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節
他終於朝我笑了起來:「你從來就不是我的麻煩。」
我回了他一個大微笑。安靜了下來之後,我才注意看向西周。這片空地就像許多的城市夜宵攤一樣,是在一個十字路口的綠化帶旁的。最近綠化帶的那座房子,還在自己家門前左邊做了一個花壇,和綠化帶連著。感覺就是這片綠化帶都是他家的了。
家門口亮著一盞白色的路燈,在那燈下,我們可以看到綠化帶裡的情況。黃色的小花鋪滿花壇,很漂亮。那小花中有著一塊奇石,也很漂亮。
我就隨口說道:「那個家把奇石放左邊了。白虎高了。」也許是看多了學多了。我看什麼都會往風水這方面想著。
就像以前,看到路中間有個花壇,我會說好漂亮的花。現在就會說,這個花壇是化煞的。
祖航也看到了那奇石,說道:「這家人不是之前有過血光之災,就是以後會有血光之災。反正就是不太平的。」
我吃驚著,白虎高不是女方得勢嗎?還扯上血光之災了。我們兩回來那桌子前,金子和零子還在吃著東西。我好奇地問了夜宵攤上那包著餛飩的大媽,問道:「大媽,那家人是不是有過什麼事啊?」
那大媽抬頭看看我指的家門,先歎口氣,才說道:「前年去年都出了事,這家人夠倒霉的。」
金子零子也探頭看了過去。金子姐就說道:「他們家女人出事了,還是血光之災。」
「是啊,是啊。」大媽來了興趣了,「前年那家的小女兒因為腳踏兩條船,被男朋友捅了一刀。被人說得沒臉了,就想著讓女兒早點嫁,嫁遠點。誰知道嫁是嫁了,之後回娘家的那個晚上,就在家門後,被人搶了手機。搶了就給吧,她還死抓著不放,結果被人踢了兩腳。肚子裡才一個多月的孩子就沒有了了。」
「哇,那報警了嗎?」
「她那前男友是被抓了,那搶手機的刻抓不到。」
我依舊很好奇地看向那邊。就憑大門這點東西,他們怎麼就知道這房子出過事,還肯定是血光之災呢?
祖航在我身邊低聲笑道:「門口的奇石在左邊,白虎位就是女人的位置。奇石是個虎口煞,那就是血光之災。」
「虎口煞?」我還傻乎乎地去看附近的大樓。只是晚上的,很多大樓都沒不清楚,這裡也不是市中心的繁華區,會有漂亮的霓虹燈。也就幾盞昏暗的路燈罷了。
「是那石頭!」祖航提醒著我。我看著那石頭,終於看到了虎口煞了。那石頭形狀就向一張嘴,開著朝著家門。
零子終於吃完他的東西了,伸著懶腰站了起來,說道:「他們家不是沒有看風水的意識,就是得罪了風水先生。要不就是請到一個騙子白癡,連這個煞都不會看的。不把石頭搬走流年凶星到哪裡,估計就要死人了。這個業務我接手了,住這種房子應該家裡挺有錢的吧。」
我心中暗暗吐氣,零子就是這性子的。
因為車子是金子姐的,她是先送我們回去,再自己回家去的。在下車的時候,我就看到零子晃著手中的一個小小的玻璃瓶走進別墅。直覺告訴我,那裡面就是麗麗。他就這麼把麗麗帶回來了。萬一麗麗跑出來的話。那是不是就很難對付呢?
不過還好,他說這個小玻璃瓶只在家裡留一天,明天他就會送寺廟裡了,讓麗麗天天聽著佛經,靜心吧。
零漠小劇場:
小漠:曲天死了,都不肯投胎,要等著麗麗。那要是你先死了你會等我嗎?
零子:有句話叫「禍害遺千年」咱們兩都屬於禍害,會長壽的。
親們,來看幾張虎口煞的。
這個也是虎口煞。
這是人家自建樓化解虎口煞做的弓箭。
這張你們自己看吧,我就不方便明說了。國家機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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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頂心煞1
和覃茜一起去找工作真的挺辛苦的。太陽很大,也要去走動。累得一身汗,還怕人家嫌棄我們身上有汗臭味。
下午三點,我們走進了一家婚慶禮儀公司。現在也別想著合不合專業了,能有個工作,有薪水就行了。應聘很順利,其實說實話,我覺得他們公司是實在找不到人了吧。竟然讓我們兩都留下了。
經理讓我們第二天早上五點就要過去上班。因為第二天的五點有新娘要過來化妝了。我們雖然不會什麼打打下手也是必須的。
走出那婚慶公司大門,覃茜還興奮地說這次找工作最順利了,而且我們兩還能在一起的。可是我卻愣了一下。
因為那對著大門的路樹還有路樹旁的交通警示牌。我知道這種開門就能看到大樹絕對不是什麼好現象。好像是叫頂心煞吧。自從上次看到那虎口煞之後,我就開始留意這些形煞了。
祖航說,形煞要注意,理氣也很重要。有些號稱半仙的,進家看風水,只看形煞,不看理氣,說實話,那只能算是忽悠外行的。而現在只看形煞的風水先生依舊很多,很活躍。
在城市開門就是大樹路牌的很多。就和農村一些家庭開門就是土坡一樣,門前沒朱雀明堂。
覃茜看到我發呆就問道:「怎麼了?」
她是知道我會風水的,所以我也不隱瞞的說道:「這棵樹在這裡擋著公司大門了。不是很好。」
「嗯嗯,還是那麼大的樹。」
那是一棵紫荊花樹,樹幹扭曲著佔了很大地方。而且還非常的茂盛。如果不是我們一開始就在這邊人行道上找這家公司,而是在對面看的話。就有可能看不找了。完全被這樹擋住了。
和覃茜分手各回各家之後,我就給祖航打了電話。告訴他我找到工作的好消息。手機很快就接通了,可是手機裡的背景音傳來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說道:「我再問你一次,這件事你答不答應?」
祖航對我說道:「回去再說,我這邊有事。」說完手機就掛斷了。
這……是什麼情況啊?那個女人是誰?她要祖航答應她什麼?為什麼祖航會和她在一起?我是一腦子的疑問,握著手機想要再打回去,但是卻又猶豫了。他都說了,回去再說,我不想因為我的任性,讓祖航在那邊為難。
回到家,藉著吃飯的時間,我問了零子,祖航去了哪裡?
零子說道:「不知道,一大早他就出門了。」
我更加不安了起來。雖然我覺得,以我對祖航的瞭解,他不會在外面認識什麼女人的,但是那個電話又是怎麼回事?回到房間,我再次給祖航打電話,但是提示卻是手機已經關機。他到底怎麼了?去了哪裡?
我就這麼坐在床上,抱著自己的雙腿,等著時間一分分過去。時間已經到了十一點了,就算真有事,這個時候也該回來了吧。這種事情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他到底遇到了什麼?直覺告訴我,這件事跟今天電話裡的那個女人的聲音有關。
現在想來,那個聲音好像在哪裡聽到過,應該是我見過面的人。但是卻不熟。如果是熟悉的話,我一定能聽出是誰的聲音的。
就這麼迷迷糊糊地睡著了。我不知道他是幾點回來的。我能感覺到我被祖航抱了起來,放好了睡覺,可是我卻睜不開眼睛。真的太累了。但是我知道他回來了,也就安心地睡得更加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