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節
「這有什麼,實話實說。」文根氣憤填膺道。
「師父,以後再遇上這好事,你就帶我去嘗試一下。」羅小明笑嘻嘻說道。
「小屁孩,別逞能,要學的東西多了去。慢慢來,你別害怕就是。」
「嗯。」羅小明懂事的點點頭,答覆著,端起茶壺挨個把茶水斟上。
事後,鍾奎讓李書豪把小蘭的屍體以及王琳,還有小芳的屍體,一併送到寺廟去誦經焚燒。至於朱霞,他想法找到她生前穿過的衣物,特意做了一座衣冠墳,一番弔唁誦經,讓她們在天之靈可以安息,不要在人世間暴虐下去。
李書豪面龐潰爛的部位,經過鍾奎給他敷的土方(土方,缸腳泥糯米粉,祛除邪氣活血化瘀),慢慢痊癒中。醫院事件告一段落,鍾奎打算去誌慶那看看,他心裡很好奇那座無人荒島究竟是什麼樣子,為什麼會成為無人荒島的?
可是他沒有想到的事情還多了去,比如徐倩回家之後,發生的事情。
還有陳誌慶去了無人荒島之後,又發生了是什麼事情?這些他都還不知道。
羅小明在師父忙碌期間,還不能幫上什麼忙,就只能在香草和文根的陪伴下,四處逛街。在農村看見了這裡沒有,在農村沒有的,在這裡看見,可以說是大飽眼福口福。他不但把A市的各個名勝景點都遊逛個遍,哪些美食店,他也去光顧了幾家。
為了慶祝,醫院事件的告破。文根準備去附近一家新開張的餐館去品嚐一番,據說這家餐館最拿手的就是白切肉和夫妻肺片。
一路上,一大家子是其樂融融,看著香草和文根重歸於好,鍾奎高興,暗自決定盡快給他們倆把婚事辦了。
鍾奎也有想到文根父母,不知道他們二老對香草還有什麼不好的看法。在言談之際,他從二老的語氣裡感覺,他們二老殷切期望早日抱上孫子,對他們倆的婚事沒有意見。
冉琴告訴香草,去辦結婚證還得去什麼學習班,學習的內容是關於生理知識的課程。如何優生,優育下一代,在計劃生育法實施之後。控制人口增長人們的素質有待提高,得從最根本做起。
一路談笑風生,來到這家新開張的餐館。餐館名字「明圓飯店」店堂看起來,不寬,卻很乾淨整潔。只是店堂裡,門可羅雀沒有顧客,就只是有兩三個身穿餐館標誌的服務員,無所事事在那閒話呆著。
牆壁上掛著的大鐘指針指正的時間是11.30,服務員看見有客人來,急忙送上熱情自然不帶一絲職業性質的微笑,迎接鍾奎他們這一批來得較早的顧客。
在進入店堂後,一位身著中山服的男子,來到鍾奎他們面前。
文根介紹說這位是老闆,姓毛,叫毛雨生。
當時鐘奎等人還在想,這家餐館經營方式還夠獨特的,有客人來就餐,老闆還要親自來迎接。後來文根才告訴他們,這家餐館是他老同學開的,帶他們來的目的是想捧場,幫助老同學把人氣提升起來。
因為在餐館開張一個禮拜以來,他們算是首批客人。
看這麼好的環境,菜餚也很有特色,為什麼會生意清淡?
