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節
再說我一走,三個小美女會面臨什麼樣的危險?
最後我只能作出抉擇,去找張加力。
我向武媚娘跟去。後面空中傳來牟葵的叫聲:「小睦哥,你怎麼走了?」
姬雨也在問:「是不是你救不了我們?」
只有古小琴沒有喊叫,也許她對我理解深一些,知道我肯定是暫時沒辦法救她們,但決不會把她們扔下不管的。
跟著武媚娘回到停車之處。武媚娘仍叫我開車。然後說道:「本來我可以送個人情,把你直接送到張加力的門口,不過我知道他妹妹是跟你一起來找我的,她現在還在山坳外的土路邊轉圈,找不著你著急呢,我還是仍跟你一起回山坳吧。」
我兩手一摸方向盤,鬼車就呼地開動了。
又經過一番瘋狂的行駛,停下來時,已經在山坳的茂密樹林中。
武媚娘叫我自己離開。我從車上一下來,鬼車一陣轟鳴咆哮就從樹林間開走。而樹林裡沒有留下半點開過車的痕跡。
我看準方向往古道上摸去,總算摸到外面。見到張嘉瑜正坐在土路邊,焦急地等待。
見我出現了,她忙問我剛才怎麼走著走著不見我了?
我說不是我不見了,是你不見了。我們兩個相互不見了。
「又是武媚娘搞的鬼吧。」她惱火地說。又問我有沒有見到武媚娘。
「見到了。」我說道。
「她對你說了什麼?」她問道。
「她把我叫上鬼車,叫我開著車去找人。」
「暈死,她還叫你開鬼車?你真的開了?」她驚道,「這麼一輛鬼車你怎麼能開得動?」
我說不僅開得動,還開到了崇媼山。
她問什麼是崇媼山?
我就把這段經歷講述一遍。
她驚得瞪出眼睛。「還有這樣的鬼地方?還有這樣的女魔頭?」
「是啊,我本來以為魔頭只是啖魔,沒想到還出來一個貞婦媼的女魔頭,這一下可熱鬧了,我擁有了雌雄兩個敵手。」
張嘉瑜緊張地問:「怎麼連小琴都被抓了?也是我哥哥抓的嗎?」
「應該是的。」
「可他怎麼敢抓小琴呢?古大琴不會向他興師問罪嗎?」
「這個問題值得警惕。」我說道,「小琴被抓去囚在了崇媼山,古大琴肯定是知道的,張加力的行動不可能瞞過古大琴,畢竟武媚娘是知道的。我擔心古大琴不僅知道,可能還跟武媚娘一起策劃這場綁架案。」
「古大琴為什麼要這麼做?她不管妹妹的生死了嗎?」
「問題就在這裡,古大琴連妹妹都捨得了,說明她們真的不顧一切了,她也知道我們跟小琴關係不一般,把她當親人一樣,我對牟葵和姬雨都是這樣,她們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要挾我,威脅我,搞亂我的心志,影響我的練功。」我作出判斷。
張嘉瑜恨得咬牙切齒:「她們真是喪心病狂。都到這個地步了。」
我歎口氣說:「她們本來就是鬼,鬼的本質畢竟難以改變。古大琴能對那些司機下殺手,到後來必定連妹妹也不會留情的。」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怎麼去救她們?」張嘉瑜真的著急了。
我說現在必須再找到你哥哥。
「誰知道這混球死哪兒去了!」她氣恨恨地罵著。
現在只有回她家的老宅看看了。
從扒播到張嘉瑜家,還是有相當一段路。等我們輾轉到達時,已經是後半夜了。我們也沒心思各自回家歇息,馬上又到張家老宅前,去看看張加力在不在。
老宅的門意外的敞開著,裡面的破桌上點著一支蠟燭。我們進去一看,裡面沒見張加力,張嘉瑜屋前屋後叫了一陣,也沒聽到張加力的回應。
看來張加力不想見我們。
這時張嘉瑜的手機響起來。但並沒有顯示來電號碼。張嘉瑜一接通,是張加力的聲音,叫她把手機給我。
我接過手機喂了一聲,裡面傳出張加力的嗓音:「我是奉命行事,你找我也沒用。能不能放了三個女孩,全要看你自己。」
「什麼意思?」我問道。
「如果你繼續練強脈功,那就增加了跟武媚娘她們作對的砝碼,對她們來說危險就多了一重。但就算你練了強脈功也不是很要緊,關鍵是你不能再往下練,如果再往下練,三個女孩的命就有可能不保。」
他說得相當乾脆。
我問道:「那如果我先不練了,你能把她們放出來嗎?」
「暫時還不能。你不練了,她們的危險就少一份,至少我可以保證她們不會被殺。但要把她們放出來,這個權力不在我手上。」
「那在誰手上?」
「當然是在貞婦媼手上。」
我急問道:「可是武媚娘說了,貞婦媼是不可能出來見人的,那我怎麼去跟她交涉,請她放人?」
「你不用去見她,你所做的一切都在她掌握之中。如果你順應了我們,不再跟我們作對,那麼貞婦媼到時認為你已經不對我們構成危險,就會命令我放了牟葵她們三個的。」
聽起來確實有點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