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
「你們在這等等,我出去安排一下咱們就出發。」她一邊和眼鏡往外走一邊和我們說。
我說道:「現在馬上就出發嗎?不用這麼急吧?」
她沒有回答我就走出了帳篷。老頭看她走了也跟著要走。大凱一個激靈拉著老頭說:「孫老師你哪人啊?看你這派頭應該是個老教授吧?你知道的真多,剛才哪我沒聽明白你在給我講講吧,那個什麼王是什麼東西啊?」老頭唯唯諾諾的不停點頭不停說:「改日,改日。」邊說邊掙開大凱往出的地方走。我連忙過去也跟著打起了太極,我們現在要想知道的更多大概就只能從這個老頭身上套話了。誰知這老頭完全不理會甚至還有點生氣了,甩開胳膊就要出去。風乾雞這時過來說:「你不想知道我們怎麼知道蛇王的事嗎?」老頭聽到他這句話停住了腳步回頭問道:「你們怎麼知道的?」
我說:「你以為就你知道這點事情?想不想知道點你不知道的?」這時候就是要先唬住他才能讓他聽話。果然他從口袋裡掏出紙和筆就要記錄。我一看這招管用馬上又說道:「孫老先生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我憑什麼要告訴你呢?難道就憑你剛剛說的那些我們早就知道的事情?」大凱也連忙假裝緊張的說:「小爺,別告訴他,李爺生死不明咱們不能說啊。」說著還伸手要把我拉走,大凱這絕對演技派眼裡甚至都有了淚花。我去,這小子以前不進文工團真是瞎了一個好胚子了。我強忍住不笑憋得臉都紅了。老頭看著我們這一唱一和著實讓我們忽悠的不輕,輕輕的說:「你說你想知道什麼吧?」我還想再演一會但是風乾雞說話了:「他們是什麼人?這一趟他們要去哪?」我見老頭面露難色好像很難回答不停的在用手摸自己鼻子剛要說話,眼鏡從帳外拎這三個大軍用背包進來了夕羽惠在身後跟著,她看看老頭又看看我們說:「在聊天呢?聊什麼也和我說說唄?別總趁我不在的時候聊天啊。」
我說:「我們就是在聊聊家常,順便問問孫老先生關於一些歷史問題。」
「留著路上聊吧,這是我給你們準備的背包打開看看裡面的東西吧。還缺什麼再告訴我。如果一切沒有問題那咱們現在出發。」說著她把包扔了過來。
大凱迫不及待的拉開包,我也找了一個打開。裡面有睡袋,水和乾糧等一些在這裡所需的用品。再就是防毒面具,橡膠手套等工具。最底下還有一小盒急救包。「怎麼沒有槍啊?」大凱問道。夕羽惠還是那標誌的笑容道:「沒有必要用槍啊,有我們保護你們難道不放心?」大凱接著說:「放心,哪能不放心。姑娘你身手這麼好,你保護我們我就放心了。」
「那就好,沒有問題那就準備出發吧。我在外面等你們」說著就走出了帳篷。老頭和眼鏡也分別跟了出去。大凱在我耳邊輕聲說:「小爺你覺得能放心他們嗎?」我看看風乾雞,他好像聽到了大凱的話說道:「沒有別的辦法現在只能跟著他們了。」說完就拿起背包走了出去。我和大凱走到華子屍體旁鞠了三躬,畢竟都是自己人。看著華子的屍體我總感覺有哪不對但就是說不上來。外面夕羽惠在一遍又一遍的催促,我們又檢查了一遍包確定裡面的必需品都在才走出帳篷。
夕羽惠留下了五個人看守營地和負責接應我們。其餘的和我們一起出發。老頭和眼鏡在前面領路,時不時我們還能看到大概是四爺留下的星號的記號。這讓我感到很欣喜,起碼知道四爺他們是沒事的。說來也奇怪這一路上我們並沒有遇到怪蛇或者是亃猿。而且走起來確實輕鬆了不少。路上我曾問道夕羽惠:「你把人留在哪裡不怕遇到怪蛇的襲擊嗎?」她神秘的一笑說:「我的人不怕那種蛇。」這到底是一夥什麼人?我在心裡琢磨著。不久我們就走出了山,前方是一個非常茂密的森林,而且看書去裡面的樹木要比騰龍山上的更加茂盛。我回頭看看山的方向好像又架起了層層薄霧。夕羽惠拿起望遠鏡看著前方,然後忽然伸手示意大家停下。觀察了大概有幾分鐘還不見她有任何指示,我等的有點不耐煩了跑上去問道:「怎麼不走了?出什麼事了?」
