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6節

  「哼」就聽陳教授冷哼一聲。
  「日本雜碎的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幫渣子總以為我們並沒有將那卷軸上的所有秘密全公佈出來,認為我們隱藏了真正的關鍵所在,因此才會想著要將那卷軸原件搶走。」
  「既然沒有隱藏了,那讓他們奪去又有何妨?也犯不上你死我活的搶來搶去,憑白死了許多人。」
  我這笑著還沒把話說完,就聽到一聲嬌喝道。
  「放屁!即使那卷軸上面沒有什麼秘密,但也是屬於我們國家的文物,憑什麼讓那些日本雜碎搶了去!甲午海戰開始,八年抗戰結束,日本鬼子從咱們中國搶走的東西還少嗎?別說那牛皮卷軸!就是一張白紙!只要有我在,日本人就別想從這帶走!來一個殺一個,來一雙殺一雙!」
  白依越說激動,最後都站起來手舞足蹈上了,那幅模樣,簡直是把我和渠胖頭陳虎蛋三個人看的是目瞪口呆。
  我這時打死都不信眼前的這娘們兒竟然就是太極宮中,那個溫柔嫻熟,知書達理的艾霜妹子的扮演者……
  這他娘的反差也忒大了點吧!
  不過,白依這副暴力德行,卻也還有粉絲,司馬一直都是以一種欣賞的眼光扭頭看著身邊說的手舞足蹈,義憤填膺的白依。
  眼神中不光是有欣賞,還帶著一絲愛戀,我一看這算是明白了。
  看起來,眼前的司馬和白依是有姦情的啊?說不定還真就是對兒狗男女……
  「行了行了」
  看到白依喋喋不休的,還要給我們進行愛國主義教育,我連忙揮手打斷她道。
  「我剛才也就是隨便一說,你也不必較真,我們兄弟幾個誰也沒有那漢奸走狗的血統,真見了日本鬼子的話,誰也不會含糊的。咱們還是別說閒話,還是繼續討論正題。」
  說完,我扭頭看向了陳教授,接著道。
  「陳教授,我有點想不通,這個山本橋是叛軍頭子,而且當時據野津娜美的記載說,後來這些叛軍都不知去向了,那麼野津娜美的日記本上撕下來的日記殘片又是如何跑到他的身上的呢……」
第三百四十章 意外之人
  「這就是問題的關鍵了。」
  陳教授手指點著照片上面的山本橋開口說道。
  「你剛才所問的,我也思考過很長的時間,想來想去,只有一個可能性。」
  我一揚眉,示意陳教授道出下文。
  陳教授一瞧,再次開口說道,只不過,這一開口卻又將話題岔到了別處。
  「汪老弟……你相信那鬼神之說嗎?」
  陳教授這個問題可真算是問到點子上了,我幾乎沒有絲毫猶豫的就開口回答道。
  「信!」
  我這毫不猶豫的回答倒是讓陳教授明顯的一愣,臉上露出了一個意外的表情。
  看到陳教授臉上的表情後,我笑了一下,開口解釋道。
  「事實上,經歷了這麼多的事兒後,這些神鬼野怪的東西也由不得我不信了,況且……」
  我扭頭看看身邊的渠胖頭陳虎蛋二人,接著說道。
  「我小的時候還曾經受過那野鬼的害,所以對這鬼神之說我是確信其有的,只不過,我相信鬼神的存在其實也並沒有多麼的可怕,甚至於可以從科學的角度來解釋。」
  「哦?」聽我這麼一說,陳教授明顯的又是一愣,隨即開口道。
  「從科學的角度解釋鬼神?說來聽聽?」
  我看到白依和司馬也面露好奇之色後,我清清嗓子開口道。
  「事實上,我對鬼神的理解也是套用他人的說法,此人將鬼魂的解釋很是有趣。他認為當一個人身體死亡之後,人的思想卻並不會隨之死亡,思想會化作一股腦電波脫離死亡的軀體,這脫離身體游離於現實世界之中的腦電波就是所謂的鬼魂。」
  陳教授和白依幾人聽的皺眉不語,看著像是在理解我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至於渠胖頭和陳虎蛋這倆貨,壓根就沒聽我說的是什麼,二人眉來眼去的也不知道商量什麼鬼祟的事情。
  我看陳教授邊琢磨邊點起了頭,似乎也承認我這說法挺有意思,於是我又開口說道。
  「這些游離於現實世界的腦電波當然是不會被肉眼所看到的了。但是,別忘了,咱們每一個人的腦袋裡面也會不停地有腦電波釋放出來的,當我們腦中的腦電波釋放的頻率和游離的腦電波的頻率發生重疊互相吻合的時候,會發生什麼事情?」
  聽我這麼一說,陳教授白依幾人眼中明顯一亮。
  我一看幾人似乎有些明白我要說的了,乾脆也不賣關子了,我開口接著說道。
  「當我們的腦電波和游離的腦電波,也就是所謂的鬼魂,重疊互相吻合的時候,我們就會感知到那游離的腦電波的存在,也就是所謂的……見鬼。」
  「哈哈!」我話音剛落,就聽到陳教授突然的開口大笑起來。
  一邊笑著,陳教授還一邊不住的點著頭道。
  「有意思!有意思啊!這說法是誰提出來的?還真的很有道理啊?你是否認識此人?幫著老夫引薦一下可否?」
  「得了,你老。」
  我一聽陳教授這話茬,笑著開口回答道。
  「這人我認識他,他不認識我啊,人家可是一大作家!老有名了!憑您的身份結識他倒也沒什麼問題,不過,奉勸一句,這貨不結識也罷,雖說書寫的不錯,話說的挺有道理,但是人品真不怎麼樣,天天拐著彎的罵國罵黨的,有事沒事的就給美帝溜溝子舔屁眼去,那孫子裝的……」
  「那還是算了。」聽我這麼一說,陳教授立刻搖頭道。
  「不管怎麼樣,作為一個中國人你必須的要愛國,黨派可以分,但是國家不能分,這賣國賣黨之人不提也罷。」
  緊接著,陳教授話鋒一轉,接著說道。
《殘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