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8節
「嗯……」她一聲長吟,帶著一股淋漓盡致的痛快和滿足。
我一咬牙,「媽的!你丫不會淑女點,叫什麼呀叫!」
男人就是這樣可笑,要是我和她真的發生什麼了,也許巴不得她使勁叫。但是現在這種情形,她這種叫法只會讓我心亂。奇了怪了,以前沒少聽到這種聲音,對我幾乎沒有影響,今天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因為她身上的迷魂蠱?
她叫的原來越動情,我實在忍不住了,乾脆坐了起來。此時的她,身上早已一絲不掛了,身體一顫一顫的,時不時的像皮筋一樣繃緊。看來她正在意識裡和我交歡,她倒是爽了,我卻被她攪的心神不寧了。
最後我心一橫,掀開被子,穿上鞋來到了衛生間。往馬桶上一坐,點著了一支煙,使勁的吸著。房間裡的叫床聲越來大,女孩肆無忌憚的釋放著自己的激情,衛生間裡我則越來越平靜,不緊不慢的哼起了自己都不知道來歷的調調。
大約二十多分鐘後,隨著女孩一聲高亢的呻吟,房間裡頓時安靜了。我趕緊掐滅煙頭,提上褲子回到房間裡。
就在我剛把衣服脫光了躺進被窩的瞬間,她一個翻身抱住了我,「你……好……好壞……」
我沒說話,心跳的特別快。
她慢慢睜開眼睛,迷濛的看著我,「我喜歡你……中國男人……」
我笑了笑,輕輕抱住她,她的身上滿是汗水,滑膩的不得了,就像一條剛剛出水的魚。
「我們去洗一洗吧?」她淡淡的說。
「你去洗吧,我不想動!」
她點點頭,拉過浴巾圍住身體去了浴室。
我深呼吸,這下心裡終於恢復了平靜。我之所以要留下她,就是想搞清她身上的陣法到底是什麼,既然九姑娘已經說了是迷魂蠱,那接下來我就將計就計,看看她到底要幹什麼。
迷魂蠱,顧名思義就是讓人失去意識。我現在基本可以確定她是大衍會的人,既然帶著迷魂蠱來,那就是要迷我,然後做點什麼……
想到這裡我閉上眼睛,召喚出火鳳凰,這次真要裝睡了。
那女孩回來以後,鑽到被子裡在我身上一陣溫存,我心靜如水,盡量讓身體沒有強烈的生理反應。通過鳳凰之眼,我可以看的很清楚,那感覺就像再看一個現場直播的性愛場面,而裡面的男主角就是我自己。幾分鐘後,她從被子裡鑽出來,靜靜的盯著我,盯了很久,「看來你真是累了,安心的睡吧。」
說完她跳下床翻我的衣服,很快從上衣裡翻出了我的中天令牌,她拿著令牌淡淡一笑,勝利似的看我一眼,「九星共主……也不過是個男人……」
第六章 嚴格考驗(1)
這時阿夏在她身邊慢慢顯出了身形,當然這女孩對此全然不覺。她拿著中天令牌回到床上盤腿坐好,將令牌放到床上,摘下自己脖頸間的項鏈放到令牌旁邊。接著她雙手慢慢舉起,口中唸唸有詞,默念了一陣之後,她拿起相連和令牌。
項鏈的下部是一個玉墜,她往玉墜上吹了一口氣,然後將玉墜往令牌上一放。就在玉墜碰上令牌的瞬間,阿夏伸手一指,一陣淡淡的紅光將玉墜包住了。
女孩邊唸咒便用玉墜點中天令牌,殊不知自己和那玉墜的靈光都被阿夏封住了,這咒語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點了幾點之後,她把玉墜帶好,跳下床把中天令牌又放回我的衣服裡。
辦完之後,她鬆了口氣,回到床上抱住我一陣纏綿的熱吻,然後依偎在我懷裡閉上了眼睛。
我一動不敢動,等她睡熟之後慢慢睜開眼睛,看了床邊的九姑娘一眼。阿夏會意,伸手一彈,女孩的身體一下子軟了。
我坐起來,「九姑娘,她身上這種迷魂蠱,可是苗疆的蠱術?」
阿夏搖頭,「不完全是,迷魂蠱源自苗家,但此女身上的蠱略有不同,其中加入了安魂祭煉之法,這是東瀛人的密蠱。」
「也就是說,這是日本人改進後的迷魂蠱?」
「不錯,她方才用的咒術也是源自苗家,本名移靈術。你那令牌之上有很強的陣法,她是想用改進後的移靈術將陣法之力轉移到那玉墜之上。」
「移靈術能做到麼?」
阿夏點點頭,「普通令牌是可以做到的,但你那塊令牌,移靈術動它不得。」
「好,多謝九姑娘。」我一抱拳。
「客氣了,那玉墜之上有特殊的陣法,你若想用其反制對方,務必甚重……」阿夏說著隱去了身形。
