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節

  大家可以盡量把這一節想像得華麗麗一些,可以加點什麼背景光進入,加點玄幻色彩進去。你覺得怎麼帥氣,怎麼拉風,那就是怎麼樣了。
  可惜啊,我只當他只是變魔術罷了。那早就寫好的符是磷寫的。注意保存的話,在這樣氣溫並不是很高的春天,是不會燃起來的。他那麼一揮,氧氣足了,溫度到了自然就燃火了。
第三十七章 瘋子(1)
  這魔術啊,受到的溫度限制太高了,必須天時地利人和才能變出來的。像看堂弟耍帥啊。沒幾次機會給他表演啊。
  做完這些,我們就提出要離開了。不離開幹嘛?在這裡陪人家過頭七啊。我是沒那興趣啊。
  那奶奶的親兒子送我們出來,還遞上了一個紅包。一臉的凝重模樣。
  正時,鄰居的那叔房家的嬸子,沒好氣地說道:「哼,讓那老太婆給太奶奶陪葬得了。來找先生來看,看什麼看啊。那種人!哼!」
  唉!人啊,還是有點良心的好。要不,自己遭報應的時候,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呢。
  那個奶奶後來聽說是醒了。也不知道是我們處理事情的時候,哪個情節出了問題,還是本來就該這樣的。那奶奶醒了,只是癱瘓了。她兒媳婦剛開始還能看幾天,後來就冷飯冷菜,罵語不斷了。她還不時哭喊,怎麼不讓她死了好了。村裡的人,都說她那是報應啊。
  我怎麼知道這些的?因為我八婆地想知道結果,想知道堂弟是不是真的猜對了爺爺寫的那些字。如果他沒錯對的話,我好有機會笑他一下。
  那關於報應的事情才剛過去幾天呢,我和堂弟的名聲就因為幫助那孩子和那太奶奶而傳了出去。
  傳的有兩個版本。一個說我們是天上下來的童子,所以天生會這個。而且還是很厲害的。就連那誰誰誰家的神位給我們擺平了。
  另一個版本說我們兩就是騙子,騙了不知道多少錢了。
  小區裡的那些奶奶們,也問過我這個,我就笑呵呵地說,我就是騙子啊。
  結果有人說我是承認了,也有人說我是不想讓人求上門。
  名聲出來了,總有找上門的人。那天下午,堂弟去了殯儀館幫忙,我和寶寶在花園樹蔭下數螞蟻。就有老奶奶帶著人找到了我。
  來找我的是一個中年女人,看上去也有四十了吧。我就和她在一旁的石椅子上坐下,讓寶寶在我腳邊坐地上繼續數著她的螞蟻。
  那女人說,她姓張,我就叫她張姐了。張姐說她也是聽說了這裡有懂行的人,才找過來的。只是沒有想到,我還那麼年輕,看上去也不想神婆啊。
  我也不說話只是呵呵陪著笑的。張姐繼續說道,她是為了她兒子的事情來的。她說,她兒子幾天前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發瘋了。自己一個人說話,有時候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他還有好幾次要自殺,被他爸爸攔了下來。不得已,他們只能送孩子去了腦科醫院。說通俗了,那就是精神病院。
  他們在送孩子過去之後,整理了孩子在房間裡的東西,找到了一張字條。字條上寫著:我心裡有個聲音一直跟我說話,讓我按照他說的去做。我控制不住我自己的身體。救救我。
  他們覺得孩子不是瘋了,而是被鬼纏上了。
  「鬼上身?」我疑惑著,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而且這麼長時間以來,我也沒有真正處理過這樣的事情。已經強大到能控制人的思維的鬼,那一定很厲害了。
  張姐說,她也考慮過是這個。讓廟裡的一個師傅去看了孩子,可是那師傅卻說,孩子沒事。大概是真的瘋了吧。
  我不知道我們這座小城市能有什麼大師級的人物。也許是有,我不知道。也許的張姐請的是騙子。
