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
在風月場所混跡過的張曉蘭,察言觀色的本事那還是有幾分的。因此,劉仁清臉色的變化,張曉蘭是看出了些門道了的。
張曉蘭剛才是穿的褲子,劉仁清記得很清楚。而現在,張曉蘭竟穿著裙子出來了,對此,劉仁清當然是看在眼裡,樂在心裡了。
讓劉仁清產生這非分之想的並不是張曉蘭把褲子換成了裙子,這女人家換衣服是很正常的。劉仁清之所以此刻會產生非分之想,是因為張曉蘭出來後,劉大奎並沒有跟出來。而且,劉仁清聽到了劉大奎的呼嚕聲。
劉大奎那個傻子,在被綁到床上以後,因為動不了,索性就閉上眼睛睡了。
劉仁清很清楚,只要劉大奎一睡著,就算是房子著火了他都是不會醒的,除非火燒到他的屁股上了。
現在,劉大奎那個礙事的傢伙已經睡著了,劉仁清這只饞嘴的貓難免就有些急不可耐了。要知道,劉仁清可有好長一段時間沒到外面去鬼混過了。
對於李天珍那個黃臉婆,劉仁清向來是沒什麼興趣的。因此,劉仁清只要沒出去鬼混,那就是等於在家當和尚。而劉仁清這傢伙,顯然不是當和尚的料。
從劉仁清那直勾勾的眼神裡,張曉蘭看得出他已經是慾火焚身了。在綁劉大奎之前,張曉蘭只是想讓劉家弄出爬灰的事兒,敗壞劉家的聲譽。
而現在,張曉蘭要的不知是這一點兒了。這一輩子,張曉蘭可是受盡了男人的凌辱。因此,在今日,她想藉著這個機會,好好地凌辱一下男人。
因此,這即將偷到腥的劉仁清,也不知該說他是幸運的,還是該說他就是一個悲劇。不過,對於張曉蘭來說,即將發生的事,足以讓她那顆充滿怨恨的心得到一些快感。
瘋狂地把男人玩弄於鼓掌之中,而且玩弄的是一個老色鬼,對於張曉蘭這個做過小姐,經常被男人玩弄的女人來說,是一件極其痛快的事。
第006章 玩弄劉仁清
劉仁清那麼色瞇瞇地看著張曉蘭,張曉蘭卻是一點羞色都沒有。像張曉蘭這種身經百戰的女人,別說只是讓男人看那麼幾眼,就算男人把她的衣服扒光了,她也是不可能有什麼羞色的。
張曉蘭邁著蓮步,裝成一副淑女的樣子,款款地從劉仁清的面前走了過去。在路過那張八仙桌的時候,張曉蘭發現桌腿上有顆冒出來的小釘子。
其實,張曉蘭早就發現這顆釘子了,不然她就不會故意往這邊走了。
張曉蘭在走到那桌腿旁的時候,故意把裙子的下擺掛到了桌腿上的那顆釘子上。因為裙子的下擺被掛住了,所以當張曉蘭再往前走的時候,她那裙子便被掀了起來。然後裙擺便從那釘子上滑落了,張曉蘭的裙子也蓋了回去。
雖然那裙子只是小小的掀了一下,但劉仁清的眼睛卻看直了。因為在張曉蘭的裙子被掀起來的那一瞬間,劉仁清依稀看到了一些黑色。而且,劉仁清敢斷定,那黑色的東西絕對不是布料。
張曉蘭的這一手,把劉仁清的慾火全都點燃了。有了上次的經驗,劉仁清這一次可就不想再忍了,他可不想再錯過這個機會。
只見,劉仁清立馬丟下了手中正編著的竹簍,像條惡狗一樣,逕直撲到了張曉蘭的身上。一撲上去,他便開始在張曉蘭的身上亂親。
張曉蘭確實是想勾引劉仁清,可她並不想讓劉仁清這麼快就得手。因為,一但劉仁清得手了,火氣降下去了,她就玩弄不了劉仁清了。
因此,張曉蘭嬌滴滴的,用她那白嫩嫩的手掌擋住了劉仁清那滿嘴黃牙,長滿胡茬,充滿口臭的嘴。然後嬌滴滴地告訴劉仁清,讓他等一等。
張曉蘭的這個動作,分明就是告訴劉仁清她已經從了。因此,既然要上別人,怎麼也得稍微尊重一下別人的意見。因此,劉仁清停下了自己的動作,乖乖地站在原地,等著張曉蘭的指令。
在劉仁清站好之後,張曉蘭便像變戲法一般,不知從什麼地方拿出了一條紅布。
「閉上眼睛。」張曉蘭把嘴湊到劉仁清的耳邊,對著他的耳朵哈了一口氣,輕輕說道。
在聽完張曉蘭的命令之後,劉仁清便乖乖地把眼睛給閉上了。
