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

  「行啦,別上神了,快隨我走!」軍師在前面帶路,我在後面跟著,手裡還拉著有點昏迷的張隊,邊走邊想道:這他娘的到底是怎麼了,張隊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襲擊我呢,就算是帶著防毒面具,也不至於連我的體型好樣子也不記得吧!這事情,果真有些離奇了。
  我隨著軍師在濃霧裡穿梭著,不過隨著我們漸漸深入,那霧氣也越來越淡,隱隱約約的還可以看到點光亮,也不知道是從哪裡透射進來的。等走到樹林的時候,可以說已經完全看不到霧氣了,四周的情景也清晰起來。踏過了空冥橋似乎一切事情又恢復了平常,不在有神道明社那種壓抑的氣氛。
  隨著軍師走了許久,也不見荔枝他們的蹤跡,我心裡有些著急,他們那麼大的幾個人,怎麼就會不見了,這感覺就像當初張隊不見了一樣。我剛想發問,前面的軍師突然朝我做了一個下蹲的手勢,我看著趕緊蹲下來,順著他的眼神望去,沒想到在離我們不遠的樹林裡,一個身著粗布麻衣的人,正牽著荔枝他們往前走,看架勢他們的手都被這個人綁著,很不情願的被他拉著走。
  「我們快去救他們吧!」我說著就想衝過去,軍師一把攔住我道:「慢著,要在等等!!」我有些焦急,這他娘的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要等,還不知道他們會被帶到哪裡,待會在出個什麼茬子可怎麼辦!軍師看我沉不住氣,便小聲的道:「這個是圈套,你不必擔心!」
  「什麼,圈套?」軍師這話說得把我說迷糊了,「怎麼回事!」軍師懶散的瞥了我一眼,道:「那架『空冥橋』,明顯是松本淺川做的緩兵之計,目的就是在對面準備陷阱,待我們過去之後,就將我們一網打盡,所以我就將計就計,讓澤城先去試探,然後讓荔枝他們假裝被俘,尾隨他尋找真正的荒村!」
  原來這一切都是軍師的計劃,他娘的,我剛才還被那個什麼鬼橋嚇的不輕,裡外裡我竟然被人給涮了!我想著有些鬱悶,轉頭看了被我捆著的張隊,那張隊是怎麼回事,若是他也在橋的那頭,就意味著他已經是松本淺川的人了嗎,可是不對啊,張隊又是從哪裡認識的松本淺川的,他不是才剛到大連嗎?
  我看著張隊,突然覺得他有點不對勁,剛才捆著他很結實的繩子竟然斷了,他的眼睛猛的睜開,正好與我對視,那感覺寒的驚人!!
第六十二章 實力懸殊
  我與軍師的對話才知道,原來這一切都是假象,只不過是軍師的將計就計,目的就是讓松本淺川抓住眾人,然後我們好尾隨著他找到荒村,我竟然被這一群人給涮了,軍師並沒有過多的解釋,他向來不會把自己的計劃說出來,我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張隊,突然覺得有些不對頭,這個張隊難道已經成了淺川的人了,正疑惑間,我猛的發現,剛才捆著他的繩子竟然斷了,他的眼睛猛的睜開,與我對視。就在這一瞬間,張隊突然一個起身,握起隨身的匕首就刺了過來。
  那速度之快,簡直就不給我思考的餘力,我趕緊也掏出腰間的匕首,鏗的一聲悶響,退後了幾步,張隊的短刀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惡毒了,我也不多想,吸了口氣,揮刀猛的刺回去,這一來一往才發現,他娘的這個張隊可能又是假的,這套短刀匕首是在刑警隊時,張隊教給我的,可現在他和我對拼的完全是另一種。
  「鏗鏗……」的悶響,硬拚之下,匕首都有些顫抖,我不敢回頭去看荔枝他們的情況,因為是背對著,只能聽到他們那邊似乎也打了起來,我相信靈蛇小隊的戰鬥力是絕對凶悍的,所以還是將我這邊處理好才是,我想著揮刀擋開張隊,盯著他道:「你又是個冒牌貨吧!」對面的張隊詭異一笑,嘴角不自然的上翹,也不說話,將手裡的匕首反握,飛身衝著就朝我砍來,我不敢大意,揮刀對上,鏗,鏗,鏗的又是幾聲悶響,他娘的,在刑警隊那會兒,我的短刀匕首雖然不是最厲害的,卻也是真刀真槍的練出來的,那時候雖然打不過張隊,不過也能傷到他一點,可現在力拼之下,竟然只是勉強和他打了個平手,關鍵是這個張隊還是假的,這功夫怎麼和張隊一樣厲害,我越打越心寒,身上已經多處受傷,對拼最懼怕的就是亂想,心一亂,就已經輸掉大半了!