毛雨生告訴鍾奎,在他盤下這家餐館時,他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一件詭異的事件。
究竟是什麼詭異事件?鍾奎讓毛雨生仔細的講來。
毛雨生說詳細細節他不知道,還得麻煩店員來講述。
聽說又有奇怪的事情發生,羅小明興奮得跟什麼似的,東張西望期待那位服務員來講述餐館發生的靈異事件。
冉琴和香草以及文根,看著這個初出茅廬的孩子,暗自好笑。他到底是沒有經歷過可怕的靈異場面,一旦經歷過,他可能就不會顯得如此的幼稚懵懂了。
於凡是一個其貌不揚的農村小伙,二十出頭。由於家裡貧困,不得已早早輟學。原本是想來大城市打工,積攢一點錢來也開一家餐館。不是為了實現自己的夢想,而只是為了能掙到更多的錢,能夠幫補家用,負擔起家裡弟弟妹妹的學雜費。
可是在打工期間卻屢遭到老闆的哄騙,工資少拿不說,還不小心給劃傷了手。
因此,他失去了工作,沒有錢回家,就只能在城市各個角落流浪。白天在街道上眼巴巴看著川流不息的人流車流,晚上就忍饑挨餓睡橋洞,別人的屋簷下。
後來幸得一位老闆的可憐,就讓他來餐館打工。這餐館原址就是這家「明圓飯店」,餐館原來的生意很好,於凡來了之後,不能切菜,只能做一些雜務。
雜務也就是洗碗,打掃店堂,傾倒垃圾的重量級活路。既繁瑣,也雜亂。
第247章 蹬三輪車的女人
餐館裡經常會產生垃圾,每一天來收垃圾的是一位女人,女人身後總是跟著一個六七歲的男孩。
於凡看哪個女人大概有四十歲左右,身材矮小微胖,樣貌祥和,典型的中國勞動婦女。他們蹬的是一輛,後車轱轆發出吱嘎吱嘎聲響的破三輪車。
三輪車是用來裝垃圾的,餐館裡的垃圾事先是裝好了的,女人每天來都要把垃圾分類然後拉走。垃圾裡面有紙品,有殘湯剩飯,運氣好的話,還會遇到剩餘沒有賣掉的菜餚。
每當男孩看見完好的剩餘菜餚時,就歡喜得手舞足蹈。「哧溜」把鼻涕吸納進鼻孔裡,眼珠子骨碌碌的盯著菜餚吞清口水。
每一次看見這個場面,他就會想起自己家裡那些如狼似虎的弟弟妹妹,就頓生憐憫之心。他就會趁老闆或者其他同事不在的情況下,偷偷塞給女人一些熟食,讓她帶走拿回家給孩子吃。
女人感激的眼神,和她兒子高興的樣子,讓他開心也難受。
每天女人都會在餐館打烊之前,準時來收垃圾。一來就得倒騰一個多少小時,分類、打包、然後全部拿走。這一規律很少中斷,一直持續很長一段時間。
女人的老公,也是收垃圾的,但是這一段的垃圾,基本都是女人和他的兒子來收。女人蹬車,兒子在後面推,夜幕時分,女人和兒子在路上蹬車的身影,成為黃昏來臨之時一道獨特的風景線。
兩夫妻都是外地農村來的,在城市裡一偶靠收垃圾度日,日子過得清苦倒也相安無事樂在其中。直到有一天……
這一天打烊時,收垃圾的女人和她的兒子還沒有來。同事陸續都離開了餐館,唯獨於凡還不能離去。誰叫他就是一做雜務的臨時工呢!必須要把餐館裡收拾妥當才能離開。
因為是飲食店,每天的垃圾必須清除,要不然就會有一股異味。如果遭到顧客投訴,街道辦事處和物管部們還有食品監督部門就會找上門來罰款。
女人老也不來,於凡感覺奇怪。一般在大雨天,女人收垃圾會有延誤外,他們一般都很準時來的。又等了一會,他看見女人來了,可不知道為什麼,她沒有蹬三輪車來。
垃圾通常都堆積在外面等待女人來的。所以於凡不得不到外面才能看見女人在昏暗的燈光下,佝僂著腰從垃圾袋裡分類垃圾。
女人還是一身深色的衣服,她的衣服已經分不出那一塊是衣服顏色,還是油污顏色。臉上還是很多油垢,在燈光映照下乏著油亮亮的光澤。
看她這樣子,相信很久沒有用熱水清洗過。只不過更奇怪的是,她今天只身前來,既沒有帶兒子來,也沒有蹬車來,而且頭髮亂糟糟的,臉上油污處似乎還有血跡,就像在什麼地方摔了一跤似的。
「你是怎麼一回事?」於凡打量著她,「今天不用收嗎?」
「今天三輪車壞了,我先來把垃圾整理一下,等明天老公一早蹬車來直接拿走。」
「是不是哦?明天早上開店之前,垃圾必須全部清走,要不然我就遭下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