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節

  「剛才那個聲音也不知道是何人,現在也沒動靜了。」付馬左顧右盼的說。
  肖老撓撓頭髮,他一般做這個動作,都是遇到了比較棘手的事情,「子涵,這鼎文之上可有具體的歸劍過程。」
  吳子涵點點頭,「只是說將劍放入凹槽之內,並滴入持劍人的血即可。」
  「這麼簡單?」楊燦燦提高了聲調問道。吳子涵再次點點頭。
  「不會有詐吧?」我心裡此刻是七上八下,完全沒底,這一路上遇到了太多的爾虞我詐,凡是還是要謹慎一些。
  「老朽看先試試,目前為止也沒更好的辦法。」肖老隨口說了一句。
  我點點頭,走到圓形圖騰中間,將孽劍放入凹槽之內,是聽「啪」的一聲,孽劍正好卡在凹槽之中,果然如我們大家所料,我拿過一個匕首,將掌心劃破,向孽劍之上滴入自己的血。
  孽劍一沾到血,就像燒紅的碳遇到水一般,只聽「茲拉」一聲,血開始變成血氣凝結在劍身周圍,孽劍被我的血氣包圍,血氣時近時遠,時濃時淡,這種情況持續了大概一分鐘,孽劍的劍身開始劇烈到抖動,導致整個圓形的圖騰都在抖動,那巨大的方鼎裡發出轟隆轟隆的聲音,彷彿裡面有什麼在翻滾。
  「這是什麼情況?」我看向吳子涵,誰知,他又開始對著圓形圖騰之上的花紋感興趣,似乎根本沒感覺到這裡地勢在震動,我頓時無奈的看了大家一樣。
  突然楊燦燦大喊一聲,「什麼人在哪?」順著她看去的方向,我們趕緊瞄過去,不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一個皮膚極白的人趴在方鼎之上,白的就像麵粉一樣,幾乎沒有一絲血色,他表情極其複雜的看著我們,說他表情複雜,是他一半臉是彷彿再哭,一半臉又是極為蔑視的笑,最嚇人的是他的眼睛,幾乎佔了臉三分之一,而且是突出來的金魚眼,給人一種他眼睛馬上就要掉下來的感覺。
  「你是誰?」我大聲的問道。
  那人卻轉過頭盯著那把劍,「孽,你終於回來了,快到我這來。」這聲音就是我們進來之時聽到的那個聲音,說著他貪婪的伸出手,那把劍居然不再顫動,而是直接從凹槽之內飛入了他的手中,這個場面頓時就把我嚇傻了,這劍不是我的嗎?怎麼還飛到別人手裡了,而且這人是誰啊?到底是人是鬼?
  我立即看向肖老,希望他能給我答案,肖老擺擺手,示意我先不要輕舉妄動,凡事先看看再說。
  那白臉人可用貪婪的目光上下撫摸著那把劍,嘴裡差點流出口水,若要是正常的情況下,我一定會覺得他是個變態,現在卻覺得他的深情有些哀婉,他看那把劍的眼神,就好像再看自己的情人一樣。
  「你是灰曳?」吳子涵微皺著眉,抬起頭問道。
  那人本來沉醉在孽劍之中,突然聽到吳子涵的話,馬上抬起頭,「哦?沒想到過了這麼久還有人知道我的名字,不錯,正是我。」那人本來還露出一副得意的表情,當他與吳子涵對視的時候,他的眼睛幾乎比剛才突出三倍,張大了嘴巴,似乎很驚訝,居然從一人高的鼎上摔了下來。
  他趕緊站起身來,握著孽劍對著吳子涵說:「你是誰,為何攝力如此之高,全天下會有這樣攝力的只有兩個人,你是誰,你是誰?」他變得極其緊張,吳子涵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面無表情。
  灰曳剛才極度緊張的表情,突然舒展開了,用一個比較柔和的語氣說:「為什麼要在乎他是誰,這一切又與我何干,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灰曳又一次撫摸著孽劍,「只要你回到了我的身邊就好,可是,你的周圍為什麼沾染了別人的鮮血,是誰要把你歸主呢,你是我的,不會改變,絕對不會。」
  我們幾個頓時蒙了,這是什麼情況,這個灰曳難道是相聲演員?自己在說單口相聲嗎?
