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節
祖航轉頭看我,也笑了:「那麼開心啊?」
「嗯。那你以後不是搶了零子生意嗎?」
「他整天玩遊戲,業務多得照顧不來了。」
車子開到那小別墅前的時候。我疑惑的皺了眉。因為別墅前停這一輛我們都不熟悉的車子。
看著車牌號,祖航說道:「是曲天爸媽。」祖航帶著曲天的身體,留張字條就出來了的。人家爸媽會找來是肯定的。
我的心加速了,這是要事情挑破了,要東窗事發了。
祖航過來牽著我的手,帶著我往家裡走去:「走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事的。」說是沒事,但是我也知道曲天爸媽雖然沒有什麼直接幫助我們。但是他們就是曲天一座隱形的靠山。能量是能暗射的。失去這個靠山,我們將會面臨很多新的問題。
別墅大廳難得的燈火通明,以往就我們幾個人,在大廳裡的時間比較少。基本上都不開燈的。而今天這個陣勢真是讓人不安啊。大廳的沙發上,曲天爸媽坐著,而沙發另一邊,小漠和零子坐著。只要岑恆是站在一旁縮手縮腳的樣子。
看到我們回來,岑恆馬上說道:「可人,你們可回來了。曲天爸媽都在這裡等好久了。本來想打你們手機,曲天爸媽還說等等就好。」
航低聲道:「你們先去睡吧。」
岑恆先上樓了。零子上來拍拍祖航肩膀,也上樓了。小漠低聲說道:「鬧翻死不了。」他們都離開之後,這個大廳就剩下我們四個人了。
曲天媽媽先說道:「上次來,外我就問了。你是不是我的曲天?現在我再問你一次。」
祖航沉默著,我也沉默著,這種事情在不知道別人底牌的時候,就應該保持沉默。先沉不住氣的那邊就輸了。
曲天媽媽說道:「你不是我的曲天。我兒子呢?你說話啊?」
依舊是沉默。曲天爸爸拉過媽媽,說道:「有些話我想跟曲天說。他是我兒子,不管他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依舊愛著他。我們想把最好的給他,可惜他沒那不走了。那麼就讓現在的曲天代他活下去。至少,讓我們看到曲天,看到他在我們身邊。你有事,也可以回家找我們。唉~」
他歎了口氣。曲天媽媽還想說什麼,但是曲天爸爸卻拉著她離開了。她還嚷著:「不,我還沒問問他把我的曲天怎麼了?曲天呢?至少讓我知道曲天到底怎麼了?」
「走吧,我們的曲天回不來了,就這樣吧。來看看,看到曲天就好了。」
有驚無險總算對這個定時炸彈安下心來。我握住晾了祖航的手,說道:「好了,以後你在我們心裡就是岑祖航,在外面就是曲天。得到曲天爸媽的支持和認可,我們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祖航微微一笑:「嗯,我也沒有想到,他爸爸做出了這樣的選擇。」
雖然想不到,但是也是情理之中。他們知道兒子出事了。知道現在的兒子不是他們兒子。但是也選擇了接受。不接受就意味著失去兒子。完完全全的失去。現在這樣至少還能看到曲天。
第二天一大早,祖航就要去工作了。工作養家。反正我沒有什麼事情,也就跟著過去了。
鍾先生的家,在城市邊緣的一個農產品批發市場裡。一樓有著一個鋪面,上面二、三、四樓就是自家住的地方。
這種房子在我們這裡自建房很常見。基本上缺宮都會很嚴重的。我們過去的時候,已經過了清晨蔬菜批發的時間了,相對清晨來說,這個時候的人流量已經少了很多了。
一輛大貨車正在店門口卸貨,鍾先生是繞過大貨車來接我們的。看到我們就呵呵笑著,給祖航遞上了煙。
祖恆沒有接,直接說道:「測量山向吧。」
其實玄空風水,分析理氣很重要,測量一樣很重要。測量不准,後面分析得再好也沒有用。這個道理我知道,所以我測量得很認真。那在大貨車上搬卸著貨物的女人婆笑著,說我是在玩過家家,我也沒有理會他們。
第六十三章 三碧星2
要知道風水這個東西,用好了能推旺,用不好,就會成為隱形的殺人,害人於無形。我不希望因為我出錯,而讓別人承擔後果。
他們家一樓,到處都是蔬菜,我測量要站的位置都沒有。那些搬卸的女人婆在我身邊走過的時候,還能聞到她們身上那濃濃的汗酸味。
測量好山向之後,祖航用手機坐牢排盤,套上了他們家準備好的戶型圖。我也湊過去看了看,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啊。
祖航解釋道:「三碧祿存星,其實就是一顆官非星。二黑是主口舌是非,而三碧是官司纏身。找找三碧星。」
給他這麼一解釋,我明白了。看看那排盤馬上就看出了問題來。大門旁的那個窗子那,元運是三,向星也是三。我指著那格子,祖航說道:「流年那位置也是三。要是不干預一下,這官司就是要扯上更久。說不定還要好幾年,就算官司打完了,事情也沒完地扯著。知道九紫飛到這邊,火洩了它,這件事才算完結的。」
我驚訝著:「能扯這麼長時間啊?」
「有什麼不能啊,過幾年人家在來說那受傷的人又怎麼怎麼了。就這麼扯個二十幾年都有可能。再說了,這裡放著的全是蔬菜,蔬菜就是陰木,正好對著三碧了,助長了這件事。」
我點點頭,抬頭看著他們家大門旁的那小窗子,一個小窗子就能左右這麼一場官司了。有時候風水真的很神奇。
一旁的鍾先生聽著著急了,連忙問道:「怎麼化解啊,大師給出個主意吧。」
祖航指著那邊的小窗子,說道:「在那邊亮一盞紅色的小燈,白天晚上都亮著就行。你們家的官司很快就會瞭解了。」
三碧是遇火則洩的,一盞紅色的小燈就能化解這個了。
只是祖航說出來之後,那鍾先生驚訝地說道:「就這樣?沒有別的了?」
「沒有了,這個很容易弄好的,你自己拉盞紅燈吧。」
話說完,事情完成了,前後也不過二十多分鐘的事情,鍾先生愣了一會才呵呵笑道:「哦,我會裝燈的,會裝燈的。」
我怎麼看著他都是敷衍的模樣呢?
之後,鍾先生就假裝著很忙,假裝著要去看蔬菜的搬卸。那個說會給我們的紅包,卻再也不提了。人家不提,我們也不好意思開口直接問吧。所以就這麼開車回來了。
晚上在飯桌上跟他們說起這件事的時候,岑恆是說道:「好神奇啊。呃,岑祖航,你一盞燈就能化解人家三年的官司了。好厲害,好厲害。我想拜你為師。」
只是零子一直隱忍著笑意,說道:「我說你這個人怎麼就這麼不會轉下彎呢?死腦筋啊!」
「什麼啊?人家不給錢也說我們死腦筋啊?」
零子說道:「要轉這行的錢,你要學會做大場面。他們家三碧當道,一盞小紅燈就解決了。這個我也會啊。但是讓我來做的話,我急先把他們家走一遍。然後在排盤,然後再走一遍。看著挪個床頭啊,動動灶啊。看看形煞啊。最後在說那小紅燈的問題。你們直接就是一盞小紅燈,人家還以為你們不會的是在騙人的呢。」
「你那才是騙人的吧。」我嚷道。
「我這叫市場需要知道嗎?」零子那得意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