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節
最後,這個研究失誤了,喪屍部隊的下場就是被軍隊全部炸了,最後是核彈整個滅了那地區。
據說,某個國家,還想用這個永動力造飛碟的。
據說,喪屍部隊中有一個小隊保留了下來,投放在了不記得的朝鮮還是越南戰爭中了。被狙擊手,直接用槍整個頭炸了。後來抓到了一個活的,才發現那支小隊是喪屍。
如果那是一個活著的人頭,排除是鬼的可能的話,那還真的就是喪屍了。可是屍體是可以看得到的啊,為什麼我們看到的卻是拖把呢?
帶著這個疑問,我們打算去看看那能把廁所打掃得非常乾淨的阿姨。幾個國家研究的喪屍計劃,怎麼最後消失之後,就成了一個掃地阿姨在運用這一高科技技術了呢?
工作日,我們來到那學校,可想而知,人家保安不讓進。畢竟這幾年壞人進學校去打人殺人的事情太多了。
給我同學打電話,她沒接,估計是上著課呢。
堂弟一揮手道:「姐,回家。」
我急急跟上他的腳步道:「就回家了。不去看看那拖把了?」
堂弟說道:「晚上我和小漠一起過來,就不用你來了。」
「幹嘛晚上啊?」我問著。但是一想就猜出了他的做法。晚上,還不帶我,還就他和表弟。這就跟他們兩去挖墳一個樣啊。這就是要爬牆什麼的混進去啊。那阿姨晚上肯定會回家,但是一般的清潔工不會把自己的拖把也帶回家吧。
所以那個晚上我一直關注著我的手機。我哥看我心不在焉的,問了我好幾次呢。說是不是跟朋友約好要出去玩啊,怎麼整天看手機啊。
我能說我是擔心去爬牆的那兩個被警察抓了嗎?我是在擔心警察叔叔給我打電話啊。
還就這麼不湊巧的,左警官還真給我打電話了。現實中沒有那麼好的事情的。小說裡主人公去偷證據什麼的,都能偷到,出事去圍觀都能站第一排。但是很抱歉,這是小說啊。堂弟他們爬牆進去還好,去撬了人家一樓廁所旁邊的工具間的門也還好。就是在偷那拖把的時候,表弟被拖把咬了一下小腿,嚇得直接丟了拖把,就驚叫。接過保安來了,警察也跟著來了。
在派出所裡做筆錄,很鬱悶啊。兩個小偷去學校,就為了偷兩把黑乎乎的舊拖把,還被抓住了。
好在堂弟機靈啊,在做筆錄的時候,說那老警察是他乾爹,結果不是一個片區的,人家又是新來的,不認識那老警察啊。
堂弟又說,那姓左的警官是他兄弟。這回有用了,人家跟左警官說了一聲,左警官跟我打了電話,同時又通知了所裡的所長。就是那天的那個年長的警察。
一聽抓到的竟然是風水先生,那風水先生還去小學偷了兩把拖把,趕緊讓所長親自做筆錄啊。
看著是熟人來了,堂弟才說了實情,最後還說道:「不信你們去醫院問問那個被咬的男孩子,還有他。」堂弟指著表弟說道:「他也被咬了。弄點糯米水加蓮子心來吧,要不他一會屍毒攻心,直接死翹翹在你派出所裡,你怎麼解釋啊。跟記者說,他是被喪屍咬死的啊。」
那所長也算是好人啊,讓左警官去弄了糯米水,蓮子心。我和我哥去到那派出所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十二點多了,看到的情境就是堂弟壓著表弟的小腿,放進一個水桶裡,那水桶裡全是白白的水。表弟是一聲聲殺豬一樣的叫。卻被堂弟和左警官壓著按著把那腿壓在水裡。
那年長的警官還在一旁說著:「這點疼都受不了。當初一顆子彈還打進我肩膀裡呢。」
我哥連忙問道,這是怎麼回事。畢竟表弟是他那邊的親戚啊。
年長的警察說了事情時候,我哥就開始教訓了。表弟堂弟兩個人都被說了,最後連我也被說了一通。
在我哥教訓完我們之後,表弟的罪也到頭了。
表弟那是一臉的淚啊,一邊難堪地擦著,一邊問道,那拖把怎麼辦?