她冷冷的回答:「前面全是屍體……」
第十七章 發現四爺
她說完轉身把望遠鏡遞給了我並把眼鏡叫了過去用日語嘰裡呱啦的不知道說著什麼。我馬上舉起望遠鏡看去,只見前方一片綠蔥蔥的茂林裡橫七豎八的躺著大概十幾具屍體。屍體周圍的樹生長的異常怪異,樹幹並不是直直生長的而是像扭動的蛇一樣彎曲的像上生長,但這樣的生長方式好像完全不阻礙樹木的繁茂。那些扭曲的樹看上去比我們剛剛在騰龍山上看到的還要有旺相。樹的上方枝葉密密麻麻完全透不過光。
風乾雞和大凱他們也都湊了過來,我把望遠鏡遞給了風乾雞,我見他看著看著面色逐漸變得難看就知道我們又遇到麻煩了。
夕羽惠這時說:「你們在這停下等一會,我過去看看發生了什麼。」這女的可真不簡單遇到危險往往身先士卒,我原本以為她會讓眼鏡或者手下的人去沒想到她自己卻親自前往。這讓我對她越來越好奇。「我跟你一起。」風乾雞先她一步走了過去。夕羽惠笑笑跟了過去。我們拿起望遠鏡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沒過多久兩人就走到那群屍體旁邊。風乾雞蹲下在翻看那些屍體,夕羽惠則在周圍觀察這那些怪異的樹木時不時的還摸摸那樹皮。風乾雞走向夕羽惠好像兩人在交流著什麼,夕羽惠還一邊說著一邊比劃樣子很可愛。然後她朝我們的方向做了一個過去的手勢,眼鏡就馬上用命令的口吻讓他們的人快走也沒有理會我們。我們跟在他們後面一路小跑到了那裡。剛剛望遠鏡看的不清楚,現在近距離的看到我發現這些人穿的都是迷彩服,而且是軍用那種特製的並不是普通商店裡賣的那種。難道這些人是軍人?再仔細看看這些屍體不禁讓人毛骨悚然。好幾具都像華子那樣全身脫皮潰爛而死,臉上也是那樣面目全非。但也有幾具是只剩半身或者身體截開內臟都撒了一地甚是噁心。驚恐的表情停住在那已經發紫的臉上。這裡本身就濕度大加上現在氣溫又高惡臭味更是在周圍瀰漫。我真的忍不住了,扶著一棵彎曲的樹蹲下就乾嘔了幾聲,那種想吐又沒得吐的感覺真不好受。
夕羽惠對我們說:「以現在這裡的溫度推斷這些屍體每小時的體溫會下降0.7度左右,屍斑也不明顯也就是說這些人死亡的時間大概也就是在八小時之內,有些身體甚至還沒有完全僵硬。你們也看到了他們裡面也有被蛇殺死的人,但是另外幾具屍體是活著的時候身體被齒狀的東西從中間斬斷的。而且從腳印上來看這裡絕不是僅僅只有現在這幾個人,腳印在那片樹林裡竟突然消失了,所以時刻保持警惕。」眼鏡用日語在跟那些人說著什麼,那些人迅速警戒的看看周圍我想他大概是重複剛剛夕羽惠的話吧。她的意思是這裡除了我們意外還有第三股人也進入到了這裡,那這第三股人到底又是什麼人?而且人數看樣子比夕羽惠他們的人還要多,那麼多人在這裡都折損了這麼多,如果一旦我們遇險那情況只能比他們還嚴重。想到這我立馬起來畢竟這裡的危險還沒有搞清楚。夕羽惠走到我身邊又笑著說:「那個什麼小爺你就這點本事?遇到點死人你就成這樣了?」我回應說:「我吃撐了嘔點出來減減壓力不行啊?」
大凱拍拍我後背對她說:「姑娘你就別拿我們小爺開涮了,他就是一個讀書人沒見過什麼血腥的大場面。這個荒山野嶺的怎麼除了咱們還有這麼多人呢?那些人怎麼會走著走著就失蹤了?難道像還珠格格裡的香妃變成蝴蝶飛走了?」
她回答道:「人多說明咱們來對了地方了。我也搞不明白為什麼腳印到了樹下就沒有了。」她說完又思考了起來。
這時樹上掉下一個東西正好砸中了我的頭,我以為是蛇嚇得我趕忙抖抖身上的衣服連連退後。大家看到有異常也都緊張了起來,好幾個人甚至都舉上了槍。我一看原來是一隻鞋砸到了我的頭上。夕羽惠看到後哈哈大笑道:「你沒像牛頓一樣被砸了一下就發現什麼定律嗎?」
我也覺得這下是小孩的媽媽丟了——丟大人了。我過去撿起鞋就要扔了。那是一隻老北京布鞋,但是看看那鞋好像又有點眼熟。不好!這只鞋是四爺的!!!
