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9節
血玉晶瑩剔透,懸浮在爺爺的身邊,爺爺沒有直接用手碰,而是解下身上的一個太極八卦的檯子,然後撐開口,直接讓血玉紅球掉進了袋子裡。
之後爺爺才把袋子的口繫上。
做完這一切,爺爺又飛回我身邊道:「這血玉我留著有用,好好研究一下說不定會知道將臣保下蕭正的目的。」
此時我又看向了阿錦那邊,在將臣救走了蕭正後,阿錦直接找了一個地方坐下,然後開始閉目打坐。
她身上的氣勢升的很快,按照這個態勢,我估摸著一個半小時左右阿錦就可以徹底升到魅仙階段了。
此時爺爺也是在旁邊說:「等到你的古魅升到魅仙後,由命理羅盤做媒介,古魅以魅仙的姿態顯身,也不會再受到這個世界排斥,當然你的血印也就失效了,因為以後只要古魅出現,她就是魅仙的實力。」
阿錦不會再被人間排斥,這倒是一個好消息。
其中的因由我大概也是猜到了,應該和阿錦吸收了大量的神力有關。
而我這邊雖然也吸收了不少的神力,可大部分卻是用來補充我的「神臨」了,所以我依舊沒有感覺到升段的意思。
我忽然覺得我的實力會不會停滯在天階三段不動了?
想到這裡,我心裡忽然泛起一絲擔心來。
此時我又想起一件事兒,那就是葬蒲說的讓蕭正說的殺死爺爺的招式是什麼。
那一招蕭正最後沒有用出來,一方面是被我阻止了,另一方面好像是蕭正故意放棄的。
我有些不明白那一招兒是什麼,就去問爺爺。
爺爺想了一會兒說:「我也不清楚,不過我敢保證,就算是蕭正用出那一招,也殺不了我,是葬蒲想的太過天真了,招惹我,可是沒有什麼好下場的。」
「要知道上次和我交手的人,可是要比葬蒲厲害很多的,可結果怎樣,我們不過是兩敗俱傷而已。」
說到這兒爺爺頓了一下繼續說:「現在那血玉紅球落到我手上了,說不定過段時間那招我也能研究出來,到時候我再告訴你吧。」
接下來爺爺又說:「剛才我用打神鞭的時候,那幾套運用相氣的法子你看清楚了沒?」
運用相氣的法子?
爺爺這麼一問,我忽然有些臉紅了,我剛才只顧看打鬥的熱鬧了,爺爺到底是怎麼用相氣的,我完全沒注意。
爺爺看出了我的尷尬,過來在我腦瓜子上敲了一下道:「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你修習相術這麼久了,而且還有心境本源和慧眼在身,你竟然也只顧看熱鬧,你讓我這個做爺爺怎麼說你好呢,初一,你可真是笨啊。」
我撓頭只是傻笑,沒有多說話。
其實在我的心裡,只要爺爺沒事兒,那些東西學不學已經無所謂了。
接下來趁著阿錦升魅仙的時候,爺爺就給我講了一下如何用相氣完美操控打神鞭的方法,按照爺爺的方法使用打神鞭,打出招式的威力要比我平時用的法子強出好幾倍不止。
而且這還是在我不熟練的前提下,如果我熟練了,那這打神鞭絕對會成為在戰鬥中的一大利器。
在握緊打神鞭的時候,我也有種怪異的感覺,那就是金柄魎阿一好像比之前更強了一些。
見我露出詫異,爺爺在旁邊也是道:「這可能是你金柄魎的機緣,她儲存了一部分我的相氣,說不定以後沒有我們的操控,她自己也能施展一些相師的神通了。」
我點頭,不等我開口,爺爺繼續說:「另外,她能儲存我的相氣,那以後你在使用它的時候,她應該也能夠儲存你的相氣,她變得也比之前也要厲害很多了。」
阿一剛升了魎王,如今又增加了神通,她最近的機緣也是不淺啊。
接下來我和爺爺又說了一會兒話,阿錦印堂上的字忽然變成了一個紫金色的「仙」字,而且阿錦身上的氣勢也是大大增加,比之前准魅仙狀態的她強了足足一倍多。
如今的阿錦再碰上一重天的天仙,那她對付起來肯定游刃有餘了。
阿錦升了魅仙之後,並沒有太多的話,直接長袖一揮先回到了命理羅盤中。
我還是忍不住問了一下阿錦的情況,她輕聲對我說:「我現在感覺很好,不過我需要在命理羅盤中穩固一下,接下來幾天我可能都不會露面了。」
我「嗯」了一聲不說話了,確認了阿錦沒事兒,我也放心了。
接著我們沒有在眾生殿的遺址多待,我和爺爺直接乘著真龍又返回了西川了,等我們回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回到西川後,白雨生、龑湖真人和穹宇道人就連忙迎出來問爺爺的情況,他們每個人都擔心爺爺出事兒。
見爺爺平安回來,幾個人也就放心了。
白雨生直接說:「我感覺到西方有一股極強的威勢出現,是將臣嗎?」
爺爺點頭說:「是,還過了一招,不過我和他並未真正交手。」
龑湖真人道:「老李,你可悠著點吧,上次九鼎案我們已經在神上面吃了一個大虧,如果不到萬不得已,可不要再和將臣拔刀相向了。」
爺爺點了下頭笑著說:「放心好了,我有分寸。」
回到西川,我和爺爺先去看了徐若卉,這才一晚上沒見,徐若卉那邊自然是沒什麼變化。
看過了徐若卉,我們一起在西川吃了早飯,之後爺爺就說,蕭正和葬蒲的事兒解決了,他也要離開了。
聽到爺爺說要走,我忽然有些不捨,就提出要和爺爺一起去出案子的事兒。
爺爺很堅決的搖頭道:「你父母的案子我已經查到尾聲了,再有幾年就要有結果了。」
再有幾年?
聽到這個時長,我不禁感歎我父母死因案子的困難度,光是追查真兇,就要花這麼多的時間,那爺爺有能力和真兇交手嗎?
想到這兒我再次開始擔心爺爺,也再次提出要和爺爺一起出案子的事兒。
爺爺這次乾脆不理我,而是吩咐了徐若卉幾句,讓她安心養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