  「嗖」的一刀,就感覺胳膊上傳來一陣劇痛,上次被黃毛刺穿的傷口再次被他挑開,鮮血直流,痛的我刺牙咧嘴的,這傷口上次被荔枝治療之後已經快好了,新的肉都長出來了,他娘的你又將它刺穿了,在這緊張的時刻,我又不能去管那胳膊,只能任它去流。我心裡有火,手上加力,他娘的老子今天砍不死你都不是我就不叫周文,我心裡大罵,揮刀專挑他的要害部位。
  這次對拼不到兩回合,我的身上又多了幾道血痕,假張隊得意的看著我,揮刀縫隙,猛的給了我一腳,將我踹開,道:「看來你離你老大的功夫還差的遠啊!」他說的有些張揚,我握緊的短刀匕首上還滴答滴答的淌著血跡,此時此刻我真恨不得把面前這人碎屍萬段。我盯著他,手臂有些發麻,強自站穩,慢慢的緩口氣,準備再次進攻他,這次必須要幹掉他,哪怕是傷他一下,我在心裡暗下決心!
  我準備好,揮刀就要攻擊,就在這時,一個身影攔在我面前,仔細一看,不是別人,正是軍師,他也不看我,背對我小聲道:「荔枝,給他包紮一下!」那氣場強的驚人,我愣在原地,荔枝和徐槿兒就開始為我清理傷口,看來他們那邊的那個人已經被輕鬆解決,我想著把她倆推開道:「你幹什麼軍師,這傢伙是我的!!」
  就聽著軍師冷笑一下道:「你不是他的對手,下面交給我!」說著也不知道他從哪兒整來的甩棍,刷的一聲甩出,握在手裡。
  「靠,什麼不是對手啊,他娘的那個癟三小看我,竟然連你也小看我!」我說著破口大罵,心裡很不爽,徐槿兒拍了我的傷口,我心裡的怒氣瞬間就轉換成了劇痛,我感覺把手甩開道:「幹什麼啊,想疼死我!!」徐槿兒看著我有些委屈,悶悶的縮回手,也不說話,一改平常開朗的樣子。
  荔枝的手在我的腰間用力掐了一下子,這下子太疼,簡直比剛才假張隊砍的那一刀還要難受,看徐槿兒走開,荔枝趕緊湊了過來道:「你蠢材,朝少主喊什麼,要是真有本事,就去把對面的人幹掉,在回來說!!」我聽著她的話,心想也是,都怪自己沒本事還朝著旁人發火。
  「鏗,鏗……」幾聲金屬碰撞的聲音傳到耳邊,把我的思緒又扯了回來,定睛一看,軍師和假張隊已經打了起來,兩人你來我往的,打得旗鼓相當,竟然一時看不出誰佔了上風,假張隊的短刀匕首,就像毒蛇一樣,刀鋒非常的刁鑽,專門瞄準軍師的要害攻擊,我看著都有些擔心,可軍師竟然還是一副睡不醒的樣子,他的數次陰狠毒辣的攻擊,都被軍師的甩棍擋在身外。不得不佩服,軍師這小子確實是有兩把刷子,我在心裡佩服,可是每次看到假張隊的匕首,我都有些擔心,手心為軍師捏了一把汗,都這樣了,你小子怎麼還能如此淡定的拆招。
  荔枝看我有些緊張,就拍了我的肩膀道:「放寬心,這樣的小角色,軍師還沒有使出百分百的功力!!」我點頭,可是眼睛根本不敢離開兩人的戰鬥,生怕我一眨眼睛,就會有其他的事情發生,影響這場精彩的戰鬥,我看不出這會是個小角色,他能和軍師對拼這麼久就看的出。怪男和龍野他們也漸漸的靠了過來,澤城過來的時候,手裡還拖著剛才穿著布衣的那人。
  我的眼神終於不自覺的從軍師那邊移開,澤城看似很單薄,可見他拖著那麼大一個人竟然絲毫也不喘,還是一副柔弱的樣子,對著軍師那邊喊道:「軍師,已經好了!!」在那邊的軍師應了一聲,眼睛猛的睜開眼睛,虛晃一下,身子猛的像旁邊一側,假張隊原本看似兇猛的攻擊,竟然被軍師輕鬆的就躲開了,這他娘的是什麼情況,難道之前軍師都是在耍他玩,我正尋思著,軍師已經看準時機,甩棍猛的揮出,「彭」的一聲響,直接打在了假張隊的肩膀上,其中似乎還夾雜著骨裂的聲響。
  假張隊不自覺的往後退了退,他臉色很難看,剛才的囂張氣焰早就不見了,他用手握了被軍師打傷的地方,隨後輕輕的晃著胳膊,試著讓那胳膊恢復之前的能力。軍師並沒有乘勝追擊的架勢,摸摸蓬鬆的頭髮道:「你是投降,還是要我打殘你在投降!」假張隊吐了口水,嘴角再次上揚道:「你以為想抓我那麼容易!」軍師低頭看了一下手裡的甩棍點頭道:「確實,確實不容易!」說著突然一個飛身,「彭」的一棍子直接打在了假張隊的腦袋上,這下子太快,根本就反應不過來!
