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7節

  那個孩子難不成也和我有關?
  想到這裡,我就轉頭去看那個孩子,想從他身上發現一些線索,可他已經變成了一個普通的人類孩子,除了命理有些特殊外,再也沒有其他的異樣了。
  看著我手腕上多出那個水晶龍鐲,大魁驚歎道:「初一,光看其中蘊含的能量,就知道你撿到寶貝了。」
  我苦笑著說:「怎麼使用我還不知道呢,是禁錮,還是寶貝,難說。」
  我嘴上雖然這麼說,可心裡的擔心並不多,因為我從那水晶龍鐲上沒有感覺到任何不好的力量。
  而且那水晶龍鐲還不停地釋放著溫和的力量供我恢復身體消耗掉的靈力。
  這墳包雖然開了,可這裡面的秘密卻沒有解開。
  不過我卻是有了一個初步的推測,我左手腕的水晶龍鐲和太古龍石有關,同時也和我的水晶劍有著密切的聯繫。
  而太古龍石又和杜立巴族公主,以及龍族都有著密切的關係。
  還有,水晶劍和水晶龍鐲相互之間也有反應,說明它們也是有聯繫的。
  而水晶劍和前世的我又有關係,所以我也到了這個的關係鏈中。
  只要我把這個關係鏈子中間的秘密解開了,那所有的真相就可以大白於天下了。
  只可惜,這些複雜的關係,每兩個之間的關係都不好弄清楚,比如前世的我和水晶劍,前世的我是如何得到水晶劍的呢?
  還有太古龍石和杜立巴族公主,杜立巴族公主為什麼出生的時候會握著太古龍石呢?
  還有水晶劍和水晶龍鐲又是如何誕生的,又為何會埋在這裡。
  水晶龍鐲又和那個孩子又什麼關係?
  這麼多問題集中到一起,我感覺腦袋都要炸掉了。
第1459章 我要親自去教
  思考著那些問題,我的腦子裡就越來越亂,所以我乾脆不再去想。
  大魁見我停止了思考,又在旁邊對我說:「初一,這裡的事兒算是告一段落了,那個孩子,還有他的父母你準備怎麼處理?」
  我想了一下說:「先送到川西的蓬萊老祖那邊吧,無厭是原來蓬萊一脈的仙祖,他救這個孩子肯定還有什麼特別的用意,讓這個孩子跟著蓬萊老祖說不定會有什麼發現。」
  大魁想了一下說:「蓬萊老祖在西南靈異界中,實力算是差不多了,可不見得能夠把事情看的太透徹,也不見得真的看住這個孩子,這樣,我也去川西吧,我雖然沒有什麼進攻的神通,不過我的感知能力還是很強的,在青衣一門中,我是最先能夠感覺到危險的一個。」
  大魁主動請纓,我簡單思考了一下就同意,我明白,大魁說的很對。
  這個時候,太古靈蟲繞著我們這邊轉了一圈,就先返回龍城去了。
  賀飛鴻問我,這裡接下來怎麼處理,我想了一下就給蔡邧打了一個電話,讓他派人把這裡的善後做一下。
  蔡邧接了我的電話,就問我,事情處理的怎樣了,那個正主殺沒殺。
  我想了一下,就把這件事兒的所有情況給他講了一遍,蔡邧是一個聰明人,我想聽一下他的意見。
  我講完後,蔡邧沉默了一會兒問我:「聖君,你真的想聽我說出我的想法嗎?」
  我說,是。
  蔡邧道:「我的想法和青衣一門的人差不多,自然是先殺了那個孩子,如果殺錯了,也不過是一條人命而已,如果殺對了,那自然是免去了未來的一場大災難。」
  「相反,如果那個孩子,沒有被殺,恰好又是災難,那我們闖下的禍就大了。」
  「這樣仔細權衡一下,自然殺是最好的了。」
  蔡邧說的這些我都明白,我也想狠下心就把那個孩子給殺了,可我做不到,那個孩子雖然特殊,可我對他卜算的時候,沒有發現他成為災禍的絲毫跡象。
  相反,他會成為一個大能修士,如果加以引導,還可能為人類做出貢獻。
  再有,他是王永山和張曉梅的孩子,是兩個人的至寶,就想丫頭是我和徐若卉的寶貝一樣。
  我十分理解做父母的心情。
  最後,那個孩子也是一條人命,每個人都有自己活下去的權利,在他沒有真的作惡之前,一切都是推斷之前,誰也沒有權利去終結一條鮮活的生命。
  聽我這邊半天不說話,蔡邧繼續道:「聖君,其實你做這個決斷我也能理解,於道義上來說,在沒確定那個孩子真的是禍端之前,我們的確不該殺他,這也是你難能可貴的地方,從不濫殺無辜。」
  「如果你現在真殺了那個孩子,我相信很多追隨你的人,可能會理解你,但是從此會疏遠你,因為你變得沒有人情味了。」
  我知道蔡邧是在開導我,所以就笑了一下說:「好了,這些事兒,放下再說吧,你安排人把我吩咐的事兒辦了,我先送他們去川西蓬萊一派。」
  蔡邧應了一聲,隨後掛斷了電話。
  我也沒有多在這裡耽擱,直接讓王永山一家人乘上我的小霸王,然後便向西川方向去了。
  在我召喚出小霸王的時候,王永山直接嚇傻了眼,因為出現在他面前的一條真龍,當然在他甦醒的時候,看到太古靈蟲,賀飛鴻的蒼梟木鷹,以及金屬機關龍,已經被嚇到過一次了。
  坐在小霸王的後背上,王永山緊緊抱著張曉梅,好像生怕自己的老婆孩子掉下去似的。
  他還謹慎地看著我、大魁,以及龍背上的五鬼,他還是很擔心我們會傷害他。
  賀飛鴻的話沒有和我們一起,也是先返回龍城去了。
  從王永山的表情來看,他並不是很願意上小霸王,只是我們這邊的力量太過強大,他只能順從了。
  他看下我們,又往下看了下,群山峻嶺,雲霧瀰漫,頓時眉頭皺的很高,他沒有絲毫的興奮。
  或者說,他的興奮完全被自己心中的恐懼給遮蓋了。
  我對王永山道:「你現在是不是很想跑?」
《麻衣神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