我淡淡一笑,跳下床來穿好衣服,從那女孩脖頸間摘下那項鏈,打開燈仔細觀察。這是一塊非常精緻的翡翠,看不出有任何異常,但如果用內氣略微衝擊它,就能看到上面若隱若現的一層青黑之氣。這青黑之氣不是靜止的,它在高速運轉,說明上面融著一個力量強大的陣法。以陣法之力配合移靈術,就能輕而易舉的轉移星主令牌上的陣法和力量。
看來那個陳建安也是大衍會的人,樸宇相就是這麼稀里糊塗的著了人家的道。文章做在玉墜上,而戴玉墜的人卻沒什麼修為,只要能記住簡單的巫術儀軌就行。大衍會果然是有高人,能想出這麼巧妙而高效的辦法來。我不由得笑了笑,這極有可能是我那位師伯宋天理的手筆吧。
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師伯這麼看得起我,如果不回贈他老人家點什麼,那倒是晚輩無禮了。
我掀開女孩的被子,將玉墜放到她雙乳之間,掐手訣唸咒語,用分合陣訣將一個轉離陣融入了玉墜中。這女孩很快就要帶著這玉墜去見她的幕後指使,如果他們想用玉墜中取出今天「得到」的力量,那轉離陣就會給他們一份大禮。換言之,即使他們先不對這玉墜如何,只要是我那宋師伯一碰這個女孩的身體,玉墜裡的轉離陣一樣會被激活,給他老人家一份驚喜。
「師伯啊,曾傑得罪了!」我淡淡一笑,脫了衣服鑽到被子裡,抱著那女孩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是樸宇相的生日。
出於低調考慮,樸家在農莊裡擺了幾桌宴席,所有賓客加上我們不過三十餘人。對於風光慣了的樸宇相而言,這可能是二十年來最寒酸的一次壽宴了。但是相比於樸家此刻面對的複雜情況來說,這低調的聚會又何嘗不是一種精神上的安慰呢。
九星會一共九位星主,今天在場的七位,分別是張漢宇,江嘯龍,毛利嘉佑,本多成義,伊蕾娜,我以及樸宇相。安倍正名因為生病沒來,而尤里·斯科夫則據說是去旅行了,時間上調劑不過來。
在樸宇相上台發表祝酒詞的時候,我暗中觀察幾位星主的神情,心裡大概摸了個底。張漢宇是典型的道家弟子,對於九星會裡的事情一向是領導怎麼說,他就怎麼做不會有什麼異議。毛利嘉佑和本多成義在鹿巖島一役之後,對我敬佩的五體投地,所以我的意見他們一般都是支持的。
江嘯龍是前任共主,心思深不可測,再加上江嘯靈是我的左右手,因而江氏兄妹在九星會內部的影響力非常大。還有就是那個身材性感的法國美女伊雷娜。這姐姐是典型的胸大無腦型,她的巫術很厲害,但是對於權謀之爭是一點都不懂,也許是沒興趣。所以別人不敢說的她敢說,如果明天公開討論樸宇相的事情,她是最有可能唱反調的。
整體看下來,星主們這邊問題不大,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身邊的江嘯靈,這個女人才真是讓我為難,最讓我矛盾的。這個女人漂亮,能幹,辦事果斷,心狠手辣。在她哥哥當共主的時代,她就是最耀眼的那顆星,如今她依然還是。
丟失令牌是死罪,但這事情事出有因。現在讓我頭疼的就是兩個問題,一是能不能保住樸宇相的命,二是他下去之後,這個星主的位子有誰來臨時充任。
九星會的規矩中有這麼一條,若星主犯下大錯,必須被撤換時,應以前任星主元老來出任臨時星主。但是樸宇相的前任在兩年前的龍門大會上輸給了樸宇相,把命也輸掉了。既然是這樣,那按照規矩,如果樸宇相被撤換,那就要九星共主臨時指派一個能力相當的人來替代他。
誠田由美告訴我,本會成立一百多年來,還從沒有星主被撤換的先例。如此說來,樸宇相真是開了一個先河,而這件事情客觀上也成了對我這個共主能力的一次嚴格考驗。
丟失令牌是死罪,這是一條鐵律,可我不想殺人,尤其是樸宇相。如今九星會有六位星主在韓國,真要是動他的話,誰都不好說有什麼後果。尤里那個傢伙很狡猾,安倍正名也精於謀略,他們兩個藉故不來韓國絕對不是偶然,無非是不想惹火燒身罷了。
我看著台上的樸宇相出神,這個老樸啊,真是給我出了一個可大可小的難題。
「嘩……」人們熱烈的掌聲把我拉回現實,我跟著鼓起了掌,不管怎麼說,先讓人家把生日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