  就連站在軍師對面的假張隊也沒想到,軍師的動作是如此的迅速,之前一點也看不出來,就結實的被軍師在腦袋上打了一棍子,他晃了兩下,短刀匕首趕緊攔在身前,護住腦袋,眼睛死死的盯著軍師。我看在眼裡,對軍師的欽佩又多了一分,看來軍師的實力絕對強悍。
  假張隊還是不服,又試了幾次,可之後的每次都被軍師打的嘴角掛綵,甚是慘烈,軍師再次詢問,沒成想,這個癟三還倔的很,怎麼樣也不投降,交涉之下無結果,軍師皺起眉頭,手裡的甩棍握緊,猛的衝向假張隊,連續的數十棍子,盡數打在假張隊的身上,終於在軍師的最後一棍子下,他倒地不起。軍師看了他,隨後朝著我們這邊招收,讓怪男過來看下,檢查之下,這個癟三竟然服毒了,嘴裡全是白色的沫子。
  我看著心裡暗想,這下可糟糕了,本來還想能從他嘴裡問出張隊的消息你,沒想到,卻被軍師打死了。我們圍了過去,軍師蹲下檢查著假張隊的屍體,慢慢道:「他的手臂上繡著神道明社的蛇形標記,牙縫裡藏著毒藥,看來真的是神道明社所為。」他說著,說在他的臉上,摸索了一下,隨後在他的耳邊用力一扯,一層面皮就從他的臉上被軍師撕扯下來。
  「哼,又是這套鬼把戲!」他說著不以為然的將手裡的面具扔給澤城道,「澤城,你看一下這個!」澤城接過那面具,仔細的在手掌間看了下道:
  「這個面具是真的,死者大概死了能有半個月的時間!」澤城邊看邊說,隨後將那面具放進隨身的背包裡道,「這個面具的製作手工非常的完美,應該是專業的皮畫師!」軍師聽著點點頭,簡單的看了眼面前的那個口吐白沫的死人,我趁機也瞥了兩眼,那人我還真沒有見過,一副生人的面孔,可是他為什麼要假裝是張隊呢,目的又是何在,這是一個問題。
  「什麼和什麼,你怎麼就不知道這個面具的真假,」我拉了啦身邊的徐槿兒問道:「少主,澤城說的對嗎,這個東西要怎麼看啊!」徐槿兒大抵上已經原諒了我剛才的玩笑,貼著我的耳朵小聲道:「有些面具是從死人的臉上用到慢慢的很薄很薄的割下來的一層,然後經過多方面的消毒加工,才能造這個一個!」
  「什麼!竟然還從死人臉上割!」我聽著就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從前對面具的美好印象就此喪失。
  我們也不管那人,雖然沒能從假張隊那裡得到什麼消息,但是荔枝他們卻從另一個人的嘴裡,問出了荒村的下落,他說,只要穿過這個樹林,然後到達頂端的巨像塔那裡,就可以看到荒村,並且找到去荒村的路。軍師將這一情報說出來,和我們商量了一下,就趕緊往那樹林裡走去,我跟在後面,總是覺得那個地方不對勁,就感覺背後好像有人在盯著我們,寒氣逼人。我不自覺的扭頭往後看,可就在那吊橋旁邊的一棵樹的後面,一個黑影正蹲在那裡,那雙明晃晃的雙眼,正呆滯的盯著我們,目光正好與我相對。
  我的雞皮疙瘩一下子就立了起來,我趕緊去拉身邊的植物道:
  「植物,我總覺得好像有人在跟蹤我們,這他娘的會不會一開始就是個陷阱啊!!」
第六十三章 詭異樹林
  經過一番的拚鬥,突然竄出來的兩個人終於被我們制服,雖說大多是靈蛇小隊的功勞,不過,就算是這樣,我也是拼盡了全力在戰鬥的。張隊還是沒有找到,倒是找到了一個假張隊,可惜這個癟三,在被軍師打倒之後他竟然服毒自殺了,靠,這都什麼時代了,還實行敢死隊嗎?
