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節
只見那女鬼突然就是一摸那滿頭的長髮,不知道從頭髮中哪裡抽出了一隻髮簪,立刻整個人影就是扭曲了起來。
接著我便是只見那女鬼立刻變成了郭清愛的模樣,一臉紅暈的看著我說道:「終於捨得死回來啦……」
我看著那短髮的郭清愛,立刻就是走了上去,雙手扭了扭她的臉頰,立刻就被她掐住了耳朵。
「放手!」
我一聽這話,立刻即使鬆開了手,同時在心裡已經確定了眼前的女人就是我的那個女友郭清愛。
「小愛,給你休息半個小時,讓你和你的小天師慢慢調情。」只見那董小幽嬉笑的說道,接著便是朝著售票處而去。
而郭清愛聽董小幽如此的說道立馬就是臉紅了起來,白了我一眼,裝出一副還在生氣的模樣對我說道:「跟我來吧……」
說著便是朝著放映廳的方向而去,而我則是一副犯錯的模樣緩緩的跟了上去。
「你答應過我什麼還記得嗎?」只見郭清愛在前面走著,一副生氣的模樣。我立刻就是低下了頭,既然知道她是裝出來的生氣,自然也必須配合。
「嗯……」
「知道錯了嗎?」
「嗯……」
「好吧,我原諒你一次,可是你要是再敢做不到答應我的事情,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知道了嗎?」
「嗯……」
「你能換一句嗎?」
「哦……」
「你!」
郭清愛見我如此敷衍的回答,立刻就是生氣的轉過了頭,而就在她轉頭的一瞬間,當她看到了我手裡拿著的東西時,整個人突然就是一愣。
「我買給你的……」我緩緩的說道,手裡一個盒子正展開著擺在郭清愛的面前。
只見盒子之中三隻一模一樣卻又是不同顏色的女式手錶擺放在裡面,而三隻手錶上分別的刻著「G」「Q」「A」三個字母,正是郭清愛拼音的字頭。
「幹嘛買手錶,還一次買三個……」郭清愛顯然消了氣,有些不解的對我問道。
而我便是立刻的將手錶取出,挨個的戴到了她的手上之上。
「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便是戴著三隻手錶,那是我對你最初的印象。也是因為那『三隻手錶』的事件,我才和你漸漸的靠近。所以我想再次看你帶上三隻手錶的樣子。況且你在這樣的地方打工,我自然是不太放心,所以這三隻手錶便是起了它的作用。還記得吧,三隻表同時轉動的時候就是有危險的信號。」
我將那三隻手錶戴到了郭清愛的手上,便是抓住了她的手,繼續的說道:「我的要求是兩隻表轉動就必須離開,同時給我電話,知道嗎?」
「嗯……」只見郭清愛簡單的應了我一聲,立刻就是低下了頭。
我見她這樣便是突然有種想要抱她的衝動,可是她卻是突然將手擋在了我的胸前說道:「這裡『人』多,走吧,我們去裡面的休息室聊……」
說著便是抓著我的手帶著我就朝著裡面走去……
第二百章 靈異照片
我緩緩的從電影院裡走了出來,揉著自己的耳朵便是看向了電梯口。
只見郭清愛一臉怒容的瞪著我,便是冷哼一聲關上了電梯門,又回到了那電影院之中。
我搖了搖頭,沒想到自己連定情信物這一招都出了,卻還是讓她如此的生氣。
事情十分的簡單,她讓我陪她打工,我卻是告訴她,自己打算去一趟北京。在她眼看著我終於可以陪陪她的時候,卻是又溜去了別的地方。再一次讓她的計劃破滅,惹得她差點要提分手。幸好也多虧了那三隻手錶,我還沒有被謀殺在那電影院之中,也算是自己慶幸的想到了這個哄人的辦法。
我一邊揉著剛才被她掐著的耳朵,一邊招呼著的士,便是準備回到宿舍。
夜已深,在這繁華的城市之中,我坐在那的士的後座上觀賞著一路的風景。去南丫島的三天裡,竟是讓我對生活有了另外的一種嚮往,平平靜靜的在一個人煙稀少的海邊,和自己身邊的人幸福的度過簡單的一生。那樣的生活該是多麼的無憂,而可惜的是現實的生活往往和我們想像中的完全不同。
單論我那殺破狼的命格,一生主「動」,便就注定了我無法平靜的度過一生,更不用提什麼海邊、什麼無憂……
不過那島上的別墅在我看來也不失為一個度假聖地,每當我因為現實而疲憊之時,終於還有一個容身之所,能讓我暫時忘卻那些煩惱。
師父……
我不知不覺便是想到了師父當初留這棟房子的用意,顯然他不單單只是想讓我帶走那屋子裡的驅鬼法寶而已,更多的則是身為同一種命格之人的瞭解,想來師父當年對這棟房子的感覺也和我此刻一樣。
我出神的想著,很快的士便到達了我的宿舍樓下,下車之後,背著行李回到了宿舍。
進宿舍大門的時候,還特意撒了一個謊,騙保安說我背上的三把木劍是拍戲的道具,自己則是動畫學院的學生。而顯然這招真是百試百靈,不管我帶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只要說是動畫學院的學生,百分百就能神奇的矇混過關。
一想到當初吳丑身為動畫學院的學生告訴我這一切的時候,我還有些不敢相信,現在看來確實如此。
我背著那一大包的物品回到了宿舍,在開門的瞬間,只見一個人便是坐在了我的書桌前,看向了我。
「你來了……」
我點了點頭,看了看那完好無損的門鎖,便是有些驚訝的說道:「厲害……」
放下了行李,我便是準備打開衣櫃,而這一看,我立刻又是驚恐的看向了眼前的那人。
「厲害……」
我吃驚的看著眼前坐著的人,正是趕到深圳的金常敗,而此刻我的衣櫃之中竟然還有一個人。
嚴格的說,那曾經算是一個人,因為我的衣櫃中那「人」竟然正是金常敗的飛僵之一,只是衣服全是換成了和我們穿著的一般無二而已,額頭上還貼著那黃符,一動不動的站在了衣櫃之中。
「你打算帶這只飛僵去北京?!」我立刻就是驚訝的問道,卻只見金常敗搖了搖頭,手裡的鈴鐺一招,立刻就是回答道:「是七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