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節
在這樣的環境中,沒法想著OOXX,但是就這麼抱著他,我也睡得很沉,一種有依靠的安全感,那種溫暖就是比做愛還好。
第二天的晚餐,大家依舊沒有什麼精神,還是岑恆一個人在那說著話。
他說道:「你們都不知道,今天我們去了昨天報案那個人家裡。邪門啊,我看真有水蛇纏腳啊。他們家五個人,一個奶奶,兩夫妻,兩孩子。就有三個人腳不好。那奶奶的腳上生了一片的水籽,說是又癢又痛,擦藥也不好。她家的媳婦,腳上也有水籽,還有一個拳頭那麼大的水皰。真的就拳頭那麼大,褲腿蓋著都不行,還是挽起來的。兩個孩子裡,那個男孩的腿直接就是畸形,真不起來的。嘖嘖,你們說,這是不是很邪門啊?」
零子說道:「他們家水龍頭沒接好呢。」
祖航說道:「他們家的西北方種了瓜。」
「啊?你們怎麼知道的?」岑恆瞪大了眼睛,「真的,他們家水管很亂,我剛去的時候,還被絆了一跤呢。就一般家裡用的水管,接了五個水龍頭。現在市郊一些房子,條件還不如農村呢。」
我好奇地問道:「那是不是真種了瓜啊?」
「是啊,種了的。是不是西北我就不知道了,南瓜,就是那種炒菜的南瓜。很多個呢。」
「真有啊。那怎麼才二十幾就有兩個孩子啊?」
「那家是非婚生子的。最大的孩子都七歲了,還沒上戶口呢。」
岑恆猶豫了一下問道:「這個跟風水有關?那麼那神婆說的水蛇纏腳是算風水還是迷信?」
零子就笑道:「也是風水也的迷信。風水是用來相信,不是用來迷信的,迷信了就叫封建迷信,相信,就能調整自身運勢。這個回答怎麼樣?我姐的招牌台詞。」
「這個叫回答啊?」
祖航說道:「水蛇纏腳,應該是術數斷出來的。」
「嗯,要是跟人家說,根據局上看,你們家水管接不好,回家重新接一下就行,那還有一千的利是啊。就要說是水蛇纏腳,然後來個驅邪,那才賺啊。」
「那個神婆也說得夠準的啊。」
「這個叫術數風水。」
「那怎麼破?」
祖航不願意說了,零子就笑道:「讓他們家把水管重新接好,把水龍頭弄少點,埋管了就行。風水上就是不見不為煞。埋管了,看不到了就行。那瓜收了這批就鏟掉吧。家裡不適合種瓜的。」
岑恆樂了:「好啊,明天我去當大師。」
「行了吧,小心你被告迷信騙錢,公職不保。」頓了一下,我剛想表揚零子的為人正派,他就說道,「這種騙人的事情呢,還是我來做吧。你就好好當你的警察啊。要是我被他們家兒子報警了,你記得給我帶點零食,給我錄口供的時候,快點能離開就行。」
我不厚道的笑了。
那天晚上,岑恆是上夜班的。他出門的時候我們都還在廚房裡吃著飯呢。就聽著他在大門那大聲喊道:「誰那麼缺德啊,把泥都撒草地上了。明天阿姨有得忙了。」
小漠還說道:「清潔阿姨每天也沒什麼事情做,正好掃泥了。」
我們想的也就是誰家種花丟了泥出來,只是誰也沒有這個泥的作用是用來破五行陣的。如果我們能早點警惕的話,就不會有那麼多事情出現了。從麗麗出事,到我們五行陣被破,我知道魏華已經開始出手了。
第六十七章 虎口煞1
夜幕降臨,這座小區亮起了路燈。都是些有錢人買的別墅,沒有人出來遛彎跳舞什麼的,一切都很安靜。
我躺在床上,背過身,閉著眼睛,盡量讓自己忽略床那邊曲天的屍體。因為曲天的緣故,我幾乎是強迫著自己馬上睡著。只有睡著了,才能忘記這些。我很快就睡著了。甚至連祖航是不是在房間裡都不知道。
我迷糊中醒來的時候,我感覺到了涼意,本能地扯扯被子,迷糊中說道:「嗯,不要抱我,涼。」
朝後退了退,我心中的印象就是祖航在身後抱著我呢。但是我朝後推的時候,卻感覺不到後面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床上沒人?
我醒了過來,睜開了眼睛。漆黑的房間中,一時間也看不到任何的東西,只看到一個黑色的影子,在床的另一邊移動著。
下一秒我完全清醒了,那個地方放著的,不就是曲天的屍體嗎?
「啊!」我驚叫了起來,眼睛也漸漸習慣了這黑暗能在黑暗中看得更加的清楚了。那是一個人影,或者說是鬼影。它正低下頭靠近曲天的身體。我能肯定我看到的不是曲天在動。
我的驚叫聲之後,祖航是從陽台窗子那邊衝上來的,他推開了伏在曲天身上的鬼影,在那鬼影快速移向陽台的時候,零子也從房門衝進了房間中。同時打開了房間的大燈。
在明亮的光線下,我的眼睛在幾秒的適應之後,終於看清了房間中的一切。曲天的屍體被移動過的感覺,祖航擁過我:「沒事了。」
零子蹲在地上檢查著曲天的身體。把它翻過來翻過去,說道:「沒被咬到。這次真是驚險啊,差點就讓它咬了。」
我嗚嗚哭了起來,就是被剛才嚇到的。零子抬眼白了我一眼,就說道:「又不是沒見過鬼,哭什麼啊?」
祖航低聲說道:「好了,你先去把陣補好吧。」
零子這才不情不願得離開了房間。可是房門已經被他一腳踹壞了,現在也已經關不上了,只能虛掩在那。
祖航沒有說話,只是這麼抱著我。我知道我現在哭很沒用,所以趕緊吸吸鼻子,擦擦眼睛,讓自己穩定下來。
「我看到……」我不知道要怎麼描述我看到的那東西。
「麗麗。」祖航說道,「她已經離開了,今天五行陣被他們破了,讓零子去加固那個陣就行,別怕了,才一點多,再睡會吧。」
「我睡不著。」我在他懷裡抬頭看著他,這個時候,我的心裡還是一團的亂,怎麼可能睡得著呢?
他擁著我躺在床上,輕聲說道:「睡吧,我陪你一起。」
「祖航,你說麗麗要是還有點意識的話,是不是就不會吃曲天了呢?」
「嗯。」
「讓她這麼去吃個她愛的人,應該也是痛苦的事情吧。」
「嗯。」
「那是一種什麼感覺呢?讓她能狠下心去吃自己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