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節
「可是,哥哥每天都有事要忙,沒有多少時間呆在家裡,我怎樣才能和他呆在一起呢?」姚品菊現在也覺得呆在白彩姑的身邊很好,但怎樣才能呆在白彩姑的身邊,她沒有怎麼好法子。
「這個你自己想辦法吧,我就不過問,總之我可以幫你把那個風水詛咒的鬼魂趕走,不讓他再來騷擾你,但你身上的陰氣實在太重了,我幫不上怎麼忙。」才女說:「你遲早是爺的人,你若是現在就和爺在一起的時間多些,那你就可以少受些苦,你若是和爺在一起的時間少一些,也沒有怎麼關係,大不了多受些痛苦罷了,我們天天幫你驅趕那風水詛咒的鬼魂,你還是死不了的,你別再那麼的傷心難過,要快樂些,女人,只有快樂才漂亮。」
才女說著,影子一閃不見了。
姚品菊也從夢裡悠悠的醒來。
醒來之後,姚品菊才發現自己不知道怎麼時候已經睡著了,而此時的白彩姑,正低頭看著自己呢。
姚品菊的臉一下子又紅了起來了。
「你睡得很香,你接著睡吧,你一坐下就睡著了,看樣子,你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好好的睡過一個好覺了。」白彩姑笑說。
「真的可以麼?」如花想起了剛才那個奇怪的夢,還有夢裡的漂亮女子才女,當然,還有才女說過的話。
才女說自己遲早是白彩姑的女人,姚品菊有些不明白了,自己又怎麼可能是白彩姑的女人呢?
白彩姑看上去年紀比自己大出十多歲,應該是結過婚的人了,自己成為他的女人,難道自己要成為他的小妾不成……
「當然可以。」姚品菊正在胡思亂想時,白彩姑的話又傳了過來。
姚品菊猶豫了一下,紅著臉對白彩姑說道:「剛才,我做了個夢,夢裡才女姐姐和我說,將來我就是你的女人,是真的嗎?」
姚品菊本來想問白彩姑:才女是什麼人,她怎麼可以進入自己的夢中來?但轉而一想見又覺得不妥,於是改口從側面說道。
說這話時,姚品菊連脖子都紅了,但姚品菊無暇去管這些了,她不想死,她有一對愛她的父母,還有一個幸福的家,她喜歡自己的家,更喜歡自己的家人,而且還是剛進入十八歲的花樣年華,她若是死了,她的父母會傷心的。
只是姚品菊說這話時,兩人全都尷尬了起來。
第630章 一家歡喜一家愁
「才女向來愛開玩笑,她說這話,只是和你開玩笑而已。」白彩姑這樣回答姚品菊。
姚品菊心裡一驚:自己在夢裡看到的人,白彩姑居然真的認識,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雖然找不到答案,但姚品菊不敢不相信才女說的話了,何況,才女說的一點也沒有錯,自己和白彩姑在一起時,身上真的沒有那些難受的感覺了。
「不對,我覺得才女姐姐不像是開玩笑的,她是說真的。」姚品菊認真的說道,只是臉上早已經紅得像塗過胭脂一樣。
「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了,不早了,回你自己的房間睡覺去吧。」白彩姑對姚品菊說道。
姚品菊有些不願意,但還是不得不回自己的房間裡去睡覺去了。
睡在自己的床上,姚品菊很快就睡著了,只是剛一睡著,又夢到那個男子手持著尖刀向自己衝了過來,但男子失算了,他還沒有衝到姚品菊的面前,才女忽然帶著兩個手持斬鬼刀的女鬼出現了,男子躲閃不及,被才女一刀砍到了後背上,鬼哭狼嚎的逃到黑暗中去了。
才女和兩個女鬼也一閃就不見了。
姚品菊有些奇怪:才女和她帶來的兩個女鬼,為怎麼都是一式的打扮:三個女子,身上穿的都是小短裙加小緊身衣,除了顏色不同,樣式幾乎都是一樣的,個個都露著秀長的胳膊和大腿。