  荔枝從另一個人的嘴裡撬出了點信息,他說,只要穿過這個樹林,然後到達頂端的巨像塔那裡,就可以看到荒村,並且能找到去荒村的路。軍師和我們商量了一下,整個小隊的成員就立刻朝著樹林外的山頂出發,越往外走,越能好一些,霧氣也大多開始消散,不像在空冥橋那邊那麼濃烈。
  我跟在眾人後面,總是覺得在哪個個地方不對勁,從我們發現軍事禁區到現在,不管是遇到的事情,還是中招的陷阱,都彷彿是被人安排好的一樣,就好像是被人下了誘餌,不能不停的前進,我想著心裡有點不踏實,這個想法絕對不是空穴來風,是作為一個偵探的直覺。我看了前面走的眾人,不自覺的扭頭往後看,可就那麼簡單一看,就發現在吊橋旁邊的一棵樹後面,一個黑影正蹲在那裡,那雙明晃晃的雙眼,正呆滯的盯著我們,目光正好與我相對。
  我看著不得勁,渾身的雞皮疙瘩一下子就立了起來,我趕緊去拉身邊的植物道:「植物,我總覺得好像有人在跟蹤我們,這會不會是個陷阱!!」說著給他猛的指向吊橋那邊。他看了一眼,根本什麼也沒有,咦,我剛才看到的那雙眼睛呢!他拍了我的肩膀,笑著道:「周文,你是不是太緊張,產生幻覺了,放寬心,有軍師在,沒事的!」我想反駁,植物卻笑著不去理會我。我摸著自己的腦袋,怎麼會產生幻覺呢,剛才那滲人的感覺明明很真實!!
  我想著,又仔細的看了幾眼,果真是沒有了,哎,我自己歎了口氣,看來真的是多慮了,可能這些日子太累的關係,一想到累字,眼皮就有點發沉,開始不自覺的打起瞌睡來,我猜自己現在的樣子應該和軍師沒有大差別了,能有些「狼狽」,算算,自己已經有一整個晚上沒有合眼睛了,前面的這批人也是,個頂個都像是鐵打的,一夜沒睡竟然沒事,還一個個生龍活虎的奔著山上的巨像塔走去。
  荔枝看出我有些蔫了,來到我的身邊道:「怎麼了周文,沒精神?」我點頭,也不隱瞞道:「你們連軸轉不累嗎,一個個都不困啊,我都好想美美的睡一覺!!」荔枝微笑一下,抓起我的手,將一粒藥丸交到我的掌心道:「吃了這個吧,會好一些!」我盯著掌心的藥丸,這是一顆棕色的小丸子,能有耳釘一般大小,沒什麼出奇的地方,放在鼻子上聞聞,只有一些山藥的味道,也沒有其他的怪異。
  「這是什麼東西!」我詢問著荔枝,她看了我一眼,所聞非所答:「不敢吃嗎,不信我!」我有些尷尬,也不知道怎麼回答,連忙將手裡的藥丸扔進嘴裡,咕嚕一聲吞進了肚子。荔枝哼了一聲,不去理我,逕直的往軍師前面走去。見他走了我連忙摸摸肚子,沒有什麼異樣,就是感覺整個人都清醒了幾分。
  「放心,這個東西是『清醒丸』!」徐槿兒出現在我的面前,小聲的給我解釋,我聽著反問道:「清醒丸,不會是興奮劑吧!!」她皺起眉頭道:「才不是呢,這個啊,是荔枝特別製作的藥丸,專門為了我們靈蛇小隊成員配製的清醒劑,不會那麼強烈,卻很提神,會減少睡眠的睏倦!」我哦了一聲,看來這個東西還不錯呢,心想著等有機會在向像荔枝要一顆來,我一直都覺得荔枝的身份不簡單,不僅功夫好,而且還會醫術,這樣的一個人怎麼會就加入了靈蛇小隊呢,而且心甘情願的為軍師所用,唯命是從。
  我們走了一段時間,可是始終是在樹林裡旋轉,一直也沒有走出去。軍師似乎也發現了這點,令大家停下來,蹲下身子,拿過怪男的匕首,在地上畫了一個大大的叉,隨後繼續前進。當我們再次看到這個熟悉的叉的時候,大家的臉上全都蒙上了一層黑臉,這就意味著我們迷路了,而且是一個怎麼也走不出去的迷宮!!