我沒多想回頭和他們說:「鞋是四爺的,四爺可能在樹上!」
大凱迅速跑了過來說:「李爺在樹上面?」我點點頭順便給他看了看手裡的鞋。他二話不說就準備上樹。
風乾雞大喊道:「等等!這樹有古怪。」大凱聽他這樣一說也就停了下來。我看看這樹確實太過茂盛上面枝葉完全包裹住了裡面我們從外面根本看不到裡面什麼情況,剛剛看到那群人橫死在哪裡現在還心有餘悸,那些被截成兩段的屍體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這樹上有機關?
大家迅速圍到樹下。夕羽惠問我:「你能確定這鞋就是他的嗎?這裡這麼多屍體為什麼不能是他們的?」
「這鞋是我給他買的我還能不認識?」
大凱在下面大喊:「李爺……李爺……你在樹上安全就吱一聲。」
「你別喊了,如果他能說話我們剛剛聲音那麼大他早就聽到通知我們了。」夕羽惠很不屑的和大凱說。
風乾雞這時抽出古刀順著彎曲的樹幹就怕了上去,一邊爬一邊用古刀打薄底端的枝葉,夕羽惠看到後也命令她的人上去幫忙。最初樹葉因為枝葉過於多他們的割剪效果並不明顯,但是隨著他們的不斷的割下枝葉我漸漸看清了樹上的東西,在那些枝葉覆蓋下的正是那種肉刺怪蛇,滿滿的纏在樹枝上幾乎沒有給樹流出一絲空出,有的地方甚至蛇和蛇之間都相互纏繞。它們在樹上一動不動,任憑他們在周圍割剪樹葉。風乾雞並沒有停手的意思仍然順著在往上走,夕羽惠的人則統統被她招了下來。
眼鏡走到她身邊跟她在說著什麼,說完夕羽惠連蹬幾步就竄上了樹動作很是輕盈。然後趴在底端那些蛇周圍在觀察著什麼。這時我看到樹上一雙褲腿露了出來,而且一隻腳是沒有穿鞋的。但是腿被無數蛇緊緊地纏著根本動彈不得。四爺!果然四爺就在這樹上。但是看到那些蛇和剛剛那幾具屍體心裡完全涼了,一條蛇就能把華子咬的連他親媽都認不出來,四爺現在被這麼多蛇纏的緊實要是被那麼多蛇咬了,這會估計就是李家太祖來了能不能認不出來都不好說。大凱也是看在眼裡,非要爬上去看看四爺的情況。我看他這時衝動,連忙抓住他讓他冷靜下來。風乾雞沒有繼續下去,而是從樹上跳了下來。大凱發瘋一樣的撲了過去問道:「李……李爺怎麼樣了?」
風乾雞淡淡地回答:「他沒事,而且很清醒。只是暫時不能動」
聽到這句話我和大凱都是一愣,這大概比我們想像的任何一種最好的後果還要好上無數倍了。我甚至認為自己聽錯了,我又問了一遍:「小哥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風乾雞有重複了一遍剛剛的話,我才如釋重負大凱也大大地舒了一口氣。為什麼那些蛇要把四爺緊緊地纏住而不是去攻擊他呢?夕羽惠隨後也下樹走到我們跟前說:「上面什麼情況?是你們的四爺嗎?你們看看那些蛇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大凱把剛剛風乾雞說的都轉述給了夕羽惠,風乾雞也在給她更詳細的說著上面的一些情況。我走到樹下也想爬上去看看什麼情況,但是經過這幾天連續的折騰也沒有好好地休息身體確實太不濟了,再加上滿樹的腐臭味和那些看著就讓人起雞皮疙瘩的怪蛇我努力了兩次是在爬不上去。夕羽惠把望遠鏡扔給我,我拿著望遠鏡朝上面看了一下只見那些蛇都是一條一條連在一起沒有空隙,就連團團纏住的蛇也是那些,而它們連的方式就是後一條蛇吞著前一條蛇!這樣無限的重複下去,蛇的數量太多根本分不清那條是前面的那條是後面的。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想方設法先把四爺弄出來,但是沒想到的是竟然遇到這種情況。這些蛇現在時還沒動,看看那些屍體就知道這蛇肯定是有動的時候。如果不盡早讓四爺脫險那麼我們也很可能遇到麻煩。
大凱大概也看到了這奇怪的場景問夕羽惠:「姑娘能不能快想辦法把李爺弄出來啊?那些蛇它們是不是好久沒吃東西餓了,現在開始自己吃自己了?」
她根本不想回答大凱這些問題,看都不看他一眼自己在哪想著什麼。然後跟她的人說了什麼,他們紛紛爬上周圍的樹開始不斷地割下樹上的枝葉。這次沒用多久我就看到幾乎是每一棵樹上都纏滿了那種怪蛇。而且也都是以相同吞食的方式前後連在一起。
