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節
秦南半跪在地,目睹小碗被他們強行拉進樹林深處……聽到小碗歇斯底里的哭喊,良心受到煎熬的他,十指深深插進面前跪伏的泥土裡……
可憐的小碗,左衝右突,無法擺脫這些惡棍的侵擾……她恨自己,恨自己有眼無珠,恨自己太過輕率相信一個人……
蒙面大漢們,興奮得忘乎所以,貪婪的湊近被控制住的小碗。伸出帶著腥臭味道唾沫的舌頭,肆意舔舐她的面龐,耳根處。
心碎裂的感覺好疼,爸爸媽媽我錯了!也許我不會回來,永別了。小碗咬住自己的舌頭,預備自盡!牙齒嵌進舌頭時,敏感的痛楚,疼得她的眼淚再次爆發。
身前、身後都是臭烘烘的男人,他們有的在摸,有的在……還有的在撕扯她的衣褲……
眼看小碗就要慘遭惡狼蹂躪,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傳來一聲破空的槍響聲「砰」!!!這群惡徒跟受驚的鳥兒一般,霎時住手,驚慌失措的環顧四周。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從樹林另一端逐漸靠近他們所在的位置,他們在隱隱感覺不妙之後,呼啦一聲四下散開,幾秒鐘時間就遁逃得無影無蹤。
欲尋死路的小碗,也有聽見槍聲,睜開眼時眼前已經沒有了那些壞蛋的蹤影。出現在視線裡的是,徐倩、冉琴、香草、誌慶、文根、小明、鍾奎還有那位李老山民。
李老是借來的獵槍,在前幾年,村裡也有自建立的民兵,整個村子裡就只有一桿獵槍。這桿獵槍一直保存在李老叔父那裡,他叔父是一位正直的民兵連長。
徐倩告知鍾奎說小碗他們不見了。當下匯合到誌慶,就組織人員四處找尋。
同時李老還發現村裡不見了好幾個,平日裡好吃懶做的懶漢,就預感到事情不妙。要是不帶任何武器,前去救人,是不能嚇唬住他們的。
這樣李老就急忙去叔父家裡借來獵槍,帶著鍾奎他們一路找到那群懶漢時常出沒的小樹林。
看見徐倩他們,猶如看見自己的親人一般。一顆揉碎的心,禁不住喜極而泣哦!她撲進冉琴的懷裡時幾乎昏厥過去。
一陣手忙腳亂的呼喊,小碗悠悠醒來,眼淚止不住的流淌。惹得香草她們也跟著啜泣,流眼淚!
小碗渾身衣不蔽體,徐倩和冉琴都要脫下衣服來給她披上。他們就這麼用一件外衣,擁住小碗走出了小樹林,在走到樹林邊沿時,秦南還跪在那。
「小碗沒事吧!」看見鍾奎他們出來,視線落在冉琴懷裡擁住的小碗身上,他激動的問道。
沒有人理睬他,只是在經過他的身邊時,秦南覺得眼前一晃,一記火辣辣的耳光落在他臉上。
打他的人是鍾奎。順便扔下一句話給他道:「你是不是男人?」就揚長而去了。
霧靄散盡,從表面看村落裡好像沒有出現特別異常的情況。
受到那件事的影響,在誌慶和鍾奎多次質問之下。由村長出面找到幾名懶漢,給誌慶和鍾奎他們一個交代。
在誌慶看來,他覺得村長好像在走敷衍形式,在刻意迴避話題,在故意掩飾什麼?而且帶來的幾個懶漢,也沒有那種真心實意要悔改的樣子。
最受傷的小碗從那以後,整個人變得鬱鬱寡歡。活蹦亂跳的她,因為連貫的打擊,再也回不到起點。
秦南自覺得顏面丟盡,對於挨打一事,不敢追究。只是默默無語的做事,繼續表現自己力求小碗的諒解。
徐倩把夢境裡的預測告訴給鍾奎,並且在講述中,把小碗存在心裡的疑問順帶說了出來。
冉琴心裡擱置著左小木事件,一直在想法給局裡聯繫。就在他們撤離寒山寺時,她悄悄的用一塊碎布抹了一下左小木流淌出來的血跡,她想查出他感染的是什麼類型的病毒,感染的途徑是怎麼來的。
誌慶督促山民造船,並且承諾要給他們應得的酬勞,把原造船的責任人換成李老。
李老這位憨實質樸的男人,很是感激誌慶,並且讓他們都搬來他家裡住。一日三餐由老婆負責,他所做的這一切,不為別的只是想,在以後的日子裡,他們不要再出什麼意外,也可以安心的做自己的事。
