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

  這太極宮中似乎能創造出想像中的東西,我剛才胡說八道的,也不知道會不會又給我惹出啥不必要的麻煩來……
  我凝神閉氣的環顧著四周,然而等了好一會兒後,並沒有出現我剛才無意中說出的那玩意兒。
  這功夫我也不多考慮了,艾霜受了驚嚇還在木屋中昏迷著呢,我這爺們兒這時候應該陪在她身邊才對,要是妹子醒過來看見我不在身邊,那得多寒心……
  我上前舉刀把那女人的屍首剁了個稀碎,胳膊腿兒啥的都剁成了好幾截,四散的扔在了林中。
  至於那消失的人頭,我也顧不上再尋思去了哪了,身體都剁碎了,光剩下一顆死人頭,能有多大的戰鬥力!
  做完這些,我急急原路返回向木屋的方向走去,路上我又摘了些水果,著重於類似艾霜所說的深紅色的果子採摘,這妹子身上還帶著月事,說不定受到了驚嚇後痛經的症狀會更加劇烈,多做點準備應該沒錯……
第一百零三章 治病救人
  我回到了木屋之後,艾霜還沒有醒過來,仍舊凝眉閉目躺在臥榻上。
  我把摘的果實放在一邊,上前查看了她一番,歎口氣坐在了門口的毯子上。
  木屋中沒有人說話,變的和外面同樣的寂靜,我一動不動的坐在毯子上,心中不停的想著剛才發生的事,艾霜輕緩的呼吸聲在此時聽起來都很明顯。
  那醜女人是怎麼找到的這裡?這是我首先想到的。
  我和艾霜來時一直都尋著小路僻靜的地方前行,而且途中我一直都很小心的戒備著四周,並沒有發現有什麼東西跟隨著我們。
  難道是那醜女人是循著氣味找過來的?我想著都覺得不可思議……
  然而不管她是怎樣找到的我們,都已經讓我剁成了肉塊,就是她真的有什麼貓膩,本事再大,這功夫也掀不起多大風浪來了。
  轉而我又想起更怪的事兒來,這丑娘們兒被我砍掉的腦袋又去了哪裡?
  雖然我覺得這一顆腦袋同樣也沒有什麼危險。
  但是,它就這麼憑空消失了讓人不由的感到蹊蹺。
  難道這園子中還有她的同夥?我暗想……
  不過,很快我就否定了這種可能性。
  目前為止,太極宮中能帶給我們危險的只有三頭屍和這醜女人。
  我可不認為那三頭屍和這醜女人會是搭檔,要不然在襲擊渠胖頭他們的時候,醜女人就不會躲在暗處了。
  而且,醜女人身後那道巨大的傷痕一看就是利器所造成的,而造成這道傷痕的利器。恐怕就是三頭屍手中的利斧,所以這女人和那三頭屍之間的關係恐怕並不融洽。
  另外,我在園子中呆了那麼久,一直都在小心的感覺著周圍的動靜,雖然從美女蛇妖處得來的這種特異功能我還用的不是熟練,但我卻對它相當的有信心。
  我相信,如果在這園子中還存在著什麼危險的話,我肯定能感覺的到的。
  可最後的結論都是肯定的,這園子中已經沒有什麼危險存在了。
  也就是說,不光園子中沒有那女子的同夥,而且就連那消失的人頭也不能帶給我們什麼威脅。
  想明白這些,我不由得冷哼一聲。
  「臭娘們兒死了都不給老子省點心,一顆醜陋的人頭而已,愛上哪上哪去吧,老子還不信你能滋出丈二的尿來……」
  這麼看來,木屋現在應該是很安全的,我和艾霜躲在裡面捱到惠妃召喚艾霜的日子應該是沒什麼問題。
  琢磨了半天,我順手從旁邊拿起個蘋果,隨便在毯子上蹭了幾下就吃了起來。
  這時候也不講究乾不乾淨了,我心裡只盼望著艾霜沒什麼事就好,這丫頭身體表面看著沒有什麼外傷,但要是心理留下陰影,或者神經上受了啥刺激的話,那對我來說可絕對是滅頂之災了,現在全的靠她去找那惠妃娘娘復活渠胖頭,她如果出了意外的話,所有的計劃可就全都落空了。
  我憂心忡忡的胡亂想著,手中的蘋果吃在嘴裡如同嚼蠟。
  不知過了多久,艾霜終於有了動靜,不過她並沒有清醒過來,而是躺在毯子上翻來覆去的不知道胡言亂語說些什麼,我爬起身過去觸了觸她額頭,指尖傳來一片滾燙,看樣子艾霜是發燒了。
  見此情景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妹子怎麼會無緣無故的發起了燒?難道是被我藏在樹叢中所引起的?
  林中陰寒,艾霜受到驚嚇,再加上月事纏身本就體虛,受涼之後倒的確可能造成感冒發燒。
  具體原因我沒再深究,當務之急是盡快讓艾霜退燒止熱,別最後高燒不止的把腦子燒壞了可就完了。
  可是如何能讓艾霜身上高燒減退呢?
  這成了目前最大的問題,我對醫學常識簡直一竅不通,只是在電視上看到過高燒可用冷水浸濕的毛巾敷在額頭降溫,可這園子裡我檢查過好幾次,並沒有發現有水源。
  我以前曾看過個電影,電影裡有個場景和我現在面對的情況差不多,說的是男主中了啥奇毒,也是渾身高燒不止,然後女主躺在冰水中浸泡之後用身體給男主降溫……
  「媽個巴子的」
  我低聲咒罵,難道逼著老子用這招?就是不知道管不管用……
  不過,人家電影裡的是美女救英雄,不僅香艷還帶著浪漫,我整這出兒的話,那怎麼看都是個趁人之危逮便宜就占的齷齪之徒。
  艾霜面色越來越紅,胡言亂語的越來越厲害,我一瞅也顧不上多想了,有用沒用試試再說!
  電影裡人家是泡在冰水裡降低身體的溫度,我這也沒有這條件,所以,我只能是脫了外衣站在木屋外面干凍著降溫。
  脫了外衣,我身上只剩下個背心大褲衩子,站在木屋外面沒幾分鐘就凍的瑟瑟發抖,身上摸起來那感覺絕對跟剛從太平間停屍櫃裡拉出來的一個樣。
  「大白活……你狗的這麼做是不是有點不地道……」我打著哆嗦站在木門外面尋思著「這不是毀人家妹子清白嗎?」
  「那咋整?」我腦中另一個聲音接道:「總不能讓妹子燒糊塗了吧?」
  「反正這事有點不靠譜,這要是讓艾霜妹子知道了,非的跟你狗的玩命兒不可!」
  「咱這是發揚白求恩同志救死扶傷的人道主義精神,有啥可說的?甭念叨了,干吧!晚了,妹子燒成植物人可就全完了!」
  ……
《殘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