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節

  我哥擁著我手放在我的額上說道:「你發燒了。零子也發高燒了。」
  我使勁睜開眼睛去看零子。尼瑪的,他已經被表弟架著躺在那大廳裡接病人的病床車子上了。看那樣子比我還厲害呢。而我也意識到了我老想睡覺眼睛睜不開不是因為累了,而是因為我發燒了。
  接下來,我直感覺被我哥公主抱了,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再次有意識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我醒過來的第一感覺,就是手上怎麼涼得發麻啊。
  看看手,才注意到,手上打著針呢。
  我哥就睡在我身旁,側著身子睡的,頭在我腳那邊呢。他睡得很不安的感覺。我伸腳踢踢他,他馬上就跳了起來,看看我:「啊,哦,你醒了。」
  我點點頭,他馬上遞上水。等我打理乾淨了,吃上了肉粥才問道:「零子呢?」
  「比你醒得早,昨晚打吊針有一個多小時這樣他就醒來了。只是他還沒退燒。」
  我一邊吃著粥,一邊說道:「那是肯定的。我應該是遇到了髒東西才會發燒的。」雖然我是純陽命,但是純陽命又不是三清轉世,就百鬼不侵了。只是對於一般人來人多了一層盔甲罷了。
  「零子應該是用了那種邪術吧。畢竟用自己的血做引子,分了自己的魂,這樣陽氣弱了,還去逛鬼村的不出事才怪呢。夜路走多終遇鬼的。」
  「都醒了我給你們班出院去吧。出去總比在這裡好。」
  我贊成我哥的意見。先不說這裡的條件真的很差。房間有發霉了,衛生間還有很濃的尿騷味。我寶寶也在家裡等著媽媽呢。我想我寶寶了啊。
  我是已經退燒了我,所以我的出院很容易就辦好了。堂弟沒有這麼簡單了。因為他是醒了,但是還是三十九度的高燒,醫生不敢給他開出院單。表弟說他來簽名,說明出院是他們自願的,和醫生沒有任何的關係。
  可是那醫生冒出一句:「你是他什麼人啊?這個證明是你能簽的嗎?」
  最後還是我給堂弟簽的證明呢。醫生的話讓表弟鬱悶了好久呢。
第一百四十一章 小鬼的搞笑事件
  回到市區,零子是直接住院了。只是我們沒有讓零子在人民醫院住院,而是去了中醫院。
  到了中醫院,都已經是晚上吃飯的時間了。辦好住院手續之後,我還不放心的,給那老中醫打了電話,說了堂弟發燒的起因是因為在那樣的鬼村用了分魂的原因,問他能不能幫幫我們。
  老中醫那邊沉默了許久,才問我們要了主治醫生的資料。
  然後在我哥準備送我回家的時候,一個中年的胖醫生就過來了。他給堂弟重新做了檢查,跟護士說堂弟這個病患給他了。這樣在醫院裡應該也是很不好的事情吧。兩醫生搶病患啊。但是也沒有辦法吧。因為這個發燒和一般的發燒不太一樣呢。
  那胖醫生說老中醫給他打電話,讓我們放心吧。老中醫是他的老師,他對老師還是很信得過的。
  而治療堂弟的藥方都是老中醫給那胖醫生的。
  這樣我也能更安心的回家休息了。不過出了那麼大的事情,我哥還是通知了二叔。畢竟二叔才是堂弟真正的監護人啊。
  休息一晚上之後,我已經好多了。第二天一大早就抱著寶寶去看堂弟了。就小漠一個人照顧堂弟也挺累的吧。
  我過去的時候,堂弟已經退燒了。那老中醫的藥方真不是蓋的啊。這才叫做對症下藥啊。
  給堂弟帶了衣服,他去洗澡的時候,二叔也到了。二叔問了我怎麼會發燒的。我把事情跟二叔說了,二叔聽得先是一臉的疑惑,然後是一臉的自豪。畢竟分魂這種道法,不是我們家的,堂弟能做到已經算的很厲害了吧。誰不喜歡看著自己孩子能幹呢?