堂弟說道:「唯一能殺死喪屍的辦法就的爆頭,整個頭都炸開了。只是現在我也不知道那拖把是不是算是喪屍。」
我看了看那被放在角落當證物的拖把。看著那像是拖把,它就是個拖把啊!可是表弟傷口卻真真就像是被人咬的。雖然沒有去了一塊肉,但是牙齒印還是很完整的啊。
我哥猶豫了一下,說,他認識一個賣煙花爆竹的,就今晚炸了。
我們雖然是在派出所卻不能用派出所裡的彈藥吧。煙花弄好了也是能炸人頭的。
我哥打了電話,然後開車出去了。我們幾個人就在那等他回來。我看著那角落的拖把發呆,左警官遞給我一杯茶,隨便聊了幾句。
礙於上次他被堂弟執行我哥的命令,整了那麼一次之後,我下意識地和他拉開距離,我可不想這一次,他又被堂弟整了。要是一會拿拖把的時候,堂弟一個「不小心」甩過來,那就好看了。
第七十章 人頭拖把(3)
堂弟和表弟在沙發上低聲聊天著。堂弟在說傷口浸糯米水的感覺。那是辣啊,痛啊,鑽心啊。我聽著就擔心了。孩子都是媽媽的心頭寶,要是醫院裡那孩子就像剛才表弟那樣,痛得又哭又喊的,那他媽媽能不能狠下心呢?
我哥打電話過來,說煙花爆竹已經弄上車了,足足一千塊的炸藥呢。他讓我們直接去郊外,找個適合的地方。
我轉述給他們,堂弟是一臉的鬱悶啊。一千塊啊,現在還不知道那小男孩的家長給多少紅包呢。這一千塊能不能回本啊?
所長跟值班的警察說了,就帶著我們上警車。堂弟認命的拎了兩把拖把。這一次表弟是很識趣的搶先就坐在了副駕駛的位子上。
把那兩拖把放在了後備箱之後,我們就過去了。
堂弟還在車子上問了那所長的八字,還有左警官的八字。我問他要八字來幹嘛啊,他也沒有回答我。
在出市區的路旁,我們的警車看到了我哥的車子,然後兩輛車一起往外走,最後由那所長決定,停在了那郊區的郊區的郊區那家傢俱城的倉庫路口。
堂弟還說不能往裡去了,往裡有墳地,那路就是條陰路。不知道陰路對喪屍會不會有影響呢?
我們就選了一個平地,周圍沒有什麼植被,也沒有電線什麼的地方,下車準備了。
我哥打開了車子的後備箱,那全是那種大型煙花啊。說的一千塊,其實也就那麼七個,還是認識人,給的批發價了。買過這種大型煙花的親都知道,這種煙花很貴。一個就要一百多兩百多塊的。
堂弟下了車子就指揮道:「左警官,你八字對這地方的風水,你來搬拖把出來吧。」
左警官那是有了上次的慘痛教訓啊,但是被他們所長一腿踢過去,還是乖乖槓拖把去了。
那不就是拖把嗎?我不知道那拖把到底是怎麼咬人的。反正我看到的就是拖把!
兩輛車子都開著大燈,把那地方照得很明亮。表弟本著他是傷號,靠在車門看熱鬧。我哥和堂弟就在那搬著煙花。
煙花要變成炸藥這種事情,男人多少會點。在我們這裡的農村,很多男孩子都只,點個火柴炮,用易拉罐罩住,那罐子就能被炸飛個十幾二十厘米的。
現在這個炸藥可比火柴炮大多了。沒看那高架橋都被一車煙花給炸塌了嗎?
幾個男人一起上前準備著,我就和表弟在那吃著我哥剛才買在車子上的餅乾加牛奶。我哥知道我喜歡吃這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