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節
而我一見這條,更是懷疑的不行,這香燭無論是對於各類邪神還是鬼神來說,都是上好的糧食補品,根本沒可能會有鬼物邪神甚至是正神不喜歡的。
並且,在這資料上雖然沒有送子娘娘的畫像,也沒有照片,可從村民的描述當中。卻還是隱隱覺得後背有些發涼。
這送子娘娘和普通我們信奉的菩薩神仙都不太一樣,甚至和民間裡流傳的邪神,模樣都大不一樣!
據說,這送子娘娘長得尖嘴猴腮,頭髮長能拖地,更長了十隻手臂,手臂上還滿是眼睛,而且,她的肚子極大,就像懷胎十月似的。
我一見這描述。頓時被噁心的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長白山裡的村民該不會是弱智吧?
這明顯不是邪神,就是邪物啊,長得這麼詭異,都敢把她當神來拜?
可就算大致瞭解了送子娘娘這事兒,卻還是沒什麼卵用,先不說這麼詭異的廟宇我不敢一個人去,就說這送子娘娘廟早在七八十年前都消失不見了,我要去找她,上哪兒找啊?
不由得,我將手機拿了出來,給師父發了一條短信,問她送子娘娘廟具體的位置,短信才發出,她沒有第一時間回復我的問題,而是問我,應該沒和君離還有雲景說這些事吧?
我後背有些發涼,畢竟自己大嘴巴和雲景提過這個,雖然沒說的太明白,但雲景的心底早就起了疑心。
我回了句:「沒有。」
隨後師父才將送子娘娘廟的具體位置發給了我,我一看這位置,心道一句:「還真是具體……」
之後,師父還叮囑了我一句:「去送子娘娘廟,記得自己一個人去,不能帶任何人,找送子娘娘索要送子符的時候,記得誠心跪拜,用信念感化送子娘娘,讓她賜子給你。」
不知道為什麼,我越來越覺得這師父是不是有問題啊?
前面一句不能帶任何人的時候,已經很奇怪了,可師父竟然讓我拜這麼詭異的「邪神」?而且還要讓我誠心跪拜,用信念感化送子娘娘,讓她賜子給我?
我特麼又不是沒孩子,讓她賜子給我幹嘛啊?
而且怎麼說,我上輩子可是堂堂楚國公主,還是大名鼎鼎玄女宮的宮主,上上輩子更是九重天上的上神,九天玄女,我特麼膝下的黃金得多值錢,能說跪就跪嗎?
許是見我一直在拿手機發短信,雲景連忙將頭轉了過來,笑了聲,問我:「那匿名號碼又給你發短信給你提要求了?」
我搖了搖頭,說不是,自從血珀被拿回來之後,他就銷聲匿跡了。
隨後,雲景「嘖嘖」了兩聲嘲諷不已,道了句:「這資料看的怎麼樣了?你想去找送子娘娘嗎?」
我本是不打算和雲景說起這些的,可師父這詭異的舉動,明顯他媽在坑我好嗎!
我特麼又不傻!
雲景和君離可都是我身邊一直在幫我的人,就算和他們說了,就算帶他們去了,又能怎樣?
不由得,我將送子娘娘的事兒,和他還有君離說了一遍。
他倆聽後,同時問了我一個一模一樣的問題:「讓你去送子娘娘廟的人,就是給你血珀的人嗎?」
我淡淡的「嗯」了聲,可語氣裡卻帶著幾分不確定,是不確定什麼,我自己也說不上來。
我的話音剛落,雲景忽然問我:「給你血珀的人,是廖翠蓮吧?」
我一聽,頓時一愣,下意識的就問了句:「你怎麼知道啊?」
可他卻沒說話,而是起身離開了君離家,舉動相當奇怪。
而君離也直接上了樓,把我晾在了原地。
越是這樣,我越是覺得有些奇怪,總感覺他倆是不是特麼組成了CP,都能用眼神來交流了?
直到第二天,君離和雲景,這才讓我收拾自己的東西,說我們三個,再上一次長白山。
我一聽這話,再看他倆早就收拾好的行囊,頓時有些無語,隨後跑回房間,將自己的東西收拾了一遍,可才將自己東西收拾好下樓,卻見樓下竟然站著兩幅陌生的面孔。
要不是他們身上穿著的,是君離和雲景剛剛穿著的衣服,我還真能認不出他倆來了。
「你們易容幹嘛啊?」
我詫異的問道,可君離和雲景卻像看白癡似的看了我一眼,隨後雲景一臉囂張的道了句:「小爺我用腳指頭都能想到,讓你去送子娘娘廟的人,是讓你一個人去把?」
語氣裡的意思相當明顯,他倆要扮成路人,跟在我的身後。
而為了不引起懷疑,他倆更是和我錯開了去長白山的飛機,先行一步。
可君離和雲景倆人前腳才剛走,後腳我便接到了顧以城的電話,他問我在哪裡,想約我見一面。
我和君離還有雲景的飛機相差兩個小時,他倆此時已經到了機場,而我在過個一兩個小時也得去了,哪還能有時間和顧以城見面啊?
更何況……
君離和雲景不在我身邊,萬一這顧以城要起個什麼異心把我弄死可咋辦。
許是見我猶豫不決,他無奈的歎了口氣,說他找我是有要事。
我一見他這麼說,最後只得和他約在了機場的咖啡廳裡見面。
他一聽機場,頓時問我:「你要去哪?」
我沒說送子娘娘廟的事情,只是和他說去長白山。
可這長白山就像大家禁區似的,一提都能緊繃著神經,我話音才落下,他便連忙和我掛斷了電話,說見面再說。
語氣十分嚴禁,看樣子找我還真是有很重要的要緊事了。
我才到機場的咖啡廳,便見到早早坐在那等我的顧以城,見我一來,笑著和我打了聲招呼,隨後將菜單給我,問我想喝什麼?
我點了一杯西瓜汁,之後直接切入主題,問顧以城:「你找我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