  可是接著,堂弟從衛生間裡出來,看到二叔,喊了一聲:「爸。」
  二叔那臉上的自豪一下就變成了憤怒,上去就是一巴掌對頭扇著,邊罵道:「你厲害了!會分魂了!厲害到拿自己的命來玩了!你就不能給我省點心嗎?你要是出了什麼事的話,你媽還不拿把刀把我也砍了啊。我們家現在肯學這個的,就只有你一個子孫了。你要是再有點什麼事情的話,我怎麼跟老祖宗們交代啊。」
  堂弟揉揉頭:「這不是好好的嗎?再說了,我看那就不叫分魂,那招叫半死。把命分成二,要是我當時死了一次,你們給我收魂,我絕對還能活回來的。那叫開外掛啊。」
  我低聲道:「弄不好會變白癡吧。」
  堂弟就瞪了過來:「誰叫你技術差!要是真有那個時候,你把我復活了,把我弄成白癡了,我和你沒完啊!」
  我馬上哭喪著臉:「零子,你太看得起我了。你還是別玩這種分魂的遊戲了。我沒那麼大的能耐啊。」
  二叔少不了又是一頓罵的。但是看著堂弟已經退燒了也就收斂了很多。
  中午帶著二叔在醫院附近吃了飯,打電話讓我哥來把二叔送了回去。我帶著寶寶去了遊樂場。看著寶寶在玩,我的腦海裡卻想了很多很多的事情。
  分魂?搖滾道士說修真的話,是能自己和自己的靈魂溝通的。那麼分魂呢?是不是就算是靈魂和靈魂溝通呢?那麼是不是就可以用自己一般的魂去把另一半煉化了吧。
  還有啊,魏華不是岑國興,那麼他們有什麼關係呢?岑國興為什麼會被壓在那裡?那麼大的一個陣,整個村子的人陪葬,這麼多年的堅守,不應該是那麼簡單的。
  而這些跟岑家老祖宗那殭屍又有什麼聯繫呢?
  給堂弟送飯過去的時候,他也說過:「姐,要不咱們想得簡單一點得了。我趁著魏華不注意,一把刀子捅進去,什麼事業沒有了。從此天下太平。」
  這個也就是說說罷了。如果事情真的就是那麼簡單的話,小鍾岑棉那時候,就能把是弄死抽魂了。殺人,就連面臨著刑事責任,中國畢竟還是一個法治國家的。
  他們在努力爭取的是讓警察找不到一點痕跡,卻能將我抽了魂。
  而我們也不會笨到真的一把刀子,一塊磚就打死人家吧。那樣的話,人可能沒殺人,我們已經要去坐牢了。
  四月五月春意正濃的時候,堂弟發燒住院一個星期。我也不好過啊,沒有安排任何的踏青活動,就專心當個跑腿的,給堂弟送兩餐。早餐表弟自己買了。
  有時候是帶著寶寶一起去,送完了就去遊樂場什麼的。
  遊樂場的老闆貌似還記得我會這個,那天我去的時候,還把一個同樣在遊樂場了看寶寶的媽媽,推到我面前來。
  我就納悶了。上次堂弟不是沒有看出有髒東西,被認定為騙子,還是真的騙子老宋來做了法事收了錢的嗎?
  怎麼那老闆娘就還把人往我面前送啊?
  看著寶寶在那玩豆豆。那媽媽趕緊湊到我身旁,自我介紹說,她是那邊那個男孩子浩浩的媽媽,說她最近一個星期吧,那是天天晚上鬼壓床啊。真怕那天就這麼被壓著永遠起不來了。
  我衝著她笑笑,說道:「那個的睡眠神經癱瘓症。一會就自己好了,用不著怎麼樣吧。」
  我可不想人家把我當成騙子,處處就說什麼神啊鬼啊的。在第一時間我選擇的還是說說科學的東西吧。
  反正鬼壓床危險性也不大。
《我當師太的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