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節
將話給說明白了,才能繼續往下聊。
笑三世眉頭緊緊皺起,卻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那麼既然是你來求我幫忙,就該有求人的姿態,你不拿出點什麼來,我怎麼幫你?」
我反問了一句。
「開個價吧。」
笑三世這時候倒是不廢話了。
我壞笑一聲,開口說道:「千語畫或者是邢力的腦袋這是條件之一,至於其他的條件,我暫時還沒想好,你若是同意,便挑一個,另一個我自己辦了。成了之後,我們的聯盟算是達成。兄弟啊,你要我幫忙弄的可是個古神啊,至少身高十丈吧,或者更高,古神那是什麼樣的存在?那是以妖獸為食,以大江為塘,以山川為桌椅的存在,你讓我去幹這麼個厲害傢伙,總得拿出點誠意來吧。」
談判這種事情,其實並不是說一大堆有的沒的,然後弄的特別玄乎就能佔據上風的。
說白了,還是要反客為主,弄清楚誰求誰。
「千語畫。」
笑三世開口這麼一說,我微微一笑道:「那行,三日之後你提他的腦袋來見我,咱們就算聯手了。為了彰顯一下我的實力,邢力的腦袋我也會弄來,咱們三日後見了。對了,這塊古神的皮膚是不是能送給我?拿回去裱起來做個紀念,這可是稀罕物。」
我笑嘻嘻地問道,笑三世給自己的隨從使了個眼色,後者將黑布遞給了我。
接過之後我拱了拱手,轉頭走出了房間。
下了樓之後,大齊奇怪地看著我,等我上車後還問了一句:「這麼快就完事兒了?」
「你這話說的怎麼怪怪的。沒動手,這孫子想和我聯手,我讓他三日裡宰了千語畫,我們三日內殺了邢力,算是結盟之誼。先開車吧,去找薛平。」
我手上拿到了古神的皮膚,這可是寶貝,當然不會真的裱起來,我要用這玩意兒去勾引一下薛平,從他那裡套點知識來。
邢力肯定是鬼族的人,而不是命師,所以我對付命師的那一套對付他肯定不行,因為沒有正經地和鬼族之人動過手,因此還是請教一下專家才好。
「小子,你這東西哪裡來的?」
薛平一看見我拿來的古神皮膚立刻雙眼發光,我則笑嘻嘻地說道:「這可是古神的皮膚,活生生的哦!」
薛平一把將古神皮膚搶了過去,隨後頭也不抬地問道:「你肯定有事情要求我,直說吧。」
我湊近了之後低聲說道:「我要殺一個鬼族來的傢伙,你能幫忙嗎?」
聽到這話,薛平吃驚地轉過頭來,倔強的老傢伙此時臉上卻是一副「你開玩笑吧」的表情!
第六章 查邪盂的下僕
「你說啥,對付鬼族?你是說對付鬼族?你沒開玩笑,你找到鬼族了?真的找到鬼族了?」
薛平這老頭一心想向這個世界證明鬼族的存在,此刻聽見我的話後無比興奮,幾乎是咆哮了起來。
「喂喂,你再這麼吼我耳朵就要聾了。你沒聽錯,我是要對付鬼族,當然應該不是真正的鬼族,而是鬼族所立下的一個傀儡,但是使用的應該是鬼族的法術,你有什麼辦法嗎?知道他們的弱點嗎?」
我趕緊推開薛平老頭,這傢伙再吼幾嗓子,我耳朵都要掉了。
「走,帶我去,我要親眼看看你對付的這個鬼族,走……」
薛平老頭實在是坐不住,催著我往外走。
第二天,正午時分,我,荀徹,薛平三個人站在路邊一個水果攤的旁邊,薛平手上拿著一瓶水,另一隻手握著一面鏡子,而在我們的身後,馬路對面的茶室裡,正做著邢力。
「你看見了嗎?此人一直坐在陰影中,手腳,連脖子都用衣服擋住,臉雖然露在外面,可是臉上明顯是塗了抗防曬的一些油性物質,而且還時不時地往外面厭惡地看幾眼,他看的其實是太陽。」
薛平老頭觀察的很仔細。
「這說明他應該經常處於漆黑之中,你之前也說過,他身上冒出的應該是鬼氣,這說明他修的是鬼道,沒有錯,他絕對是和鬼族有很深的來往。但他不是鬼族,如果是純粹的鬼族是不可能在晴天白日下出沒的,即便是出現了也一定會用鬼氣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這傢伙還是人類,但是一定和鬼族有關係,你看見他左邊脖子上有紋身了嗎?那一定是鬼族的標記,但是我看不清楚,他遮的很好!」
薛平興奮地手都在發抖。
「這樣吧,你幫我對付他,等抓住他後,我要是真的和鬼族開戰了,算你一份怎麼樣?」
我笑著問道。
「一言為定,我們先來測測他在鬼族中的地位,嗯,前面的那條小道看見了嗎?我先過去等著,你們把他引過來,然後我來試試他。」
薛平老頭幾乎是沒什麼修為,居然還敢試邢力,這讓我一愣。
「你不怕被打死?」
我還是沒忍住開口問道。
「這不是還有你嗎?不然要你幹嗎?」
他白了我一眼,收起了鏡子後轉身朝著後街走。
我對大齊打了個收拾,大齊悄悄躲到了遠處一個報亭的後面,隨後一揮手,風蛟從空中落下,對著邢力狠狠一噴,狂風將邢力邊上的玻璃震碎,隨後風蛟在空中消散,邢力驚訝地轉頭,此時他將頭轉過來,正好看見了將衣領立起來的我,我轉身朝後街走,邢力雙眼暴怒,喝道:「小子,不開眼!別走!」
他拿過桌子邊放著的一把傘,撐開之後衝了出來,朝著我狂奔而來。
我將他成功地引了出來,進了後街,隨後我一躥鑽進了路邊一輛麵包車,收攏氣息緊張地看著後街內。
此時只有薛平這老頭還站在後街中,我很懷疑這老傢伙會不會被邢力一拳就結果了。
邢力衝入後街,正好看見了與其面對面的薛平,立刻暴喝道:「你幹的?找死!」
薛平老頭卻並沒退後,也看不出緊張,很平靜地說出了一句話,這句話我沒聽懂,乍一聽像是俄語,但是又不是,因為薛平老頭根本就不會俄語。
聽到這句話後的邢力也一愣,隨後用類似的語言回了一句,緊接著兩個人用這種怪異的語言交談起來,我硬是一個字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