  正尋思著,他馬上又搖搖頭,暴躁的說:「不行,我一定要搞清楚,他已經死了,他已經死了很多年了,他們兩個,全死了,為什麼會出現這樣一個少年?難道又恢復了?不會,絕對不會!」說完他又仰天大笑。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就算你不期盼,還有別人在期盼著,」灰曳又換成了那個極其溫柔的聲音說道,「也許一切都會變好,不再辜負你的期盼,你這幾百年的苦等,也是值得的。」
  灰曳一會變成說話極其暴躁的聲音,一會又溫婉至極,看的我們都傻了,楊燦燦實在忍不住了,掐著腰說:「你精神病啊,到底想說什麼啊?趕緊把劍還回來,磨磨叨叨的,你們說相聲呢?」
  灰曳壓根就不理會楊燦燦,自顧自的說自己的,楊燦燦也傻了,看向肖老想尋求答案,肖老瞇著眼睛琢磨了半天,「你們覺不覺得這個人好像有點人格分裂,他似乎不是故意在裝瘋賣傻,我覺得他其實是個雙面人,就是體內存在兩個自己。」
  楊燦燦點點頭,「我看差不多,沒準是在這裡呆久了沒人聊天,就只能自己跟自己聊了,不過他是什麼人啊,為什麼能拿著孽劍啊,那劍指著我,我都不舒服。」
  「我倒是覺得不像。」白叔突然莫名其妙的插了一句。
  「不像什麼?」我問道。
  「不像是後天形成的,這個人就想肖老哥說的,確實是個雙面人,他體內有兩個神魂,這兩個神魂居然還能和平共存,真是奇特。」白叔瞇著眼睛盯著灰曳。
  「兩個神魂?這人到底是誰啊?」楊燦燦不耐煩的問了一句。
  「他就是這把劍的鑄造者。」吳子涵淡淡的說了一句。
  番外 隱調局總動員
  在一切一切都結束之後,肖老、燦燦、周君揚、吳子涵加入了隱調局靈異事物小組,專門為貧民百姓抓鬼捉妖,請不要把他們跟神棍混為一談,人家是有證的,不管是結婚證,離婚證,死亡證,還是獨生子女證,總之人家有證。
  話說,這文章不是第一人稱嗎?作者,請問你把我周君揚大帥哥至於何處?怎麼開頭變成第三人稱了?作者,你可以走了,在這個快樂的聖誕之日,還是要讓本大帥哥來訴說故事給你的讀者,好不好?
  作者:臭不要臉,你還大帥哥?
  周君揚:好,我不是,下面的故事我不出現了,再見,不送——
  作者:得,你不出現我指著誰逗比啊?您說您說,我去過節了。
  周君揚:哎,作者,你要上哪過節啊?中國人的節日就開飯,洋人的節日就開房,現在的社會是腫麼了,我竟然無言以對。
  作者:老子什麼時候說去開房了?能不能不在我讀者面前詆毀我形象?
  周君揚:既然你承認了你老爺們的本質,本大帥哥也就不為難你了,還有,你到是想開房了,你有人嗎?有人嗎?(作者傷心了只能悻悻的走了……)再見,不送,下面還是繼續由我給大家講故事。話說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我們過洋人節日的氣氛已經超過了咱們中國本土的節日,遙想當年的嫦娥和屈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後悔一個奔月,一個投河了。
  楊燦燦:話說君揚,我一直有個問題,你說地球上當時那麼多動物,嫦娥奔月為什麼帶一隻兔子?
  周君揚:額……要不說這就是嫦娥的聰明之處,要是帶胡蘿蔔是不是太明顯了。(對不起,我內涵了)
  吳子涵瞥了我們一眼,一如平常清冷的目光,「你們有完沒有,能不能趕緊處理局裡的事情?」
  楊燦燦在一旁笑嘻嘻的掐著腰,說:「就是,君揚你有完沒完,趕緊幹正事。」
  旁邊,一個年輕人,和一個老年人站在一起,正不知所措的看著我們,我趕緊打圓場嗎「兩位你好,我們是隱調局的,絕對不是神棍,都是有本事在身上的人,報案的人是你們倆吧,請詳細說說怎麼回事。」
  楊燦燦在一旁用筆做記錄,隨口問了一句:「你倆是爺孫嗎?」
  旁邊的年輕人連忙擺擺手,「不是,我姓李,這是我家隔壁鄰居老王,我們倆是忘年之交,本來今天是來這結拜的。」
  「等會,你們沒事來醫院門口結拜?」我提高了聲調。
  小李撓撓頭,「我們兩個非常投緣,我上課聽不清去的時候,就逃課去老王家聊天,老王還經常教育我呢。」
  我當時就氣不打一處來啊,老子現在想回學校都回不去了,你在學校還不好好上課,不過這個老王也算是中國好鄰居了,「聽不進去課多半是因為,手上有個手機,心裡有個煞筆,旁邊有個逗比。」我揉揉鼻子說。
  楊燦燦瞪了我一眼,「說不正經你可厲害了,後來呢,小李你繼續說。」
《古國歸墟之西域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