……
姚品菊一走,白彩姑就進入了鬼魂卡之中。
園聯浩尤美和邊靜子帶著一大群的女鬼,早就等在鬼魂卡的院子裡了。
「爺,那個宗信華和兆齊國,已經在虎山的虎鼻洞裡被困兩天兩夜了,他們兩個都沒帶糧食,全都快要撐不住了,今晚上要是再不讓他們出來,他們可能就會死在虎讓鼻洞裡。」園聯浩尤美對白彩姑說道,她心裡知道,白彩姑並不希望這兩個人死在虎鼻洞裡。
「那你就去把他們兩個放出來吧,有了他們兩人的這些經歷,相信以後不會有人敢到虎鼻洞裡去了。」白彩姑說:「宗信華和兆齊國受到這麼大的驚嚇,回到家後很有可能被嚇出病來,邊靜子,你也去吧,想個辦法,別讓他們兩人生病。」
園聯浩尤美和邊靜子都應了一聲,帶著如水三姐妹,到虎山的虎鼻洞去了。
園聯浩尤美一行剛走,才女和吉吉浩尤美、塞娜魯秋蘇就回到鬼魂卡裡來了。
「真是天下奇聞,姚家的先祖,竟然手持尖刀,要謀害姚品菊的命,要不是我攔著,姚品菊一定活不過今晚。」才女一進入鬼魂卡的院子就說道。
「沒有怎麼好稀奇的,姚家的先祖,受風水寶地的詛咒,魂魄不安,自然會變成厲鬼回到姚家去鬧事。」花神沐笑說道。
「我也知道是這麼回事,但總覺得姚家的祖先這樣折騰自己的兒孫,有些太殘忍了。」才女說。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姚家的先祖,要是不折騰了,他的那些子子孫孫們,就會把風水寶地的事忘掉,從此置之不理。」花仙沐也說話了:「這就是我們平時說的家宅不安,姚家的先祖,是不得一次又一次的重複著連他自己也未必願意做的事,以警戒姚家的子孫,祖先的事,絕不能忘掉。」
花仙沐的話,聽起來也很有道理,但令白彩姑沒有想到的是,姚品菊每天夢見要來傷害自己的人,竟然是姚品菊自己的祖先。
看著白彩姑沉思不語,眾女鬼們也不再多說話了。
從鬼魂卡裡出來,躺在床上,白彩姑有些猶豫不決:現在自己已經把宗家鎮和姚家鎮兩個鎮子的風水之爭平息於無形之中,相信過不了多久,兩個都更加發達起來的鎮子,一定能夠和平相處,能做到這一點,白彩姑感到很欣慰。
來宗家鎮的時間,轉眼之間就是好幾個月了,所做的事情,也都有了結果,白彩姑覺得,自己也該回晴州去了。
但是另一件事卻飄到了白彩姑的眼前,那就是姚品菊的事,自己要不要管這個事,白彩姑還真要想一想。
想到了姚品菊每次羊癲瘋發作時,眼睛裡所展現出來的無助,白彩姑真的無法下狠心一走了之,但自己要管這個事,又不知道到什麼時候才能有個結果。
在這裡雖然沒有人催促,但白彩姑心裡知道,外面還有很多事要等著自己去做,而且都不會是小事。
「算了,不多想了,把姚品菊的事解決了再走,如果不把姚品菊的事擺平,自己以後一想起姚家鎮,心裡就會想到姚品菊的苦難日子,那樣自己一輩子可能都不會得到安寧的。」白彩姑心裡這樣對自己說道。
第二天起床之後,姚利民哪裡也不去,就在家裡陪著白彩姑喝茶閒聊,直到晚上。
白彩姑驚奇的發現,這一天裡,姚品菊的羊癲瘋,一次也沒有發生過,好像她的羊癲瘋病,全都好了。
吃晚飯的時候,姚利民夫婦兩也注意到姚品菊一整天都沒有發生過羊癲瘋,姚利民高興的問了一下女兒姚品菊:「小菊,你有沒有感覺到身上好受了一些?今天我們都感覺到你的氣色好多了。」
「是好多了,今天我的病一次也沒有發作,感覺身上很舒服。」姚品菊難得一見的笑了一下,臉上兩個淺淺的小酒窩,很是好看。
姚品菊說完,收碗洗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