  張姐說著,從她的包包裡拿出了一樣東西,邊說道:「我兒子幾次自殺的時候,都是想用這個來砸頭的。你看看。」
  那東西被她用布包了幾層。等完全打開之後,我也看到了那裡面的東西,驚得站了起來。讓我寶寶還以為我突然要走,急得哇哇大哭伸手要抱抱呢。
  我趕緊抱起了幸福安慰著。
  張姐手中捧著的東西我絕對不會看錯,那是秤砣啊!而且就是我當初弄丟的那個秤砣。這不到大半個月的,這個秤砣就出現在我面前了。一個小小的秤砣,絕對不會這麼巧合地一次次出現。
  我連忙問著張姐她兒子的生日。然後一邊抱著孩子,一邊用手機換算著八字。雖然我算八字陰陽的速度很慢,甚至很多都不確定,最後還是給堂弟打了電話。聽了他那邊咚咚叮叮的道場的聲音,他必須用喊的,才能讓我聽清楚。
  堂弟比我熟這些,他很快就給出了答案。那個孩子是純陰的。
  我說晚上回家有重要事情說,然後就掛了電話。
  純陰的男孩子,想要自殺,還是拿著這個秤砣砸頭的。那秤砣我是不敢拿著的了。萬一我出事,我就讓張姐留下電話,把秤砣放在小區門口的保安室裡。說我們明天去看看她兒子。
  她千感謝萬感謝地遞上了紅包。其實就算她不給錢,我也想去看看的。因為說不定,以後我就是下一個拿著那秤砣砸自己腦袋的人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我把那紅包交給了堂弟,跟堂弟說了這件事。我哥是很擔心的,這麼密集的活動,說明那個暗中人就在我們身旁的。真要出事,是我們防不勝防的。
  堂弟還特意跑去保安室把那秤砣拿了回來。研究一下之後下了結論,說:「嗯,就是我們上次那個。錯不了。」
  然後我們就訂下了第二天去看那個孩子的事情。
  我哥擔心我,也決定跟我們去。因為的週末,按慣例,阿姨放假,寶寶是送我爸媽那邊的。早上我們把寶寶送過去,找個借口就出門了。
  那家腦科醫院還是比較著名的,我們在下午兩點過去的,給張姐打了電話,確定了時間病房號後,就進入了醫院的住院部。
  出了電梯,張姐就在那走道上等著我們了。路過那些病房的時候,很多病人都在睡覺,有些在打點滴,並不像電視看看到的精神病院那麼恐怖。
  張姐和我們打了招呼之後,打開了病房門。說她兒子今早醒來過一次。一直在掙扎,亂喊。護士給打了鎮定,還在睡呢。她說完,就哭了起來。
  我們進入了房間中,看到了孩子的爸爸。孩子爸爸就坐在椅子上,眼睛看著病床上的孩子,眉頭一直皺著。看到我們進來馬上給讓了位子,打著招呼。
  我本來以為也不過就是十來歲的孩子,可是看到的也是病床上那差不多有一米六高的大男孩了。現在的孩子都長得很高啊。
  孩子躺在白色的病床上,蓋著被子。用被子下伸出來的類似安全帶的東西看得出來,他是被綁在床上的。病房裡,只有那一張床。大概是擔心病人會用東西傷害自己吧。除了那張床,就是孩子爸爸剛才坐的椅子,什麼也沒有了。
  孩子的爸爸在一旁說道:「只要我兒子能好起來。你們要什麼,我都給了。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啊。」
  我白了他一眼道:「別說話了,說話吵著我們。」
  我也擺著架子打開了羅盤。堂弟湊過來看看我的羅盤。羅盤指針沒有任何異常。一個能控制人身體的鬼,不會連一點磁場都沒有啊。
  這個和我們平時學的不一樣啊。
  我收了羅盤,低聲道:「怎麼辦?」
  「不知道。」堂弟回答得很實在。
  我想了想,電影上不是說用筷子夾人左手中指就能把上身的鬼揪出來嗎?就算揪不出來,也能和那鬼談話了吧。
《我當師太的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