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節
「弄張金屬的床,普格白床單就行了。可是那女人啊不願意放開那男人,又不願意看著自己的錢被挪走。」
李叔看看我和堂弟,說道:「金子,零子,你們也幫叔一個忙?你們剛才也聽我說了,那女人要是不按我說的做,解決不了事情,我可是承諾不收她錢的。可是這活都做出來了怎麼能能白忙活呢。俱樂部那種地方,我這樣的人也進不去。你們去幫我演場戲,讓那女人肯用上鐵床白床單,等她財運回來了她自然就會想著給我錢的了。」
「演戲?」我不解地問道。這個還能演戲啊。演什麼啊?
堂弟卻一口答應了,還說收錢他要提成的。
要去俱樂部這種事情,也不是我和堂弟這種小平民能去的地方。所以這件事回家之後,我們還是跟我哥說了。
我哥表示他可以跟著我們去玩,但是掏腰包的必須是表弟。因為表弟是那俱樂部的會員。要進去,必須他帶著啊。
原來我們這個小城市也有那麼高級的東西啊。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呢。
週末的時候,將我寶寶放在我爸媽那邊說好了,晚上一兩點再回來。也一再強調,讓我媽帶孩子睡我的房間,等我們回來了,她在回自己房間睡,這樣孩子還是跟我們睡的。
晚上八點半,兩輛車子到了那俱樂部的地下停車場。表弟下車就不爽地說道:「這種地方啊,你們的紅包可能還沒有今晚消費的多呢。」
說是這麼說的,但是我還是很好奇能看看裡面的長什麼樣子的。不好意思,我老土了,沒見識過啊。
因為是來這樣的地發的,所以我也是精心打扮過的。可是走在那俱樂部的走廊上,才發覺自己多麼的弱啊。
就連總台那登記刷卡的妹子,穿著的都是抹胸超短蕾絲蓬蓬裙啊。露出一大片美好風光啊。
堂弟要了包廂,就有穿著十幾厘米高跟鞋的兔女郎領我們過去了。包廂裡跟一般KTV差不多,兔女郎在表弟耳邊說了句什麼,表弟點點頭。
很快,幾個女人就進來了,領頭的是一個三十多的女人吧,濃濃的妝,但是也能看出她是很漂亮的模子。典型狐狸精的眉眼臉型啊,我估計她上輩子肯定是個狐狸精。
那狐狸精女人說,其他兩位是大學生,週末沒事過來坐坐的。
我看就是職業坐台的吧。不過看上去還是挺清純的模樣的。直可惜她們沒眼力,其中一個坐在我和堂弟的身旁,就低聲問我要不要叫個帥哥過來陪陪。我哥就在身旁呢。我只是笑笑。
表弟看著那媽媽桑要離開的樣子,馬上叫住了她,讓她一起坐一會吧。
媽媽桑就笑道:「行了,別打趣我了。這裡那麼純的大學生,還不夠你漠少爺的胃口,還要我親自上不成。」
堂弟馬上說道:「大姐,我們就是叫你坐坐喝喝茶而已啊。」
表弟也拍拍身旁的女人,說道:「唱歌去。」
這麼就是給媽媽桑留了位置了。那狐狸女人只能做到了表弟和堂弟中間去了。這種女人啊,有酒好說話,喝了幾杯酒之後,表弟就把她和她男朋友的事情套出來了。
居然和八字裡看出來的一樣。原來看八字就能看出一個人是不是淫蕩的啊。厲害啊。
第一百三十四章 喪屍出沒(1)
喝點酒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啊,那狐狸媽媽桑說得越來越色情意味了。那什麼什麼不方便在這裡直接說的東西,讓我感歎世界真大啊。什麼事都有。
最後那狐狸媽媽桑也說道了李叔,說有個風水先生給她出了主意讓她換張床。可是她那是水床啊,上萬的水床呢。
水床啊!水床啊!水床啊!水床啊!水床啊!一個蕩漾的狐狸媽媽桑啊。
堂弟伏身上前,歪著頭,在那媽媽桑耳邊說著什麼。
我哥也在我耳邊說道:「你堂弟學得挺快的啊。有模有樣的了。」
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才兩年多的時間,堂弟卻是變了很多。這樣看過去,真看不出他是一個農村仔。
媽媽桑驚訝地看著堂弟道:「這樣也行啊?」
「試試,應該可以啊。」說著堂弟將他的名片交給了媽媽桑,「成功了,就來找我吧。」
媽媽桑離開了,那兩個大學生可沒有走啊。幾個男人喝花酒啊喝花酒,也就喝花酒罷了。他們還想怎麼樣?滾上床?三個男人,誰敢!
我們從那俱樂部出來的時候,表弟表示這一次支持堂弟業務,花銷了他七千多塊呢。在這樣的俱樂部不算多,但是七千啊,對於小平民的我們來說已經很多了。而我看著表弟離開的時候,簽單寫的是他哥哥的名字。
出來俱樂部,堂弟是跟表弟一起離開的。我上了車子才想到,沒有問堂弟用的是什麼辦法。打了他手機,問了這個問題,他說道:「很簡單啊,讓她在她那水床床頭床位都放個鐵環,床底放鐵鏈就行了。只是她的是水床,不知道這樣到底行不行得通。反正是李叔的業務。」
掛了電話,我哥一手開車,一手拍拍我的大腿,道;「我們也買張水床吧。不是說不淫不成財嗎?我們也蕩漾點啊。」
我白了我哥一眼道:「那個要看八字的,有不是所有人都一樣。而且也會破財。」
這件事之後沒幾天,那個狐狸媽媽桑就給堂弟來了電話,讓他過去俱樂部一趟。那種地方,要去還是帶著表弟去的好。萬一被人玩點什麼遊戲,他沒錢賠的。
結果去了,那媽媽桑直接給了堂弟一個紅包,說是感謝他出的主意讓她解決了難題了。還說什麼上次那個老騙子,還沒有堂弟那麼靈呢。
李叔成了老騙子了。
拿著大紅包回來一數,不愧是被男人巴著的富婆啊。出手真大方,這樣就給一萬了。我還問堂弟要不要把紅包提成給李叔呢。畢竟這個業務本來是他的啊。
堂弟說道當然要提成啊,就李叔那貪財的性子,這次要是坑他錢,以後想找他就難找了。
天氣諾和起來了,小花園的各種作用又恢復了。一旁的老頭還在打著太極拳,堂弟就跟在他們的最後面。
那種打架會下狠手的手,慢慢地推手,看著都不習慣啊。
一個四十多的阿姨,一邊繡著十字繡一邊跟我們說道:「真的,這個是我媳婦的同學的姐姐說的。」
「怎麼可能是真的呢?難道還真有殭屍啊?金子,你說看。」
我在一旁給我寶寶剝著果皮,被點名了,這是必須要說的了。我說道:「不是殭屍吧。殭屍一般都不會動的。至少我見過是都不會動的。」
「你還真見過啊?」
「呃……也就是在棺材裡被綁著呢。」
「那你說這個是什麼?好端端的,醫院停屍房的屍體怎麼都被咬了呢?說是視屏上顯示,那路上可沒有人走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