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節
「你他娘的誰啊?我看你是癩蛤蟆掉進鹽缸去了,渾身鹽巴蛋子,鹹的蛋子疼!」
劉毅一聽這話,來氣了,雙手環在胸前,乜斜了對方一眼:「怎麼的?想打架啊!」
大漢一聽,瞪著三角眼,笑了:「哈哈哈,打架?你也不打聽打聽老子是誰,一看你就新來的,還沒到村裡去落戶吧!」
「你誰?」
「說出來嚇死你!」
「哦,說來聽聽!」
「俺爹是村長,怕了吧,哈哈!」
「那你就是村兒咯?」
「那是必須的!」大漢拍了拍胸脯子叫道。
藍木欣在一旁撲哧笑出聲來,阿黃也不失時機的汪汪叫了兩聲。
這大漢一琢磨不對啊,眼前這傢伙說自己是「村兒」,不就是全村的兒子嗎?這不是在罵人嗎?他叫賀東,是後山村村長的三兒子,在村子走路,基本是橫著,喜歡藍木欣好久了,一直在追求著,如不是顧忌藍木欣兩個哥哥比較兇猛,早就玩兒硬的了,也不用天天製造「抓兔子」事件製造偶遇。
藍木欣對他這一套厭倦至極。
「你他娘的要死了,連賀三少爺都干罵,看我不揍死你!」大漢身後的小跟班,舉起手中長劍,揮舞了兩下,就準備衝出來去揍劉毅。
第174章 轉生訣奇特之處
賀東的小跟班持劍站在大漢身後叫罵了半天,見劉毅嘴角泛著笑意,一副毫不害怕滿不在乎的樣子,最終還是沒衝了出來。
他認為,眼前這個傢伙不按套路出牌,不太好對付。
如是以往,在這樣的時刻,只要自己長劍一舉,嗷嗷叫上那麼幾嗓子,對面的自然就會跪下來求饒,這是屢試不爽的,今天卻失算了,叫了半天聲音降了下來。
賀東揮手就給了小跟班一巴掌:「沒用的東西,還得老子親自出手啊!」
劉毅實在沒想到,地痞村霸哪裡都存在,實在懶得跟面前這個傢伙廢話,又加之他早就聽藍木欣說過,這裡的人並不會法術,於是毫無顧忌的抬手就是一槍,砰的一聲過後,將賀東的帽子打了下來。
他並非是噬血亂殺無辜的人,無非是想嚇嚇對方而已。
這一聲槍響嚇得阿黃汪汪叫著竄回進了樹林,也將賀東嚇了一跳,他盯著劉毅手中的手槍看了半天,然後冷哼一聲:「手持手槍必定是外面世界來的,你死定了,你給我等著……」
劉毅看著賀東騎馬遠去的背影,將手槍別在腰間,心道:「這傢伙為什麼一見我用手槍就知道我是外面世界來的?難不成這裡面有什麼隱情不成?」
現在的他非常的小心,對於這個陌生的這個世界,他連冰角一角都沒看到,萬一惹下什麼大麻煩,後果將不堪設想。
藍木欣見他一臉沉思狀,還以為他擔心賀東來報復,說道:「這賀東是狐假虎威的貨,沒啥本事,就是有一把子力氣而已!也不用太擔心,他兄弟再多,也還是懼我兩個哥哥三分的,不然早就非禮於我了……」
劉毅聳了聳肩沒解釋,伸手從她手中拿過木盆,很紳士地道:「我來拿吧!」
兩人回到家中,已是正午時分,打獵的還沒回來,藍木欣忙著做飯。
而劉毅則站在院子中,看著一塊差不多幾百斤重的青石,長方形,最頂上有一個鏤空雕刻出一個石頭把手,應該是練功石。
劉毅啐了口唾沫,搓了搓手,走上前去,紮了個馬步,運了一口氣,將丹田那一丟丟若有若無的氣體,引導出來,灌於右臂,大喝一聲:「起!」
很遺憾,青石微絲不動。
劉毅心道:「平常手提百來斤的東西都沒問題,這還練出來了一點內功,竟然提不起這個看起來也就有二百斤的石頭?」
汪汪!
那隻大黃狗不知道什麼時候竄了出來,對著劉毅叫了兩嗓子,似是在嘲笑他一般。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哈哈大笑的聲音。正是打獵歸來的大熊和二熊。
大熊持鋼叉走在前面,二熊肩膀上抗著一隻巨大的野豬,整個身子看起來有三米多長,估摸著得有四五百斤重,但看二熊臉色,似乎很是輕鬆。
大熊走進院子,大步走到劉毅跟前,指著青石笑道:「你可別小看了我這塊練功石,足足五百斤,就你這小身板,想提溜起來,我看很難……」
他說著搖了搖頭,似是對劉毅極為不屑,只見他伸手抓住了練功石石環,大喝一聲:「起!」
竟然平平的抓了起來,然後舉到了頭頂,這抓舉之力,讓劉毅大為震撼,這哥倆的力氣竟然如此了得。
大熊見他張大嘴巴的樣子,得意的笑道:「我們哥倆天生神力,傳說我們祖上都是巨人族,後來與人類交合,才有了我們!」
聽了這話,劉毅倒想起了巨人三米半來,微微的歎了口氣。
大熊誤以為他有點氣餒,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不要氣餒,五百斤是小意思,只要你天天練習!」
他說著指了指牆角落一個比練功石小一半的落滿灰塵的石頭,又道:「那個石頭比較小,我看你有時間還是先拿那塊小的練習吧!」
劉毅聳了聳肩,心道:「太看不起人了,真是傷自尊啊!」但是,他微微一笑道:「我就是閒來無事抓來玩玩,呵呵……」
……
瞬間就到了晚上,吃過飯,劉毅盤膝坐在床上,又繼續修煉《轉生訣》。
他將丹田那股熱氣,引導著在全身遊走時,覺得那股熱氣不僅作用著體內的經脈和骨骼,竟然有向外滲透的跡象。
他按照口訣,繼續引導著這股熱氣,熱氣竟然化作汗珠滲出體外,然後形成了一層淡淡的白霧,將他籠罩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劉毅收功之後,只覺得全身黏糊糊的,很是不舒服,便打算到附近的小河裡洗個澡。
這時,萬籟俱寂,藍木欣和哥哥們想必都睡著了。
他下床,出了院子,不一會兒就來到了河邊。扒光了身上的衣服,藉著月光,走進河中,蹲下身子,開始洗刷身上的汗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