風乾雞不停的來回在樹與樹只見爬上爬下的看著。他走過來和夕羽惠說讓他的人停手。夕羽惠也不問為什麼馬上就讓他們停下了。風乾雞往後跑了一段路然後停住好像在觀察這裡的什麼東西一樣。
然後又跑過來說道:「這是一把龍鎖。」
第十八章 龍鎖
夕羽惠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風乾雞,我也感到奇怪說道:「鎖?這裡除了怪蛇和那種怪樹哪裡有什麼鎖?小哥你看錯了吧?」
他指著那些樹上的怪蛇問我:「你看到那些蛇鏈接的方式有什麼不同了嗎?」
「一條蛇咬住了另一條的尾巴。」我回答道。
剛剛緊張四爺根本沒有多想,現在經他這麼一問我也開始思考這樣的連接方式的確很是詭異,其實在很多神話傳說中就有這樣的故事。北歐神話中,邪神洛基的三個兒女之一巨蛇耶夢加德,就是一條能以身軀包圍整個世界,並且以嘴巴在另一頭咬著自己的尾巴的巨型生物。但是最著名的還是印度的銜尾蛇。這是一個自古代流傳至今的符號,大致形象為一條蛇或是龍正在吞食自己的尾巴,結果形成出一個圓環其名字涵義為「自我吞食者」。這個符號一直都有很多不同的象徵意義,有意為這代表重生或是不死,有的則說其寓意為無限循環等等。而當中最為人接受的是「無限」、「重生」等意義。我努力的想但也想不出為什麼這種蛇在這裡要以這樣的方式連接在一起。
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風乾雞,他淡定地說道:「那些蛇就是一把龍鎖!」
「這怎麼可能?這些蛇雖然鏈接的方式古怪但傳達的應該是一種信息。」我反駁道。
夕羽惠朝我搖搖頭:「這的確是一把鎖!」
風乾雞接著說道:「龍鎖就是一把由龍打造成的一種鎖,而這蛇又叫地龍。傳大禹就曾使數條巨龍做鏈用龍鎖將惡獸夔鎖在了峰山。明朝時也有劉基用九條連環鐵索鎖住黑煞惡蛟的傳說,才保了一方的安定。而這裡的龍鎖是一種最古老的龍鎖,用這些有生命的地龍前後相互銜接使這龍鎖更加緊密也更加歹毒。咱們現在的這個位置又是風水中的斷龍口,意味只進不出,進來了就別想再出去了。」說著他歎了一口氣。
風乾雞這段話給我帶來了極大的衝擊,如果這些蛇就是那所謂的龍鎖那這些蛇是怎麼被做成鎖的?讓這麼一大群活的生物這樣千百年來聽從指揮讓人很難想像。雖然以前我也曾聽過一些諸如此類的事情但和現在眼前的龍鎖比起來就是小巫見大巫了。小的時候我聽奶奶給我講過下鎖蠱,就是對人下蠱後使他變為半人半屍的人毫無意識,除了下蠱人和主子外對他人異常的血腥,專門以活物的肉為食。這一類往往也是用在守陵或是護家。但這種蠱當體內中的「人」命數已盡時就會慢慢失去效力而逐漸真正的死去。所以現在很多考古工作中在一些風水寶地的墓穴附近都會發現幾具無名屍體。剛剛風乾雞的表情我看的清楚,一路遇到那麼多危險都沒見風乾雞沮喪過他剛剛歎氣不禁也是我緊張起來,難道這次我們白跑一趟?那四爺怎麼辦?
我忙問:「小哥既然是鎖那就肯定能打開,我聽你的意思是咱們過不去了?那四爺怎麼辦?」
「解開這把鎖需要以活人血祭祀,把血餵給那條守中的地龍所就能打開。這裡的每一條地龍都是一把鎖也都是鑰匙,但只有一條守中的地龍才是真正解開龍鎖的鑰匙,如果在解鎖時發生錯誤這裡所有的地龍都會咬向這裡的所有活物,我們就會和他們一樣。」說著他指了指橫在哪的幾具屍體。
我打了個寒顫,這裡能目測的蛇沒有幾千但是幾百是肯定有了,那些在周圍看不見的蛇更是不計其數了。我們成功解鎖的概率估計比中彩票低不了太多。如果我們一旦開錯鎖那絕對是被那些蛇咬的透透的了。
剛剛一直沉默的夕羽惠帶著那標誌的微笑走過來對我們說:「他只說對了一半。這個龍鎖的確一時難以破解,但是並非無懈可擊。那些屍體有被蛇咬到的,但是也有幾具是被腰斬一樣斬身而亡。如果這真的是他說的龍鎖,那這裡的守中一定不是一條普通的地龍而是一條巨蛇!只要找到巨蛇我就有辦法解開這把龍鎖」
這女人從開始就很神秘,不僅能說一口流利的東北普通話而且又很瞭解這些奇門異術,現在又把一項牛逼的風乾雞扳倒著實讓人另眼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