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節
太極啊,把大化小,把小化大。這麼指決印在那太極的中央。在太極那兩點上的銅錢發出來嗚嗚的聲音。
成了,太極發揮作用了。堂弟這回得意了,樂滋滋地擰開了門,然後說道:「我厲害吧,符印還沒用上呢,要不更厲害。」
「你會這個幹嘛還老叫我放血的啊?」我沒好氣地說。
表弟也說道:「就是啊。早點用這招不就好了。」
堂弟被打擊了,本想炫耀一下的。這一招我能保證不是我爺爺那學來的。這種系統的道法上的東西,他應該是從岑老那學來的。
扯下紅線,一邊往外走,我一邊說道:「你剛才說符印?不是說好那符印就放在家裡給你墊床腳了嗎?你整天帶著那東西,萬一出點什麼事呢?要知道那東西可是你偷來的。」
「別說那麼難聽。要知道敵人可不是什麼鬼怪,是風水先生,是用道法攻擊的。我們學的那些,都不是道法攻擊類的。人家出招我們必敗。這裡那個符印裝備當護身符了。還能給我們當當道法攻擊的。」
我無聲歎氣啊。他的生活就是一場遊戲!珍愛生命,遠離劍三!
等我們三個人下來退房的時候,那前台的小妹妹眼睛那個大啊。她估計是理解成了,我和堂弟是有姦情出來開房的。然後表弟找來了,大吵一架,然後退房離開。
看她那眼神我就知道了。在她的眼裡,表弟會吵,是因為我搶了他男朋友。這世界啊,腐了。
表弟開車過來的。我們也是開車過來的。那麼現在就是要有人單獨開車回去了。他們都知道,我是很少開夜車的,所以堂弟給我當司機,表弟自己開車跟我們後面。
那酒店啊,離我們家說遠也挺遠的。不過凌晨了這個時候街上的車子也少了。
十分鐘之後,堂弟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掏著手機,低聲說道:「小漠怎麼沒跟上來啊。」
一般這種情況,小漠是會跟去我們家住一晚的。他和堂弟的關係,在我們家,只要瞞著阿姨就行。而阿姨那年紀的人,根本就不覺得兩大男孩睡一張床有什麼奇怪的。所以小漠都會去那邊睡的。
而今晚,這事之後,兩個人不是更應該好好溝通好好在一起的嗎?小漠開車竟然沒有跟上來?這不符合他的一貫作風啊。
就算小漠要回自己那邊,也應該說一聲吧。
堂弟撥出了小漠的手機,傳來的是「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不在服務區,請您稍後再撥。」
堂弟愣了一下,小漠用的手機一向很好,而且都是在市區裡的,能有什麼不在服務區的呢?就算是關機也不是這樣的提示啊。
而且現在車子那麼少,路況也好,不存在被別的車子擠掉的可能啊。
「不會是出事了吧。」我低呼著。一種直覺就是不好的直覺,說不上來是怎麼了。
堂弟沒有回答我,只是在下一個路口就轉了車子,朝著剛才那酒店去了。他一邊給車子加速一邊說道:「我本想著今晚用銅錢打傷它。明天晚上,再送它的什麼禮物或者直接給他燒了當初他那案子的新聞,讓他知道傷害他的人已經被關坐牢了。平了怨氣,好好送走的。恩威並重吧。如果真是它不開竅,我今晚就讓他魂飛魄散的!」
也許是因為小漠被陷在其中了,堂弟表現得有些不理智了。
「喂!開車別那麼快,我這不是他的跑車。」尼瑪的他在市區給我開個八十碼了。罰單啊……
我們的車子回到那酒店門前,果然,表弟那騷包的紅色跑車就停在那酒店前的停車線裡。他真的回來了。手機還處在不在服務區,那麼他應該很危險吧。那鬼物的能力已經能完全屏蔽手機信號了。
堂弟急匆匆衝上了剛才那房間。我跟著他跑進去之後,就問著那前台的小妹妹:「喂,剛才跟我們一起離開的那個男生是不是又回來了。還開房了。」
