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節
「你覺得,我能對她有什麼印象?」
我搖了搖頭,說不知道,但從雲景提起這她的口吻中還是能夠聽出,應該是極為反感吧?
若不是反感,他也不會做出特地去和蕭曉說君離還有禍顏的事情。
不由得,我又試探性的問了雲景一句。
「那你有沒有想過,蕭曉不是融了禍顏的魂魄,而是她就是禍顏轉世呢?」
誰料,我的話音才剛落,雲景連個震驚都沒有,直接回了我三個字。
不可能!
語氣特別堅決,我還想繼續問他為什麼不可能的時候,他又下了逐客令,說他今天很累了,讓我先回去,回去路上小心點。
我望著他這一臉疲憊,也不好說什麼,點了點頭,從雲景家裡離開。
雖然一場雨後,道路因為潮濕特別難走,可出乎意料的是,我回君離家這段路異常順利,直到回到了君離家,我這才徹底鬆了一口氣。
但一想到那魔的殘影跑了出來,而且這麼著急的想要找到禍顏,也就是我,還是被嚇的不行。
雖然君離和師父每說,但我從這情形中,十有八九也能猜出他們的離去正是因為葬在長白山上的魔跑出了一道殘影。
我沒忍住,嘗試著給君離,師父分別打了個電話,可他們兩人還真像說好了似的,提示的全是不在服務區,可這一道道思念湧上心頭,卻聯繫不到人的感覺,真的太難受了。
不知不覺,我走到了君離的房間門口,剛踏進一隻腳,我便聞到了熟悉的味道。
一股股墨香灑進我的鼻尖,卻惹的我雙眼紅了一圈。
吸了吸鼻子,將淚意隱去不少,可就在我走到床邊的剎那,再也忍不住直接撲在了床上,大哭了起來。
這一陣陣思念,就像好不了的高燒,止不住的咳嗽,沖刷著我的感官,讓我恨不得下一秒君離就能直接出現在我面前。
哭了好久,直到我的情緒漸漸平穩,從君離的床上坐起,眼尖的我忽然看見床上竟然有張紙條。
直到我將紙條拿起,看到上面寫著的是楚墨,蓮綴一家的聯繫方式,這才想起來君離離去前告訴我的,要是出了什麼意外,可以聯繫他們。
歎了一口氣,將臉上的淚水擦乾,手拿著這張紙條剛打算從君離的房間裡走出,我卻直接停下了腳步,猛地回頭,將枕頭拿起。
枕頭被拿起的瞬間,我看見了枕頭下那枚閃著白光的白玉珮,玉珮上刻了一個小小的離字。
第152章 顧以城人呢?
我差異的將這塊白玉珮拿起,就是瞎子都能看出這塊玉珮是君離的好嗎!
玉珮有三塊,一塊是我的,一塊是君離的,一塊是顧以城的。
君離這玉珮還是他從蕭絕手中好不容易奪回的,按理說不會離身才對。怎麼會就這樣丟在自己的房間裡?
君離做事不可能這魯莽,把重要的東西隨意丟棄在一邊,除非是君離故意而為之。
可我想不通的是,君離這麼做是有其他的用意,還是想讓我拿走,但是又不能明說?
不然,這玉珮怎麼會恰巧在我打算離開房間的時候,就發出一道白光?
歎了口氣,思來想去我還是將這塊玉珮放入口袋裡,隨後走出了君離的房間。
整整三天!我都在家裡惡補邪書上的東西,可除了看一些入門級,較為簡單,我能看得懂的東西之外,我面對邪書裡大部分的內容,還真像在看無字天書。
我認得他上面的字。卻不認得到底是幹嘛用。
真想早點把這弄清楚,等君離回來,師父能聯繫上人,開始著手修煉邪術。
可我剛想拿起手機看看時間,卻猛地看見了上面的日期,一月二十三號。
還有一個星期就過年了,而我這第三顆藥丸的功效,竟然在一個星期後,過年的當天失效!
我的臉色瞬間一抖。一顆心頓時提了起來。
可就在這時,雲景給我打來了電話,讓我準備下明天和他去會會江浙一帶來的賣畫的賣家。
我沒應下,而是問雲景有沒有辦法聯繫上君離或者是我師父,雲景一聽,問我這時候你聯繫他們幹嘛?
我尷尬的找了個理由搪塞了過去,雲景卻來了句。
「那個魔的封印鬆動了,跑了抹他的殘影出來,君離和廖婆婆很有可能去長白山了。」
「他們約好的?」
我問,雲景說不是,讓我別想那麼多了,加固封印哪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沒個半個來月是回不來的,讓我好好準備準備明天的拍賣會,隨後直接把我電話給掛了!
我拿著在原地發愣了好久,沒個十天半個月回不來,但君離走了也快有十天了吧?
第二天一大早,特地將自己常穿的大花棉襖大肥褲子都脫了下來,換上了一套較為流行的正裝,及腰的長髮散了下來,特地被我弄成四六分,夾在耳朵後面,臉上還化了一個小淡妝,要是無視了嘴上那顆大痣的話,也算是個中等美女了。
望著鏡子裡這張被我改造後的春霞的臉,不禁歎了一口氣,果然沒有醜女人,只有不化妝的懶女人。
出門前,我將所有東西都帶上。連同君離那枚白玉珮被我緊緊的握在了手中。
奇怪的是,每當我握緊這塊白玉珮,心裡在想君離的時候,這塊玉珮都會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一道道暖流湧進我的手心。
剛打開門,便見到了雲景的車已經在門口等候,我直接打開門上了車。
三天沒見雲景,此時見他再也沒了之前那副見到殘影之後半死不活的樣子,反倒精神抖擻,那叫一個春光滿面,意氣煥發。
要不是知道雲景的人品,我真能以為他去窯子裡呆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