香草對霧靄產生濃厚的興趣,她時不時喊上文根到湖邊去觀察霧靄的起源。可惜的是,自從鍾奎回來之後,那詭異的霧靄就沒有再襲擊過死水灣。
小明成小碗的臨時陪伴,他是受到師父的委託,要隨時注意她的情緒變化。不要單獨留下秦南和小碗在一起。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鍾奎和冉琴在偷偷調查捉姦以及小樹林襲擊事件。
第033章 查證
徐倩、香草、鍾奎都知道詭異霧靄不是來歷不明,而是有跡可循。
誌慶求的是無人荒島真相,同時在聽到關於無人荒島的傳說後,更加想去揭開無人荒島的面紗。探測出它不為人知的秘密,在傳說中,大概有十幾個島國士兵為了躲避後面的追兵,迫不得已想到從這裡穿插過去然後逃循。
可是傳說中說的是;那些潰逃的島國士兵,受不了荒島的孤寂寒冷,有倒戈的,他們就發生了自相殘殺的事件,最後全部消失在無人荒島上。
傳說歸傳說,畢竟不是眼睛看見和經歷過的事情。誌慶是搞勘測的,只對地理環境以及一些神秘的傳說感興趣,至於其他無感。
要去無人荒島,就得考慮後患。死水灣將是他們的大後方,大後方不能有隱患存在,要不然一切都有可能前功盡棄。
大後方的隱患,當然就是這些心術不正的人。比如跟蹤小碗他們倆,再比如在小樹林攔截他們的這些人,都是隱患來源。
俗話說:「一顆螺絲打壞一鍋湯」如不及時找出這些隱藏的隱患,那將是一著不慎全盤皆輸的問題。矛盾就在這兒,要想揪出這些隱患,不但要耗費一點時間。還基於一些敏感性話題,就得狠心觸及小碗還沒有結疤的痛處。
究竟誰去說服小碗,把那天發生的事情重新回憶一遍,羅列出在現場出現的人數,以及這些人有什麼特徵和特別的舉動。
誌慶倚靠在籐椅上,淡藍色的煙霧繚繞下,劍眉擰緊……手指夾住煙頭,瞇縫著眼眸陷入深深的沉思中。一丁點的灼熱之後,指尖被燃盡頭的香煙燙了一下。
「嘶!」手指一彈,煙頭掉下,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燙了之後有一點紅的指尖。視線看向冉琴道:「我看只有你去做小碗的工作,話盡可能的委婉些,小姑娘不容易,總算挺過來了。咱不能在她痛處撒鹽,那樣子太殘忍!」
「嗯!我……盡量試試。」
「冉琴能行的。」鍾奎讚許道。因為他深知她懂得心理探測,要想在短時間內切入正題又不要傷害到人,她就得預先探測對方的心理活動。
「冉琴姐加油!」香草有些僵硬的玩笑鼓勵道。遇上這種事,誰心裡也不好受,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黃金年齡段的小姑娘。
「要不,我也去?」徐倩有些擔憂的樣子道。
誌慶擺擺手道:「這種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鍾奎說行的,就一定行。」
一直低眉垂眼坐在一旁的秦南,遲疑了許久,憋紅一張臉道:「陳師傅,鍾奎師父,要不我去試試!」
「你?」香草面色一沉,柳葉眉一挑「你還是稍停稍停吧!昨天小碗想死的心都有了,你不明白還是裝蒜?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你還想咋滴?去捅她一刀?」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唉!好吧!我不去了。你們幫我好好勸婉兒,告訴她我還是愛她的。」
「呸!你給我收聲!別讓我罵你難聽的!」香草氣呼呼道。好像還沒有罵夠的樣子,在誌慶剛剛要出口攔住她的情況下,再次出口罵道:「收起你偽善的面具,別讓我們鄙視你的無能,連自己的女人都不能保護的男人,根本就不配做男人。」