  「軍師,我們接下來怎麼辦啊!」徐槿兒問道,軍師朦朧的摸摸頭髮,許久在蹦出三個字:「不知道!」我們聽著差點沒摔過去,這他娘的坑爹回答也可以啊!軍師完全無視身後幾雙期盼的眼睛,慢慢走到面前的一顆樹旁停下來,用手在那樹幹上摸了摸,隨後抽出匕首猛力的刺它!「鏗鏗……」的幾聲悶響傳來,我們在一旁看著有點傻眼,這他娘的是什麼情況,難道軍師壓力過大,要用刀在樹幹上發洩一下!!
  徐槿兒看著軍師詭異的動作,也跟著走到身邊的一棵樹旁,抽出匕首,學著軍師的動作朝那樹幹用力砍去,我看著有些楞,你說軍師有問題還行,他一直都不太正常,難道少主也跟著不正常了,我想著來到少主身邊問道,想問問她怎麼了,誰知道她看見我卻笑了,小聲道:「怪不得啊,不愧是軍師!!」我被她整迷糊了道:
  「你們到底在幹什麼啊,少主,什麼怪不得!!」她朝我笑笑,讓我摸那樹幹,我半信半疑的摸了一下,一摸之下也沒什麼不同,心想徐槿兒,你這是在開我心嗎!!她看著滿臉掛滿問號的我,也不說話,用匕首在那樹幹上用力的砍了兩下道:「發現沒有……」一看之下,那樹幹根本沒什麼不同啊,就是比剛才多了一道刀痕,我剛想發火,突然間找到了問題的關鍵,徐槿兒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用那匕首在樹幹上又多砍了兩下,我眼睛裡放出光來,他娘的,原來問題出在這裡,就是:樹幹。
  仔細聽,軍師砍樹的聲音和徐槿兒砍的聲音,完全不一樣,這分明就是兩種樹幹。想到這裡,我趕緊跑到軍師身邊,也不管他的反應,用手在那樹幹上一摸,好傢伙,這他娘的根本不是真的樹幹,而是石頭啊,就像是我們小區街道邊上的木墩子一樣,表面看去很像樹,可骨子裡確是石頭刷著油漆。
  要是這麼說的話,這個樹林的樹木有些是真的,而有些確是刷著油漆的假貨,可這是為什麼呢,栽種這片樹林的人到底是為了什麼目的而造了這半真半假的樹林的,我看著身邊的軍師,詢問答案。軍師回到大家身邊,摸摸頭髮,環視大家一圈,隨後道:「這裡的樹木……有假的……」他說著就沒了後半句,我去,你在耍我們嗎,我差點沒喊出來,「我暫時還沒有辦法!」軍師此話一出,我徹底無語了,你是在玩冷笑話嘛!
  他說著聳聳肩膀道:「我們要不要休息一下,待會在想辦法!」徐槿兒朝著大家揮揮手道:「那我們休息……」
  「等等,現在不是休息的時候啊,咱們就差一步就要找到荒村了,這個時候能休息嗎!!」我朝大家說著,隨後扯了荔枝道,「你要不要給軍師一粒『清醒丸』,咱們要繼續啊!」說話間,大家都在看著我,對我的話並沒有反應,只有剩下的那個張隊的手下還有些贊同我話的意思。軍師靠著一棵樹坐了下來,眼睛有些迷糊,對著我道:「要是你能找到走出這個樹林的方法,我就和你一起走!」
  我握緊拳頭:「好,好,你給我等著!!」我說著就往樹林裡走,徐槿兒從後面追上我道:「周文,你幹什麼,馬上就要到荒村了,軍師是想讓我們休息一下,養足精神了,在進去啊!」我停下來,心想她說的也對,軍師向來古怪,幹什麼非要和他對著幹,養足精神也沒什麼不好,想完這些,我就順著她的意思又回到大家一起,誰知道軍師卻和我幹上了,見我回來,小聲道:「你已經找到方法了嗎?」我有些臉紅,坐到一旁道:「沒……沒有,我想和大家一起休息一下!」
  軍師看著我點點頭道:「休息是好的,但是待會你繼續找方法,找不到之前我們就不走!」我聽著下巴差點沒掉下來,這他娘的不是為難我嗎,連你軍師都找不到的方法我如何能找得到。我看向荔枝和徐槿兒求助,荔枝繼續喝著手裡的水,好像根本沒有想幫我的意思,徐槿兒看著軍師,終於開口道:
《荒村神秘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