聽到這裡,我不由好奇問:「鬼養魄!?」
蔡邧點頭說,是!
鬼物本身是不能產子的,不過有些鬼物死之前是孕婦,其發生意外死亡後,胎兒沒有形成鬼物。
而孕婦的母性極強,沒有了孩子心裡就多出一種執念,所以她就會勾去別人身上一魄,然後放到自己的體內去養,等養夠十個月後,魄有了形,那便成了一個只有魄的鬼物。
魄能形成鬼,我不是第一次聽說,不過我都是聽說魄和地魂,或者命魂結合取代其中一魂形成鬼物,可是直接由魄養成的鬼物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所以我就有些好奇,蔡邧指著秋辰川說:「這些都是辰川前輩告訴我的。」
秋辰川也是點頭道:「沒錯,鬼生鬼這種事兒很少見,可以說十分之一鬼物中可能才會出一個,就算偶爾有那樣的孕婦鬼物出現,它們孕育魄鬼也都會失敗,成功的很少。」
「可是一旦成功了,那魄鬼成長將會極其逆天,將來必成大害。」
我點了點頭,然後問這件事兒是怎麼處理的。
蔡邧繼續講,齊海洋把這些鬼物抓起來後,本想著這個案子就完結了,卻不料有只更厲害的鬼物出現,把孕婦鬼給搶走了,而且還把齊海洋給打傷了。
那天正好秋辰川在成都,他感覺到異樣後就飛快趕了過去,並攔下了那個鬼物。
結果秋辰川就發現,對方是來自崑崙鬼宗,而且是一個鬼王級別的神通。
秋辰川也沒有手下留情,一番惡鬥下來,他把兩個鬼物全部給斬殺,並救回了那個男人的一魄,當然那一魄受損很嚴重,依舊徹底變成傻子了,救不回來了。
為了確定成都沒有其他崑崙鬼宗的爪牙,所以蔡邧就在成都進行了一次大搜索,這才耽擱了一天。
聽到這裡,我不由皺起眉頭道:「這鬼宗的人是怎麼回事兒,竟然不顧我上次的警告,還敢來我們西南鬧事,是當真不把我這個五鬼聖君放在眼裡啊。」
蔡邧在旁邊道:「的確,如果崑崙鬼宗隔三岔五就在咱們西南這麼鬧上一下的話,肯定會大大增加咱們西南靈異事件的發生量,到時候咱們西南可能會成為最不穩定的地區,對我們西南分局的名譽影響很大。」
素月在旁邊補充說:「成都是咱們的大本營,那鬼宗尚且敢如此猖狂,那其他的地方呢?我覺得其他地方肯定還有鬼宗的爪牙,我甚至覺得這鬼宗在向我們西南分局宣戰。」
宣戰?
如果真是這樣,那我這次上崑崙定要滅了那鬼宗。
我說,讓蔡邧、海懿和素月加緊西南各個地方的排查,一旦發現崑崙鬼宗的鬼物,而且還做了歹事,那便格殺勿論。
蔡邧說:「我已經吩咐下去了。」
這還真是一個多事之秋啊。
王俊輝也是在旁邊道:「那鬼宗竟然縱容鬼物危害人間,實在是悖逆大道!」
我從王俊輝的眼中也是看到了一些殺意。
我們正在說這些事兒的時候,田士千就到西川這邊,來人通報之後,田士千就到了大廳這邊。
簡單打了招呼,那便問我:「徐鉉呢?」
告訴了田士千之後,他也沒細問,就問我們在商量什麼事兒,一副很嚴肅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