待劉仁清閉上了眼睛,張曉蘭便把手上那條紅布套在了劉仁清的眼睛上,然後在他的後腦勺上打了個結,蒙住了他的雙眼。
在蒙住劉仁清的雙眼之後,張曉蘭扶著劉仁清在一把竹椅上坐下了。
這樣的玩法,劉仁清是從沒有玩過的,因此他這心裡,不僅有些好奇,還對此充滿了期待。
就在劉仁清對即將發生的一切充滿幻想的時候,張曉蘭已經拿著一把麻繩過來了。
張曉蘭很清楚,劉仁清不是像劉大奎那般好對付的。因此,她不能硬來,只能對他循循善誘。對於引誘男人,張曉蘭的招數可是取之不竭,用之不盡的。
只見,張曉蘭慢慢脫掉了劉仁清的衣服,然後用手指在他身上輕輕遊走著。就在劉仁清享受著這酥酥的感覺的時候,他依稀感覺到有根繩子套在了他身上。
「你是要綁我?」那時候是沒有島國片可以看的,因此劉仁清當然不知道捆綁是個什麼意思。在劉仁清的腦海裡,一旦被綁住,只有兩個下場,一是被打劫,二是要挨揍。因此,當他被張曉蘭綁住之後,心裡難免就有了一些不安,便這麼問了一句。
「放心,很舒服的。」張曉蘭一邊說著,一邊把手伸進了劉仁清的褲襠裡。張曉蘭很清楚,要讓劉仁清解除防備,最好的辦法就是用肢體語言跟他溝通。
張曉蘭的手法,在小姐裡面那都是出類拔萃的,對付個劉仁清,那當然是綽綽有餘的。因此,當張曉蘭的手一伸進去,劉仁清便沉浸到快感之中了。他被綁的事兒,也就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從劉仁清那玩意兒的反應來看,張曉蘭知道他是快繳槍了。劉仁清畢竟已人過中年了,他那身子骨看上去也比較單薄,張曉蘭怕他繳了槍之後就再也立不起來了,便及時鬆了手。
張曉蘭一鬆手,劉仁清那顆緊繃的心算是鬆了一些了。劉仁清很清楚,他一天最多只能玩一槍,一槍過後就再也起不來了。
今天,他想多玩一會兒,不想這麼快就結束。他可是好不容易才等到這麼一個機會,他可不想肉味都還沒嘗到,就被一隻手給解決了。
在鬆手之後,張曉蘭沒有急著發起第二次進攻,她去找了一隻爛毛筆,這毛筆是劉大奎屋裡的。
再把毛筆拿來之後,張曉蘭慢慢脫下了劉仁清的褲子。那毛筆雖然有些爛,但它的毛還是很軟的,加上張曉蘭的手法很是高超,因此劉仁清非常享受。
就在劉仁清的子彈即將發射的時候,張曉蘭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她還沒玩夠呢?在玩夠、玩爽之前,張曉蘭是不會讓劉仁清走到最後一步的。
現在的劉仁清,雖然被蒙住了眼睛,身子還被綁到了椅子上,可他已經完全玩嗨了。現在,張曉蘭無論讓他做什麼,他都是願意去做的。
張曉蘭見火候差不多了,便冷笑著出了門。
過了一會兒,張曉蘭回來了,她牽著一條大黃狗,那大黃狗眼巴巴的望著張曉蘭手中的小盤子,那小盤子裡裝著黃乎乎的東西。
張曉蘭牽的這條大黃狗是劉仁清自家養的,至於那黃乎乎的東西嘛,還冒著熱氣,應該是剛出爐的。
在進屋之後,張曉蘭為了防止大黃狗偷吃,便把那小盤子放到了桌子上,然後把大黃狗拴在了劉仁清坐的那把椅子上。
在做好這一切後,張曉蘭用左手捏住了自己的鼻子,然後用右手拿著毛筆去沾了沾那黃乎乎的東西。
沾完之後,張曉蘭便用毛筆把那東西塗到劉仁清的那玩意兒上。剛一塗上,那大黃狗便把嘴湊了過去,用舌頭瘋狂地在劉仁清的那玩意兒上舔了起來。
劉仁清最開始覺得臭,現在又覺得很舒服。或許是因為眼睛被蒙住了看不到,也有可能是劉仁清正在享受這前所未有的快感,他便以為那臭是屋外傳來的,也就沒多想。
劉仁清那玩意兒從來沒有被舔過,因此,在感覺到有舌頭接觸自己那玩意兒的時候,他以為那舌頭是張曉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