「是啊,就剛才你們要的那間。你們……怎麼回事啊?」她是一頭的霧水,加上一張很好奇的臉。
我只丟下了一句話,就衝上樓了。「好奇害死貓!」
我上到樓上的時候,堂弟正拍著那房間的門板。裡面沒有任何的反應。我們和表弟失去聯繫的時間,應該也就是不到十分鐘吧。希望那鬼物要求來點前戲,要不這麼十分鐘,都夠做完全套的了。
「幹嘛呢?!幹嘛呢?」那半禿的老闆嚷著。
我連忙上前給那老闆塞了一張一百塊:「弄壞門我們賠。我們有朋友在裡面,也許出事了。你就諒解一下吧。」
老闆的臉色一下就變了,接過我的錢,低聲道:「怎麼又是這間啊。」他的聲音很小但是我還是聽到了。聯繫上下猜想了一下,上次他這裡出人命的,就是這間房。
第一百七十五章 網上約炮不靠譜(4)
上次那個男人說,他在家裡的時候也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可以看出這個鬼物不是縛地靈。只是他對於他被害的現場特別鍾情罷了。
那門,在堂弟踢了兩腳之後,還是沒有一點反應。堂弟拿出了銅錢,銅錢叩門過後看向那一旁的老闆,道:「鑰匙!快點!」
人急起來容易糊塗,鑰匙都忘記了。
這種小酒店還沒有什麼打卡的鑰匙的,都是老闆揣著一大串的鑰匙的。那老闆也許是被堂弟的氣勢嚇住了,也許是被我那一百塊感動了。反正反應很快的就拿出鑰匙給我們開了門。
門開了,堂弟衝了進去。我也跟了進去,那老闆本來想跟進來的。我反應快速地關了房門。這裡面的情景,就算忽略掉小漠那光溜溜的身子,呃,還好,還好啊,內褲還穿著呢。估計小雞雞還是保住了的。
忽略掉小漠那穿著內褲的半裸,那也要為零子的斗鬼保密啊。
堂弟手中的銅錢,被串了紅線,然後用平時練飛鏢的準頭丟了出去。銅錢落在了那床上。堂弟緊緊扯著紅線。
靈異出現了。那銅錢就好像是被釘在床上一樣,堂弟看那樣子扯得很用力啊,可是卻扯不動紅線的。我想銅錢的那頭應該已經綁著那個鬼物了吧。這個應該也是岑家的東西,就像當初在產房的時候,從我們手裡奪走的那個女鬼,岑棉用的就是這一招。
我看著那已經開始準備脫內褲的小漠上前就是一巴掌。他的臉都被我打歪了,可是動作卻沒有停下來。這個大巴掌都沒有辦法清醒了的,我就換個方式,用我的手掌心,拍他額頭。這個是讓我的陽氣短時間內強大的衝擊一下他的身體。人的掌心也是陽氣比較強的部分。
這招真靈了。小漠驚了一下,腦袋被我拍歪了一下,再恢復的時候,首先是驚叫,然後是提褲子,哆哆嗦嗦地說:「表嫂啊,你就不能迴避一下嗎?」
「我迴避,我迴避你就跟那鬼小受嘿咻去了!」我嚷著。
在那邊堂弟看到小漠沒事了,緩緩吐了口氣,對著那床上的銅錢說道:「我本來想放你一條路的,你自己選擇了這條死路。我不介意讓你再死一次。」
表弟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他不是被迷藥迷昏了嗎?也許它根本聽不到。」
「它聽得到,能把你迷住,連著整個房間的手機信號都屏蔽了。這樣的能力,它怎麼可能是睡著的呢?」
好吧,反正我感覺現在就是堂弟在憤怒的欺負人家吧。不過我們應該還不會什麼魂飛魄散的招吧。爺爺這邊教導的,都是盡量給阿飄帶路,完成他們的願望,讓他們自願離開。
岑老那邊倒是應該有這些招數的,畢竟岑家的東西,還殘忍著呢。
然後堂弟騰出一隻手來摸著符印。拿出了一枚符印,看看符印,看看那銅錢,看看符印,再看看銅錢。算了,反正他不會。他要是會,那麼他也就只會一招,那就是用符印當板磚,把那鬼物的腦袋敲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